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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独家首发】穿书后,我成了反派的白月光作者:韩桑桑》-第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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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了想,又道:“我同太子哥哥约好,今日他来,明日我来,这么错开了来,您这儿日日都热热闹闹的,岂不好?”

        皇后脸上的表情一僵,差点没有收的住,正要开口,有宫人匆匆进来禀报:“娘娘,太子殿下来了!”

        声音刚落,陆冀修便已经迈着大步走进了殿内,他一眼看见了司鸿蔓,盯着人看了几瞬,同皇后行了礼,问道:“母后在说什么呢,似乎方才提到了我?”

        皇后招呼人来坐下,眼中慈爱不似作假,用玩笑似的口吻对陆冀修道:“明玉也不知从哪里想出来的点子,说要与你错开了来,让本宫这儿日日都热闹。”

        司鸿蔓起身拂了拂,认真道:“太子哥哥觉得如何?”

        她这么一站,挂在腕上的玉骨扇就顺势落了下来,露出一小截在袖口外,之前皇后的注意力被陆崧明分去了几分,她又站得远,便没注意到,但这回她就站在陆冀修跟前,玉骨扇自衣袖中落下时就十分明显。

        皇后和陆冀修同时看到了露出来的一截,通体雪白的扇骨一眼就能瞧出是什么,不说宫内,整个皇城至此一把,完全无需多问,错愕的神色一闪而逝。

        陆冀修根本没在意她说了什么,眼神暗了暗,问道:“蔓蔓怎么会带着四弟的玉骨扇?”

        司鸿蔓扒了扒袖子,把扇子从手腕上解下来,打开后握在手里,正正反反看了几眼,又重新的合上,她道:“是四殿下送我的。”

        此言一出,皇后和陆冀修的神色皆变了一变,陆冀修还不知道刚才陆崧明也来过,他看向司鸿蔓,冷着声道:“四弟昨日还带在身上。”

        司鸿蔓不高兴的皱了皱眉,菱唇扁了扁,侧着身子坐下,气鼓鼓的道:“四殿下刚刚才送给我的。”

        陆冀修表情一顿,转而看向皇后。

        皇后微微颔首:“你四弟方才和明玉一道过来的,应当是来的路上送给明玉的,你误会了。”

        司鸿蔓这才转过身子坐正,不过仍是不看陆冀修,她抿着唇,语气夸张,娇声娇气道:“我真是要冤死了。”

        陆冀修额角的青筋压不住的跳了下,脸色完全没有缓和的意思,沉声对她道:“御赐的东西怎可随便送人,四弟不懂事,你不可跟着胡闹,蔓蔓,把玉骨扇给孤。”

        司鸿蔓闻言立刻把扇子重新系回了手腕上,飞快的摇头拒绝道:“四殿下只是把这扇子压在我这儿,我还是要还回去的。”

        陆冀修险些没能控制住脾气,他身为太子,早早被立储,向来是旁人奉承迎合,尤其是司鸿蔓,从前分明万事以他为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生出了反抗的心思,如今不过一把小小的扇子,居然这般防着,难不成当他真看得上?

        也就陆崧明得到的好东西少,一把破扇子巴巴的带在身上,他那儿御赐的东西多到放不下,没见识的东西,前几日还险些坏了他的好事!

        皇后抬了抬眼,不高不低的唤了一声,“冀儿。”

        陆冀修慢慢换了口气,垂眼应道,“母后。”

        皇后招招手,让人给太子沏了杯清茶,温声说道:“冀儿,还不快赔礼,瞧明玉都被你吓到了。”

        她养了太子这么些年,自然是知道太子秉性的,人前看着清风和煦,私下却暴躁易怒,东宫常有触了霉头被抬出去的,不过人前能控制的住就行,人非圣贤,谁能做到表里如一呢。

        陆冀修转眼去看司鸿蔓,对方眼眶红了一圈,眨着眼睫,勉强控制住泪花滚落,又委屈又生气,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他眼底的戾气缓了缓,道:“是我不好,吓着你了。”

        司鸿蔓吸了吸鼻尖,站了起来:“殿下一来就凶我,我还是走吧。”又朝皇后那边飞快的曲了下膝,“娘娘,明玉改日再来请安。”

        说完抹着眼泪伤心难过的跑了出去,皇后想要拦的时候,人已经出了凤仪宫。

        皇后眉头蹙起,对宫人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去追郡主!”

