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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独家首发】穿书后,我成了反派的白月光作者:韩桑桑》-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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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学着陆冀修说话的样子,板正神色,伸出小手拍了拍对方的肩,画大饼道:“你给孤做事,等孤坐上那皇位,你就是第一功臣,到时候司鸿家……嗯,司鸿蔓……”

        她舌头像是打了个结,断断续续的重复了两遍,突然又不说了,眼尾垂着,不知为何看起来有点儿可怜。

        谢惟渊心头微微动了下,总觉得接下去的话很重要,他轻声哄道:“到时候会怎么样?”

        “会被…被报复……”司鸿蔓小声道,她说完盯着谢惟渊认认真真的看了好一会儿,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摇了摇头,道,“不对,不会怎么样了。”

        她又高兴起来,眼睛一转,看到了旁边隔着的喝到一般的梅子酒,道:“我还没有和你碰杯呢!”

        说着,就要去倒酒,被对方伸手挡住,“郡主不能再喝了。”

        喝醉的人一般是不会承认自己醉酒了,司鸿蔓觉得她清醒得很,不满的拍了下谢惟渊的手背,嘀咕道:“为什么不能喝,我又没有醉。ᴶˢᴳ”

        她理直气壮的去拿酒壶,给一人倒了一杯,拿在手里轻轻撞了下,道:“遇上喜事怎么能不碰杯呢,我就喝一点点嘛,这杯喝完就不喝啦,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 第 53 章

        两只浅浅的小酒盅轻轻一撞, 发出了清脆好听的声响,像夏日的碎冰碰在碗壁上,司鸿蔓把左手的酒杯往他跟前递了递, 笑意甜软:“一点点, 让我也沾沾你的喜气嘛。”

        她见对方不动, 又往前递了一点,差不多要靠近对方的唇边了, 小脸堆着笑意, 软言软语的央道:“谢惟渊,我的手都举酸啦。”

        一只手从下面托起她的手腕, 下颌微微垂下,好看的薄唇贴上酒盅。

        谢惟渊盯着面前的人,视线有如实质, 极缓的描摹过司鸿蔓的脸廓, 他手用了些力,捏住对方的手腕一点点抬起, 饮尽了浅盅里的酒水。

        司鸿蔓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眼睫颤了颤, 视线胡乱的飞着, 连声音都没了,等再转回来,才发现谢惟渊已经把酒喝完了,她赶忙端起自己的那杯,想要跟着一饮而尽。

        结果,唇瓣才沾到一点, 酒盅就被人夺走了, 她呆呆的舔了一下沾了酒气的下唇, 朝抢了她酒盅的人道:“这是我的。”

        谢惟渊的视线落在她的下唇上,眸间微光缓缓闪过,他意有所指般道:“郡主已经沾过喜气了。”

        司鸿蔓看着对方把自己的那一杯也喝完了,气鼓鼓的歪回了塌上,委屈巴巴的想,哪有人这样的,说沾沾喜气就真的只是让她沾一沾,连一口都没有喝到呢。

        不过她就气了一小会儿,外头看着对方把酒盅并排放在了小几上,心里又高兴起来,觉得两只小酒杯摆在一块特别好,还拿手拨了拨,让它们挨得更近些,紧贴着了才满意。

        她收回手,扭过身时动作快了些,脑袋晕乎乎的,伸手随便一抓,拽住谢惟渊的腰封,身子坐不住似的往下溜了溜,原本半倚半坐着的,这下彻底靠在了塌上。

        好在还有快软垫让她枕着,不然垂着脑袋更难受,她睁着看,看见了暖阁的屋顶,不满的把人往自己跟前拉了拉,道:“你离那么远做什么,我都看不见你了。”

        谢惟渊顺着她指尖的力往前移了半寸,矮身起来,坐在塌边,垂首朝她看去,手指不由自主的靠近对方的脸颊,极轻极缓的碰了上去,半分力都未用上,生怕底下的小人是雾气做的,一碰就化了。

        司鸿蔓弯着杏眼,也学他的动作,伸手想要碰一碰对方的脸侧,可惜她手短,碰不到,撅了撅嘴,道:“你再低一点。”

        等终于碰到了对方的唇角,她沿着对方的唇线,小小的画出了一道向上的弧,她问道:“谢惟渊,你是不是很高兴呀?”

