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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独家首发】穿书后,我成了反派的白月光作者:韩桑桑》-第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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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凝视着司鸿蔓略微红肿的唇瓣,抬手靠近,悬在了那片樱粉色的唇瓣之上,虚虚的悬空碾了下,眼神晦涩,隐忍下深藏的情绪,慢慢道:“我已经收过郡主的贺礼了。”

        暖阁的内室,帐幔飞舞,清甜的果香掺杂着浅浅的梅子酒气,屏风之后,美人榻上,少女眼中含着未退的春情,唇瓣嫣红泛着水光,明艳娇俏,一片旖旎。

        他呼吸重了一瞬,又慢慢平复下来,移开手,强忍的克制住那难以压抑的妄念。

        司鸿蔓心没来由的加快的几分,望向谢惟渊,两道细眉轻轻拢了下,突然不确定起来,问道:“我是不是真的忘了什么事?”

        那种忘掉了什么重要的事的感觉又冒了出来,她看了看酒壶,犹犹豫豫的问道:“你回来后去过暖阁,我那是还没有睡过去是不是?”

        她伸手抚上谢惟渊刚在悬着的位置,指尖轻轻靠了上去,按在唇瓣上,泛起一阵细细密密的疼,“还有这个,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她完全没有想过自己被亲的可能,带着信任无害的神情,毫无防备看向对方,眼中是单纯的迷惑和求知。

        谢惟渊喉间动了动,忍不住抬手想要捂住对方的眼睛,澄明清透,像是在提醒他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和只能藏在阴影中的黑暗心思,只是手抬到一半又顿住了,最后只微微碰了下她纤长的睫毛。

        他不会在郡主面前藏着自己的一部分,他交出去的是一颗完完本本的心,好的与坏的,皆是他,虽然现在还不是时候,但如果郡主想知道,他不会有所隐瞒,亦不会让她怕他。

        司鸿蔓眼睫抖了抖,被他碰的有些痒,她拿手揉了下,见对方不说话,便自己猜道:“是我自己磕到的吗?是不是磕到了酒盅上?”

        问完,她被对方轻轻按了下头顶,“我猜,郡主大概不太愿意现在知道。”

        司鸿蔓仰着脸,从喉间蹦出一个意义不明的音调,她不解的看着对方,其实是想问清楚的,只是谢惟渊的话音中带着的几分纵容,让她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了想刨根问底的想法,乖乖的点了点头。

        从谢惟渊屋里离开的时候,她的头发已经完全干了,松软的堆垂在脑后,齐腰的长度让她整个人都显得娇小起来,犹如皇城木偶铺子里最精致的小人儿。

        两只脚都已经迈出了门槛,她突然想起来什么,转身回头,问送她到门边的人道:“你明儿一早就要搬走了吗?”

        她有点舍不得,但搬出去的事是板上钉钉的,总不好叫对方重入官场后还住在这儿,实在是没什么理由。

        而且她的郡主府是皇上亲赐的,送也不能送,卖也不能卖,只能这么放着,不然她早就把这宅子当做贺礼塞给谢惟渊了。

        她面着光,披在身后的长发一大半都隐在暗中,只余薄薄的边缘被连廊上点着的灯轻轻拢着,像是打上了一层朦胧的虚影,她仰着脸问道:“会不会太赶了?”

        谢惟渊俯身拾起一缕跳脱的垂在外面的发,动作轻缓的放了回去,手指拂过一截,又克制住收了回来,他道:“等郡主回去之后,我再动身。”

        司鸿蔓嗯了声:“好吧,那你记得送帖子给我。”

        说完又觉得不妥,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反正都在皇城,要见面的话总能见到,也不必去宅子里见。”

        他们才在皇上那做了戏,总不能扭了脸,她就兴高采烈的去谢惟渊新宅子里道喜,皇城那么大,能见面的地方多的是,说不定还能在宫里头撞见呢,之前不就有过么。

        这么一想,她心情好了点,没那么舍不得了,拢了拢身上的小披肩,摆手同谢惟渊道别,脚步轻快的向暖阁跑去,及腰的长发在身后荡出一道好看的弧线,像是夜里的精灵,生着墨色的翅膀。

        身后的灯一直点到了三更,梅子酒香清浅微醺,并不醉人。

        第二日清早,司鸿蔓连早膳都没有用,就急急忙忙回了司鸿府,她得赶在司鸿疾发现前先回府。

        大哥晚上下值迟的话,可能不会去她小院里打扰,但早上出门前总要问一问的,她要是不再,一准会露馅。

        她在离小院最近的一个偏门下了马车,清早的府上安静平和,偶尔有ᴶˢᴳ人经过,也在她的暗示下噤了声,飞快的行了个礼便走开了。

        她猫着腰,轻手轻脚的推开院门,唇边忍不住扬了扬,只要进去就大功告成了!