        待宫人走后,才一脸不赞成的对陆冀修道:“你让本宫试一试明玉的意思,结果自己一来反倒把人气跑了。”

        陆冀修本来脸色已经缓和了些,被这么一闹又沉了下来,他黑着脸,问道:“她和四弟一起过来的?”

        皇后颔首道:“说是在半道上遇见。”

        她看了眼满身戾气,陡然急躁的陆冀修,不紧不慢了喝了口茶,才道:“本宫瞧着她不像是喜欢陆崧明。”

        陆冀修脚步一顿,手指攥起,咬牙道:“若不是她带了一拨人去云间寺,陆崧明怎么可能拦得住寺里的僧人,就算之后守备军到,那些禅房也该烧掉了。”

        他眼底腾起一股愤恨,勉强压住没有失控,冷静了片刻,道:“孤不信有那么巧的事。”

        皇后没接这话,只是闲闲的放下茶盏,口吻轻松:“本宫不知道你在云间寺做了什么,但这一回不会查到你的头上。”

        陆冀修眼帘一动,拱手道:“多谢母后。”

        皇后嗯了声,又道:“只是你曾负责过云间寺修缮一事,皇上想要如何处置,本宫是拦不住的。”

        陆冀修紧了紧拳,眼里有不甘,最后什么都没说,只垂首道:“儿臣知晓。”

        皇后看在眼中,只作未觉,外面有宫人来回禀,说是明玉郡主不愿回来,只待下次再同娘娘赔罪。

        “也罢,让她去吧。”皇后摆摆手,把人打发走,转头看向陆冀修,道:“之前明玉追着你跑,你不要,如今人家不愿了,你倒是上了心,别告诉本宫你是真心的。”

        陆冀修面无表情的说道:“儿臣只是不希望她成为别人的助力。”

        皇后不欲在这件事上多说,在她看来,司鸿蔓是瞧不上陆崧明的,至于不接她的试探,想来是之前被司鸿长印那个老狐狸提点过了。

        她道:“你父皇前几日还提到过你的婚事,若不是云间寺的事,恐怕已经传你去问了,你也早做打算,想好该如何应答。”

        陆冀修似乎顿了下,他问道:“母后以为儿臣该如何选?”

        皇后看了他一眼,“你自选你喜欢的姑娘。”

        “……是。”

        陆冀修离开后,皇后倚靠坐在塌上,眉间隐隐露出几分疲态,“他已经在试探本宫了,到底不是本宫的亲子,若是……”

        剩下的话湮没在了舌尖,没有溢出分毫。

        身后的嬷嬷动作轻缓的按着皇后的额角,劝道:“娘娘且宽心,到时选个合您心意的太子妃,等有了皇孙,再养在膝下。”

        从本家挑一个听话好控制的姑娘进宫,即便不是太子生母又如何,只要本家的姑娘诞下皇孙,终于是有血脉亲情在的。

        皇后神色慵懒,不置可否:“罢了,本宫连太子都教不好,何谈再教养皇孙。”

        身后的嬷嬷却是知道娘娘听进去了,笑道:“自是不一样的。”

        皇后半阖上眼帘,没再接话。

        司鸿蔓从凤仪宫出来,拒绝了追出来的宫女,生怕再被追上,连脸上的泪珠都没来得及擦,就急急往偏僻人少的地方去。

        倒是躲过了凤仪宫的人,却在转过宫墙时撞见了一个不可能出现在宫里的人,她一瞬间懵住了,愣愣的看着谢惟渊,脑子里飞快闪过一个问题,对方是在找死吗?

