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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独家首发】穿书后,我成了反派的白月光作者:韩桑桑》-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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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鸿蔓猛然打了个激灵,下意识的抓住了谢惟渊的手腕,手指收紧,用了很大的气力,却避着对方的眼神,她不想在谢惟渊脸上看到失望的神色,但也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应下,两相为难下,眼眶中生生逼出了一点水花。

        手足无措间,她听到对方发出了一声轻叹,然后被揽进了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脸颊贴在对方的胸口处,听着胸腔底下的心跳,一声接着一声,犹如鼓槌。

        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谢惟渊的处境其实并没有比她好太多,那些煎熬与焦躁只是被藏了起来,埋在了心底,并不是没有。

        司鸿蔓心头划过几分悸动,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捏住,她揪着谢惟渊的一片衣领,把那点儿泪花全都抹了上去,小脸依旧埋在对方胸前,闷着声道:“谢惟渊,让我…我再想一想。”

        声音隔着胸膛往上传,失了几分真切感,谢惟渊垂眼看去,只能看到毛茸茸的发顶以及一截皓白的脖颈。

        片刻后,他胸腔微震,说道:“好,我等郡主。”

        司鸿蔓还是没有把头抬起来,她听不出对方的语气,只觉得让这么一个骄傲的人低头,自己也不太好受,她手指蜷紧了几分,下定决心般的道:“不会太久的。”

        温润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对方道:“虽说无论多久我都会等郡主,但还是希望郡主能快一些。”

        司鸿蔓呼吸乱了一瞬,跟着胸腔的震动颤了一颤。

        她被揽着腰从屋顶上下来,落地时微微晃了下,等站稳后便立刻松开了抓着对方的人,两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足够站下第三个人了。

        折枝和惊鹊在底下听不见上面说什么,只觉得郡主和谢大人上屋顶一趟后,变得乖乖的,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就是有些别扭。

        惊鹊心道,别是两位主子闹别扭了吧,可郡主的样子瞧着又不太像,正想着,就见到谢大人准备告辞。

        这下八成是闹别扭了,不然谢大人怎么会走这么早,而且郡主连留都没有留一下,甚至没有去送。

        折枝和惊鹊对视了一眼,一个去送客,一个回屋瞧瞧状况。

        折枝一进门就见到郡主正把自己往被褥上摔,整个人啪叽一下扑在了床榻上,然后就这么一声不吭的面朝下趴着,她犹豫了下,还是唤了声:“郡主。”

        司鸿蔓竖起一只手挥了挥,声音隔着被褥传出来,发出一点嗡嗡的声响:“我没事,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吧。”

        折枝点头应下,随着吱呀的关门声,屋内便只剩司鸿蔓一人。

        她把自己埋在杯子中埋了好一会儿,什么都没想,就这么趴着,直到胸口有些闷了,才慢吞吞的爬起来,两颊被憋出了一点红晕。

        她倚在床头,视线有些涣散,像是落在了一片虚空中,手指轻轻抚摸过额前的肌肤,还有些震惊,直到这会儿,她才有了那么一两丝真切感。

        她说,要去谢惟渊家中讨一杯喜酒,但她始终想象不出对方身边站着的人是谁,那抹红色不过是个虚影。

        可,如果是她呢?不止是喜酒,那是杯合卺酒。

        司鸿蔓睫毛颤了颤,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

      ◉ 第 89 章

        中秋夜之后, 司鸿蔓足足在宅子里窝了三日,哪也没去,就连隔壁程府也没能让她挪动脚步, 犹如羞于见人的闺阁小姐, 真真做到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她这三天也没做别的, 光想事情去了,是真的在想, 试图把脑袋里乱麻一般的思绪缕出个头绪来, 然后效果寥寥,毫无进展。

        她喜欢谢惟渊, 在对方落下那个吻后她就确定了,除了突如其来的举措让她猝不及防,慌乱了一个晚上外, 剩下的时间里, 她回想起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时,并不排斥, 甚至还有几分开心。

        可就算这样,司鸿蔓的脑子依旧很乱, 她始终没想明白自己瞻前顾后的原因, 只知道心里有一道坎,让她没办法就这么回应对方的感情。

        好在还有南方赈灾的事已经让她分神,爹爹那边照旧隔几日会给她来一封信,自从太医院研制出治疗疟疾的方子后,信上的字就没那么潦草了,内容也比之前多了不少, 除了捡一些有意思的事跟她说外, 就是问她在江南有没有吃好喝好。

