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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会让他成为她的踏脚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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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基友的一篇文,追妻火葬场,男二上位,渣男骨灰被扬的那一种!
《可我偏偏要和离》by道非
所嫁非良人,就一定要认命吗?
南叙不想认命
1、
南叙八岁便没了父母,嫁给谢明瑜的那一日,她真的以为自己有了家
婚后她孝敬婆母,打点庶务,甚至吝啬如她不惜花大笔钱财为谢明瑜求娶功名
然而却在某一日,发现谢明瑜拿着她的钱养外室
那一日,她便知道,自己该和离了
骗她感情可以,骗钱却是万万不能
她一辈子能爱无数人,可钱才能挣几个?
她果断和离,把谢明瑜扫地出门
无论他如何哀求,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2、
起初,谢明瑜娶南叙只为救恩人之女
等他安顿好恩人之女,便与南叙好好过日子
可南叙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一纸诉状绝了他的仕途,更绝了他的念想
“叙儿,求你,再看我一眼。”
他不惜放下身段苦苦哀求
可自始至终,南叙都没有再看他一眼,只冷冷扔给他一句话:
“谢明瑜,我早就不爱你了。”
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什么叫锥心刺骨
3、
赵迟暄外出打仗时,一手养大的南叙嫁人了
不顾一切逃脱他的控制,欢欢喜喜奔向另一人怀里
属下劝他,他轻拭佩剑,声音不辨喜怒:
“无妨,她会和离。”
他的小阿叙还是这般天真,以为嫁了人,他便会放弃
他步步为营,伺机而动,南叙果然和离
和离后,他将南叙囚于身边,轻笑与她耳语:
“阿叙,你早晚是我的人,又何必再逃呢?”
自幼唤他舅舅的小阿叙,就该永远是他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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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 白素贞3 ◇
◎换一种报恩方式◎
许仙委委屈屈地在宝芝堂度过了黑暗的一天。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明明他是出于好心,明明他很有把握他开的药方是对症的,可为什么掌柜不肯依他的方抓药, 张大夫和徐大夫还阴阳怪气地责骂了他一顿, 那来看病的中年汉子更是大发雷霆,视他为害人的庸医?
哦不,他还称不上是大夫,他只是宝芝堂的一个小小学徒而已!
许仙心里苦, 比吃了黄连还苦。
天色将晚, 张大夫和徐大夫已经下值。许仙收拾了自己的行装,也正准备离开的时候, 掌柜叫住他:“你先别忙着走,跟我到后屋, 我有事交代你。”
许仙应下, 耐心地等掌柜关了大门, 一同去了后屋。不知怎么的,他总觉得今天的掌柜似乎有些不大一样。可究竟是哪里不一样, 他又说不出来,只好归究于他的错觉。
进了后屋,许仙向掌柜施了一礼:“何掌柜, 您有何吩咐,请说。”
掌柜见他一板一眼、有礼有节的模样, 心下暗暗叹气,出声指点他道:“许仙, 今天的事已经过去了, 你别总记着, 赶紧放下。你放宽心, 好好学、好好干,以你的资质,总有一天能出头的。”
许仙闻言,不由鼻子发酸:“多谢何掌柜的肯定,我来宝芝堂这么久,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夸过我、鼓励过我。张师傅和徐师傅都只会骂我,说我榆木脑袋不开窍,只会死记硬背四书五经,哪里读得懂医书……”他口中的张师傅和徐师傅,指的自然就是宝芝堂的张大夫和徐大夫了。
掌柜笑道:“两位大夫确是对你严厉了些。其实,许仙你学得不差,你错就错在太不会做人了。我看你为人老实、心诚,今日就做一回好人,点拨你一下。”
说着,掌柜把今日后来张大夫给中年汉子开的药方,上面写的药的种类和份量与之前许仙写的分毫不差的事告诉了他。
许仙震惊不已:“原来……原来我给那位大哥开的腰背损伤的药方是对的!那张师傅为什么那样子骂我呢?是不是他之前没有看过我开的药方,所以他才错怪了我?”
