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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客房,挑选了几个略厚的衣服外套装进背包内。
“给。”
裴宴洲伸手抓住背包的侧面,故意与她的手错开,随后抓着沙发的扶手站起身来,别开眼,一脚踏软,踉跄了一下。
“怎么了?”
“没事,踩空。”
沈忆柳耐心用尽,一推搡,本就不稳的裴宴洲狼狈地倒在沙发上,两步迈进,微凉的手背贴在他滚烫的额头,随即一个白眼。
好没气地捏捏他的脸颊,“怎么,是想燃烧自己照亮他人?”
裴宴洲一顿,当下明白过来,咂咂嘴狡辩,“没事的,一个晚上就好了。”
沈忆柳没理会,从电视柜里找出体温计一量。
好家伙,三十九点一。
这下她更生气了。
顺着裴宴洲的话道,“也是,既然如此那你就回去吧,正好给你的兄弟腾个位置。”
“什么兄弟?”
即便他烧得反应迟钝,但在某些方面依然敏锐。
她笑笑,故意刺了几句,“当然是你的好兄弟,我的下一任啦。”
裴宴洲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另一手捏着下巴,气势汹汹,“当老子死了?”
沈忆柳笑意渐深,纤柔的手指挑起他的下颌角,红唇逼近,眼波流转,媚态尽显,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后,“可不就是当你死了嘛。”
下一秒眼前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被压在身|下,一个个炙热【创建和谐家园】辣的吻落下,像是在故意报复般,发了狠。
在肤如凝脂的雪地盛开一朵朵娇艳的红梅。
“裴……”气息如兰,还未吐出一片阴影投下,被吞噬的一干二净。
激烈的撕扯,啃噬,神经被牵引拉扯,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沌,却仍意识清醒,胳膊虚虚勾着脖颈,不自觉往下按了按。
发烫的掌心贴在大腿内弯,往上一提,顺势勾住了裴宴洲的劲腰,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紧密贴合,半长的裙摆从滑落堆积在腰间,皙白的双腿在灯光下白得发亮。
沈忆柳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哼,眼角沁出生理性泪珠,沿着细腻的脸颊滑落。
意识欲渐沉迷,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唯有耳畔性感要命的喘息声越发清晰可见,愈演愈烈。
等她近乎沉迷,即将陷入混沌时,突然一切都停止了,卡在半路不上不下。
脖颈处一重,眼前的阴影散去,伸手推了推身上的人,没推动。
沈忆柳憋着一口气,胸廓激烈起伏,咬了下唇边,“艹!”
阴沉着脸,用力将裴宴洲推到一边,起身扫了眼昏睡过去的裴宴洲,恨不得给他来上一脚。
忍着气,三个呼吸之间,郁气散结,头疼地锤了锤眉心,从客房抱住一床厚棉被将他包裹起来,随后端了盆冷水,挤块毛巾敷在滚烫的额头。
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两下。
沈忆柳觑了眼没管。
过了一会儿,手机震动停止,被放在沙发另一头的背包内响起了熟悉的【创建和谐家园】。
叹了口气,走到一边接起。
“学妹,老裴怎么样了?”
沈忆柳冷笑,红唇吐出凉薄的话语,“死了!”
陆则屿一噎,下意识看了眼手机屏幕。
没错呀,是沈忆柳,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咳,那什么,老裴他烧得迷糊了,有事多担待,等他醒了一定让他负荆请罪。”
“是吗?”尾音故意被拉长,一丝耐人寻味的语气从听筒传入。
冰凉的指腹顺着眉心描绘着他高挺的鼻梁,接着又来到凉薄的唇瓣,沿着唇边细细研描,“负荆请罪倒不必了,”红唇一勾,“等他醒了你告诉他,让他准备准备迎接他的好兄弟。”
听出她话里含义的陆则屿,尴尬道,“额,倒也不至于,至少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改过自新?”眼睑半垂,微抿着红唇,发了狠地想要锤他胸口,可肌肤一接触到衣服,力气突然消失,生气且无奈地碰了碰。
“算了吧,我舍不得。”
陆则屿:“……”
所以他打这个电话是为了什么,吃【创建和谐家园】吗?
清清嗓子,“学妹,老裴就托付给你照顾了,他要是有……”脑海中浮现出刚才的语句,顿了顿,“让他不必着急回警局,有我们在,好好休息。”
“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兄弟嘛。”
“嗯~”
陆则屿:……
沈忆柳:……
陆则屿沉默片刻,“他……没事吧?”
沈忆柳涨红了脸,咬着牙,“当然没事,他在自燃。”
“哦哦哦,”陆则屿火速结束话题,“学妹,我还有事,先挂了。”
说完,不等答复直接挂断。
沈忆柳微笑着,眼底一片冷意,“裴宴洲,你死定了!”
