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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独家首发】钓系公主裙下臣作者:暮行也-第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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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眼间,又见龙椅上端坐着的新帝只有瘦瘦小小的一只。

        这一回,晏时微的心思很简单,她只需花几年时间好生教导幼帝。待把霍庭聿栽培成能够独当一面的明君,便移居行宫享清福去。

        春去秋来,她亲眼看着霍庭聿从桀骜不驯的叛逆幼帝,变成文韬武略的一朝天子。看着他从当年营养不良的瘦小子,长成意气风发的俊秀郎君。

        这日,晏时微功成身退,接她出宫的仪驾天不亮就侯在了太后宫前。

        也是同一日,禁军倾巢而出,封锁皇城。

        打听才知,竟是皇太后无故失踪。

        谁也不知道,御书房内有处密室。

        门内落着一把重重的铜锁。

        昏黄烛光照不亮霍庭聿暗沉的黑眸。

        晏时微低骂他是头喂不熟的白眼狼。

        霍庭聿没有回嘴,他跪在晏时微膝下,把脑袋埋进她腰间。

        他从前如何也不肯喊她母后,今日却嗓音沙哑的唤了一声又一声。

        肩膀宽阔的少年像个撒娇的孩子:“母后我长大了,您碰碰我。”

        ————————————————

        ★2.预收《月满西楼[双疯批]》

        江云锦和亲途中遭了劫匪,救驾卫队替她夺回嫁妆的同时还救下了一位小少年。

        十六岁的年纪,面容姣好,那双深琥珀色眼瞳却如草原上翱翔的雄鹰犀利深邃。

        直到江云锦同西秦老单于大婚当晚,少年夜袭单于,殷红血液嗒嗒地滴进红烛灯芯,两人隔着摇曳灯火对望。

        她这才知道,少年是年迈单于座下年龄最小的皇子,贺兰饮。

        江云锦踢开硕大尸体:“你为何帮我?”

        贺兰饮直言不讳:“我想要一样东西。”

        此后,贺兰饮一步步地往前走,扫清障碍,登上王座。而站在九五巅峰的那一刹,他用一双镣铐锁住了江云锦的双腕。

        ——他确实想要一样东西,西秦有子承父妻的习俗。

        江云锦满身傲骨,贺兰饮以为自己只要有足够的耐心,总能将她困在身侧,幽于暗室。

        不料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玩到最后,是他被江云锦拴在马尾后,一路拖回了大梁。

        镣铐、锁链,一件不差地桎梏他的自由。

        江云锦捻住他的下巴猛然扯向自己,铁链碰撞出铿锵细响:“许是本宫忘了同你说,本宫也想要一样东西。”

        音落,朱唇覆印,星火燎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雄心壮志疯批公主vs野心勃勃疯批皇子,两个疯批谈恋爱的故事。

      20 ☪ 第 20 章(万字一更) ◇

        ◎她也不装了。◎

        少年话音尚未完全落下, 江城雪已经提起裙摆,往碧霄台的方向小跑而去了。

        贺熙朝跟在她身后疾走,一时有些摸不准她的态度。但所有可能发生的阴谋, 江城雪都应该有知情的权力。

        于是他边走, 边把自己的推测如竹筒倒豆子般悉数倒出来。

        “我并非想要逾矩插手阿姐的终身大事,但这桩婚事并不像表面这么简单, 阿姐万万不能答应。据我所知, 摄政王他图谋不轨, 他……”

        言辞戛然而止。

        少年深吸一口气,尝试着继续没说完的话。可不料,他再一次刚开口就蓦然顿住。

        之后又启唇了许多次,但每回都是相同的结果,怎么也没法做到再多披露一个字, 反倒是脸颊先憋出了红意。

        那些话太难以启齿了。

        要他如何能说得出口。

        是说金明池企图劫持阿姐,用以换回大公主。还是说,他企图把阿姐丢上西秦单于的床榻。

        ……都太脏了。

        纵然他觍着脸喊江城雪一声阿姐, 但他始终都记得,江城雪是未出阁的姑娘,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合该不染尘泥, 养尊处优。不应被这些污秽淫`乱玷污, 哪怕只是玷污耳朵也不行。

        江城雪半天没听到关键,不由地回头看他。

        只见少年眼底眸光飘忽不定,纤长的睫羽垂下来也没能遮住其中愁色,倒是两颗小虎牙快把下唇咬出血印子。

        突然,小郎君睁大眼睛, 抬起头似乎打算豁出去了, 一鼓作气说道:“总之——”

        “我也是男子, 我了解一个男子如果真心爱慕一位姑娘,真心想要求娶对方,绝对不是他那个样子的,公主千万别上他的当。”

        他最终也只憋出这一句没太大说服力的话,高马尾耷拉着,整个人都泄气了几分。

        江城雪脚步稍缓,望着他红到滴血的耳垂,嫣然失笑:“嗯,我知道。”

        贺熙朝微微惊喜:“阿姐相信我说的话?”

