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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独家首发】穿书后,我成了反派的白月光作者:韩桑桑》-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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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站起来的一瞬间,司鸿蔓福至心灵,突然想到这是个好机会,正好可以解释为什么她前后变化那么大,于是只拍了拍桌子,又坐了下来。

        她杏眼圆瞪,对谢惟渊大声道:“你又怎么知道我之前就不是演的了?”

        书中,谢家出事之后,同样的世家大族为了自保,纷纷落井下石,有姻亲关系的,更是各个离得远远的,忙不迭失的划清关系,恨不得半点边都不要沾上,可谓众叛亲离。

        但即便如此,谢家几代积攒下来的功勋依旧太盛,皇上为了堵住天下人的嘴,也为了彰显自己的仁慈,特别留了谢惟渊一命,却又不愿意让谢惟渊活得太轻松。

        正好这个时候,原主开口要人,谁都知道谢惟渊落过明玉郡主的面子,到了明玉郡主的手里,定是要被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整治折磨。

        皇上焉能不知?

        皇上非但没有回绝,反而笑着一口应下,让人废了谢惟渊的根骨,然后就将人扔进了郡主府,不闻不问,再没关照过一句。

        谢惟渊在郡主府过得越惨,就越合皇上的意。

        要是出了差错,谢惟渊扛不住折磨,死了,那也是死在明玉郡主的手里,正好可以定一个残害忠良后人的罪名,以司鸿长印疼女儿的性子,皇上就相当于拿捏住了整个司鸿家。

        所以,把谢惟渊扔给她,皇上稳赚不亏,只是皇上恐怕也没料到,就是因为放了一线生机,最后差点连江山都被对方夺去。

        想到这,司鸿蔓理直气壮的质问:“你来郡主府这么久,我可对你真的用过私刑?”

        原主的计划里是有这一项的,只是还没来得及实施,但是她穿过来了,她说没有就是没有,计划里的算什么。

        她扒拉着手指,一件件给谢惟渊算账,“你打碎的那套瓷器是御赐的,我不过是罚你跪了一夜,日后就算皇上问起来,也不好再追究什么。”

        “美人恩也不过是故意说来吓一吓你的,你三年前当众落了本郡主的面子,还不许本郡主讨回来么!”

        “你想想看,除了刚来郡主府的那几天,之后我什么时候找过你的麻烦?”

        “你凶我,误会我,还弄伤了我,这些事本郡主哪一样同你计较了?”

        “现在谁都知道你在郡主府受苦,连大哥都教训我,让我不要行事太过!

        她越说越激动,一会儿用我,一会儿自称本郡主,连眉梢都皱了起来,像是受了莫大的冤屈,小脸上全是被亲近之人冤枉后的愤懑。

        谢惟渊被她这一段话震在了原地,表情错愕,脸上是真实的困惑。

        “……郡主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要你管!”

        她站起来,一把抽过请柬,在对方还要继续问之前,光速转移了话题,凶巴巴的问道:“你还要不要去?”

        她现在不过是借着一点信息差勉强说通,谢惟渊要是再细问下去,她就答不上来了。

        司鸿蔓抹了抹脸上不存在的水痕,一双眼睛清凌凌的看着对方,菱唇微微翘着,倔强的抬着下巴。

        自以为气势逼人,却半点威慑力都没有。

        像是只心高气傲的白毛兔子,张牙舞爪的挥着爪子,实则色厉内荏,虚张声势。

        她偷ᴶˢᴳ偷观察谢惟渊的脸色,见他微微出神,似乎被震撼到了,身上那股不悦又骇人的气势也收了起来,心里顿时放松了下来,不过小脸依旧紧绷着,不高兴的催促道:“你去不去?再不说我就走了!”

