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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独家首发】穿成科举文男主他少爷作者:月白作秋衣-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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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上说道:“简单,赛道起点左右两边,一百步开外安置两个箭靶,射中十支箭后跑马,谁先跑到终点谁赢。”

        这个方法并无成例,只是他为占便宜想到的权宜之计,因为射箭他肯定比张泰快,但骑马就未必,所以他要在射箭这项占据先机。

        张泰家里以军功封侯,他自小不喜读书,专好舞刀弄棒,弓马之事多有擅长,岂有怕的?偏安靖白再【创建和谐家园】他:“你要改也行,反正我都随你。”

        张泰道:“改甚改?!打得你心服口服,就这么定了!射完十支箭再跑马。”

        安靖白笑道:“一言为定,不过……”

        张泰道:“有话就说。”

        安靖白道:“既是赌约,除了在书院你不得再扰攘我,还得另外加点筹码,小爷我正好缺钱,再赌五十两银子。”

        前面以米价折算过,大周朝1文钱相当于0.25元,1两银子是1000文钱,50两银子就是一万多块钱了。

        张泰冷笑道:“行,小爷也正好缺钱花。”

        安靖白道:“那得立张字据,你我签名摁手印,免得到时有人不认。”

        身后宋崇提的那个竹篮里就有笔墨纸张,张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然不好退缩,果真与安靖白签字画押,如此说定,张泰领了字据,再说了几句讥言讽语,与他那一帮损友乐呵呵走了。

        宋崇说道:“少爷,五十两银子并非小事,要不提前跟夫人说一声?”

        安靖白道:“上次我就是赛马才落水,要是跟姨娘说了,她怎会准允?而且这五十两银子我是预备着给你进青蓝书院当束脩用的。”

        宋崇怀疑听错,一时凝住,“这、这……”

        又感动又觉得不好接受,安靖白拍了拍他肩膀,说道:“我俩ᴶˢᴳᴮᴮ不用多说什么,就这么定了!”

        宋崇仍呆在原地,安靖白说道:“走啊,陪我练箭,你的束脩全指望它了。”

        宋崇恍然,这才说道:“少爷,这钱你是为我进书院预备的?”

        可不就是给你这位未来的状元郎预备的么?

        “到时你就知道了,走。”

        安靖白勾着他的脖子,和他一起往靶场方向走。

        往后几日,书院这边倒是风平浪静,安靖白白日上学听课,散学后准时到靶场练箭,偶尔撞见张泰也是说些龃龉话便过去了,而随着清明临近,安府之中倒逐渐忙碌起来,云姨娘初次接过老太太的对牌到前头来管事,她的能力自不必说,在云家做女儿时便帮着家里料理生意,并非那种只做针线的小家碧玉,况且在安府这么些年,多多少少耳濡目染,她教导安若柳,管理自家院子从未出过差错,这次到了堂面上,初初是有些忙乱,但上了手,里里外外井井有条,分配人手处处恰当,比之王氏在时不知好了多少,她又宽厚待人,底下许多丫鬟婆子纷纷称赞,都说这才是当家主母的风范。

        不消说,云姨娘做的这些事,府里下人传的言语,王氏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内心没有想法绝无可能,安靖白也早想到她会处处给云姨娘使绊子,让徐嬷嬷和兰芽她们给云姨娘差使,为的就是尽量避免王氏指派手底下的人不配合,但人手上的配置是解决了,却仍然禁不住王氏作妖。

        按照嘉州的习俗,清明节祭当日最重要的祭祀品是“三牲”,亦即羊头、牛头和猪头,这是对列祖列宗最大的礼仪,分毫不能错乱的,节祭当日要交由安建元、安靖白这些嫡亲子孙,带领安府主家旁支的老少爷们向祖宗供奉祭拜,因云姨娘是长房正头夫人,这次出来主事自然便由她负责三牲以及相关祭品。

