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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察觉她刚刚偷偷施展了天赋神通“夺魂摄魄”。
林菲菲“嘻嘻”一笑,眼神闪过一道寒光,心道:“总要给人留一个难忘的教训。”
不是想把她捉去绑起来当炉鼎吗?便送你一场相思好梦喽!
经过今夜一闹,她与陆知津算是彻底和赵元坤撕破脸,既已结仇,当然要下死手!拿下赵星驰,绝对叫那一对爱子心切的狗男女,痛不欲生!
林菲菲在空中扬起一个肆意的笑,眼珠一转,心里已有了全套计划,刚刚在赵星驰的心底种下了一颗春心种子,不怕他不荡漾呀!
她们狐之一族,这样的魅惑之力向来只对着人皇施展,赵星驰能得此待遇,也该死而无憾呢!
第九十六章 凡心大动
一回到第九峰,林菲菲将大黑狗打发到一个小洞府,然后赶快转移话题道:“我的灵力不知道怎么被束缚住了,小知津,你可有办法?”
她就怕陆知津不许她留下狗精。
陆知津却未提起这茬,只道:“我试试。”
说完拿来两个蒲团,拉着林菲菲一起坐下,然后伸出两指搭在她的脉搏上,灵力通过脉搏钻了进去,顺着她的经脉来到丹田处,果然发现那层束缚。
林菲菲瞧着陆知津的脸色忽然有点发黑,以为是不好对付,道:“怎么了?很麻烦啊?”
陆知津摇头道:“不麻烦。”
只不过令他想提剑杀人罢了。
一想到赵元坤施展此手段是为了儿子的房事,他就觉得之前下手不够狠!
林菲菲瞧着他的脸色,虽然清冷的模样看不出多少变化,但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清楚这就是他生气的表现了。
不由暗道:“他好像很不开心,难道是因为我现在越长越像前世的自己吗?毕竟,当年对小知津来说算是被骗了,认贼为友。每天面对我这幅模样,他是不是很膈应?因此才总是闭门修炼?还送我一件可以易容隐身的披风。要不然,我以后贴易容符?”
“你……”
林菲菲抬眉:“我怎么了?”
陆知津想了想,收回手道:“解开它需要在体温升高的状态之下,你身上的伤怎么样?愈合了吗?若愈合了,我便给你准备热水。”
林菲菲站起来摊开双手转了个身,嫣然笑道:“都好啦,我的白药符对于外伤效果很强。说起来你身上怎么还有这些符?不是拿去卖了吗?”
陆知津没有回答她,只长身而起道:“那你等着。”
片刻后陆知津便喊她:“过来吧,水已准备好。”
林菲菲施施然地去了,这间做洗浴用的石室内果然已放好了热水,氤氲的雾气中,陆知津的脸都变得有些模糊。
“你解了外衫,盘坐于内,我运动助你。”说完,陆知津取出一条布巾遮住眼睛,在脑后打了个结。
“嘻嘻,小知津,上次在温泉不是都看过了吗?还遮什么布巾呀?”林菲菲见状一边忍不住调戏,一边开始解衣,并不如陆知津所说般只褪外衣,而是全解了,踏入水中。
陆知津耳里听着窸窸窣窣的宽衣解带之声,一边又听她说着孟浪的话,脑袋里情不自禁想象着那个画面,不由脸一热,但觉胸口一阵阵地热血上涌,连忙运气克制,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而此时林菲菲已盘膝坐好,收敛起嬉笑的神色,开始运功。何时可以调笑,何时该认认真真,她还是很明白的,要不然走火入魔可不是好玩的。
只是她都做好准备良久,身后的陆知津却还没动静,不由催促道:“我准备好啦!”
陆知津暗吸一口气,伸出双手,凭感觉贴上她的后背。只是刚贴上,他又像是被烫着了一样缩回手,连声调都微微变了:“不是让你只解外衫吗?”
林菲菲不以为然道:“这样更无滞碍,不是吗?”
