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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去换衣服,二十分钟后我们在有间茶楼见。”
“不用,我去带你好了,”余光一扫,将裴宴洲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笑意渐深,“毕竟我有点迫不及待想见到师兄了。”
挂了电话,沈忆柳假装没看见直直路过趴在沙发上,半个身子探出来的裴宴洲回了房间。
擦了点素颜霜,一改常态选用了平日里鲜少会用到的枫叶红,眼线拉长上扬,尽显温妩气息。
一整套白色蕾丝吊带和短裤作为内衬,避开清新素雅的旗袍,素白的指尖流转到了娇俏欲滴的红玫瑰色半袖旗袍,裙摆垂至膝下两三公分,但开衩隐隐到了打底裤的位置。
黑长柔顺的青丝随意挽起,用一根雕刻成玫瑰花样式的桃木簪固定,一颦一笑,勾人心魄。
在裴宴洲焦急等待中,她出来了。
一下子吸引了他的目光,幽幽的眸子逐渐深邃,好似把她吸进去一般,呼吸陡然间一顿,紧绷的神经断裂,一想到沈忆柳是为了谁。
醋意刹那间翻涌而来,差点淹没了他。
抑制住喉头的干痒,凸起的喉结动动,喑哑道,“皎皎,外面太冷了,多穿点。”
看着口是心非的裴宴洲,沈忆柳配合的应了声,“你说得对,”转身回了房间。
等再次出来,与刚才的装扮并无不同只是多了一件羊毛披肩,白腻如脂的肌肤若隐若现较之前多了几分隐秘的诱|惑。
裴宴洲急了,跷着一条腿,“你不多穿点?”
“不了。”
关上门隔绝幽怨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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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元媛媛家楼下,停下车发了条微信,在车里静等。
“学姐,”她蹦跳着上车,眼睛一亮,“哇——”
若不是车子里的缘故,元媛媛早就扑上去一把抱住她,“学姐怎么突然换了风格?”
沈忆柳尴尬咳了两声,两颊微红,别过脸去,“没什么,就是想换了。”
她可不会承认仅仅为了故意气裴宴洲而已。
很快两人到了约定的地方,沈从青早早等候在位置上。
清隽的面容吸引了不少行人的打量,然他就像是遗世独立的雪莲,傲然于雪海之间,就连狂风暴雪都禁不起一丝波澜。
“师兄!”
“学长!”
抿紧的唇微扬,清冷淡漠的气息宛如冰雪消融霎那间柔和,她终于能体会到什么叫做世间万般都不及你一个笑颜。
“坐,”清冷的声线深幽空灵,“想吃点什么?”
“我都可以。”
元媛媛嘻嘻一笑,“我也都可以,我们都随学长。”
沈从青熟稔般点了几样,“一杯冰美式、两杯卡布基诺还有两份提拉米苏,谢谢。”
“学长,今日邀你出来其实我想说声谢谢,要不是你帮忙我的店可能就半途而废了,”元媛媛嫣然一笑,眉眼一弯,犹如两轮弯月。
“不用谢,你是我的学妹,应该的。”
“学长你太好了,”她撒娇。
不像某些人,一听到要帮忙逃得比什么都快,她连内容都没说,结果呢,轮到他们自己,就巴巴的舔着脸来问她。
当然是不假思索直接拉黑,难不成留着过年?
说话间他们点的东西上来了。
沈从青尝了口冰美式,总觉得有一道视线正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他,可循着方向探去,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摇摇头,放下咖啡杯。
“师兄怎么了?”沈忆柳询问。
“没什么,”许是自己的错觉吧。
元媛媛舀了一勺提拉米苏,“学长是来找沈爷爷的吗?”
剩余两人皆是一顿,两两对视。
沈忆柳:师兄,你没和她说?
沈从青:我以为你和她说了。
沈忆柳扶额,舌尖抵了抵腮帮子,踌躇两下开腔,“小圆子,那个有件事忘了跟你说,其实,师兄他……”
放在桌面上的手机骤然响起。
她觑了眼,跳动在屏幕上的备注,手一滑,暗灭。
没几秒,手机再一次响起,依旧是熟悉的备注。
抬手暗灭,为了以防万一,沈忆柳干脆调成了静音。
被电话一打岔,她都不知该从何说起,索性沈从青起了头,她顺着话往下说就行了。
“所以说陆则屿也知道这件事?”
沈忆柳点点头,一觉不对,关他什么事?