追妻20
清晨。
裴宴洲是被热醒的, 厚厚的棉被包裹着他活像一个大火炉,被围追堵截密不透风,额前沁出密密麻麻的薄汗, 后背早已浸湿。
翻了个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奋力睁开眸子,发现天已大亮。
挠了挠头发,疑惑。
这么晚了,他昨天竟然睡着了。
厨房间飘来一股喷香浓郁的鸡汤味,下意识咽咽口水,探出脑袋。
磨砂的玻璃隐隐透露出婀娜多姿的身影, 似雪的肌肤即使隔着玻璃依然白里透亮。
这时沈忆柳端出两碗鸡汤面, 淡漠撩了眼坐在沙发上的裴宴洲,冷声道,“醒了, 就去洗洗过来吃点东西。”
转身回到厨房清洗厨具。
裴宴洲摸摸鼻子一脸无辜。
自己貌似没有得罪她吧?
唉,女人的心就好比夏日的天气说变就变没点预兆。
沈忆柳没等裴宴洲自顾自先吃起来,鲜香美味的鸡汤上面浮着一层金黄的油脂,柔软的面条盘旋在碗底,撒上了一把绿油的葱花, 一旁卧了一个溏心蛋,简简单单却夹杂了幸福的柴米油盐。
夹起一筷子,吸溜一声。
面条恰到好处,没有烧煮过头的软烂, 而是颇具嚼劲的筋道, 鸡汤的鲜美亦被融合进去, 两相之下更觉独特。
“皎皎。”
裴宴洲在对面坐下, 拿起筷子浅尝一口,眼睛一亮,“这……是你做的?”
“嗯,”沈忆柳淡漠。
三两下将碗里的面条解决完,“吃完就搬出去吧。”
目光从他僵硬的脸上掠过,急忙抿紧想要上扬的嘴角,一眨眼恢复成刚才的冷淡,起身去了厨房,清洗碗筷。
裴宴洲戳了戳碗里的面条,像是最后的晚餐,突然间没了食欲,眼皮一低,心下思考。
定是自己在什么时候惹到她了。
努力翻找昨晚的记忆,只是回想起她说的气话,想来便是那个时候了。
悄悄走进厨房关上门,葱白的手往下一掰,“啪嗒”一声,门被上锁。
沈忆柳闻声望去,可转到一半盈盈一握的细腰被掌控,动弹不得,冷杉气息扑面而来,正欲发话,身后传来喑哑地嗓音,“皎皎,我错了。”
眉梢轻挑,咽回唇边徘徊的话语,坐等下半句。
“我不该生病了也不跟你说,害你担心一场,”裴宴洲垂着脑袋开始做自我检讨。
“我知道你气我不告诉你,气我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更重要的是回家了也不和你说一声,等到你自己看见才知道。”
沈忆柳平静的眸子毫无波澜,“继续。”
裴宴洲嗓音沉闷着继续下去。
咳了咳嗓子,睨了他一眼,“你对昨晚……还有什么印象?”
“昨晚?”裴宴洲皱眉,贴着细腰的手心猿意马地摩梭起来,摇摇头,“没有印象。”
呵,也就是说昨晚就她一人被勾起欲|望后戛然而止,半天才缓过劲来,他倒好跟没事人一样!
沈忆柳气笑,一把推开他,冷哼两声,看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起开。”
推了两下没推动厨房间的玻璃门,视线下移,注意到被上锁的地方,皙白的手刚要有所行动被一把抓住一个拉扯。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被压在了玻璃门上,冷凉的触感不禁身子一颤,满腔怒火瞬间爆发,“你放开我!这里是我家。”
“所以呢?”裴宴洲挑眉,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过眉眼像是老电影里的慢动作般顺着脸颊滑至下颚轻轻一捏,顺势抬起,四目相对,唇角勾起一抹痞笑。
薄唇滑过娇俏的红唇,抵在她ᴶˢᴳ玲珑的耳垂喑哑出声,“皎皎,这是不满足?”
“胡说八道什么!”
沈忆柳气得涨红了脸颊,却在裴宴洲眼里有种欲盖弥彰的错觉。
“是我不好,”声线一软,张口舔舐近在咫尺的耳垂,“我应该让你心满意足再睡着。”(救命,这里连个亲亲都没有,QAQ)
不说还好,一说沈忆柳更气,再良好的教养也撑不住颠倒黑白,“我特么又不是禽|兽。”
“所以,皎皎是承认了?”
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裴宴洲低低轻笑,“抱歉,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否则今日怎么说也是下不了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