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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独家首发】穿成科举文男主他少爷作者:月白作秋衣-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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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屋里的人,除了安靖白等几个知情者,安府这些族老,安靖白三叔三婶,便连二叔安建仁都还蒙在鼓里,老太太便说道:“赖大,你来讲,怎么就绑了这个贱婢。”

        赖大领命,站出来向众人行了礼,旋即将翠果如何从外头购置狗头,如何置换羊头的事详细讲了一遍,其他人听了恍然大悟,但安靖白却听出了其中的蹊跷——赖管家全程没有提及王氏,他说的只是翠果,没有把王氏也算在内。

        这只有一种可能,老太太先前已经跟赖管家通过气,让他刻意这么说,老太太这么做,无非两个原因,一是还有心包庇王氏,二是暂不表态,让云姨娘来做判决。

        如果是前者,那就说明老太太仍对王氏抱有希望,安靖白所做的一切没有得到意想中的效果;如果是后者,那接下来就得看云姨娘如何应对,这是她的“考试”,安靖白只能帮她到这一步。

        很快,在所有人纷纷议论之中,老太太转向云姨娘,问道:“玉素,清明节祭是你主理,现下事情就发生在你眼底下,你说该怎么办?”

        话音落下,所有人的视线便投向云姨娘,心思稍微活络些的人,都晓得这是老太太给云姨娘出的题目。

        云姨娘起身向老太太行了礼,说道:“回母亲,出了这样的事,都是儿媳疏漏,所幸有赖大管家照顾着,到底没在祖宗面前闹出大事,也没在外头丢了伯府的脸面。”

        安靖白心里暗暗点头,云姨娘开头这段话说得好,她说“赖大管家照顾着”,弦外之音是“老太太照顾着”,自己又主动揽了责任表现出担当,最后说“没闹出大事,没丢了脸面”,也就表示清明节祭并没有受到影响,她最多是失察,并没有造成失误,这是事实,谁也无从辩驳。

        旋即又说道:“这奴婢平日在府里横行霸道,儿媳都是有所耳闻的,只不成想她竟敢拿祖宗来谑弄,这样的心肠,这样的罪过,打杀了她也没人说冤枉,咱府里向来宽待下人,却不能容忍这样的恶奴——儿媳以为这样的人断不能留,照家法打一顿板子,是死是活,叫她家里人抬回去,从此和伯府两不相干,府里内外都不会有闲话。”

        这话说得也没问题,赏罚分明,照家法行事,既得人心,也卸去了王氏一条臂膀。

        只是安靖白心知肚明,翠果只是个陪衬,关键还是在王氏这个始作俑者身上,这才是压轴题。

        果不其然,老太太继续问道:“还有呢?”

        就是让她处理王氏了。

        对云姨娘来说,这里边的难处在于如何把握分寸。

        她要是还当老好人,还像以前一样忍气吞声,就这么让王氏囫囵过去了,别说辜负了安靖白等人的一番心意,便是她自己也觉窝囊,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在老太太的看法,一个只知纵容忍让的正头夫人,做不了伯爵府的当家主母。

        可要是云姨娘做得过了,实际上她和王氏也就没有差别,都是一样得理不饶人,一样的歹毒心肠,老太太未免不会认为这么多年她都是装模作样,现如今抓住了机会,终于原形毕露横加报复,一个心思歹毒小肚鸡肠的伯府大夫人,也做不了伯爵府的当家主母。

        云姨娘自己思索了一阵,视线下意识掠过安靖白等人,这个问题的答案,在回来的路上,她已经想好了,现如今得到安靖白等人的肯定,她便再没有什么避讳——她和王氏之间,没有所谓妯娌和睦了。

        “既然这丫头是东府的人,又是常年跟在弟妹身边的,这件事纵使弟妹不知情,也有用人不善之过,且事关祖宗和伯府体面,弟妹就该拿出向祖宗认错的态度来,弟妹是官家小姐出身,自小是读书的,这些年忙着府里的事,《女戒》、《孝经》怕是都生疏了,便让她在祠堂重读半年圣人典训,里里外外都交代得过去。”

        听完这番话,老太太先是皱眉,云氏前半段的处理她是认可的,把罪过全推给翠果,让王氏脱去亵渎祖宗的罪名,成全了东府的脸面,倒有当家主母的胸怀,但后半段老太太不甚满意,那处罚也太轻便了,重读几本书算哪门子处罚?

        但老太太是过来人,她很快便领悟了其中的妙处,云姨娘提出的那个处罚看似不咸不淡,关键却在“半年”这个词眼上头,让王氏在祠堂重读《女戒》半年,那就相当于要王氏禁足半年不得离开西府,那么在这半年里边,府里上上下下的事谁来管?

