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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独家首发】穿书后,我成了反派的白月光作者:韩桑桑》-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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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鸿蔓伸手轻轻拨开挡在面前的白雾,脱去衣裙,踩在漆黑规整的暖石上,慢慢踏进温池,一点点的把自己埋进水中。

        清甜的果香氤氲在水雾之中,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闭着眼沉进了水中,温池并不深,站起的话,水线在她锁骨往下的位置。

        司鸿蔓闭着眼,感受着温热的流水顺着自己的肌肤滑过,她屏息闭气,缓缓的放空着自己的脑袋,从向管家要梅子酒时开始回忆,一点点的往后想。

        她提着酒壶下马车,护卫说谢惟渊不在,她去隔壁等人,然后呢,然后她等得无聊,想要从对方的书架上找一本书来看看,她就走了过去——

        哗啦一声响,水从四面溢出,司鸿蔓从池底探了出来,睁着眼睛,大口大口喘着气,她刚才闭气的时间有点久,面色被热气熏出一片酡红,这时候倒像是醉酒了一般,眼中带着几分迷离。

        司鸿蔓伸手掬起一捧水,拍到了脸上,她刚刚记起来了!

        她在谢惟渊那儿等得无聊,所以想那本书来打发时间,谁知道第一本就翻出了对方夹在书里的东西,是张不规则的小纸,也不知是不是哪家姑娘的小像,她都没敢看就给放回去了。

        司鸿蔓甩了甩脑袋,抖开眼睫上沾着的水,像只被雨水打湿的小动物,在甩着湿漉漉的皮毛,她抹了把脸,把两颊沾着的头发往后拢了拢,露出光洁精致的小脸。

        被热水蒸过,她感觉自己总算清醒了点,起码事情全都记起来了,她把书放回去,就匆匆跑到了暖阁,然后一边看话本一边喝酒,最后就醉了。

        也不知道谢惟渊回来看到她的时候是什么表情,肯定特别的无语,她想象着当时的情形,不自觉笑出了声,自己醉醺醺的,估计那会儿已经睡过去了,唇上应该也是醉酒之后压到了什么东西。

        司鸿蔓吐出一根被自己不小心吃进嘴里的发梢,又把自己埋进了水中,只留了一双眼睛在水面上,有些懊恼的抿了抿唇,小小的嘶了声后又松开。

        她明明想要来贺喜的,怎么就直接先把酒给开了呢,都没有赶在第一时间跟谢惟渊说一句恭喜,还让对方瞧见了她喝醉的样子,她心里还是很后悔的,心道,她不应该信了管家伯伯的话,以为自己喝不醉的。

        今天应该是个大喜的日子嘛,却被她糊里糊涂的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谢惟渊有没有不高兴,她眨了下眼,想着谢惟渊特意让人去通知了司鸿府,应该没有不高兴吧。

        那她等会儿再去说的话会不会太迟了?

        她拨了几下面前的水,朝池边慢慢走去,心里默默算着,子时还未到,今天还不算过完,这会儿去也是一样的。

        【创建和谐家园】的玉足踩在暖石上,被衬得愈发莹润,她披了件月牙色的衣袍,等着折枝给她ᴶˢᴳ一点点弄干头发,心下有些着急,时不时瞧一眼外面。

        正急着,司鸿蔓突然想到,对方不会已经搬出去了吧,她赶紧问了问:“谢惟渊在府上吗?他还没有搬走吧?”

        折枝笑着嗯了声,道:“谢大人今晚还住在隔壁,应该明儿搬出去。”

        作者有话说:

      ◉ 第 55 章

        那可不就是只差一点点?

        要是她今晚一直醉着, 直接睡到了明儿天明,再想见人就难了。

        司鸿蔓小小的吁了下,有些不耐的动了动身子, 她想这会儿就过去, 说不定对方正准备睡了呢, 待会儿灯熄了,她还要不要敲门啊。

        她一会儿觉得布巾不够干爽, 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头发怎么那么长, 要是短些,说不定已经干了, 简直有些坐立难安,不过面上没怎么表现出来,瞧着还像个淑女。

        折枝细细擦着头发, 瞧见郡主搅在一起的手指, 轻轻笑了几声,道:“谢大人之前说过, 今晚有事要忙,恐怕要通宵, 郡主不用着急。”

        不过原话倒不是这么说的, 当时她们赶来照顾郡主,在暖阁撞见谢惟渊,对方在出去前留了句话,若是郡主有事想见他,无论多晚都可以。

        她当时和惊鹊对视了眼,还以为郡主和谢大人闹别扭了, 不然对方怎么会是一副纠结迟疑的表情, 现在看, 郡主也不像是生对方气的样子。

        司鸿蔓眼睛一亮,唰一下转过头,结果忘了自己的头发还被握在折枝手里,嘶了一下又赶紧转回去,问道:“……他真是这么说的?”