        清明前两日,青蓝书院休学三日放学生各自归家祭祖,安靖白在靶场与宋崇分别,也让宋崇告假两日,让他回家祭拜,自己则跟月七一并返回伯府,回去自然是看到伯府里里外外都是进进出出的人,家里的小厮丫鬟都用上了,云姨娘忙里忙外各处照应着,便连安若柳都出来帮她做事,安靖白自觉自己是个闲人,就不在这会子去扰攘她们,不过他依然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明面上帮不上云姨娘什么忙,暗地里却要为她扫清障碍,便向月七吩咐道:“你去东院头打听打听,问清楚婶娘这些天有什么异动,一定要仔细,回来一五一十告诉我。”

        王氏这些时日安静得甚是反常,明明都已经“退居二线”,竟也没有任何动作,这其中固然有老太太在上面敲打着,但以安靖白对这个婶娘的了解,她绝不会如此安分。

        在原书中,月七这个小厮惯会讨好原主,也自然沾了原主的习气,比如去了书院,原主在听先生讲课,宋崇是在树下读书,月七和其他小厮则趁着空闲赌钱玩乐——不成想安靖白穿过来之后,这倒成了一项“好处”。

        月七和二叔二婶院里那些小厮厮混惯了,平日里称兄道弟,互相打听各自主子的闲言碎语最正常不过,月七去了东院一趟回来已打听得七七八八了。

        “少爷,二夫人在外头没什么,可回到了家里,那可苦了二爷,听说前天让二爷倒洗脚水呢,哈哈……”

        月七乐不可支地说着,安靖白却越听越皱眉头,这些都是二叔和王氏的日常琐碎,不说他也知道,他要知道的是王氏针对云姨娘的动作,便问道:“还有其他吗?”

        月七细想了一番,摇头道:“就这些,也没见什么不对劲的。”

        安靖白这才考虑到王氏到底掌家多年,真要闹幺蛾子,最多和她那个心腹婢女翠果商量,甚至连二叔都瞒着,不至于传到下面的人耳朵里,否则也太小看这个会讨好老太太的婶娘了。

        思及此,他想着应该从翠果入手,便问月七:“平日里谁跟翠果关系最好?”

        月七道:“谁跟她好?狗仗人势的东西,动辄就说要打烂人的嘴,我也挨过两嘴巴子。”

        安靖白一阵思索,在伯府各院的大丫鬟之中,他院中的兰芽谨小慎微,安若柳屋子里的雯琪倒聪慧过人,年纪却还太小,云姨娘屋里的碧芳向来是个踏实本分的,也不可能跟翠果有什么交集,唯一剩下的就是老太太屋里的菱君,菱君老成持重,耳清目明,多少事瞒不过她的眼睛。

        安靖白如此想罢,跟月七道:“好了,你先歇去吧,打听到什么消息,第一时间来告诉我。”

        月七笑回道:“少爷放心,月七这耳朵就是为您生的。”

        安靖白也不说他谄媚,都是原主让他养成的性子,摆了摆手让他自去,而后自己换了身衣服,往老太太院中寻菱君,偏巧不巧,在老太太院门前便与王氏和她的贴身大丫鬟翠果撞上了,安靖白心中猜疑这两人捣鬼,脸上却还是保持该有的礼仪,向王氏见礼,说道:“婶娘一向好?侄子学里忙,有几日没给您和二叔请安了。”

        因着清明节祭这档子事,再加上安靖白这段时间“转性”,王氏岂再给他好脸?抱着手打量他,冷言冷语道:“我是什么身份就敢耽误未来状元公读书?没的让人说我这个婶娘摆谱拿乔。”

        安靖白笑言:“婶娘哪里话,状元公也得讲三纲五常不是?婶娘是长辈,我给婶娘请安是应该的。”

        王氏道:“得了吧,来是情分,不来是我没福分,这会子还有什么话没有?”