        门打开到一半,她一双杏眼提溜一下瞪得【创建和谐家园】,为什么大哥会在她的院子里,面前还站着一排低头挨训的下人。

        她当机立断,赶紧转身就要溜,结果还未迈出去半步,就听得后面传来一道不快的声音。

        “司、鸿、蔓!”

        作者有话说:

      ◉ 第 57 章

        她小脸立刻垮了下来, 前一刻还挂在唇边的笑意登时消散了个干净。

        一扭头,又换成了笑脸,提着裙摆高高兴兴的跑了过去, 悍不畏死的挽住司鸿疾的胳膊, 亲亲热热的问道:“大哥, 你怎么在这儿啊,上值要迟到了吧。”

        说着悄悄摸摸的朝面前站着的一排人使了使眼色, 小院里的下人得了郡主的暗示, 各个心领神会,低着头飞快的退了开来。

        司鸿疾逮到了正主, 也无所谓这些小鱼小虾,英挺俊逸的一张脸紧绷着,看着严肃极了, 单刀直入的问妹妹:“你昨晚去了哪儿?”

        昨夜响了几声夏雷, 他一大清早过来,想问问妹妹有没有睡好, 结果一瞧,人都不见了, 连同两个大丫鬟也一并不在。

        要是寻常人家, 肯定会以为自家姑娘早起做什么去了,但绝不会在他们家的,妹妹惯会赖床,能多在被子里赖一会儿,就绝不会提早爬起来。

        叫住底下的人问话,一个个三缄其口, 他正要发火的当口, 院门想了, 然后就瞧见一个脑袋鬼鬼祟祟的朝里看,分明都瞧见他了,还故作自欺欺人的往外跑,他差点儿没被气笑。

        司鸿蔓心道了声不好,眼角一垂,楚楚可怜的道:“哥哥,咱们进屋去说。”

        然后暗示惊鹊赶紧去搬救兵,要是司鸿长印在,决定能赶在司鸿疾发火前把她从魔爪中救下来。

        司鸿疾暂且还没失去理智,考虑给妹妹留点儿面子,跟着进了屋子,大刀金马的坐着,气势骇人得很,薄唇一张,蹦出两个字来:“说吧。”

        司鸿蔓挑了个离他稍远一点儿的位置站着,以便有事能第一时间推门溜出去,她揪了揪自己的袖口,垂着脑袋,实话实说:“我就是回了趟郡主府。”

        然后赶在大哥说话前,又急急添了一句:“刘伯知道的,爹爹也知道!”

        司鸿疾这倒是不知,他昨天回来,随口问过,妹妹是不是睡下了,刘伯含糊应了句,估计是被他爹要求着一道哄他的。

        他扫了妹妹一眼,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道:“既然父亲知道,你心虚做什么?”

        司鸿蔓脑子僵了下,对啊,她心虚做什么?

        她明明就应该理直气壮的吃了早膳再回来,还能送一送谢惟渊,这么着急回来讨骂么?爹爹都知道她在哪儿了,又不会生什么事,难不成司鸿疾还能跑到郡主府逮人?

        她怎么昨晚没想到呢?一定是脑子坏掉了!

        司鸿蔓抿了下唇,一脸懊恼,心道,果然喝酒不好,不仅误事,还影响她正常想事情。

        司鸿疾微微眯了下眼,说道:“既然去了怎么不昨日就回来?有什么事非要在那边留一晚上,还把两个贴身伺候的人都叫过去?”

        司鸿蔓不大敢告诉哥哥自个儿喝醉的事,直觉不妙,要说也要等到爹爹过来,她打哈哈道:“我,我好久没回去了嘛,就住下了。”

        司鸿疾毫不留情的戳破了她:“前一阵刚去过。”

        他往凳子上一坐,天然带着一种上位者的气场,压迫感十足,在外对人惯是如此,到了家里也这样,丝毫不觉得哪里不对,以至于兄妹两从小到大争吵不断,前一阵子把妹妹哄回来后收敛了一些,这才过了多久,又开始摆出教训人的姿态来了。