        折枝刚忙松了下手,好在她用布巾垫着,握得不紧,没怎么扯疼郡主,见郡主问她,犹豫了下,点了点头。

        司鸿蔓听到一声嗯,原本还急躁不耐的心顿时安稳了下来,松松的靠在椅背上,仰起头半眯着眼睛,不再乱动了,乖乖让折枝擦头发。

        她心思空下来,想到其他的事,问折枝:“哥哥知不知道我在这儿喝多了?”

        爹爹应该不会说她的,但是司鸿疾就不一定了,知道她往郡主府跑,还喝醉了,肯定要唠叨上好久。

        折枝摇头,回道:“我们来时,大公子还未下值。”

        她撅了撅嘴,也不知道爹爹有没有瞒过他,应该瞒着的,她明儿上午就回去,大哥最近忙着外邦使节的事,应该不会发现。

        正想着,感觉拖着发丝的布巾被移开,坠了下来,然后被折枝拿着角梳,沾上一些果香的梳发水,一点点梳开,从椅背上铺下,一点点的抖散,折枝收起手,道:“郡主,干了。”

        她伸手摸了摸,和往常一样还有一些水汽,只能披着了。

        折枝绕到正面,把长发轻轻拢住,然后在郡主耳边各取了一缕,在脑袋后面用卡子别住,免得郡主再把发丝吃进嘴里。

        肩头垫着的布巾被撤掉,这回是确确实实的都好了。

        司鸿蔓把住一小缕垂着腰间的发丝,缠在手指上绕了绕,松开后,看着发尾登时卷成几个小小的圈,然后又慢慢的恢复成原本的样子,柔顺的垂着,贴在腰间。

        她本想找个东西带过去的,但能送人的那些都在司鸿府,她总不能再从荷包里摸出个小玉石来,也太不好了,而且她荷包里也没有小玉石了,连先前带过来的还剩的一壶未开封的梅子酒都找不见踪影,最后还是两手空空的去了隔壁。

        晚间的风已经不凉了,微风从发间穿过,带走了些许的水汽。

        司鸿蔓感觉自己每次站在这道门前都要做一番心理准备,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自己安慰自己道,这又没什么,谢惟渊也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她干嘛每回都要胆怯一下啊。

        自我打气完,她伸手叩了叩门扉,第一次没等对方来应,先一步推开了门。

        暖黄色的灯光从敞开的门缝中倾泻出来,她轻轻巧巧的跨了进去,又把门合上,冲着里面的人扬脸笑了笑,杏眼弯出一道好看的弧度,笑意甜软:“谢惟渊,谢大人。”

        谢惟渊从知道她过来,心就像克制不住般越跳越快,想要从胸腔中跃出来,完整的捧到对方面前。

        这一回唇齿贴合,再也找不出任何可以掩饰心意的借口,他今晚并无公事,却依旧打算点上一宿的灯,若是郡主醒来后不愿接受,他亦可以当做无事发生,但是对方来了,没有让他枯坐到天明。

        脚步轻盈,满目欢愉,不见丝毫芥蒂,浅浅的水汽夹着清甜的果香,全都覆在了那细密柔长的发丝上,犹如泛着光泽的黑色绸缎。

        他默了默,两个字慢慢从舌尖滚过,吐了出来:“……郡主。”

        司鸿蔓瞧着谢惟渊的样子,只觉得刚才一瞬间对方眼里似有光亮起,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就算是谢惟渊,也压不住一朝事成得偿所愿的心情嘛。

        她刚要说话,突然瞥见了对方桌上的东西,那是自己带过来的梅子酒,原来剩下的一壶在这儿,难怪她在暖阁怎么找也找不见。

        她略有些不好意思,羞赧道:“你把酒拿过来啦。”

        说完觉得自己的解释一番之前的行为,她绻了绻发丝,垂下眼看向自己的脚尖,吞吞吐吐的道:“我以为只喝两三杯是不会醉的,没想到一直睡到了晚上,都没能撑到你回来。”

        她没抬头,否则就能看到对方眉宇间的柔和之色在一瞬间消散了个干净,她撇了撇嘴,懊恼道:“我下次再不喝酒啦,免得再错过什么。”

        谢惟渊感觉全身崩腾的血液一点点倒流了回去,又恢复到了一刻钟之前,浑身透着寒气,他听到自己语气生硬的问道:“郡主是来做什么的?”