        江城雪不置可否。

        她向来清楚金明池揣着何等腌臜心思,而今瞧身旁少年模样害羞,便料到他多半也猜到了一些。

        仿佛是受到她的信任鼓舞,少年郎的胆子逐渐大了起来,试探着说道:“还有云相,也不太对劲。”

        “这又从何说起?”江城雪反问。

        少年道:“阿姐应当听说过,朝中人人都言云相从不插手与自身利益无关的杂事。他今晚却在宴上一反常态地维护公主,怎么看都不对劲。”

        “像是……”他抿唇顿了顿,嗓音不由低了几分,“像是喜欢公主,与摄政王争风吃醋。”

        闻言,江城雪心底蔑笑。

        喜欢她,目前还算不太上。但不知不觉间捻风呷醋,素来是沦陷的伊始。

        看来她这些日子的努力成效颇丰。

        贺熙朝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是把云雾敛和金明池列为心目中头号危险对象,双方的险恶程度不分伯仲。可他能够参透的,仅仅是金明池的计划,对于云雾敛的城府尚且一无所知。

        纵使云雾敛的情意看似比金明池真诚一点,但总归也没安好心。

        再添上一丝不为人知的隐秘私心作祟,催促他忍不住追问:“若哪天,换作云相请旨赐婚,阿姐会答应吗?”

        江城雪想也不想就道:“自然不会。”

        少年无声松出一口气,可吐气的神态刚做到一半倏然在唇边僵滞,凝到眉间堆作团团疑云。

        云雾敛在庙堂外的名声比狠戾恣睢的金明池好得多,岩岩若孤松之独立,是无数世家女子的深闺梦中人。若非相府言明不接待媒人,怕只怕上门说亲的红娘能排到城门外去。

        思及此,他悄悄瞥了眼走在前头的人,却孰料不偏不倚正对上江城雪望来的目光。

        乍然被抓包,他连忙心虚敛眸。

        与此同时,清澈嗓音钻进耳廓。

        “想问为什么?”

        贺熙朝按耐不住好奇,点了点头。

        “往简单了说,无非是不喜欢。”江城雪言简意赅,“如果往明白了说,那些经年手握生杀予夺的人,瞧着衣冠楚楚,受尽万人追捧。可谁又晓得,光鲜亮丽的皮囊下藏着怎样腌臜的灵魂。”

        “若非必要,我绝不想沾染上那些东西。”

        最后这一句,更像是感慨。

        少年余下的半口气彻底舒了出来,他知道,江城雪便恍如那娇艳欲滴的玫瑰,看似清纯无害,实则倒刺尖利,永远不会让自己受到伤害。

        “还有问题吗?”江城雪问他。

        贺熙朝缓缓摇头:“没有了。”

        “那好。”江城雪道,“我解了你这么多困惑,现在该轮到我问你了。”

        她沉声:“你为何会知道金明池的心思?”

        贺熙朝随即便要说自己的身份其实不单纯是她以为的那样,又想说昭华公主叮嘱她务必提防金明池和云雾敛,是时候把原委和盘托出了。

        可当他张嘴预言,脑海中猛然响起一道声音,像棒槌敲打梵钟发出的巨响,如警鸣一般将他已经到嘴边的话又拽回了嗓子眼里。

        那道声音提醒他……

        江城雪说:手握生杀予夺的人,衣冠楚楚。

        他现在是京师司马都尉,从一品职官,仅次于丞相太尉,能轻易操纵他人的命运生死。

        骁骑卫钦赐飞鱼服,銮戴飞鸿剑,风光无限鲜衣怒马,没有哪个将军比他更衣冠楚楚。

        江城雪又说:那些人的灵魂实乃肮脏不堪。

        肮脏不堪。

        不堪。

        不,他才没有。

        “怎么不说话了?”江城雪朝他投去视线。

        少年迎上她的目光,牵动起嘴角轻轻一笑:“公主知道的,我是骁骑卫嘛。”

        昭华公主设立的骁骑卫明眼暗桩遍布京城。

        朝中甚至有传闻,就算是官员夜里和妻妾说了句什么私房话,都逃不过骁骑卫的耳朵。

        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多少有一些办案视听手段,勘破旁人始料不及的内情也不稀奇。

        说了这一路的话,两人正好走到碧霄台。江城雪拾级而上,身后的脚步轻响却不知何时消失了。她回头望去,看见贺熙朝仍站在阶下,似乎不准备回宴,面露疑惑。

        “怎么不过来?”

        “……”他总不能说一回去身份就会穿帮吧,少年抬起衣袖,指了指自己素色的中衣袍子,眉眼无奈,“我的官袍不慎脏了,这幅样子入席会被当成御前失仪的。”

        “是本宫疏忽了。”江城雪点头了然,对他的话没有丝毫怀疑。

        她又简单谢过少年及时给自己报信,而后一步步走向碧霄高台。

        随着她越靠近楼宇,越能够听见透出重重殿门的响动吵闹异常。犹如西市菜市口砍价的老百姓,好话歹话没底线地往外蹦,甚至盖过了编钟乐声。

        不用想也知道,能造出这般场面的,只有摄政王党和丞相党两派的附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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