        司鸿蔓看着桌上的一沓信纸, 下意识错开了视线,从中秋之后她就没给爹爹写过信,等再过几日,爹爹还是收不到她的消息的,一定会着急。

        谢惟渊的事一定不能同爹爹讲,不知为何,她下意识就觉得爹爹不会同意的,司鸿长印说不定会立刻跳起来,跑过去找谢惟渊算账。

        司鸿蔓唔了一声,伸手捂住脸,她都能想象得出开诚布公之后家中鸡飞狗跳一般的场面了,不过连她自己都还没有给谢惟渊回应,现在想这个还为时尚早。

        不过这些日子,皇城那边一封信都没有,也不知是大哥不耐烦跟她说事情了,还是最近公务繁忙以至于没时间去写。

        司鸿蔓没把这点儿事放在心上,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罢了,毕竟司鸿疾想来稳重,朝中局势就算动荡,也波及不到她大哥。

        只是她没有料到,司鸿疾不给她去信的原因是因为书房的桌案上,正放着两封从江南程府寄过来的信,被摊开得平平整整,摆在桌面上。

        那日,司鸿疾收到信的时候正好要出门,见不是妹妹写来的,随手便搁在了桌上,晚上回来直接便回屋休息了,等第二日才想起来要看。

        本来还想着程尘能给自己写什么,他对这个表弟印象不深,确切来说,他对程家的几个表弟印象都不太深,毕竟一年也难得见上一年,还不如他见皇上见得勤。

        难不成是让他也去江南小住几日?

        怀着这么个想法,司鸿疾漫不经心的拆开信封,然后便没有然后了,他第一时间就猜到了程尘描述的那个人,除了谢惟渊不做他想。

        对方竟然也去了江南?!前阵子不是才刚回皇城么,怎么就突然去了江南?!还陪着妹妹一起去逛庙会?!他都没陪过!

        司鸿疾拿着信纸的手不自觉的用上了力,薄薄的纸张不看重负,被硬生生撕开了一个小口,待他耐着性子读完,信纸已经皱了一半,被□□的半死不活躺在书桌上。

        司鸿疾一张脸沉得实在难看,若不是想着留着信日后好对峙,这会儿信纸已经被他撕碎了,不过毕竟是几年不见的表弟,他也不可能仅凭一封信,就相信上面说的全是真的。

        当下便派了ᴶˢᴳ个人去打听谢惟渊的行踪,自己则坐在书房里,耐着性子把信又看了遍,在重新看到庙会那段的时候,司鸿疾不禁眯了下眼睛,想起几个月前的事。

        花朝节,妹妹不小心落了水,那时候他就看出了不对,当即找谢惟渊说了话,试图把这个可能掐死在苗头中,之后对方并没有什么越轨的动作,妹妹也回了府,他就把这件事忘了,没想到居然给他来这么一出。

        薄薄的信纸再次受到了□□,终于不堪重负,彻底成了两半。

        当天下午,司鸿疾便得到了谢惟渊去江南的消息,毕竟是公事,对方也没有刻意隐瞒行踪,所以真心想要知道并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对方去江南是为了什么,就打听不到了,但那些司鸿疾也没兴趣去打听。

        他思前想后,觉得不能留妹妹一个人在江南,但他官职在身,不可能亲自去江南把人接回来,朝堂近来是不怎么太平,但都聚焦在前朝,牵扯上妹妹的可能太小,父亲的担心完全不值一提。

        司鸿疾原本是想即刻写信把妹妹叫回来的,但那几日正好是中秋,他便心软了下,想着先让妹妹在程家过完中秋再说,然后又收到了程尘的第二封信。

        虽然第二封信里,程尘说是他弄错了,但从司鸿疾的视角来看,怎么看怎么像是在欲盖弥彰,他一度怀疑是程尘在妹妹跟前说漏了嘴,以至于妹妹逼着对方又重写了一封来。

        不过,这封信到底还是让司鸿疾的脾气缓和了点,当然也有距离上回信过了好几日的原因,这会儿他还不知道中秋当日发生的事,所以在催妹妹回来这事上,难得犹豫了起来,想着出行一趟不易,要不让妹妹在外祖家再玩一段时日。