        云姨娘不仅要在清明节祭主事,至少还要在后面半年内主事,与其说这是她给王氏的处罚,不如说是她向老太太提出的诉求——这半年间把伯府交给她,是否打理得当,半年后自见分晓!

        先前是老太太给她出的题,现在轮到她给老太太出题了——这就是云氏在路上跟安靖白等人商量出来的应对之策。

        老太太沉吟半晌,并没有急着给云姨娘表态,而是转头问王氏:“淑如,玉素这么说可委屈了你?”

        王氏哪能抓不住“半年”这个字眼?她要是禁足半年,府里大小事务可就落到云姨娘手上了么?但事到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云姨娘没有让她和翠果攀扯上关系,成全了她的脸面,让她逃过一劫,她能说半个不字?

        “老祖宗宽仁,淑如不敢说委屈,只求能在祖宗面前抵消些罪过。”

        老太太没理她,转而问安建仁:“老二,这是你媳妇,你怎么讲?”

        这件事安建仁从头到尾没听王氏讲过半个字,他心里多少对王氏不满,再者王氏禁足半年,东府没人再管他,他便是趁机再娶一房小妾都方便,便不看王氏,假模假式回老太太道:“儿子自然听母亲的。”

        老太太再问安建元和另外几个安府的族老,都认为云氏如此处理得当,如此说定,这场闹剧也到了收场的时候,菱君扶老太太起身,老太太说道:“嘴巴都收紧了,自家人丢脸便算了,要是传到外头去——我没几年好活,这张老脸也不怕见人,倒是你们还要做人。”

        安建元回道:“母亲哪里话,母亲是长命百岁的寿数,今日之事,断不会传到外头去。”

        云姨娘也说道:“母亲只管放心,儿媳已经吩咐过下人了,这种事不然有人碎嘴。”

        老太太微不可见点点头,指了指翠果和地上的黑色布袋,向赖管家道:“赖大,大夫人将才怎么说便怎么做,往后也是这个规矩。”

        这是向赖大传话,告诉她从今往后听大夫人吩咐,也就是变相把伯府主事的权力交给云氏。

        赖大管家岂有听不懂好赖话的?恭敬领命,亲自将那黑色布袋拾起,一并命四个护院押着翠果出去打板子去了。

        老太太最后瞧了眼王氏,也不说什么话,由菱君将扶着,往她院中回了。

        老太太一去,外边很快传来翠果杀猪般的嚎叫声,王氏脸色煞白,所有人都知道这会子不好【创建和谐家园】她,便都走的走散的散,单留她一个人伫立原地——她还得在这读半年《女戒》。

        待出了院门,安靖白却是一路无话,脸上甚至有几份凝重,安若柳察言观色,问道:“长兄可有什么不满意的?”

        安靖白摇头道:“没有,就是觉得……”

        他往回看了一眼,说道:“翠果到底是为婶娘背了黑锅,将她赶出伯府就算了,真要把她打成半死不活来,我还是于心不忍,不如我回去跟赖管家说一声就这么算了,找两个人收拾翠果的东西,一并把她送回家去,也是成全我们伯府宽待下人的美名。”

        他如此说完,安若柳、安建元、云姨娘、云清并三叔安建衡一家人都往他这边看过来,三婶许氏说道:“前些天你们说靖儿知道体贴ᴶˢᴳᴮᴮ人我还不信,现在看来,这话倒有十成真了。”

        安靖白道:“三婶,我这不是体贴,翠果平日蛮横霸道也是她罪有应得,可咱们自家人闹的事,全赖她一个丫鬟身上,多少有些自欺欺人对不对?”

        许氏笑言道:“你们看,靖儿果真是长大了。”

        云姨娘说道:“你放心吧,我先前让碧芳给赖管家传过话了,他们下手会有分寸。”

        安靖白先是一顿,而后笑道:“你们看,姨娘这才是当家主母的气量。”

        云姨娘道:“你倒打趣起姨娘来了。”

        安靖白笑了笑:“这是肺腑之言,从今往后我们安分守己,可不要给新当家主母添堵。”

        他如此说罢,众人都笑了起来,都是由衷的笑意,在大伙心里,这一天期盼已久。

      19 ☪ 乐见其成

        ◎无话◎

        清明节祭之后,便是以王氏禁足半年,翠果逐出安府,云姨娘正式接替王氏主理伯府为结果,当然了,云姨娘并没有就此成为伯府的当家主母,只是获得了半年的“考察期”,最终如何,还得看老太太那边的态度。

        但能做到这一步,安靖白已经相当满意,至少云姨娘得到了半年的机会,王氏那边也得到了相应的惩罚,后面怎么做,他相信云姨娘有足够的能力,他也会走一步看一步,时时帮衬着。

        云姨娘正式从王氏手中取过所有府里的对牌之后,没忘把安靖白叫来,说道:“靖儿,我们能及时看穿翠果使坏,你说是有人给了你消息,姨娘也不问那人是谁,这有一袋碎银子,你代姨娘送出去,一并帮姨娘道声谢,若她另有需要,你尽管跟姨娘说就是。”

        安靖白还想着自己挑个礼物去答谢菱君,没想到云姨娘连这件小事都记得,他乐见其成,便果断应下了,不成想他把银子带过去,私下跟菱君说了,菱君却说:“这算怎么回事呢?我告诉少爷翠果不安好心,无非是出于奴婢的本分,不想看着偌大的伯府因为翠果这些人的坏心失了体面,也成全老太太的嘱咐,现下如果收了这袋钱,那往后看见听见什么事,少爷和大夫人不给钱,我便闷着嘴当哑巴不是?”