        待她回过神,一把拽过对方,凭着那点儿零星的记忆,把人往僻静的地方带,好在这儿本来就偏,还没人瞧见他们。

        司鸿蔓呼吸急促,比刚才自己找地方躲还焦急,生怕被人发现,对方却像是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安危,甚至还分心注意到了她脸上没干的泪痕,拧着眉问道:“郡主哭了?”

        她急急回瞪了一眼,听到了不远处的脚步声。

        作者有话说:

      ◉ 第 44 章

        她眼睛瞬间瞪圆, 也顾不上和谢惟渊计较,像只正被撵的兔子,慌慌张张的四处张望, 然后唰一下把人拽过来, 按着往矮树后面蹲了下去。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 硬生生把人拽了过来,另一只手捂住谢惟渊的嘴, 眉心紧蹙, 死死抿着唇,连呼吸都放低了, 一双杏眼滴溜溜的转着,警惕的朝外看去。

        谢惟渊的任由她拉着,覆在口鼻上的柔夷并没有怎么用力, 只是虚虚的放在, 他若是开口,唇瓣便能擦过对方的掌心。

        另一只拽着他的手倒是握得很紧, 像是生怕他突然起身,暴露了位置, 因为这个动ᴶˢᴳ作, 对方的姿势有些别扭,似乎是紧挨着,再往前一步,就完全落在怀间了。

        司鸿蔓完全没注意这些,她正一错不错的顺着矮树枝丫间的缝隙朝外看,好在来的人不是宫里的侍卫, 只是群送东西的太监, 手里头都捧着物什, 动作小心,根本没朝其他地方看。

        她心放下些,微微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还拽着人,甚至还捂着对方的嘴,登时想到了在石塔的时候,同样的动作谢惟渊也做过,她赶忙收回手,却不太敢挪动,怕钗环响动惊到外面的人。

        两人挨得极近,一扭头,清浅的呼吸交织在了一起,谢惟渊长睫微垂,看清了她眼下的一丝泪痕,眼眶下还有些微红,眸间澄明,不像受过委屈,却真真切切的落过泪。

        他抬手,指腹沿着眼轮慢慢拭过,擦干泪痕,也晕开了眼尾的一点金粉。

        司鸿蔓只觉得自己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的任由对方靠近,后颈的寒毛都竖了起来,让她无端联想到那日梦里的场景,被指腹擦过的地方隐约泛起了红。

        她对上谢惟渊的视线,张了张口,无声的吐出几个字:“谢惟渊……”

        对方的动作停了一停,还未等她放松,又动了起来,仿佛要在她脸上整个摸索一遍,她脑子里乱七八糟,想着难不成对方是在怀疑她是假的,在看她有没有带□□?

        司鸿蔓被自己的脑洞吓到了,打了个抖,便听有声音落在耳边,带着不解:“……郡主怕我?”

        这下彻底和梦中一样了,她却顾不上去看谢惟渊,扭头朝外看去,这才发现刚才的几个小太监已经走远看不见人影了,登时僵着的身子放松下来,飞快的朝后挪了点儿,呼吸顺畅了不少。

        她揉了揉自己的脸,特别是眼下,刚才被碰过的地方,抹了好几遍,而后柳眉倒竖,瞪向谢惟渊,质问道:“你刚刚在做什么?!”

        谢惟渊敛去眼底的一丝疑虑,从容起身,单手朝司鸿蔓伸过去,小姑娘虽然看着在生气,但还是握上了他的手,借力站起来后飞快的甩开了他的手,不忘继续瞪过来。

        谢惟渊忍不住抬了下唇边,视线落在对方的眼尾处,那里的金粉被晕开了些,像是散落的星屑,他道:“郡主方才哭过。”

        司鸿蔓想说她才没哭,然后记起自己应该装模作样掉了几滴眼泪,赶忙伸手抹了抹脸,颊边映着姝色,凶巴巴道:“那也不要你管。”

        一抬手,玉骨扇就露了出来。

        谢惟渊视线渐渐凝起,落在那条系在腕间的丝带上,瞳仁微缩了下,问道:“这是四殿下的玉骨扇?”

