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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独家首发】肆意沦陷》-第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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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些许凉意的手心顺着下颌角贴在皎白的脸颊,拇指指腹摩梭,勾起一缕青丝挽在耳后,眉尾轻挑,“去吧。”

        沈忆柳自知留不下她,谁让元媛媛眼里心里都是陆则屿,何必做那根棒打鸳鸯的棍子,默默祝福不好吗。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紧接着一声“哒”上了锁。

        月光洒落的地方出现了身量高挑的人影,颀长的影子隐没在黑暗深处,裴宴洲慢条斯理解下冲锋衣,扔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垂落在边缘的衣摆显得格外暧昧。

        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下,裴宴洲侧目,精致的脸颊若隐若现,一半处于光明另一半深处黑暗视觉有种强烈的冲撞,磁沉的嗓音在昏暗的月光下响起,“我先去洗澡。”

        沈忆柳突觉喉咙异常干咳,嗓子眼冒出一声,“嗯。”

        她吓了一跳,不似以往的娇嗔,带了三分软糯,四分暧昧,恍惚间颇有种黏糊感。

        灯光在卫生间亮起,接着是水流声,倾泻而下。

        沈忆柳头一次痛恨自己的耳朵为什么这般敏锐,身心皆被牵扯,注意力不自觉中飘向卫生间。

        他出来的很快,打湿的碎发贴在脸颊两侧,剔透的水珠蜿蜒而下,沿着线条流畅的肌肉划向排列均匀的腹肌,随后隐没在浴巾深处。

        裴宴洲没有穿浴袍,而是用浴巾一裹简单便捷。

        隐藏在被子内的双足蜷缩,沈忆柳紧张地抓紧被角,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不敢去看,却又耐不住好奇心驱使。

        在他即将踏近的时候猝然出声,“先把头发吹干,天冷容易着凉。”

        “你帮我吹?”

        沈忆柳纠结,矜持和期待在脑海中打架,最终点点头,“好。”

        起身打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亮起,给暧昧不已的气氛平添了几分旖旎。

        插上插头,打开吹风机,温热的风徐徐吹出,沈忆柳跪在床上,神情严肃,柔顺的黑发穿过纤细的指骨。

        一下。

        一下。

        裴宴洲一矮,径直坐在床沿,目光飘向远方。

        沈忆柳屈膝,笔挺的身板有了松弛的机会,更方便她手臂的活动。

        突然间身子一高,整个人调转了方向,弯曲的双腿被分开跨坐在裴宴洲身上,四目对视,她一下忘记了动作,呆愣着。

        “怎么不动了?”

        沈忆柳回神,贝齿咬着下嘴唇,继续手上的动作,为了不使手臂酸痛,她不得不挺直腰板,身子略略向后仰着。

        裴宴洲大手一揽固定在她腰间,脑袋低垂,视线骤然间和沈忆柳胸前的美好相遇,领子松松垮垮,露出大片雪白,他只需抬高身子便能一览芳华。

        皎洁的月光洒落在她双肩上,沐浴在神圣的光芒中,颇有种隐晦的禁忌,眼皮上若隐若现的黑痣显得格外蛊|惑,他呼吸一顿。

        一手搭着沈忆柳的芊芊细腰,另一手悄无声息来到脑后,须臾间,两人互换了位置。

        正在工作中的吹风机打破了裴宴洲接下去的行动,他拧眉关掉,手一挥。

        “咚——”

        吹风机落地,跟随着沈忆柳的心跳一颤。

        “你……”

        眼前一暗,视线被遮挡,柔软的唇瓣被捉住细细研磨,撩人的目光撞进沈忆柳的视线,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唇瓣被撬开,最后一道关卡轻松突破,沈忆柳只能被迫承受着狂风暴雨的洗礼,汹涌的波涛卷起海浪翻腾,小船轻轻摇曳,飘飘荡荡,思绪早已不知飞向何处。

        耳畔传来缠绵悱恻的喘|息声,性感勾人。

        裴宴洲目光炯炯,勾起的薄唇展露惑人的笑意,“怕吗?”