掌柜摇摇头:“你不明白,那并不重要。就算张大夫事先知道你开的药方完全对症,他仍是会这么做。”
许仙顿时委屈得眼睛都红了:“张师傅他为什么这么做?他为什么这么对我?这……这不公平!我要去找他评评理!”
掌柜拉住他:“哎哟,你这不是害我吗?我好心点拨你,不忍你被蒙在鼓里,你却转头就把我给卖了,你对得起我?”
许仙说道:“我怎么会害何掌柜?我只是想给自己讨回个公道罢了。何掌柜,还得麻烦你到时候帮我作个证。”
掌柜只觉好笑:“许仙,你还是不懂。我是不可能帮你作证的,我也不会承认我方才跟你说过的这番话。实话告诉你,你开的那张药方我早撕掉了,张大夫开的那张已经让病人带走了,你找不到证据的。”
许仙不肯放弃:“我从小记忆好,我开的那张药方上的每味药和份量我都能重新默写出来。我只需找到那位大哥,让他拿张师傅的药方来比对一下就知事情真相。”
掌柜哂笑:“许仙呀许仙,你还是太年轻、太天真了。你凭什么以为那位中年汉子会信你的、听你的?你别忘了今儿个他是怎么气势汹汹地骂你的!你要真这么做,只会是再讨一顿骂!”
许仙黯然:“那我难道就只能这么认了吗?我不服!何掌柜,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掌柜摇摇头,语重心长地提点他:“你说对了,这世界本就是不公平的!你的两位师傅是大夫,所以大家尊敬他们、信任他们;你是学徒,所以大家怀疑你、全然不把你放在眼里。这是理所当然的。”
“我活了四十好几,见过的事多了去了,哪个做学徒的不被师傅打压、责骂、使唤个几年甚至十几年的?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谁不是这么过来的?怎么你许仙就特别金贵,受不得这个委屈了?”
“你呀,做学徒,就得有个做学徒的样儿,平时多顺着、多讨好着张大夫和徐大夫点,不要事事逞强,更不要想着出风头,打他们的脸!”
许仙沉默了,袖下的手微微颤抖。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这样的话。
掌柜继续说道:“且不说做医馆学徒要受委屈,你之前在学塾读书的时候难道不也是这个理?你姐姐常夸你记性好,读四书五经近乎过目不忘,你姐夫还玩笑你说不定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对你寄寓厚望呢。可是你这么好的资质,读了好几年的书,却是连个秀才都没考出来?你就没想过其中的缘故吗?”
许仙眼眶微红:“是我时运不济,每次县试都名落孙山,辜负了姐姐和姐夫对我的期许。”
掌柜摇摇头:“璞玉尚需精心琢磨方能成器,否则即便是春秋时期楚国的国宝和氏璧,也只会被众人当作是一块顽石而已。而你,许仙,正是一块这样的璞玉,却缺了对你因材施教的好老师,这才读书多年都没能考取功名,到头来为了生计改读医书,来我们这宝芝堂做一个小小学徒。”
说着,掌柜重重叹了一口气:“你先前那老师袁秀才,学识尚可,但人品欠佳。想当年,他多次乡试都不能中举,不得不退回杭州老家开学塾后,心思就不再那么纯了。他见不得你们好,他不想看到你们超过他,尤其是你,从来不奉承他、讨好他、给他送厚礼的许仙!”
“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把该教的教给你,而是把那些重要的应试技巧、经验和忌讳都藏着掩着ᴶˢᴳᴮᴮ。而‘纸上得来终觉浅’,你光是看书,又能学到多少?何况你姐夫家又不是书香门第,根本没几本藏书,也不是什么宽裕人家,给你买最基础的四书五经已经竭尽全力了。”
这下许仙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好不容易才强忍住,哽咽地道:“若他日我为师,必对我的学生们倾囊相授。”
掌柜暗暗在心里给他点了个赞:“好志气!”