        正巧,他得到消息,说是皇上打算让司鸿长印先一步回来,南方的灾情基本控制住了,正在稳步处理中,后续也只是时间问题,朝中近来不太安稳,也是因为相国在外,皇上有这种想法不足为奇。

        父亲既然要回来的话,那他就没必要写信催妹妹先动身了,毕竟父亲要路过江南,正好把妹妹捎上,就跟去的时候一样。

        司鸿疾在心里做了一通计较,按下了立刻把妹妹拎回皇城的打算,顺便把两封信摊平,摆在桌案最明显的地方,做好了等妹妹一回来就立刻提审的准备!

        因为这么件事,他这几日就没往江南写信,怕控制不住脾气,被妹妹察觉出什么来,审人自然得审个猝不及防。

        江南

        司鸿蔓的脖颈突然凉了下,像是被人突然在后面吹了口气,她控制不住的抖了下身子,回头半个人也没瞧见,只当是风吹了过去。

        她还不知道皇城的事,更不知道司鸿疾的打算,托着腮,坐在窗前,放空脑袋的远眺,只是偶尔会轻轻叹上一声。

        外头,折枝和惊鹊都在关注着郡主这边的动静,就算心眼再大,这会儿也察觉到郡主不对劲了,且这状况明显是从中秋那天晚上开始的,因为什么不言而喻。

        折枝在看到郡主第不知多少次的叹气后,忍不住教训起身边的人来:“都是你,自作打算!”

        惊鹊理亏,默不作声的听着折枝说话,这要放在平日,她早就反驳了,头一回这么任说不反驳的。

        折枝本就不是个能言善辩的性子,嘴皮子远没有惊鹊利索,见她这么闷着头一声不吭的,也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

        恰巧这时候,张实过来,把东西直接折枝手里一放,就走了,他也就是顺道,和人交班的时候有东西送到,便跑了这一趟,原本是想直接给郡主的,远远就瞧见郡主心神不定的样子,果断给了折枝。

        折枝翻了翻,都是些帖子什么的,尽管来江南这么久郡主一次也没去过谁家府上做客,但这不妨碍有人赶着送帖子来,反正聚会就在那儿,多一张请帖而已,万一郡主心情好,来了呢,可不是面上有光。

        折枝本没打算拿着这些东西去烦郡主,不过翻到最后的时候动作一顿,停了几息才道:“老爷的信。”

        惊鹊闻言也有些诧异,偏头过去一瞧,果然是老爷的字迹,皱着眉道:“不是昨日才来过?”

        “或许是有什么急事。”折枝说着把其他东西胡乱一拢,就往房里去,心道希望是好事,别叫郡主烦心了。

        司鸿蔓的反应和惊鹊差不了多少,也是一愣,“怎么今日又有?”

        她心道,不会是因为这几天她没写信去,爹爹心急了吧?可转念又一想,也不对,信送去也要段时间的,不可能是因为这个。

        她三两下撕开,手腕轻轻一抖,展开信纸便一目十行的往下看,等看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原本微微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折枝难得打听:“郡主,是老爷那儿有什么事么?”

        司鸿蔓点了点头,心情突然就好了一些,她道:“嗯,父亲要提前回皇城,咱们再过些日子就能回去了!”

        折枝也跟着高兴起来,老爷要回去,意味着南方的灾情已经控制住了,等回去后,少不得皇上的赏赐,当然,最高兴的还是能回皇城,虽说江南也好,但到底不是皇城。

        司鸿蔓把信折起,收好,她动作慢吞吞的,心里想着事情,既然是皇上的旨意,那便是已经定下的事情,父亲说不定这几日便要动身了,提前回皇城,自然不会有太多人跟着,大概用不了几天就到江南了。

        她抿了抿唇,突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备车!”