        沈忆柳轻笑,摇摇头,“不怕,”藕臂圈着他的脖颈,“我相信你。”

        他低头舔舐着耳垂,咬了咬,“谢谢你。”

        “不过,今天不行。”

      沦陷11

        沈忆柳错愕, 没来及多想便被汹涌而来的危险气息掠夺走了注意力。

        温柔似水的视线撞进他幽邃的瞳底,眉心一颤,抬手将其掩盖住, 好似只有这样心尖的慌乱才好受些。

        对于她掩耳盗铃的举动裴宴洲勾唇,并不妨碍他低眉吻上娇俏欲滴的红唇。

        娇嫩的百合花在雨中绽放, 柔嫩的花心皆被雨水所打湿,颤颤巍巍,脆弱的花瓣摇摇晃晃惹得人心生怜爱。

        蓦地,沈忆柳大脑一片空白,糜丽的眼尾流下珍珠似的泪珠,红唇微张, 吐息如兰。

        裴宴洲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 气息紊乱,嗓子干咳犹如沙漠中行走的旅人,一滴薄汗从喉间滚落。

        “嘀嗒。”

        清脆悦耳的声音落在裴宴洲耳中却是那么的勾人心魄, 缱绻缠绵。

        为了防止荡漾的心继续下去,他一拉被子将沈忆柳裹挟起来,自己则盖了一条薄薄的毛毯。

        “你……不解决一下?”视线若有似无往下瞥去。

        裴宴洲一顿,拳头攥紧捶捶眉心,喑哑的声线裹着一层欲色, “皎皎,别招我。”

        沈忆柳倏然闭嘴,乖乖平躺在软硬适中的大床上,双目出神, 呆愣着瞧着月色下的天花板。

        过了一会儿, 裴宴洲认命似的从床上爬起, 信步向卫生间。

        只片刻, 水流声再次响彻房间,较之前的煎熬,此刻沈忆柳有种劫后余生的幸灾乐祸,嘴里哼着轻快小调。

        “这么开心?”

        不知何时出来的裴宴洲占据床头,夜色笼罩下将他的ᴶˢᴳ身影隐藏地不露半分,痞然的笑意星星点点。

        “没,”沈忆柳笑容一僵,随即扯出一个更甜妹的微笑,“我开心我终于出院不用待在房间里发霉。”

        嗔怪,“你想哪儿去了。”

        “我也没想哪儿,”裴宴洲躺下,揽过她包裹地臃肿身子,“是你想多了才对。”

        沈忆柳拱了拱被子,巴掌大的小脸半露,眼睛眨巴两下,嘴硬,“我才没有!”

        裴宴洲拍拍被子,柔声道,“睡吧。”

        阖上眼眸,酝酿了下睡意,困顿愈渐袭来,突然沈忆柳猛地一睁眼,冷不丁来了一句,“话说,他为什么抓我?”

        “嗯?”

        裴宴洲强撑着,眼皮一眨一眨,软弱无力道,“你说什么?”

        她侧身凝视,藕白的玉手从被窝中钻出点了点裴宴洲的眉心,指腹抚平皱起的眉宇,“就是抓我的人呐,对了他和李先生有什么关系?”