面上却是不显,还故意给他泼了一盆冷水:“你就别想那么多了,考秀才、做塾师什么的,甚至中举人、中进士入朝为官什么的,等下辈子吧。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就在我们宝芝堂做个学徒,好好侍奉张大夫和徐大夫,说不定哪一天他们被你打动了,正式收你为【创建和谐家园】。这样再熬个五六七八年,你也能独当一面做个小大夫。等时间长了,你资历够了,年纪大了,自然就会跟张大夫和徐大夫一样受人尊重。”
这是激将法。
许仙袖下的双手又颤抖起来:“只能如此吗?”让他曲意奉承张大夫和徐大夫,拜高踩低,看人开药,为了赚钱给有钱人开许多不必要的滋补方子,为了省时间敷衍穷苦人家,他于心不安。
掌柜笑道:“没错,只能如此。你若想成为我们宝芝堂真正的大夫,就必须得到他们的认可。在这之前,你只能忍着、憋着、消停着,顺着他们做他们让你做的事,别想东想西。”
许仙慨叹:“何掌柜,这世界怎么这么不公平!我不甘心,不甘心!”
他偏不要这样!让他同流合污,绝不可能!他的心里团了一肚子的气,汹涌着想要往外冲。
掌柜注意着他的神色,心下暗暗点头,道:“我前面已经说过了,这世界就是不公平的。好了,我今天跟你说的已经够多了,到此为止吧。”
“记住,你出了这个门,就把今晚的话都烂在心里,我是一个字都不会认的。今晚过后,我仍同先前那般待你,不会特意照拂你。”
许仙朝着掌柜郑重其事地行了一个大礼:“您的话我都记下了。您对我的恩德,我必铭记在怀,感激不尽。”
“走吧。”掌柜催促道,“我不留你了。”
许仙应声,满怀心事地离开了宝芝堂。
他不知道的是,与他共事好几个月的何掌柜在他走后,很快就变了模样,变回一个身穿白衣、风姿绰约的年轻姑娘——正是安秀。
所以“何掌柜”最后才特意再次强调今晚他说过的这番话出门即不承认,之后也不会特意照拂许仙,为的就是避免等明日真正的何掌柜回来了,许仙发现异样。
安秀的话,对许仙来说无异是打开了新世界。他第一次冲破了他原本思想的桎梏,开始跳出来,以一个全新的角度来审视自己。
虽然仍有些糊涂,有些迷茫,但这是一个好的开端。他悟到了一些东西,有些摸到了怎样做才能让自己过得更好的窍门,但他不甘心,他不愿随波逐流,他不愿同流合污。
所以,他开始有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一个一旦生起就再也按捺不下的念头。
他,想要改变这个世界!
而改变这个世界的第一步,就是要了解这个世界运行的法则,真正地进入这个世界!
再说安秀这边。
语重心长、苦口婆心地以宝芝堂何掌柜的模样和口吻指点了一番许仙后,安秀心情愉快地回了灵蛇洞。
一进门,小青就苦着脸迎了上来:“姐姐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呀?我都等了你老半天了。”
安秀问她:“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内,你可有好好的做功课?”
小青用力地点头:“当然有,真的有!我按照你的指示,真正做到了‘姐姐在与不在一个样’,我超认真、超刻苦、超努力地做功课的!真的!”
安秀微微一笑:“那我让你练习的那些法术,都学会了吗?”
小青迟疑地说道:“那个……这个……姐姐我练了很久很久,很多很多遍,但是……就是没学会嘛。但是我真的有很认真地练啦!”可怜巴巴地看着安秀。
安秀:“呵呵。那就继续练!”想也知道这个小青又在说谎,肯定又是在偷奸耍滑、浑水摸鱼。别看她委屈巴巴的可怜样儿,都是装的,安秀早就对此免疫了。
小青不高兴地盘到了石柱上:“姐姐,这不公平,你出去玩了老半天,却把我关在洞里修炼!你玩得爽了,我可是差点要被闷死啦。”
然后她鼻子皱了皱,疑惑地道:“咦,哪来的药味?姐姐你今儿个去了什么地方?”
安秀淡淡地说道:“途中经过一处药房,大概是那个时候沾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