        司鸿蔓被他这么一岔,也跟着看向自己的手腕,旋即点了点头,“你也认得?”

        谢惟渊未答,长睫抬起:“郡主很喜欢?”

        司鸿蔓没听出他话中深意,闻言认真瞧了瞧扇子,道:“嗯,挺漂亮的。”

        她把扇子举起来,迎着日光展开,轻轻一晃,像有水波从中荡过,折出七色的光,她高高兴兴的扭头,“谢惟渊,你看——”

        她声音戛然而止,对方眼中的寒意冷得可怕,像是揉了一把碎冰在其中。

        下一瞬,长睫覆下,再抬起,已经有了暖意。

        若不是她真真切切的看见了,会以为刚才仅仅是错觉,司鸿蔓忍住往后退半步的打算,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谢惟渊声音温和:“想起一些旧事。”

        司鸿蔓皱了皱鼻尖,盯着他看了会儿,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但她总觉得谢惟渊没说实话。

        她半抿了下唇,表情认真的把扇子合起,小心的收好,又重新系会了手腕上,御赐的东西还要还的,可不能弄坏了,虽然她没觉得陆崧明有多宝贝这扇子,那副爱不释手的样子多半是装出来的,但不能否认这把玉骨扇确实是个宝贝。

        谢惟渊眉尾蓦然跳动了下,他压住一把捏碎扇骨的冲动,指尖极缓的摩挲了下,突然道:“郡主不好奇我为何会在宫里吗?”

        司鸿蔓动作顿了顿,抬头看他,诚实道:“好奇,不过你不方便说的话,不用告诉我。”

        说完,自己笑了起来,抬了抬下巴,道:“毕竟我这么聪明,你不说我也猜的到。”

        她刚刚想了想,对方都敢这么在宫里走动,想必被一两个人看见也无事,她真是白担心了一场,还躲到了这里来。

        司鸿蔓朝四周看了下,然后愣住了,四周略显荒芜破败,宫墙上朱红的颜色脱落的大半,留下坑坑洼洼的惨白,杂草丛生,难怪她方才能找到遮挡身形的矮树,处处透着一股萧瑟,那之前那几个小太监低头走那么快,并不是小心手上的东西,是想尽快避开这里?

        她眨了眨眼,喉间动了下,挪着步子往谢惟渊身旁靠近了些,小声问道:“这是哪儿?”

        没想到对方四处扫了眼后,也跟着摇了下头,道:“我也不知。”

        司鸿蔓又往他身旁挪了一点点,闻言,唰一下抬头,皱着小脸问道:“你怎么会不知道?”

        谢惟渊表情无辜:“是郡主拉着我来的。”

        “可…可……”对方分明是知道出宫的路,还诓她,司鸿蔓气得想背过身不理他了,又实在有点儿怕,所以只跺了下脚以示气愤。

        谢惟渊莞尔,没舍得再逗她,拉着人向外走,他瞧了眼正挨着他小臂的人,问道:“郡主不是不怕鬼神之说么。”

        司鸿蔓亦步亦趋,紧跟着对方,时不时朝两边看一眼,她道:“是不怕啊,可这里太空旷了,万一从哪冒出来一个疯子怎么办?”

        这萧索破落之地,和富丽堂皇的殿堂差了千里,很容易就能联想到冷宫这种地方,说不定皇上在此处关了人。

        “这里原先住的是先帝的一个宠妃,后来出了事,被先帝赐死了,搬进去的宫妃也是接二连三的出事,之后几次修缮更是皆不顺利,久而久之便搁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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