陆知津:“……”
他默默又从乾坤玉中掏出一匹绸缎,扯下一段,盖在林菲菲的背上,这才双手再次贴上她的后背。
林菲菲:“……小古板。”
等陆知津的灵力透过双手汹涌而来,她脑中再无别的想法,两人一心一意运转大周天。
渐渐地,林菲菲进入物我两忘之境,她不再管自己的灵力,全然信任地由陆知津的灵力引导着自己的经脉运行。
她自己则念起修炼神识的口诀,以神识尝试着控水,一会儿卷起一ᴶˢᴳ股细流滑过肌肤,一会儿又变作一把刷子刷洗着足底,一会儿成了一道洪流将她全身卷入其中。
如此一直到天微亮,林菲菲丹田内的束缚才尽去。
陆知津收功一言不发径直离开石室,而林菲菲在水里泡了半宿,玩了半宿的水,神识耗尽,人乏力,肌肤亦感觉泡皱了,也赶快“哗啦”一声,破水而出,自储物袋中取出衣服穿上。
弄完后,她揭下贴在浴桶外的能量符,收了起来。
林菲菲做了一顿美食,去喊陆知津共享时,却发现对方石门紧闭,竟是闭关修炼了。
“有必要这么苦修吗?人生岂非没有别的乐趣?”
林菲菲独自一人吃完,然后又倒头美美地睡了一觉,再起来时,又是一天的清晨了。
之前的吕布,她早已又可呼唤,只是如今也没什么事,自然不必召他出来。
吕布被召唤后一共可出现半刻钟,之后过两个时辰,她又感觉到能再次将他召唤出来。当然事实如何,还得再试一试。
此时,她坐在石桌前,取了太白笔、符墨和空白符纸,打算写第二篇。
这一次仍然和上次一样,有天道意志阻止她落笔,但比起第一次又弱得多。
“看来,原身记忆中的这些人物都不属于这个世界,是真正的异类,天道排斥他们。”
一炷香后,林菲菲收笔,符纸无风自起,在空中飘飘荡荡,渐渐自燃。
烟雾腾腾中,林菲菲未见其人,倒先听到咤咤叱叱的娇笑之声。不一会儿,雾气渐渐翻腾出形状,一位年方二八的少女,拈梅花一支,风华绝代,笑容可掬。
林菲菲见之于不由也粲然一笑,轻轻招手道:“你过来,我有一事吩咐你。”
那少女吃吃笑着,以袖掩口,行走间犹如在莲花上起舞,既轻盈又娇俏,一身丽质难掩。
林菲菲以唇附耳与她说了一通,少女偶尔点头,似乎是回应。她那一双桃花眸子顾盼生辉,脸颊上两个深深的小酒窝,像盛满了酒一般叫人不饮自醉。
吩咐完,林菲菲挥挥手,少女便翩然远去,至身影快消散在空中时,笑声始纵,也不知是有多少快活的事,令她如此爱笑。
林菲菲伸出手臂,任凭广袖垂落,露出她光洁的柔荑藕臂,她感受着空气中的淡淡能量,感受着创造灵体的喜悦。又是一个自己随时可以召唤的灵体,只可惜这一位攻击力不强。
第九十七章 狐女潜入梦
“……婴宁,一派天真烂漫,果然有我狐族的风范。哈,以无心懵懂对痴心妄想,才叫精彩。”
林菲菲暗自高兴了好一会,一转身,又开始布置石室,为晚上的行动做准备。
“送你一场美梦,也算对得起你父子两人对我犯下的罪了,嘻嘻。”
在她身后的空气中,隐隐站着一个龙虎之威的九尺大汉和一位巧笑嫣然的玲珑少女。
弄完后,林菲菲决定再去烤只小白兔吃吃——绝不是她贪嘴,她只是为了控火锻炼神识罢了。
嗯,是这样没有错。
林菲菲一边想着,一边欢快地去了。
子夜,秋风飒飒。昨夜因陆知津破境而降下的那场大雪,已经化得一点踪迹都不剩了。
林菲菲关上石门,堵上天窗,从储物袋中掏出那面穿衣铜镜,立在角落里,在铜镜的前面放了一桶水。
然后她又取出三根白蜡烛,在屋子的东南角点上一根,在自己的背后点上一根,还剩一根握在手里。
整间屋子笼罩在幽暗之中,只有两根蜡烛照明。林菲菲盘膝坐在镜子前,望着里面自己的镜像微微一笑,然后低头朝蜡烛一吹,实际上是掐了个火焰术在上面。
她手里的蜡烛顿时被点亮,镜子里的那根自然也一样,散发着幽幽的光,映得她如玉石一般的脸都似泛着银芒。
林菲菲慢慢闭上眼睛,嘴里轻轻念着:“赵星驰、赵星驰、赵星驰……”
世间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林菲菲甚至连自己的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
在她身后的两个虚影,其中娇小的那个慢慢钻进了铜镜里,渐渐凝实,最终又消失在镜子的深处。
十四公里外的榣山宗第三峰建筑群里,赵星驰独占一个宽大的院落。子夜对于他这样一个没天赋又不努力的筑基修士来说,自然是美梦的时间。
正睡得沉呢,赵星驰忽然感觉耳边不断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那笑声甜美婉转,像百灵鸟在欢唱,又像是画眉在歌咏。
赵星驰慢慢地睁开眼来,却见窗外的树上背对着他,坐着一位瘦削的少女。
他不知不觉就被吸引到窗前:“胡瑾?”