        她在他的唇角处轻轻按了按,自己跟着笑了起来,笑了会儿,又想到了什么可惜的事,说道:“我也很高兴,不过再过几日你就要搬走了,我就不能再见你了。”

        谢惟渊微垂着眼,瞳仁幽黑,望着正宛自懊恼的人,问道:“郡主想见我?”

        司鸿蔓喉间发出一声软绵绵的嗯,“想啊。”她朝着对方轻轻笑了笑,直白又坦荡的道:“一直都想的。”

        谢惟渊动作顿了顿,瞳仁微微放大,他几乎有些慌乱的撇开视线,好一会儿才又转回来,呼吸声重了几分,许诺般的应道:“郡主随时可以见我。”

        司鸿蔓唔了一声,似乎在考虑对方这句话到底有多重的分量,她用不怎么灵光的脑袋想了会儿,不知怎么岔到了另一条道上,于是,在思索了半晌后,她刻意放轻了声音,小声问道:“谢惟渊,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两人挨着极近,声音再小也足够清晰而明了的传到对方耳中,犹如惊雷,又似破开土地的春笋,挑开了那一片朦胧不清的鲛纱,终于看清了内里。

        谢惟渊呼吸一滞,手指蓦然攢紧,眼里终于附上了另一层色彩,是不加掩饰的势在必得的野心,他盯着她,一错不错,“郡主为何这么问?”

        司鸿蔓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她看着谢惟渊,看了好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肯定道:“你喜欢我。”

        她觉得对方看起来怪怪的,似乎不怎么信的样子,那点儿被酒精挑起的胜负欲又冒了出来,非要说服对方一般,道:“你上回抱我,其实也没有事对吗,只是想要抱我。”

        谢惟渊顿了顿,“……郡主知道?”

        司鸿蔓眨了眨眼睛,“我猜的,我可聪明啦。”

        她眼眸晶莹,清凌凌的看着人,丝毫没有醉态,像极了在认真说一件事时候的样子,只是若是清醒时,她绝无可能说这些,她拽着谢惟渊的袖口,似乎有点儿不好意思,坦白道:“其实刚刚我实在隔壁等你的,但是不小心翻出了一张小纸。”

        她说完,有些紧张,舔了舔唇边,眨着眼睛忐忑不安的问道:“谢惟渊,那是我的小像吗?”

        谢惟渊透过她的眼眸,像是看到了一点被埋起的微小的期盼,他靠近了些,“郡主觉得呢?”

        司鸿蔓微微抿了下唇,眼睫垂下,遮住了对方看过来的视线,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摇着头,轻声说道:“我不知道,我没有看清那张小纸,我怕你会生气,就闭着眼睛放回去了。”

        良久,她听到对方似乎笑了下,又凑近了一点,温热的气息几乎快要打在耳廓上了,嗓音微哑,低声道:“郡主想它是,它便是。”

        她缩了缩脖颈,依旧垂着眼帘,声音比刚才更轻了点,几不可闻:“我不知道。”

        下巴被捏住,对方手上的动作缓慢而坚定,一点点抬起。

        他道:“我想听郡主说实话。”

