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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独家首发】钓系公主裙下臣作者:暮行也-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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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他犹豫着是否要再确认一遍,云雾敛低沉的声音再度传来:“替她们改名换姓,重新做个身份。再给她们足够的银两,举家搬迁离开现在住的地方,这件事不能再被查到。”

        “……但只要她们管好嘴巴,别杀人。”

        作者有话说:

        火烧云之后,他开始了自我改造hhh。下一章虐虐好久没出场的小柳同学,再下一章就彻底开始虐金明池,通通安排!

        ——————

        插几句关于接下来决定换频道写文的题外话吧,不喜欢看文章以外内容的姐妹可以屏蔽作话。就是我专栏里的几篇古言预收,暂时应该不会写了,想等预收的姐妹一年半载之内多半是等不到了,不喜欢等太久的姐妹可以先取收。事情前因后果大概是这样的……

        自昨天年度盘点的结果出来,我和编辑那边就因为上榜规则不公平,甚至疑似黑幕,闹得有些不愉快。起因是许多比我收藏收益少几倍,评分低很多,营养液文章积分等综合数据更次的文都上了,同频道内唯独我没有,便委婉客气地去询问编辑排榜标准是什么。

        起先,编辑很明确的告诉我说【依据同标签千字收益和总收益排列】。我当即指出就是编辑所说的那个标签,我上篇文的文案和正文里都反复有关键词提及,是那个类型的文,但上榜文数据是比我低的。这时候编辑给了第一个离谱回答:【没有看清我的文案】。

        紧接着我询问,既然并非我数据比不过的原因,那么能否补榜,否则实在有些不公平。这回,编辑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才回复,且她说出第二个离谱回答:【这个年度盘点其实是看综合情况的,包括了作者知名度。】同时又说:【你再努力努力,等明年还有机会。】

        后半句实在像极了公司画饼充饥的老板,这还不算荒谬,最荒诞的则是前半句。这句话落在我这里的感觉,就是编辑部在给那本数据更低的文能够上榜寻找借口,因为那个作者虽然文章积分只有我的三分之一,文收只有我五分之一,营养液只有我七分之一,通过计算收益也只有我三分之一的情况之下,唯一比我多的东西,就是作收。

        但兴许编辑在替那篇文寻找借口的时候忘记了,依旧是同标签下,还有另一篇与我收益数据都持平的文,但她的作收和评分却远低于我。此时我再度询问,并且指出没有想把任何一本文换下来的意思,毕竟大过年的谁也不愿意空欢喜一场,所以我只是申请补榜,仅此而已。结果这次的消息却彻底石沉大海了,再也没有收到回复。

        后来我同基友说:一本收藏只有我1/5的文,中间相差几万收藏大家都能算出来,在这将近三万的收藏差值内,难道一整年内全站就没有一本文数据是在我和他之间的吗?哪怕不是我上榜,那么其他在中间的文呢?是否编辑也是没有看清文案而遗漏?这个说词未免过于站不住脚。

        我自认为在古代组写了五本文,凡是v后从没有断更过一天,从不因为数据差就砍纲烂尾,不因为数据较好就水字数蹭流量。可没想到在年末收到了这样一招背刺,甚至不知道和我一样遭遇背刺的作者又有多少,连最基本的公平公正都没有,说不灰心无奈是不可能的。

        但我依旧保证正在连载的这本,同样不会断更不会砍纲不会水文。无论如何只要开文了,我都会尽自己的能力坚持写到最好,每本文不论最终数据好坏都对得起自己。可客观现实也摆在眼前,所以这本完结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应该暂时不会再写古言频道的文了。画饼时自然可以明年复明年,但人的信任是有限的,如果需要用明年的结果来验证下一年会不会旧戏重演,就像狼来了的故事,难保不会再当一次冤大头,热情经不起一而再再而三地消耗,所以我打算换个频道重新找找热情。专栏里古言的预收还是会写,只是我目前实在无法保证开文时间。

        就酱,冤种作者继续码字去了。希望大家在新的一年都好好的,愿没有背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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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 ☪ 第 39 章 ◇

        ◎“我可以给公主当面首。”◎

        圣驾在猎场行宫又停留了两天。

        待江稷明终于能够正视自己腿伤的事实, 情绪也基本平复稳定,众人才摆驾回宫。

        宫中的生活一贯没什么新意,江城雪不愿虚度光阴, 便回了弘文馆和林汀婉一同念书。两人时而也会逛一逛繁花落尽的御花园, 与高墙内终日不见帝王的可怜红颜们喝几杯茶,推几副牌。