婴宁闻声回眸一笑,眼睛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闪亮,酒窝像美酒一样醉人,洁白的贝齿间咬着一朵红艳欲滴的红梅,令人移不开眼睛。
“嘻嘻嘻……”
她的笑声像是落在了他的心上一样,令他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吃吃笑。
婴宁像精灵一样跳下枝头,笑语盈盈离去,徒留一枝红梅在地上。
赵星驰急急忙忙从窗口跃出,却哪里还找得到佳人身影?
他不由神魂俱丧,怅然若失地俯身捡起那支梅花,轻轻放在鼻下一嗅,嗅的不是梅花的香味,而是佳人留下的一缕笑意。
“胡师妹……”
其实婴宁与林菲菲之前变的胡瑾根本就不像,但两人却又很有共同点,比如爱笑、天真烂漫。如此月色之下,只这一些相似就足矣令人分不【创建和谐家园】假了。
赵星驰捧着花怏怏不乐地回到屋子里,爬上床,将红梅放在床头,复又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赵星驰一觉醒来忙在床头寻找红梅,看到红梅的一刹那,他喃喃道:“原来不是我做梦,真的是胡师妹……”
一连几日,赵星驰茶饭不思,形容消瘦,其母柳图南察觉到他的异样,问他怎么了,他却默然不语。
第七天的子夜,赵星驰又听到了那日思夜想的笑声,猛地睁开眼,冲到窗前一跃而出,来到树下,仰头喊到:“胡师妹别走!”
婴宁仍坐在枝头,兀自笑个不停,听见树下有动静,不由低头。
四目相对,一个一派天真懵懵懂懂,一个已经瞬间从玉足想到枕席,继而又想到颠鸾倒凤上去了。
婴宁大笑不止,树簌簌抖动,慌得赵星驰张开双臂喊:“别笑,别笑,小心摔下来了。”
婴宁却忽然纵身一跳,赵星驰急忙上前一步接她,结果双双倒地,赵星驰在下,婴宁在上,四目再次相对,前者口干舌燥,心跳如擂鼓,后者脉脉不语。
须臾,婴宁素手在他胸口一撑,爬了起来,笑声清脆如银铃。
赵星驰与她并肩席地而坐,等她笑声渐渐熄了,才从怀里掏出一枝红梅,递给婴宁。
婴宁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仿佛在问:“为什么枯了还藏着?”
赵星驰不好意思道:“这是上次胡师妹离开时遗落的,我捡起来日夜贴身收藏。”
婴宁眉眼一弯,复又笑了起来,拉着赵星驰在如水的月光下追逐嬉戏,与落英共舞。
跳着笑着,又纵身往天空一跃,赵星驰只是一个转身的时间,就再也找不到她了,不由大急:“胡师妹?胡师妹!胡师妹你在哪?”
“啊——”
赵星驰忽然从床上坐起来,环顾四周,才发现刚刚竟然是做了个梦。
他赤脚下床,扑到窗前,院子里分明处处都是那狡黠的身影,怎么会是梦?
他探手从怀里去取那枝红梅,却掏了个空,急的他脸都白了,一通乱翻后,才终于在窗前树下找到了已经被踩进泥里的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