        司鸿蔓睫毛微微颤了下,终于和对方的视线撞在了一起,她眼中揉着细碎的泪意,像是雨后潋滟的水波,实在动人。

        菱唇微抿,被贝齿咬住了一点,娇艳可怜。

        谢惟渊伸手抚上那柔软的唇瓣,指尖慢慢用上了一点力,碾过中间的唇珠,在一声低吟后,再也压不住心中妄念,俯身压了下去。

        他不是第一次碰上这两片唇瓣,上一回是在水下,生死之间,何谈旖旎,只记得怀中的人细细密密的发着颤,冰冷刺骨。

        那一点清香蹿进鼻间,梅子酒的香气在两人的唇齿间萦绕,身下的人只微微挣了下便张开了唇,柔顺乖巧的不似寻常,温热的气息交织在唇瓣间。

        司鸿蔓睁着眼,伸手抵在谢惟渊的胸膛前,软绵绵的,一点力都使不上,她慢慢的舔了下那片薄唇,又舔了一下,听到了对方呼吸加重的声响。

        唇齿间逸出半点细碎的嘤声,原本抵着的手不知何时换了个方向,揪住了对方的前襟,贴合的躯体隔着不厚的夏衣,感觉到底下犹如火炭一般的身躯。

        司鸿蔓感觉对方似乎在极力克制,想要退后,她不满的用犬齿轻轻的咬了下,一点粉色的舌尖探出,安抚似的吻过菱角分明的唇瓣。

        这一点动作像是火星,瞬间燎起一片火海,唇瓣被重重碾压,对方撬开她的贝齿缓缓深入,呼吸一声重过一声,整个人被圈进灼热的怀中,抱住她的双臂用力将她压在身前。

        终于,对方像似不够般的咬住了她的唇瓣,想要索取得更多。

        司鸿蔓轻嗯了一声,声音近乎哽咽,眼泪控制不住的涌了出来,而后又顺着两颊缓缓落下,被滚热的手指重重擦过,留下一抹极浅的红痕。

        覆上身上的躯体往后退了退,唇瓣分开,她满面潮红的仰躺在塌上,浑身发热,细细喘着气,眼中的春情随着吸进的空气一点点的退去。

        谢惟渊看着她,她也回看着对方。

        对方那冰冷的身躯像是终于有了温度一般,薄唇染上了绯红的色彩,清正肃整的脸上陡然多了一片姝色,惊艳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司鸿蔓愣愣的看着他,眼睫还挂着泪花,湿漉漉的分成好几缕粘在了一起,殷红的口微微张着,那一点粉色的舌尖若隐若现。

        谢惟渊侧头,闭了下眼,牙根紧紧咬在一起,抵住想要更多的欲念,刚才若不是对方发出了声音,他恐怕会收不住自己。

        向来习惯克制忍耐,终于有一日遇上了无法掌控的情况,明知对方喝醉了酒,却依旧吻了下去,身下的人满目春情,两颊一片艳丽的粉色,一错不错的看着他。

        谢惟渊忍了忍,终于放弃似的伸手覆住那双眼睛,浓密的眼睫在他掌心轻轻滑过,细细密密的撩拨着他的心口,酥麻醉人。

        之前喝的那不似梅子酒,像是陈年佳酿,只一杯便放大他全部的欲念。

        司鸿蔓眨动着眼,一下,两下,还是看不见,她伸手摸到了盖在她眼睑上的东西,沿着指节细细摩挲着,感受着那掌心的热度,快要烫着她的眼皮ᴶˢᴳ了。

        下一刻,她的手被反握住,遮盖在眼前的手移开,她睫毛抖了抖,先是蝴蝶振翅,只是还未睁开,便听到一声极力压抑的嗓音:“闭眼。”

        纤长的眼睫慢慢停下,安安静静的覆在眼帘上。

      ◉ 第 54 章

        内室一片静谧, 只余清浅的呼吸声,交织缠绕。

        不知过了多久,谢惟渊慢慢松开握着的柔夷, 垂眸去看她, 塌上的人安安静静的闭着眼, 已经睡着了,精致的面庞乖巧和暖, 像一团轻盈洁白的云, 被揉在了一起,稍用些力, 似乎就要散了。

        他的视线沿着对方的脸颊一点一点描摹,勾勒出精巧秀致的五官,眼中带着深情, 似黏腻浓稠化不开的蜂蜜, 让人心甘情愿的沉溺其中。

        他轻轻抚上对方微肿的唇瓣,那是被重重辗过之后的痕迹, 似是御花园中最为娇嫩的花苞,一朝被人攀折, 轻巧乖顺的落入他的掌心, 那两片动人的樱粉色,是皇城里最好的口脂也无法涂抹出的。

        眼角眉梢的春情已经褪去,只余一点红晕,像是揉皱的花瓣,落进了一汪清泉,荡起阵阵涟漪, 随着清泉的晃荡, 含羞带怯的慢慢舒展开来, 却藏着最中间的瑰色,不让人轻易窥见。

        他的指尖在对方的脸侧停留了许久,压抑多时的情感在刚才得到了片刻的纾解,终于碰到了珍藏在心底的瑰宝,清脆易碎,他小心翼翼捧着,试图在自己冷硬无情的心里找寻一块最柔软的地方安置这颗明珠。

        门扉开了又合,发出细小轻微的声响,风吹进,鲛纱卷起,带走了一声似有若无的轻叹,“……郡主。”

        司鸿蔓醒过来时,已经到了傍晚,夕阳的余晖洒进暖阁,给她渡上了一层金光,她眨了眨眼,从塌上坐起来,薄薄的锦被从身上滑落下来,堆在腰间。

        她抵着额角,一阵眩晕,像是被人用小锤子敲过一般,支撑不住的又躺了回去,浅浅的蹙着眉,眼里蓄着一点湿气,茫然又朦胧的望向暖阁的梁顶。

        这里好像是暖阁,她怎么会在暖阁呢,她来郡主府了吗?

