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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你想出去吗?”
付溪年赶紧说:“当然想!我才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多待一分钟。”
江赴睖他,“没问你。”
他的目光复而落回阮枝意身上。
阮枝意只好说:“饿了。”
付溪年附和:“我也饿了。”
但眼下还是得找钥匙,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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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楼的时候。
那被注射药物,张口闭口喊着要离开的病人顶着俩大大的黑眼圈,突然出现。
“求你们带我一起出去。”
江赴不说话,看着他演。
付溪年下意识往人身后躲。
那npc继续说台词:“两个月前,我家人非说我有病,把我送了进来。我说我没病,然后医生就给我打了镇定剂,非让我证明自己是正常人。
我怎么证明嘛?我说了他们不信啊。后来我发现,这所医院每天都有人进来,也有人莫名其妙消失。我不想再待下去了,我怕下一个消失的就是我。我求求你们,帮帮我。”
太阳即将下山,光线越来越暗。
付溪年扯了扯阮枝意的袖子,“意意,你听没听见有人在哭?”
阮枝意后背发凉,“听见了。”
npc:“半夜哭声更大,特别吓人。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他着急地推搡江赴,要离开。
江赴看了眼天色,说:“行,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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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院的大门生锈,落满了灰,但铁锁崭新。
江赴晃了晃铁锁和缠绕大门的铁链。
付溪年忍不住说:“江哥,你拽不断的。”
宋禾舟:“我们还是去找钥匙吧。”
江赴平静地道:“解救同伴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只要离开就行了。”
屏幕前,导演组屏息凝神。
总感觉他说不出来什么好话。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江赴说:“翻墙。”
天色已暗,弯月悬空。
付溪年难以置信,“啥玩意儿?这黑灯ᴶˢᴳ瞎火的,不得摔死。”
江赴走到围墙下。
在距离墙根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助跑,起跳。
他双手扒在墙沿上,胳膊用力一撑,就翻上了墙头。
然后垂眸,看着站在围墙下的付溪年,挑了下眉。
付溪年尝试未果,脑袋磕在墙上,两眼冒金星。
再试,手堪堪碰到墙头,但臂力不够,又失败了。
他伤痕累累,仰头看江赴。
“那我们怎么办?”
确认这个高度可以翻过去,江赴又跃了下来。
然后,他就跑进医院里。
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捆绳子。
他说:“走,用绳子吊出去。”
付溪年:“???”
他一脸怀疑的上前,拽了拽江赴手里的绳子,还算结实。
但他好歹是个一米八六的大高个。
这捆绳子,行吗?
他怀疑着,后退,躲到宋禾舟身后。
宋禾舟也不敢。
于是,江赴对那npc招招手。
npc也躲。
他可不想翻墙。
可惜没能躲过去。
被江赴拴住,绳子系在腰间。
江赴捏着绳子另一头先跃上墙头,跳到墙外,将人吊起来,一点一点拉。
眼看着npc即将离开,付溪年赶紧问:“怎么样?勒不勒?”
npc含泪委屈:“不勒,好得很。”
看到节目监视器里的画面,总导演恼不过,对着对讲机一声令下,让其他病号服的npc一涌而去。
然后翘起二郎腿洋洋得意:看你怎么办。
不找钥匙,翻墙?看你带着这么多人怎么翻。
谁知,江赴又翻回去了。
堂而皇之的指挥npc:“排队,我们一个一个吊。”
导演组:???
众npc:我们到底是听还是不听?
导演本来想让几十名病号服的npc乱起来,哪料,npc自己乖乖排起了队。
江赴说了句话,声音很小。
但就是这一句,将金钱的力量发挥到极致,让导演再指挥不动,生不出任何幺蛾子。
事后,面对导演组的质问,众npc异口同声,解释:“实在是他给的太多了。”
江赴又翻过墙头,在墙外将节目组工作人员薅过来帮忙。
导演组瞠目结舌。
怎么也没想到他还能把主意打到自己人身上。
阮枝意他们先出去,之后是那群npc。
玩家没齐。
但任务都完成了,也算赢。
于是,导演含泪宣布:“恭喜玩家成功通关。”
废弃医院里,被npc追着跑的宁玥和邢秋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她们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不顾形象瘫坐在地上。
“我运动量超标了!”
“跑死我了。”
直到坐上离开的大巴,宁玥她们还是腿软,好几次眼泛泪花。
赢得太艰难了。
这哪里是个恋综,说是体能挑战她们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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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累到困倦。
阮枝意坐在靠窗的位置,旁边是江赴。
看到他衣服拍不掉的灰尘,她蹙了下眉。不可避免的想起他之前毫不犹豫躺在手术操作台上的事。
她抿了抿唇,还是忍不住,便喊:“江赴。”
江赴睁眼,有些困惑。
“其实你可以不用那么认真的。都只是剧本,这也只是个恋综。”
江赴坐直起来,看着她问:“什么是剧本?说说看?”
“你参加这个恋综以来说过的台词。”阮枝意怕指向性太明显,就又补充,“还有你躺操作台上,不是剧本吗?”
江赴听着,气笑了。
他咬了咬牙,别过头看窗外。
阮枝意以为是她说的太直白,让人脸面挂不住,就补上一句:“对不起。”
她声音小,江赴听见了。
还对不起?
他沉默一路。
终于,到了别墅。
江赴扣住阮枝意的手腕,将她直接拉到小花园的秋千架那儿。
他们走在人群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