        日子中规中矩地过着, 这天, 林汀婉得了两幅前朝名家的字画真迹, 邀江城雪去林府赏画。

        江城雪自当是欣然应允。

        这字是笔走龙蛇的好字,画也是妙致毫巅的好画。

        离开林府时天色尚早,难得出宫一趟,江城雪遂命车夫改道去花影楼,她许久没听曲子了。

        自打她进了戏楼, 暗处便似乎有道目光落在她身上,逡巡游弋。

        江城雪环顾周遭,很快发现那抹视线的位置。她原本打算着坐在大堂就好, 如今已到嘴边的话倏然转了个弯,向掌柜要下一间雅室。

        好戏即将开唱。

        果然没一会儿,溪竺便掀了竹帘进屋回禀, 道是柳郎君在外头执意求见公主。

        江城雪挑唇一笑, 丝毫不觉意外。终日流连戏楼,沉溺在纸醉金迷里的,只有京中这几位大名鼎鼎的纨绔,她点头让溪竺放人进来。

        下一瞬,一阵浓烈酒气率先扑鼻而来。

        江城雪抬眸, 差点没认出来这居然会是那个素来金玉其外的柳初新。

        她的视线在面前人身上停顿两秒, 青年长发半披半绾, 自由松散的那部分凌乱潦草地落在前肩与后背,束在头顶的另一部分则歪歪扭扭,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眼圈青黑,不知是五石散吃得太多掏空精气,还是酗酒宿醉精神疲惫,抑或者二者皆有。且面颊微微凹陷,皮肤暗黄不复往日白皙,长短纷杂的胡渣绕了嘴巴一圈。

        还有他的衣裳应也是几日没换了,上好的绸缎倾轧出无数褶皱。襟口与袖口沾满酒渍,深一片浅一片。就连腰间衣带也松松垮垮的,整个人消瘦了许多,萎靡潦倒。

        不知道的还以为卫国公府被抄了家,这位嫡公子上街乞讨去了。

        但他再颓废,也不关江城雪的干系。

        坐在席间听戏的女子收回目光,优哉游哉品着茶:“你找本宫,有何要事?”

        柳初新一瞬不瞬盯着她,空洞无神的眼底宛若燃起一把火,熊熊灼烧着:“没有要紧事就不能来寻公主么?”

        “原也不是不能寻。”江城雪单手托着腮帮子,沉吟道,“但本宫记得,是柳郎君亲口说无法容忍本宫将你当成另一个人的影子,此为不尊重。还说,要与本宫老死不相往来。”

        “郎君忘了吗?”她掀眸反问,眼神清澈明亮,“需要本宫帮着郎君想一想吗?”

        柳初新眉毛紧拧,艰难开口:“我没忘。”

        他嗓音沙哑,似含了一口粗糙沙砾:“……但我后悔了。”

        “什么?”江城雪眉梢一动,好像听到了某个不可思议的词语。

        这位自小仪仗着身份无法无天的贵公子,犯的大错小错几箩筐都装不下,哪怕被卫国公棍棒抽打也梗直脖子不认一句错的人,居然会说反悔二字,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而柳初新接下来的话,才真正让江城雪知道,什么叫做语不惊人死不休。

        他说道:“我后悔以前成日里不学无术,只会在外头喝酒寻欢,惹是生非了。但那都是从前,我现在已经逐渐学着改好,不会那样了。”

        “你是想告诉本宫,自己如今浪子回头了?”江城雪反问。

        “对!”柳初新重重点头。

        他从圣贤书上读来的,浪子回头金不换。

        江城雪闻言单侧唇角微扬,淡雅笑意中带着几分浓艳的讥诮:“可本宫一向认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相信浪子回头呐。”

        柳初新迫切道:“我可以证明的。”

        江城雪狐疑看他:“用什么证明?”

        柳初新道:“我已经把养在别院的外室全部遣散了,保证以后再不会踏足秦楼楚馆。还有斗鸡斗蛐蛐儿的那片赌场,我也不去了。”

        “我知道公主喜欢满腹文章、气度非凡的男子,所以这几个月,我一直都静下心来读书,同时很努力地钻研君子六艺。”他如数家珍说着近来自己的改变,“等到来年做好学问,我就参加朝中品评,勤勤恳恳当个父母官。”

        “这样……”他急促的话音徐徐放缓,“好吗?”

        “好。”江城雪几乎毫不迟疑地回答,可仍是方才那句话,“但再好,与本宫又有何干?”

        “至于你口中这些所谓的证明,真也好,假也罢,难道柳郎君要本宫浪费自己的时间光阴来陪你作见证吗?”