        司鸿蔓扁了扁嘴,委屈巴巴,她觉得司鸿疾拿她当犯人审,明明不在大理寺任职,也不知道怎么就沾了点大理寺寺正的做派。

        她本来是有点心虚的,但刚刚被司鸿疾一提,那点儿心虚也没了,明明爹爹都没说什么,她又轮不着对方教训,于是头一扭,噘着嘴道:“那是皇上赏我的宅子,难不成我想起来去住一晚还要同哥哥汇报么。”

        她小小的哼了一声,下巴抬着,就是不看哥哥,难得那点儿脾气上来,又娇又傲的模样,活像个叛逆期的少女。

        司鸿疾捏了捏鼻梁,他的重点分明不是这个,他要说的也不是这个意思,妹妹分明也知道,还这般曲解他的话,简直是不知好歹!

        他忍了忍,大清早的没用早膳,气血本来就低,一下子没忍住,啪的一声契在桌上。

        司鸿长印刚到就听到这么一声响,他虎躯一震,以为自己那不称心的大儿子把闺女给打了,唬得一把推开门,瞧见两人中间还隔着一段距离,提着的心放了一半,还有一半直冲脑门,冲坐在桌边的大儿子道:“逆子!大清早的对妹妹大呼小叫,像什么样子?!”

        司鸿疾拧着两道长眉,站起身,“父亲……”

        司鸿蔓趁机嗖一下躲到了司鸿长印的后面,仗着自己人小,被遮了个七七八八,只把脑袋露出来一点,揪着司鸿长印的袖子告状:“爹,大哥欺负我!”

        她说的时候还偷偷瞧了瞧她哥哥的手,也不知道刚才拍在桌上的那一下疼不疼,听动静还挺响的,要落到她身上,肯定立刻就要肿起来,光想想就好疼。

        司鸿疾皱着眉,也知道这时候不能给他爹火上浇油,司鸿长印只有闺女是心肝宝贝,揍起儿子来从不手软,他迟钝了下,解释道:“父亲,我只是来看妹妹昨晚睡得如何。”

        司鸿长印把闺女往身后拢了拢,连一根头发丝都没露出来,护得严严实实,对儿子吹胡子瞪眼,声若洪钟:“司、鸿、疾!”

        乱七八糟的清早以司鸿疾脑门红了一块收场,是在他试图跟司鸿长印讲道理时被狠狠契了一巴掌,司鸿蔓自觉理亏,磨磨蹭蹭的给哥哥涂了一层药膏,并且保证以后绝对不再犯同样的事——她坚决不承认有错,最后兄妹二人重归旧好。

        午后,司鸿蔓本打算小歇一会儿,却是翻来覆去没有睡好,被热得。

        皇上这几日接连落了两场雨,一场比一场热,卧房内摆着冰块也不怎么顶用,若是开了窗,连外面吹进来的风都是热的。

        每日下午的甜汤已经换成了冰镇酸梅了,她用勺子舀了一汤匙甜汤里的碎冰,在嘴里嚼得噼里啪啦响,想着要不要把库房里那块巨大的寒玉拖出来当床睡。

        当然,虽说是巨大,也只够六七岁的孩童躺在上面,她想要睡,还得把自己蜷成一团,而且府医连稍大一点的寒玉都不让她带,说是对身体不好,她不懂这些,只能老老实实的遵着医嘱,免得被爹爹念叨。

        折枝在一旁轻轻打着扇子,风从冰块上吹过,再打到身上,便有了点儿凉意,她算了算日子道:“今年皇城好像热得特别早些,去年这时候还要再过上半个月才用上冰块。”

        惊鹊点头附和道:“宫里大约已经开始拟日子了,不知道今年是哪一日去上京避暑,算起来最多十天半个月,定要动身出发的。”

        她说着,问了问自己主子:“郡主今年还去么?”

        不过这话也就随便问一问,往年郡主都是跟着的,今年也不会例外,皇上肯定会让内务府的人把郡主的名字添上去。

        司鸿蔓单手托腮,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然后幽幽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动身,她恨不得明早就启程才好,不过她说了不算,黄道吉日说了才算。

        下晚,日头落下了点儿,不那么晒人了,宁姝来府上找她。

        两个小姑娘窝在卧房里,围着冰坐着,宁姝额角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鬓间的发都打湿了些,不过她自己不怎么在意,眼睛亮晶晶的,道:“我今年也能跟着一道去避暑山庄。”

        她刚从父亲那得了消息,第一时间就来同司鸿蔓说了,“皇上今年点了不少人跟着,单宁家,就有三人了。”