        司鸿蔓还没发觉不对,她抬头,笑着道:“当然是来恭喜你的呀。”

        她小小的感叹了声,道:“差点就要来不及了,还好我醒来的早,勉强赶上了。”

        谢惟渊看着面前一无所觉的人,眼中藏着探究凝视着对方,一颗心又落了回去,坠进了无边的深渊,他面色冷硬,毫无表情的问道:“郡主不记得了?”

        司鸿蔓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她隐隐觉得谢惟渊生气了,可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生起气来了呢,她悄悄的往后移了一寸,提着心问道:“什么?”

        那一寸的距离落在谢惟渊的眼中,犹如天堑,他攢紧垂着身侧的手,指尖压着掌心,激起几丝刺痛,提醒他压好蠢蠢欲动的妄念,不要吓到面前的人,他长睫闪了下,沉声说道:“郡主已经向我道过喜了。”

        他往前逼近了一步,垂着眼放缓语调,慢慢问道:“所以,郡主什么都不记得了是吗?”

        司鸿蔓摇着头,还是被对方突然大变的情绪给吓到了,急忙往后退了几步,腰侧抵到了一处硬物,是桌案的边缘,挡住了她想要再往后的想法。

        前面,谢惟渊正缓步走近,像是要压上来的一座山,巍峨耸立。

        她眨了下眼,眼眸中溢出些许的慌乱,急急道:“我都记得。”

        她明明都想起来了嘛,从司鸿府到这里,再到喝酒睡着,然后折枝和惊鹊过来,她胡乱的朝四下看去,情急之下想起来白天时,在对方书页中看到的那张小纸,赶紧道:“我在这儿等过你,还不小心翻了你的书,你在书页中夹了东西。”

        她说完,在对方的逼近下,又赶紧补上一句,道:“但是我没有看,我只是不小心翻到的。”

        谢惟渊脚步微顿,眼中闪过一丝道不明的情绪,他看向面前的人,对方慌得像一只还没长出利爪的小兽,一不小心落进了猎人的网中,明明害怕极了却又不得不去面对。

        他并不想吓她,也并不想逼迫她勉强自己的感情,但不管是醉了酒,还是清醒着,对方都特别在意他书册里夹着的东西。

        谢惟渊心头极其细微的颤了下,重新燃起了一串火星,他俯身朝面前的人压去,在司鸿蔓就要闭上眼前,沉声笑了下,伸手越过她,取过那本书册,而后直起腰身,反递到她的面前。

        司鸿蔓呆了呆,看了看书,又看了看对方,觉得谢惟渊是要让她接过来,却又不敢确定,犹犹豫豫的问道:“做……做什么?”

        谢惟渊维持着递书的动作,说道:“郡主不好奇书里到底夹着什么吗?”

        他问话时,视线紧紧缠在她的脸上,从眉心到唇角,一丝都没有放过,慢慢道:“郡主希望书里夹着的是什么呢?”

        司鸿蔓被蛊惑着伸手,接过对方递来的书,她抿着唇,一时连唇瓣上细小的刺痛感都忽视了,忍不住顺着对方的话思考,她希望里面是什么?她希望……

        “不,我还是不要看了!”她猛然把翻到一半的书合上,紧紧握住,指尖都用力到泛着白,摇头道:“我不想知道了,这是你的东西,我不能看。”

        谢惟渊唇角似乎动了下,他看向被紧握着的书册,说道:ᴶˢᴳ“我并不介意,所以郡主看了也没关系。”

        司鸿蔓挣扎了下,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总觉得一打开,就有东西要跑出来了,她抬头望向对方的目光中隐隐带上一丝祈求。

        对方捏住她的腕骨,缓缓按下,她手指瞬间酥麻无力,指尖松了开来,在对方抽走书的那一刻,心没来由空了一下。

        声线颤了下:“……谢惟渊。”

      ◉ 第 56 章

        她看着对方把书页翻开, 拿出里面夹着的那张小纸,自欺欺人似的闭上了眼。

        谢惟渊默不作声的看着面前的人,看她眼睫细碎的抖动, 像是雨中被打湿的蝶翼, 沉默了片刻, 问道:“郡主在害怕什么?”