        安靖白道:“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赏罚分明,该赏你的就给你。”

        菱君道:“那这么着吧,我也不好拒绝大夫人的美意,只是这袋钱我不能一个人受用,这次清明节祭,雯琪、碧芳和兰芽这些姐妹都是出了力的,就以大夫人的名义给她们当赏钱,那些勤快的小厮也赏几个子,权当大夫人宽厚我们了。”

        安靖白笑了笑,说道:“到底是菱姐姐思虑周全,既如此,我便替姨娘和诸位姐姐先谢谢你了。”

        菱君点了点头,安靖白忽的四处张望,确定没有人之后,凑近菱君耳畔,问道:“要不要给祖母也送一份小礼物?”

        菱君:“……”

        安靖白的意思是也一并要谢谢老太太,那就表示他知道这件事老太太也在背后出了力气。

        菱君想了想,答道:“老太太不缺什么,非要谢的话,少爷便如这段时日一般好好上学,正正经经做人,这就是对老太太最大的谢礼了。”

        安靖白道:“我省得了,晚上再来给祖母请安,姐姐忙,我得准备明日上学了。”

        菱君颔首,行礼自去,安靖白回到松风院,家里的事办完,他就要做自己的事了——先读几页书做个预习,否则明天到了青蓝书院,还是听不懂先生讲的之乎者也。

        不过明日到了书院就不仅仅是读书的事,清明假期一过,没几日就到他和张泰约定比试骑马射箭的日子,这段时间他把心思全放在家里,好几天没到靶场练手,后面就要抓紧时间,马虎不得。

        第二日宋崇准时到门口等他,出了伯府大门,安靖白骑上月七牵来的枣红马,四人照常从旧路往青蓝书院方向走,路上安靖白问宋崇:“家里的事都办好了办吧?”

        他这么问并非心血来潮,而是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清明节祭,他们伯府差点鸡飞狗跳,宋崇家那边肯定也不好过——宋崇父亲去世之后,他家里就是二叔和二婶说了算,原本由宋崇父亲管理的那些伯府的田庄,全都落到了他二叔和二婶手上。

        宋崇这对叔婶也是不好易与的,原书中,宋崇后来去考科举,直到考中举人之前,这对叔婶都是狗眼看人低,宋崇考科举的花销,十有八|九都是他长姐那边接济,这对叔婶别说不给助力,反而处处刁难,现如今遇上清明这种日子,宋崇家里拿不出像样的祭品,里外花销多由他叔婶那边出,这样的情况肯定免不了夹枪带棒的风凉话。

        安靖白看宋崇的脸色便猜到了因由,他后悔之前让宋崇回家办清明的时候,忘了给他些钱。

        因此不待宋崇答话,安靖白先问道:“月七,姨娘不是给了府里人一笔赏钱么?你领了多少?”

        安靖白忽然这么问,月七笑道:“少爷,大夫人可比二夫人阔绰多了,人人都有份,我总共领了半贯铜板。”

        安靖白点了头,不动声色从怀里摸了一小块碎银子,差不多也值半贯钱,把银子塞给宋崇,说道:“人人有份,这份是你的。”

        宋崇一阵错愕,“少爷,这这……”

        安靖白道:“府里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宋崇今日早上等安靖白的时候,安若柳跟他讲过清明节祭伯府的事,他回道:“听小姐说过了。”

        安靖白道:“你也是府里的人,这是姨娘给你的,拿着吧。”

        宋崇一时无话,知道安靖白是特意帮他,半晌后才勉强挤出笑意,说道:“谢谢少爷。”

        安靖白拍了拍他肩膀,将他手中提的那个装着笔墨纸砚的竹篮子拿过去,转身往学堂方向走了。

        虽说给了宋崇一笔小钱,但安靖白知道这是治标不治本,真要解决宋崇家里的经济问题还得想另外的办法。

        “云姨娘出来主事,必然要清理婶娘先前的那些糊涂账,其中包括乡下庄子上的田亩,现在嘉州西郊许多田地都是宋崇叔婶一家在管着,他叔婶这种人私底下肯定跟婶娘蝇营狗苟,上下串通变着法子从公中捞好处,而宋崇她长姐那一家全是能干又厚道的,能不能让他长姐一家替代他叔婶来管理田庄?这不仅对宋崇家有好处,对伯府也有好处。”