        谢惟渊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手上,刚才对方抽走请柬时,动作飞快,却特意往下压了压,小心的让棱角避开了他的掌心。

        他抬眼,道:“我陪郡主。”

        司鸿蔓气呼呼的走了,心里暗骂谢惟渊狡猾,到最后也没说去还是不去,还不是要她选。

        她恶狠狠的想,要是以后谢惟渊再怀疑她,她就去跟皇上说,把人重新塞回大牢里。

        折枝在暖阁门口张望了好几次,郡主大清早就拿着侯府的帖子去了隔壁,这个点还没回来,不免担心,上回郡主一个人去,最后受了伤哭着跑回来的。

        正想着,一扭脸,就看见郡主出现在连廊上,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赶紧迎上去,“郡主……”

        司鸿蔓把帖子往折枝手里一塞,道:“回帖,说我到时候一定去赴宴。”

        她刚才被廊下的寒风一吹,清醒了不少,把谢惟渊塞回大牢是不可能的,但是可以早点儿把人送走,对方翻身之后就不用住在郡主府了。

        原本想着今日去库房翻一翻砚台,现在也不想送了,她心情不佳,吃饭都觉得不香了,在心里扎了几次对方小人儿。

        就是到了晚上,一连两三日,府医日日掐着点过来。

        来了就看一眼手腕上的淤痕,再说几句过些日子就好的话,然后便告退。

        司鸿蔓不高兴,不想搭理人,原本是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问的,但府医天天过来,她气消了一点儿,问对方:“是谢惟渊让你来的么?”

        府医捻了把胡子,乐呵呵道:“谢公子不让老夫讲。”

        司鸿蔓:“……”

        第二天,晌午无事,她问惊鹊拿了库房钥匙。

        心里头别别扭扭的想,反正砚台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拿出来用。

        郡主府的库房占地面积最大,几乎赶得上两个暖阁加起来的面积,饶是司鸿蔓已经做了准备,打开门后,还是被库房里的东西震惊了一把。

        这哪里是库房,分明是恶龙的宝藏库!

        司鸿蔓按耐住激动的心,在库房转了一圈,看得眼花缭乱,也不知惊鹊那有没有个名册目录。

        她在里面磨磨蹭蹭了半天,把每个宝贝都拿起来瞧了瞧,心满意足,终于觉得这一趟穿越不亏了,等到锁门的时候,才猛然想起来自己是来拿砚台的。

        上次带回来的东西就放在外间,司鸿蔓再次进去,没花多大功夫就找到了,回来后,拿给惊鹊,让对方给谢惟渊送过去。

        她气是消了点儿,但还没完全消呢,现在不想见人。

        惊鹊跑了一趟,送东西的时候,板着脸,意有所指道:“咱们郡主金尊云贵,锦绣堆里养出来的,长这么大,还没受过委屈,这几日也不知是受了谁的气,郡主心情不好,饭用得少,觉也睡得不安稳。”

        事实上,司鸿蔓因为库房的事,高兴的用了两大碗饭。

        等惊鹊走后,杨仟边关门边小声吐槽:“哪位这么厉害,竟敢惹她,三年前的那点儿事还要记仇呢,这也不怕被记一辈子。”

        那天早上的对话,杨仟没听见,根本没往自己主子身上想,他看了眼砚台,啧啧惊叹道:“嚯,居然是河东六郡的澄泥砚!”

        “这可是贡品,一年总共就产出几方,我记得圣上前一阵子才赏过一方给……”杨仟猛然住嘴,抬头看向谢惟渊,惊疑道:“主子,这不会就是圣上赏给司鸿长印的那块吧!”

        谢惟渊神情一凝,蓦然收回视线。

      第 10 章

        几日功夫,树枝抽芽,给皇城缀上了一抹零星的春意。

        今日的宴会不在宣平侯府,在郊外的一处山庄上,依山傍水,听说是有温泉,所以山庄里的桃花开得早。

        司鸿蔓今日穿了件蜜合色的对襟夹袄,粉面桃腮,领口处围着的一圈绒毛,衬得下巴愈发精细小巧,额间缀着一朵海棠,两侧发丝微垂,在颊边弯成了道半弧,乖巧的贴着,眼尾处抹上了一层极细的金粉,原本灵动的杏眼微微上翘,添了几分恰到好处的娇俏。

        她一大早就被折枝和惊鹊唤了起来,一番折腾打扮,用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以至于坐进马车的时候还在打哈气。

        马车的速度不紧不慢,实在是催眠,司鸿蔓昏昏欲睡间,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她皱着脸,很认真的想了一会儿,结果什么都没想起来,干脆放弃了,身子一歪,倒在软垫上,准备补觉。

        裹了裹身上的小被子,正要闭眼,突然福至心灵,整个人‘嘭’一下坐了起来,她把谢惟渊忘了!