        指尖轻柔一点点描绘着俊朗的脸颊,“听他的语气像是和李先生认识,却又很恨他。”

        “得不到答案就睡不着?”裴宴洲无奈,圈紧了她。

        沈忆柳点点。

        他捏捏眉心,组织了下语言,在静谧的夜色中缓缓道来,“嫌疑人姓木,木头的木,和李先生是亲兄弟。”

        音色一顿,“只不过一位跟着父亲一位跟着母亲。”

        就着凄清的夜色,裴宴洲将木先生不被爱的背后一一展开。

        “他们父母在两人刚满一岁时因为意见不合而离婚,离婚后的木先生跟着母亲,但不知道为何母亲却格外厌恶他,动则打骂,不动便是冰冷彻骨的冷暴力。”

        “木先生许是因为对母亲还留有孺慕之情,一一受着,虽内心苦楚,但从不与外人诉说,直到某次酒醉。”

        裴宴洲一字一句,轻柔慢调,无不为这位木先生的童年感到同情,但仅仅只是同情,他无法苟同木先生对沈忆柳所做的一切。

        “他从母亲醉酒的呢喃声中得知原来当年离婚,母亲心心念念的是大儿子而非他,退而求其次选择他也无非是因为争不过父亲。”

        “所以每每看见他便会想到自己的不如意,再者两人离婚后,父亲的事业宛若天助,一帆风顺,平步青云,过上了她梦寐以求的生活,她愈发记恨。”

        “所以他……”沈忆柳想了想换了个贴切的词语,“黑化了?”

        裴宴洲点点,同意她的说法。

        “他不在忍受,而是一点点揭露慈爱母亲背后的事情,借助左右邻里的手将她的罪恶公之于众。”

        “本想着这样便能回到父亲身边,可是……”裴宴洲沉默。

        沈忆柳接着道,“父亲也不要他,他就只能待在老地方对吗?”

        “对,”裴宴洲叹口气,“他父亲再娶,次年生下了一个女儿,面对劣迹斑斑,能狠心将母亲送进监狱的儿子,他迟疑了,他不敢保证一旦不顺小儿子的心意,自己的下场会不会和前妻一样。”

        “于是他给了木先生一笔钱让他有多远走多远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打扰原本平静安宁的生活。”

        沈忆柳一眨眼,联想到前几次的相遇,“李先生是不是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双胞胎弟弟?”

        果然裴宴洲接下来的话验证了她的猜想。

        李先生知道,不仅知道还在暗处接济着木先生,可他不知道因为他的举动导致木先生愈发的痛恨他。

        明明同样是父母的孩子,凭什么自己穷困潦倒深受其害,而哥哥却光鲜亮丽享受着所有人的目光。

        这不公平,不公平!

        他抱着怨天尤人的心态磕磕绊绊上了职业学院,交了一位女朋友,本以为这样也好,他甚至在庆幸老天终于开眼,收回了对自己的苦难。

        木先生一点一点展示自己画画的技能,参加各种比赛,每每能获得一些不小的奖项,奖项背后所得到的奖励也令他高兴不已。

        可是在他即将登顶的时刻老天仿佛跟他开了一个玩笑,他眼睁睁看着属于自己的奖项给了别人,那位别人正是李先生。

        他不服,冲动之下选择了质问,得到的竟是他的画没有正能量,处处是阴暗的沼泽,像是潮湿黑暗泥土里滋生的蘑菇。

        沈忆柳眼睑半垂,敛去深思,挪了挪身子,脖颈枕在裴宴洲横放的胳膊处。

        顿了顿,说出残忍的猜测,“是不是他女朋友也变了?”

        “是。”裴宴洲答。

        沈忆柳了然,难怪那日他会说出那样的话。

        木先生因为童年的遭遇以及成长中的磕磕绊绊,心境早已发生变化,和在温室中长大的哥哥截然不同,处处充满阳光的生机焕发。

        两相对比下,大家自然而然会喜欢积极向上的画作而不是看一眼都觉得心生寒颤,忍不住后怕。

        木先生经过打击有很长一段时间因此消停,像是困在自己的世界,把自己关在小黑屋里,不停地创作直至灵感枯竭。

        而他的女朋友本就因为才华才被他吸引,在光环下暂时忘却了木先生阴晴不定的脾性,可当才华散去,他也只不过是个比较会画画的普通人。

        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至少他们不会乱发脾气,随意迁怒他人。

        渐渐的看向他的目光从澄澈的崇拜多了一丝自我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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