        安靖白本不想跟她多言语,但想到她和云姨娘是共同主理清明节祭,云姨娘在前面忙得焦头烂额,她却有空闲跑老太太院里,便问:“婶娘这会来祖母院里可有什么事?要是侄儿能帮上忙,婶娘尽管吩咐。”

        王氏道:“我能有什么事?府里还有我能做的事?我现在就是个闲人,你姨娘才叫大忙人呢,也对,人家才是正头夫人,这府里还有我二房夫人什么事。”

        翠果用尖尖的声音帮腔道:“也真是人心凉薄,大夫人得了势,别说底下那些人,就是大少爷也不近咱们东院了。”

        安靖白腹诽:“好你们这对主仆一唱一和,你们真当了闲人就谢天谢地了。”

        嘴上说道:“祖母说的是婶娘和姨娘一同主理清明节祭,婶娘要是直接退到后头来,别说祖母这边交代不过去,就是底下人也该议论婶娘刻意赌气,不够大度,我却知道婶娘哪里就是这样的人?”

        王氏心想:“好虚假的小子,好赖话都让你说完了,要不是你,那商户女能跳到我跟前来?我用得着做那些事?”

        嘴上却说:“行了,你这张嘴还是留着哄姑娘罢,这会子跑这里来干什么?”

        安靖白笑了笑,说道:“给祖母请安。”

        王氏没多疑,“嗯”了一声,不愿跟安靖白再唠叨,带着翠果一同往东府去了。

      15 ☪ 兵来将挡

        ◎“你祖母自然知道咱们没有冤枉人。”◎

        王氏和翠果一走,安靖白即刻收了笑脸,旋即进去给老太太请安,但他醉翁之意不在酒,请安之后与菱君打了个眼色,请她到外头说话。

        菱君跟出来,问道:“又有什么事就这样鬼鬼祟祟?老太太跟前说不得?”

        安靖白道:“要紧事,婶娘将才来做什么?”

        菱君道:“就是给老太太请安,说了会儿子话。”

        安靖白皱眉:“没在背后指摘我姨娘?”

        菱君摇头道:“还说大夫人在前头料理得当,她倒省心省力,往后府里这样的事,多请大夫人来操持。”

        安靖白道:“她哪里就有这么大度?姐姐你听不出来好赖?婶娘什么心肠,别人不清楚姐姐你能不清楚?”

        菱君明知故问道:“清楚什么呢?我一个奴婢怎么就敢议论家主子的心肠。”

        安靖白焦急道:“哎呀!菱姐你就别跟我打官腔了,依婶娘的性子,这些年在府里横行霸道惯了,忽然被姨娘分了一半权柄,她能无动于衷?还特地跑来跟祖母称赞姨娘贤能,真有这么大度,今年清明不用去祭拜,咱家祖坟自己冒青烟了。”

        菱君噗呲一笑,说道:“从哪里学来这种话,就敢拿祖宗来调笑。”

        安靖白仍是急:“我什么意思菱姐也知道了,府里上下这么多姐姐,就您有双火眼金睛,婶娘明面上越大度,背地里越是手黑,我暂且看不出她使的什么招,特意过来请姐姐指点迷津,我不是出于个人好恶,而是为了府里太平,婶娘要是闹到不可收拾,别说姨娘,就是我爹和祖母,谁的脸上好看?”

        菱君这才收了笑,一双瑞凤眼打量安靖白,仿佛要将安靖白看透——先前她只将安靖白当小孩看待,涉及府里ᴶˢᴳᴮᴮ两位夫人之间的争端,她怎会轻易跟一个小孩讲?但这段时间看安靖白种种改变,特别是在老太太跟前为云氏争脸面,现在又特特跑来跟她讲这番话,她心里便有了几分真正的改观。

        她四周扫视一圈,确定四下无人能够听见,凑近了安靖白,说道:“翠果在东市上有个表兄,是做肉案生意的,翠果平日向来不近那种腥臭地方,这两日却亲自跑了两趟。”

        安靖白心道:“果然!”