        司鸿蔓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闭上眼,抖着不敢睁开, 她听见一声似有若无的轻叹, 似是无奈,放低了声音, 轻缓道:“郡主,并不是小像。”

        她快要跳到喉间的心陡然一滞,又滑落了回去, 颤了下, 慢慢睁开眼,先看到的是谢惟渊轻展的长眉, 她怔怔的看着他,喃喃重复道:“不是小像?”

        她问完, 眼神闪了下, 便看见了那本书册,书页已经合上了,封页上放着一张藏青色的小纸,边缘奇形怪状,草草一看瞧不出什么,但被月白色的封页映衬着, 立刻就认了出来——是只貔貅, 小小的, 比那块玉石大不了多少。

        司鸿蔓极慢的眨动了下眼睛,伸手拿起那片小纸,动作放得很轻,像是怕弄破了它,然后慢慢的搁在掌心里,边缘的轮廓清晰的显现出来,之前她不小心把它弄掉时,就是用掌心接起的,其实只要看一眼,便能分辨出是什么,但她那个时候太慌了,完全不敢多看哪怕一眼。

        她指尖动了动,总感觉压着什么的心口突然松动开来,唇边扬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露出了抹清浅的笑意。

        她拿指尖去碰了碰貔貅的脑袋,也不知这是什么纸张,比常用的要更厚更硬一些,两面皆光滑柔腻,细看下还闪着点点细碎的微光。

        谢惟渊看着她的动作,突然有些嫉妒那张被拨弄的小纸,就这么安静的什么都不用做的躺在她的掌心中,就可以得到她的喜爱。

        他视线落于对方的发顶,顺着发丝一点点往下,看到那垂坠在腰间的发尾打着弯,像是枚细勾,细细密密的勾缠住他的视线,他看了片刻,视线移到对方还在拨弄的手指,莹□□嫩的指尖碰过藏青色的小纸,像是一块上好的玉石。

        他眼睫一闪,突然出声:“郡主还记得那次送我的玉石吗,这便是照着描出来的。”

        司鸿蔓轻轻啊了一声,其实她猜出来的,两只貔貅在细微处都一模一样,她抬眸看了谢惟渊一眼,又飞快的垂了下去,“你为什么要……要描这个?”

        谢惟渊捡起对方碰在面前的小纸,指尖触碰到她的掌心,皆是温热的,他摊开书册,把貔貅夹进去时,动作顿了下,反问道:“郡主不是知道吗?”

        司鸿蔓正看着他的动作,闻言疑惑的眨了下眼睛,唇瓣又紧张的抿了起来,然后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怎么…知道……”

        她感觉自己被谢惟渊盯住了,对方现在肯定在看她,垂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闪过各种念头,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眼见着耳根慢慢染上一层樱粉色。

        谢惟渊才缓缓道:“郡主说过,神兽可以祈福。”

        司鸿蔓的动作明显的停滞了一瞬,她睁着眼反应慢了半拍,过了几息才抬头点了点,中气不怎么足的道:“是,是可以祈福……”

        她看着谢惟渊把书放回了原处,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突然体会了一把大起大落的心境,她蜷了蜷自己的发梢,心头轻松了许多,语气也轻盈了起来,“你喜欢的话,其实我还有个稍微大些的。”

        她想了下自己带过来的可能,觉得实在太为难她了,于是道:“等你搬进新的宅子,我再让人给你送过去,算是给你的贺礼!”

        说着下意识的朝旁边的酒壶看了眼,心虚的找补道:“我今天来得急,就,就没有准备。”

        谢惟渊长眉微拧了下又渐渐松开,之前他在忐忑中等着对方来,当终于等到时,巨大的惊喜瞬间涌上了心间,而下一刻,意识到郡主忘了那些事,忘了他们之间的唇齿相贴,那一瞬,他像是被汹涌而来的潮水裹挟着直直的坠入了冰窟,寒冰刺骨,再起不能。

        但是现在,他似乎是被一只藏青色的貔貅拉了上来。

        他凝视着司鸿蔓略微红肿的唇瓣,抬手靠近,悬在了那片樱粉色的唇瓣之上,虚虚的悬空碾了下,眼神晦涩,隐忍下深藏的情绪,慢慢道:“我已经收过郡主的贺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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