      ◉ 第 90 章

        事实上, 凭着突然起来的鸡血是不可能撑到最后的,但是等司鸿蔓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到了谢惟渊在江南的宅子前, 这时候再往后退实在是说不过去了。

        马车问问的停在后巷中, 折枝不用郡主说, 便心领神会的下了马车,前去叩门。

        司鸿蔓一声不吭的坐在马车里, 任由车帘垂着, 她抿了抿唇,听着铜环敲击在门上的声音, 感觉是像敲在了自己心口,时间过得尤为缓慢。

        但其实紧闭着的门扉很快就打开了,出来的是张生面孔, 折枝不认识, 大约是跟在谢大人身边做事的,毕竟那群人里她也就见过杨仟一个。

        后头郡主没有下来的意思, 折枝便代为说道:“我们郡主想见谢大人一面。”

        那开门的人显然是知道折枝口中的郡主是指谁,想着主子之前说的话, 顿时对折枝的态度更恭敬了几分, 但其他的事他也是无能为力,道:“主子已经离开江南了。”

        折枝一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后面传来动静,车帘被撩起,郡主一脸错愕的神色,几乎算得上是难以置信:“他走了?!”

        对方面向司鸿蔓行了个礼, 解释道:“主子昨晚接到密旨, 连夜走的, 来不及给您留书。”

        司鸿蔓呆愣在原地,脑袋一瞬间空了下,她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来见谢惟渊,想着不明白便不明白,只要确定自己喜欢便好,哪知道扑了一场空。

        来的路上,她预设了各种各样的可能,唯独漏了谢惟渊已经离开江南这一种,原本七上八下的一颗心这会儿彻底落了回去,没发出半点声响,无声无息,独留一阵挫败和无力。

        她觉得自己喉咙有些哑,许是今天没怎么喝水,有些艰难的开口,问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对方显然还没有权利能够被告知密旨的内容,自然也无从得知自家主子会什么时候回来,只是爱莫能助的摇了摇头,心里暗暗骂了句那老皇上事真多,哪怕迟上一日也好。

        司鸿蔓那仅剩的一点期待也落空了,眼睑垂下,纤长的睫毛安静的覆着,像是失去了生机的蝶翼,正在无声的恢复。

        其实她内心并不全然是失望,在失望的同时,司鸿蔓听到自己心底默默松了口气。

        谢惟渊并不是不懂司鸿蔓,相反正因为他对司鸿蔓的性子了若指掌,这才直接离开江南,郡主一贯如是,在儿女情长上,每次都会躲到最后一刻,只要有迂回的余地,便不可能直面解决,明明在其他事情上十分利落,可一碰到□□,便像个乌龟,把自己缩进了龟壳,一动不动。

        所以谢惟渊肯定在他处理完事情前是等不到答案的,只是他漏算了一件事,那就是皇上提前招司鸿长印回去,以至于什么都没留下,哪怕一句口信。

        司鸿蔓并不知道谢惟渊心里所想,她甚至连自己在顾虑什么都没弄清楚,又怎么可能猜得透旁人的想法,实在是太为难她了,她现在的心情大概是个半吊子弓箭手,搭好了箭,拉紧了弦,却在要射出去的前一刻发现没了靶子,既有些失望没几乎测一测实力,又因为心里没底担心射偏而长舒一口气。

        “折枝,回去——”

        “郡主!!”

        司鸿蔓预备叫上折枝回去的话被突如ᴶˢᴳ其来的声音强行打算,预备放下车帘的动作也只进行到了一半,因为又来了个人。

        谢常念不知道什么时候到门前的,他两眼放着光,声音带着一股巨大的欣喜,几乎有些不敢相信,直奔马车来:“郡主,真的是您!”

        他站在马车前,完全不用其他人搭话,自己一句接一句的道:“您怎么来了?是来瞧我的吗?幸好我听到动静出来看一眼!”

        说起来前后也只是十日左右未见,但司鸿蔓却觉得对方像是完全变了个样,不止性子跳脱了不少,个子似乎也抽条了,想起来之前那事,她心道,现在这样大概才是对方的本性。

        别人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谢常念一句话一句话的往外倒,自顾自说了一气,才想起来问道:“郡主,您怎么没下马车?”

        问完后顿了顿,自个登时就反应了过来,“您是来见堂兄的?”

        尾音扬了个八度,原本还兴高采烈的一张脸突然垮了下来,眼尾垂着,可怜里还带着一股莫名的哀怨:“堂兄不在,所以您就准备直接走了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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