        司鸿蔓急急忙忙撩开车帘,语速飞快,冲随行的人道:“停车,停车,快回头,谢……”

        她说到一半,猛然发现队列里有道熟悉的身影,声音戛然而止,正对上谢惟渊看过来的视线,顿时尴尬不已,她刚才声音那么大,对方肯定听见了。

        司鸿蔓心虚的挤出个假笑:“你在啊。”

        谢惟渊颔首:“我答应过郡主。”

        “啊……也,也是。”

        司鸿蔓胡乱点了点头,搜肠刮肚的想着说些什么,视线乱飞,几次落在谢惟渊身上,看着看着,眉毛就蹙了起来。

        脸上的表情顿时一收,“你上来,本郡主有事要问你。”

        马车停了片刻,又重新上路。

        车厢开阔,铺着一层虎皮,四个角挂着香囊,气味清甜,和暖阁里用的香料一样。

        司鸿蔓板着脸,问道:“你的腿是不是还没有好全?”

        这是他们吵完后第一次面对面说话,她心道,要不是她瞧见对方走路姿势不对,谢惟渊难不成就这么一路走到郊外?

        她不大高兴,皱着眉,觉得对方在有意避开她,“你腿没好全,怎么不说一声?”

        谢惟渊短暂的错愕了一瞬,他没想到司鸿蔓喊他上来是因为自己的腿伤,蓦然就想起了摆在桌案上的那方砚台。

        他顿了顿,道:“那天是我误会郡主,希望郡主不要生我的气。”

        司鸿蔓原本还有些别扭,猝不及防听到对方道歉,赶忙摆了摆手,“我早就不生气了,你没收到砚台吗?”

        这么一动,她头上的步摇也跟着晃了起来,金粼粼的泛着光,透着勃勃的生机,少女娇俏,明丽逼人。

        谢惟渊只看了一眼,便不着痕迹的移开了视线,“收到了。”

        他垂眸道:“郡主既然要做戏,做到位才行,我若是身上无伤,对郡主不利。”

        司鸿蔓呆了下,顿时恍悟,想到之前说的做戏一事,只不过她自己都没想这么细致,不过就算之后皇上问起来,她也想好说辞了,所以并不是很在意,只点了点头,然后认真问谢惟渊:“那你的腿伤好全了么?”

        “已经好全了。”

        司鸿蔓不是很信,她狐疑的瞧了几眼,碍于男女有别,不能亲眼看,想起府医叮嘱过少走动的话,道:“你就待在马车上吧。”

        谢惟渊身形一滞,他们身份不对等,一个贱籍的奴才留在郡主的马车上,在外人看来便是郡主点他上车伺候。

        他朝司鸿蔓看去,对方脸上坦坦荡荡,眼中澄明清透,一丝也多余的想法没有。

        是他多想了。

        司鸿蔓以为谢惟渊不愿意,嗔道:“你腿伤的伤才刚刚痊愈,还是别折腾了,马车里这么宽敞,我又不会嫌你挤。”

        “……多谢郡主。”

        马车驶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到了山庄。

        下马车前,司鸿蔓拿出匣子里的小镜子,左右照了几下,看看发丝有没有散,见谢惟渊看过来,张开手臂转了半圈,兴致勃勃问道:“怎么样,好看吗?”

        姑娘家谁不愿意听旁人夸上几句,她也不例外,满含期待的等着。

        谢惟渊深深看了她几眼,微不可查的点了下头,自然是好看的,饶是不喜欢她的人,也不得不承认,明玉郡主的容貌,冠绝皇城。

        进了山庄,司鸿蔓没和谢惟渊一起,对方有事要办,她跟着不方便,况且,来参加宴会的这些人,她还认不全,谢惟渊在的话,保不齐要露馅。

        等她转了一圈,差不多把人都认全了,往桃林旁的临湖水榭走,里面设了位置,她同谢惟渊说好在此处碰面。

        对方也确实在等她,不过因为装成腿伤未愈,此刻正坐着,面前还围了三五个人,把谢惟渊遮得严严实实,司鸿蔓只瞧见了衣服的一角。

        她略感不妙,赶紧加快了几步,刚一靠近,就听见这群人出言不逊,正出言羞辱嘲讽,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蹬蹬蹬跑了过去。

        “你们在干什么?”

        “明玉!”

        “明玉,你去哪了?我们刚刚还找你呢!”

        “你还真把谢惟渊带过来了!够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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