        赶忙问了翠果表兄那家肉铺子的店名,菱君详细告诉了他,又说:“我听人说的也只有这些了,接下来也没什么话,少爷只当今日没找过我。”

        说罢,纳了个福,不再多言,转身往老太太屋里去,安靖白在后面补了一句:“我记下了,菱姐等着我怎么谢你吧。”

        菱君背对着他笑了笑,却加快了脚步往前走。

        安靖白这边得到了重要线索,赶紧回去思量对策,他前脚刚走,菱君便也到了老太太屋子里。

        此时,安老太太正跪坐在蒲团上诵经做功课,她微闭双目,一手持着佛礼,一手轻转佛珠,心思却并不在佛祖菩萨之上,因为菱君一进屋,她便背对着菱君,问道:“他跟你说什么了?”

        菱君回道:“问了二夫人和翠果的事。”

        老太太道:“你都跟他说了?”

        菱君道:“奴婢斗胆说了。少爷有句话,说他不是出于个人好恶,而是为了府里太平,他担心大夫人、老爷和您脸上不好看。”

        老太太微不可见颔首,说道:“让赖大派人盯着就行,先不用他做什么,看看靖儿和玉素那边怎么处理。”

        赖大是伯爵府管家,表面上向来对王氏唯命是从,实际上却是老太太的“心腹”,他在安府当了二十多年管家,那会王氏还没有嫁到伯府来,王氏这次让翠果做的事,老太太门清,也早让赖大去应对,没想到安靖白掺了进来,她便干脆让赖大退到后面来,放手让安靖白和云氏去处理。

        菱君应了喏,一般这种时候,菱君不会再打扰她,等到饭点再来叫她,这次却半晌没有离开,老太太没听到她的脚步声,说道:“有话就讲。”

        菱君说道:“怕扰攘您的静修。”

        老太太道:“府里的事放不下,有得清净吗?”

        菱君先行了礼,主动下跪,不再藏着掖着,说道:“您一向认为大夫人城府深,刻意装出矫揉造作的样子博得老爷青眼,便处处压着她,明知二夫人是那样的人,也让她出来管事,但这么些年,谁是什么心肠,黑的白的也都瞧清楚了,您便是对二小姐再好,大夫人那边也的确委屈。这些话本不该由我一个奴婢来说,可如今二夫人越发不像话,少爷落水这件事,她和二爷着实叫人寒心。这次又是您让大夫人出来主事,二夫人却连同奴婢这么做,那真是连祖宗的脸面都不顾,大夫人出身再不好,您再防着她,她至少对二小姐、对少爷从没亏待,这些年在府里也不曾有过半句怨言,不是奴婢偏向谁,受了谁的好处,是将眼里看到的,耳里听见的,真真切切说出来。”

        听完菱君这番话,安老太太手中的佛珠停止转动,久久不言语,半晌之后才说道:“我知道了,你去罢。”

        菱君起身,再行了礼,这才恭敬退出去。

        安老太太在屋里思索菱君那番话,要说她最满意的儿媳,当然是安靖白的生母崔氏,崔氏当年和她之间既是婆媳也是儿女,感情寻常人家可比,崔氏从宜宁府嫁到伯府里来,老太太是真把崔氏当亲女儿对待,崔氏生下安靖白不到一年便撒手人寰,老太太又痛又愧,愧疚自己没把女儿照顾好,所以这些年对云氏多有刻薄,总觉得是云氏抢了崔氏的福分,也就对崔氏留下的安靖白多有纵容溺爱,明知安建仁夫妇对安靖白不安好心,时时教唆,也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遂了安靖白的愿,无非是因为她对崔氏的愧疚,那已经成了一块心病。

        在原书中,对安老太太的描述是“纵容安靖白的祖母”,但如果仔细深究咀嚼,这个老太太绝不像原文所写的那般老迈昏聩,有菱君这种□□的丫鬟,便有她这种□□的主子,说到底,菱君就是她□□出来的,之所以溺爱安靖白,不过是背后有一番茹素礼佛也消不掉的前尘旧事罢了。