        她收回托腮的手,身子坐直,唇边勾起的奚落弧度显得愈发寡情凉薄:“本宫说过了,只知道本性难移,不相信浪子回头。毕竟,若这浪子今后劣性依旧,那陪他作证的人岂非成了愚蠢的笑话。”

        “本宫从不给自己留这样的风险。”

        江城雪每多说一个字,柳初新眼底本就少有的光亮就黯淡下去几分,最终熄灭殆尽落得一片灰败,和他刚进雅间时的样子一样。

        “柳郎君的话说完了,就烦请回去吧。”江城雪下了逐客令,“本宫要听戏了。”

        柳初新垂在身侧的十指蜷曲、握紧,他猛地拔声:“还有,我还有话想说。”

        江城雪不耐烦地瞥他一眼,嘴角随之往下扯了扯,明显觉得他妨碍到自己了。

        柳初新连忙道:“公主不相信没关系,公主也不需要赌上时间来见证我说的话。”

        他忽然咬住牙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一个彻底豁出去的决定。他道:“我可以给公主当面首。”

        是伺候她喜乐,可以驱赶或接纳的面首。而不是与她拜堂合婚,有一生之约的驸马。纵使哪朝一日,真有什么劣根性未改,随时丢弃便是了,不会有任何损失。

        江城雪手里的糕点抖落了两点渣屑,东西险些被他这话惊得脱手。

        雅间的空气中弥漫着柳初新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江城雪不由得道:“柳郎君,你醉了,本宫没工夫听你说胡话。”

        她随即扬声唤侯在外头待命的宫人:“来人呐,把柳郎君带回去。”

        溪竺与两名侍卫应声而入,伸手便要抓柳初新的胳膊。

        不料柳初新突然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用刀尖指着自己,目色凶狠:“别过来!你们都别过来!”

        无论他瞧着再狼狈,终究还是卫国公最宝贝的嫡公子,侍卫们不敢随意伤了他,看向公主请示。

        “我没醉。”柳初新转身面对江城雪时,眸中的尖锐瞬间化解成了哀求,“公主,请听我把话说完,可好。”

        他口齿清晰流利,江城雪当然知道他的意识清醒,没有真的醉。她对溪竺和侍卫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先退下。

        竹帘再度垂落,柳初新双腿一软瘫坐在桌案旁。他垂眼看着地面,轻轻扯动嘴角:“我是真的想通了。”

        那日围场内,江城雪一番话斥责得他体无完肤。当晚,郑砚南和谢益谦便带他去了城中排场最大的勾栏院,一掷千金寻乐子,排解愁情。

        一进门,身段袅娜、面若桃花的头牌姑娘立马围了上来。柳初新却一反常态地提不起半分兴致,他的视线反倒落在了大堂一位客人身上。

        那人怀中正搂着一位姑娘与他调情,身后站着一位姑娘为他揉肩,旁边坐着一位姑娘喂他茶点。还有台上奏着丝竹管弦,跳着霓裳羽衣的姑娘们,皆供他一饱眼福。

        柳初新看了许久,突然想,似乎男人总是左拥右抱,三妻四妾。而女人,却只有一位丈夫。

        无端就觉得有些奇怪,既然前者没有问题,那么后者凭什么不能享受和男人同等的权力,拥有三夫四郎。

        他自幼离经叛道,在家里不守先祖定下的族规,后来去了国子监更不守祭酒大人定下的监规,如今也完全不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有什么不对。

        于是继又进一步思索,虽然江城雪作为女子,身边也可以很多位置,那他就无须和表哥争唯一地位。哪怕会有些辱没国公府门第,但诗经里说既见君子云胡不喜,他不介意做小。

        “前几日我在书里读到过,前朝曾经有位公主在后院养了面首三十。其中就有一位侯府世子,不要名分也不要恩宠地陪在公主身边。”柳初新仰起头道,“不止那位世子,我也可以的。”

        江城雪看见他的眼睛因为着急逐渐发红,布满血丝,依旧不为所动,慢条斯理地继续吃完手里糕点。

        但不得不承认,虽说她对花钱养一屋子自己不喜欢的面首没太大兴趣,可柳初新的思想比这个时代绝大多数人都更加前卫。

        她拿起果盘中的柑橘,一边准备剥皮,一边缓缓开口:“柳郎君……”

        “公主别动!放着让我来削。”柳初新突然一把抢过那只柑橘,同时也打断了江城雪的话。

        他用果刀三两下将橘子削成瓣瓣分离的样子,汁液没溅出来,自己的手也全程没碰到果肉,放到江城雪面前。

        竟还真有几分讨她欢心的面首姿态。

        柳初新见江城雪没阻止自己,也没扔掉他削好的柑橘,仿佛受到了极大的鼓舞般,屈腿在她膝边跪了下来,续道:“只要公主不再把我当成表哥的替身,我可以事事都照公主的喜好做。”

        这是他最后的底线和尊严。

        他不在乎名分地位,不在乎世俗眼光,心甘情愿地给江城雪当面首。只盼着来日方长,江城雪也像喜欢云雾敛那样,逐渐喜欢上他一点。

        哪怕最坏的结果,始终不能生出男女之情,也没关系。至少每日低头不见抬头见,不必像现在这样,想见她一面说上几句话都难比登天。

        只要她眼中的自己是柳初新,不是“云雾敛”,仅此一个小小请求。

        青年盈盈望着她,期待江城雪能点一次头,说一声好,或者一言不发地默许也行。

        但他眼见着面前女子眼睫微垂,露出些许为难,反问他:“都依照本宫的喜好?”

        柳初新答应得干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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