        司鸿蔓稀奇了一下,她白日里才刚和惊鹊说了这事儿,没曾想两个时辰不到,这名单便出来了,而且今年格外添了不少,她听宁姝说了几个名字后,大约猜到了怎么回事。

        宁姝凑到她耳边,压了压声音,神神秘秘道:“据说是要定下太子妃的人选了。”

        她挑了下眉,心道果然如此,陆冀修早前因为云间寺的事被禁足了半个月,解禁了之后着实低调了许久,她好一阵子没听爹爹或者大哥提到有关太子的事了。

        原书里并没有这一段,书中进行到这里,何家正是鼎盛之时,是人人钦羡的皇城第一世族,陆冀修有意以太子妃之位迎娶何清池,有了确定的人选,皇上问起时,自然ᴶˢᴳ不急着选妃,大概以心有所属搪塞了过去。

        现在,剧情偏离的,何家根基毁了大半,虽未波及到何清池的父亲,但皇上这么做,显然向众人表示,他要动世族不只是说一说,,藏不好爪子便只剩被砍掉的命运,前头处理了谢家不足以敲山震虎的话,这回着实歇了不少人的心思。

        陆冀修自然不敢再透露半点想要和何家结亲的心思,当然他也不可能再选何清池,废了的何家对他全然无助力,已是毫无价值。

      ◉ 第 58 章

        宁姝拿手贴了贴冰块, 又按在自己两颊上,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她畅享着避暑山庄的景致, 有些神往。

        她叹完, 见郡主在看自己, 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又眨眨眼说道:“我还是头一回去呢, 这算不算沾了未来太子妃的光?也不知是哪位?”

        宁家虽也是高门, 不然也不会和当时正鼎盛的谢家结亲,但到了宁姝这一辈已经有了颓势, 所任皆不是什么要职,只其中一位堂兄在边关,已小有功名, 所以宁姝并不担心自己会被挑中, 她都没见过太子,而且就算皇上想在宁家指一位, 她上面也还有两个姐姐。

        司鸿蔓托着腮,努力回想原书里陆冀修娶的是哪位, 但怎么也想不出来, 也不知书里面提没提过,不过肯定不是何清池,毕竟女配后来还想着要嫁陆崧明的。

        皇上不希望太子娶以为世族的姑娘做正妻,陆冀修再怎么想,也不可能拗得过皇上的意思,她猜, 最后应当是娶了某位新贵官员的女儿。

        她看了看宁姝, 也觉得对方被选中的概率不大, 不过,宁姝是女主,到时候女主男主女配聚在一起,很难说不会发生什么,哦,说不定谢惟渊也会跟着去,那主角团的人算是聚齐了。

        她点点头,跟着笑了笑:“到时候就知道啦,总之不会是你我。”

        宁姝嗯了声,她就觉得郡主不怎么意属太子妃的位置,家中姐妹说的时候她还认真辩驳过,结果根本无用,这会儿得了肯定,立刻欢欣鼓舞道:“那到时咱们就是两个闲人啦,我和郡主作伴。”说着拿小手在鬓边闪了闪,道:“也不知道上京凉不凉快。”

        司鸿蔓也不知道,她也算是头一回去,但肯定是比皇城凉快的,不然皇上也不会折腾这么一趟,特意去上京避暑。

        不过她还是头一次瞧见宁姝这么兴奋,恐怕还有一个原因,是能见到陆崧明吧,太子妃的人选定下来后,其他皇子也该陆陆续续的选妃了,这么看,皇上倒是可以一并挑了。

        说起陆崧明,司鸿蔓现在特别想念对方那把玉骨扇,握在手里冰冰凉凉的,自带一股凉气,都不用扇,光是摆着看一眼,也是觉得舒心,可惜就那么一把,不然她还能跟皇上讨一讨。

        她现在用的团扇,手柄也是玉制的,雕成了竹节的样子,细细的,正好握住,十分的秀雅漂亮,只是不及陆崧明的那把。

        两个小姑娘凑在一起说了会儿体己话,卧房时不时传出几声清脆的笑声,司鸿蔓本想再留对方一会儿,可惜宁姝还有些事,只好先约了下回见面的时间。

        等到了晚上,掌灯时分。

        司鸿蔓从司鸿疾那儿得了个确切的名单,她略略听了个大概,惊讶道:“皇上怎么连各家小郎君也一并叫过去了?”

        她心道,不是说选太子妃么,把小郎君也叫过去,难不成是皇上到了这岁数,突然起了做媒的心思?咦,这么一想,也不是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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