        由此可见,若是仔细挖掘,每个人都是复杂的,表现出来是什么样的人,做了什么样的事,背后都有一定的原因。

        老太太这边且先不说,安靖白从菱君口中得到线索之后,一番思虑之后有了主意:其实他自己处理这件事也可以,但想到既然王氏这么做了,明里暗里都是针对云姨娘,云姨娘往后要出来管事,且她自己也表示有这份心,那这件事安靖白就不宜避开她,相反得听她的意见,让她也参与进来,毕竟往后她要当伯府的正头夫人,要做当家主母,现下应对王氏的损招便是个极好的机会。

        再者,安靖白不难想到,菱君既然知道翠果的去向,肯把翠果的事告诉他,那就说明安老太太也知道翠果的去向,就知道翠果受了王氏的命令在捣鬼,无论王氏和翠果做什么,老太太肯定在背后看着,这会让云姨娘站出来应对,老太太能看见她的担当。

        安靖白当晚便找了安若柳,留在云姨娘屋里吃饭,为避免走漏风声,便是将雯琪、碧芳和兰芽都叫了出去,只留他和安若柳、云姨娘三人。

        安靖白将菱君略去不提,因为他答应帮菱君保密,只说了翠果这两日老往东市跑这件事,随后表明翠果定是受了王氏的指示,两个人不安好心,云姨娘听罢暂不表态,而是问道:“消息可信么?”

        安靖白知她在打探消息的来源,便说道:“姨娘不用管可信不可信,只管自己多留一份心,谨慎些总不会有错。”

        安若柳也说道:“虽说我们做晚辈的不该如此设想长辈,可婶娘是什么样的人阿娘比我们清楚,这几日她也太安静了些,我觉得长兄说得在理,防人之心不可无。”

        云姨娘并非只知一味隐忍之人,既然她前面答应了要为这个家出力,那就不会再畏手畏脚,说道:“既如此,这件事便给我来办,你们两个毕竟是晚辈,不宜掺和进来。”

        安靖白问道:“姨娘打算怎么做?”

        云姨娘道:“得知清明节祭我在府里主事,若柳他二舅舅特意从颖州带了些人过来帮忙,他们都是走南闯北行商之人,一身本领,就让他们日夜盯着翠果与她表兄,摸清楚她们要做些什么事,到时贼抓现行也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好,总之不能让她们坏了府里的体面。”

        安靖白也是这个意思,不过他既然想到安老太太也知道王婶娘和翠果在背后捣鬼,要多加一份保险,便提醒云姨娘:“这件事要不要跟父亲和祖母提前打个招呼?”

        云姨娘道:“现在无凭无据,先不要拿这些事去叨扰你爹和祖母,避免伤了府里的和气。”

        云姨娘毕竟比安靖白成熟持重,考虑事情更加周到,她想到要是只用安若柳舅舅那些人,即便抓了现行,王氏和翠果也能攀咬她做局诬陷,思及此,又说道:“赖大管家其实是你祖母的人,姨娘也不告诉他什么事,就问他借几个心腹来听差,整个过程让那几个心腹跟着,到时如果真能抓现行,便把赖大管家也请来看,这样的话,你祖母自然知道咱们没有冤枉人。”

        听了云姨娘这番话,安靖白心里大大舒了一口气——这位姨娘太让人省心了!

      16 ☪ 其心可诛

        ◎“走,我们去看戏。”◎

        当晚之后,云姨娘迅速做出应对,整个过程滴水不漏。

        在她派人严密监视之下,翠果果然露出了马脚——清明前一日夜晚,翠果打开东院后门,她表兄送来了一个黑色布袋,暂且不知其中装的是什么,翠果接过之后,给了她表兄一袋钱,两人鬼鬼祟祟交易之后,以黑夜作掩护各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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