        司鸿蔓碾了碾压指尖,试图让混沌不清的头脑清醒一点,可惜试了几次都没什么用,额角还是一簇一簇的疼,细细密密泛着酥麻的刺痛感。

        她闭上眼,伸手够了下,摸到滑到腰间的薄被,重新拉到下巴处,又把自己裹了进去,薄被上不知沾染了哪种熏香,她似乎不久前刚闻到过,给她一种可以依赖的安心。

        她侧过身,那脸颊蹭了蹭薄被,意识逐渐下沉,模模糊糊间又睡了过去,坠进一片漆黑却温暖的长河中,等再醒来时,屋内已经点上了灯,暖黄色的烛光从琉璃顶罩中透出,带着几分炫目,流光溢彩。

        她刚动了一下,便被人轻轻扶着,轻声细语的道:“郡主,您醒啦。”

        司鸿蔓听出了折枝的声音,她扭脸看了下四周,发现惊鹊也在,细密的睫毛颤了颤,嗓音微哑的问道:“你们怎么都在这儿?”

        折枝给她递了杯温水,小声解释道:“谢大人让人去府上传话,说您不小心喝多了,老爷不放心,派了我们过来。”

        郡主府也不是没有丫鬟,只不过不是司鸿蔓常用的,司鸿长印怕闺女使着不顺心,就把两个贴身的大丫鬟给派了过来。

        司鸿蔓就着折枝的手,小口小口的抿着茶水,喉间似有清流淌过,沙哑微滞的感觉得到了缓解,她在听到喝多了的时候,仿佛不可置信般呆愣了下,抬头望向面前的两人,不确定道:“我喝多了……?”

        折枝也是不相信的,她特意问了管家,说是郡主只提了两壶梅子酒,等过来再一问,郡主连一瓶梅子酒都没喝完,居然就醉了,实在稀奇。

        惊鹊也是一脸的惊讶,点头附和道:“奴婢当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郡主的酒量一向好得很,怎么今儿就醉了。”

        司鸿蔓把杯子里的温水喝完,勉强接受了这个设定,她原本酒量特别差,一杯就倒,还以为穿过来之后会受原主影响变好的,看来并没有,不过也是,之前她落水那回,太医也说了她的身体大有好转,没道理只会被好的影响。

        她想着事情,最后喝得有点快,给呛到了,捂住胸口咳了好几声,把两个丫鬟都下了一跳,赶忙又倒了杯温水来。

        司鸿蔓眼里咳出了一点泪花,她摆摆手,道:“我没事。”

        她把呛着的一口气顺过来,缓了缓,迷迷瞪瞪的脑子总算记起了一点之前的事,她今天确实有提着酒来郡主府,想要恭喜谢惟渊,只是没见到人,于是就在隔壁等着了。

        是啊,她是在隔壁等人的,怎么睡在暖阁了,还喝酒了?

        司鸿蔓伸手按了按额角,感觉自己脑袋里乱成了一团,她想事情时下意识咬了下唇瓣,结果嘶了一声,下唇泛起一阵绵密的刺痛。

        她瞪着眼睛,赶紧拿手摸了摸,以为自己唇上破了口子,却发现并没有,可是抿起时,又细细密密泛着细小的痛。

        她朝惊鹊要了把铜镜,对着照了好一会儿,却没看出什么异状,似乎比平时红了些,也有些肿,但再看,又不觉得,仿佛是她多心了一般。

        难道是自己喝酒时,不小心被牙齿磕到了?

        她拿手轻轻按过,只觉唇瓣上的温度比指尖高上一点,像是被人用什么东西重重碾压过,楚楚可怜的发着抖。

        惊鹊见状,以为郡主睡迷糊了,绕道身后,伸手替她慢慢按着额角,过了会儿,问道:“郡主,好些了吗?”

        司鸿蔓嗯了一声,她脑袋还有些晕,但不是醉酒之后的那种眩晕,而是像忘掉什么重要事情后的迷糊,她扯了扯身上的薄被,道:“我要沐浴。”

        暖阁里就设着一间温池,方便郡主沐浴,每日有人清扫收拾,已经放过了一回水,只等着郡主醒来,这会儿换了水再放上新的,水温正合适。

        净室一片水雾,蒸汽腾起飘散,沾湿了她卷翘的发梢。

        司鸿蔓伸手轻轻拨开挡在面前的白雾,脱去衣裙,踩在漆黑规整的暖石上,慢慢踏进温池,一点点的把自己埋进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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