        如此想着,安靖白心里有了主意:“找个时间跟姨娘商量这件事,她正缺顶用的帮手,宋崇长姐就是最好的人选。”

        他这么做无疑改变了原书中的轨迹,在原书中,宋崇长姐和云姨娘应该是没有交集的,不过为了促成更好的结果,他也不去管什么原书轨迹了。

        当天在书院也没什么事,就是张泰过来提醒他别忘了月底的比试,现在磕头认输还来得及,安靖白自不放在心上,三言两语应付过去,到了下午散学,依旧到靶场练箭。

        经过这些天的恢复训练,他现在的水平已有长足的进步,只是和前世相比,最多也就六七成水准,而且额外的难处在于他和张泰说的是骑马射箭,所以从今天开始,他要坐在马背上练习了,好在原主有骑马的基础,他这些天下来也都习惯了,后面几日多花些时间,总能熟稔。

        当晚回到伯府,他没忘把宋崇长姐这件事跟云姨娘说了,且他明言:“姨娘,你不用顾我面子,只管先察看宋崇长姐的人品和能耐,要真过的去,你就让他长姐换了他叔婶那一家子,宋崇本来就是宋家的长房长子,那份差事就该是他们家的。”

        云氏仔细听了,回道:“姨娘知道你的意思,到底如何安排,姨娘心里有数,别的不说敢说,只是一样,姨娘做什么都讲公道,事情放到明面上来说,黑的白的,好的坏的都列出来,没有那些底子里乌漆抹黑的事,宋崇长姐真是能人,姨娘不会埋没亏待了她。”

        安靖白道:“姨娘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恰好安若柳也从老太太那边请安回来,安靖白便一并跟安若柳说了这件事,安若柳听罢,说道:“我时常听宋崇提及他长姐一家,言里言外都是感激的,这样帮衬胞弟和母亲的人,料想人品不差。”

        云姨娘想了想,说道:“靖儿你这段时间在书院读书,宋崇是每日尽心跟着,叫他一起过来吃顿饭吧。”

        云姨娘的意思,应该是趁热打铁,这就向宋崇了解他长姐,安靖白自然乐见其成,让兰芽去叫宋崇过来吃饭,不消说,安靖白在原书中已知宋崇长姐是如何人物,云姨娘又是慧眼识人之人,听了宋崇所言,虽然没有明跟宋崇说要见他长姐一面,但私下已跟安靖白表示会亲自去找宋崇长姐谈一次。

        办完这件事,安靖白可就完全把心思ᴶˢᴳᴮᴮ放到书院和月底的比试上来了。

        连着数日他都是白天读书,傍晚准时到靶场练箭,过程倒也顺利,步射他进一步回复手感,骑射也找到了要领,处在一种“准竞技”状态了,而随着他和张泰比试的日子越来越临近,书院里已经传遍了他们比箭的消息,书院里那群纨绔子弟,都有人坐庄开赌局,以他和张泰的胜负定赌局输赢了。

        当然,因为有“前车之鉴”,原主上一次和张泰赛马落水以失败告终,许多人都押了张泰,安靖白则是无人问津,而为了给安靖白撑场面,月七倒是表现得“忠心耿耿”,他说:“少爷,书院和靶场都开了赌您和张泰输赢的【创建和谐家园】,我全部家当都压您身上了,不为别的,就为您争口气!”

        安靖白笑道:“要是我输了,你可别找我预支月钱。”

        月七笑道:“少爷说笑了,真要那样,还用得着我开口么?”

        安靖白道:“你跷跷板坐中间两头不占,横竖不亏是吧?”

        月七吐了吐舌头,说道:“我这点心思自然瞒不过少爷,不过小人打心底里希望您赢了张泰,替咱伯府出口恶气。”

        安靖白道:“少爷这回不至于让你亏钱,但有一样你给我记住了,赌博终非正道,以后多学学宋崇,要是你能戒了赌,把那些斗鸡走狗的恶习一并改了,少爷往后不会亏待你。”

        月七连连称是,他的年纪不过比安靖白大两岁,以前是跟原主胡闹惯了,原主怎样他便跟着怎样,但他是个机灵且有眼力见的,这段时间安靖白变了他也跟着有了转变,便是对宋崇都没了以前的态度,有时反而也跟着宋崇学几个字,可见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安靖白与月七说完,正要继续搭弓练箭,身后却传来了一个声音。

      20 ☪ 各有千秋

        ◎“即为知己,何必分高下?”◎

        “本来我也想押靖白兄一局,听靖白兄此言,我便不好凑这个赌局了。”

        安靖白回头望去,正是裴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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