正要帮忙解释,元媛媛手一挡,“不用解释,我都懂。”
压低音量,不好意思笑笑,“其实我就是想和他吵次架,没别的原因。”
“呃……挺好,”沈忆柳无奈地叹口气,“你们两开心就行。”
正聊着天,被一个声音打断。
“哟,好巧啊。”
三人闻声望ᴶˢᴳ去,只见裴宴洲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个轮椅坐在上面,身后是早早在那儿的陆则屿。
陆则屿推着他走了过来,“你们也来这里喝咖啡啊!”
裴宴洲左手搭在石膏上,眼神不自觉往沈忆柳的方向撇去,声线闷闷,“好不容易出来一回,看到熟人特别兴奋,想要拼个桌,想必师兄是不会介意的吧?”
“不介意,”沈从青往边上挪了个位置。
不等裴宴洲反应,陆则屿率先坐了上去,独留他在过道上“瑟瑟发抖”。
元媛媛提醒,“他这样坐在这儿没事?”
“没事,”陆则屿端过元媛媛手里的咖啡喝了一口,啧啧称赞,“还不错。”
裴宴洲望望早已抛弃他的同谋,觑了眼面对面坐着的沈忆柳和沈从青,一股难以言说的悲伤由内而外散发出来。
陆则屿是指望不上了,沈忆柳和沈从青……算了。
脑袋一偏,把最后的指望托付给了元媛媛。
元媛媛也想帮他,可是他也不能老是得着一只羊薅啊。
“学姐……”
“时间快到了吧,师兄。”
沈从青看了眼腕表,“确实。”
“那我们走吧。”
追妻04
元媛媛瞬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连忙开口,“学姐,你们去哪里?”
“清城市的草莓音乐节, ”沈忆柳淡淡地看了眼沈从青微微一笑,“我和师兄昨天约好了, 小圆子要不要一起去?”
元媛媛再三权量了下开嗓,“还是不了吧。”
两人昨天约好定是有什么事情,自己去恐怕不方便。
裴宴洲小眼神滴溜一转,故作叹息,“其实我也好久没有去音乐节了,甚是想念, 你说对吧, 老陆。”语气半含威胁。
“是是是,确实很久没去了,”陆则屿忽略了半天的良心终于发现了, “虽然很想去,但是我们还有事,要不……”眼睛看向沈忆柳,“学妹帮下忙?”
看出她的纠结又道,“就是顺路载他一程, 回来的时候顺带捎上他,其他时间不用管,你们自己去玩就行了。”
沈忆柳睨了眼沈从青,“师兄?”
“你拿定主意就行, 我都可以。”
她浅浅一笑, 侧过身, 脸色一变, 阴沉的可怕,瞪着假装毫不知情的裴宴洲道,“行,票你买,路程报销。”
见目的达到,裴宴洲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好。”
接着兵分两路,一行人去了草莓音乐节,另外两人逛街去了。
因沈从青短暂待在清城市所以他并没有买一辆代步车,开的是沈忆柳的车。
裴宴洲艰难地滚动轮椅来到车旁,咂咂嘴,暗自腹议:一个大男人,怎么选了个娘们唧唧的颜色!
单脚起立,收起轮椅,自觉打开后备箱放了进去,想也没想打开后车门坐在后座。
当沈忆柳坐在驾驶位上,他才惊觉不对,诧异道,“你开车?”
“怎么,不行?”沈忆柳从后视镜瞪着他。
“没,”裴宴洲神色呐呐,闭了嘴,止不住懊悔。
你说他速度那么块做什么,要是晚一步该有多好,不至于让老婆的副驾驶坐了别的男人,而自己只能可怜兮兮挤在后座。
不过怪不得他第一眼见到这辆车就止不住的喜欢,颜色清新淡雅,车内飘动着一股宜人的芳香,深得他意,原来是皎皎的。
舔舔唇,小心思暗涌,“师兄,其实后座更加宽松自在,要不……你也来后座?”
沈忆柳好生没气怼道,“当我司机呢!”
别以为她不知道裴宴洲暗搓搓的小心思,不就是不想让师兄坐副驾驶,把借口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他们“一见如故”。
裴宴洲瑟缩了一下脑袋,彻底不说话了。
本就是死皮赖脸赖上的,要是惹了她生气,保不齐被她扔下车。
一路无言,大约开了一个多小时到达了郊区的山谷里。
音乐节还未开始,慕名而来的旅客占据了大半个草坪,也难怪原本半个小时的路程生生拖延至了一个多小时。
沈从青走到一家小摊买了一根冰糖葫芦递给沈忆柳,“师妹,你最喜欢的酸甜口。”
“谢谢师兄,还记得我的口味,”沈忆柳咬了一口,山楂酸甜宜人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