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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独家首发】穿书后,我成了反派的白月光作者:韩桑桑》-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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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又觉得不妥,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把书塞进了箱子里。

        算了,带着吧,万一用得上呢,她还没想好要怎么跟谢惟渊说不住郡主府了,要不看书的时候暗示一下?

        东宫

        一个侍从装扮的人伏在书房的地上,战战兢兢回禀:“殿下,明玉郡主已经回郡主府了,我们的人没接触到谢惟渊。”

        陆冀修半躺在摇椅上,闻言,向来温和的脸上犹如破开一条裂缝般,突然露出狰狞暴躁的神色,猛然拿起手边的镇纸砸了过去,“废物!一群废物!”

        “不过是个被虐待拷打的废人,居然有脸跟孤说接触不到?!既然如此,孤养着你们又有何用?!”

        陆冀修眼底透着凶光,空气中仿佛无端染上了一层血色。

        侍从被砸破了脑袋,鲜血沿着额角往下滴,也不敢擦,只砰砰捣着头,“殿下,属下无能,请殿下给属下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他生怕下一秒自己就要身首分离,不敢拖着,一股脑把自己的猜测全说了出来,“殿下,谢惟渊他,他可能并没有受虐待拷打,明玉郡主或许没有同您说实话!”

        “不可能!”

        “属下不敢说谎,花灯节那天,郡主上街,身边陪着的就是谢惟渊!”

        “殿下,您清楚谢惟渊是什么样的人,可郡主未必知道!”

        陆冀修半眯了下眼,摇椅停住:“说下去。”

        “郡主之前便对姓谢的另眼相待,若他愿意委身郡主,郡主保不齐会被此人哄过去。”侍从拿不准司鸿蔓在自家主子心里头的地位,不敢乱说ᴶˢᴳ,只顾把责任全推到谢惟渊身上。

        他往前膝行了两步,“求殿下给奴才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 第 28 章

        马车慢悠悠的停在郡主府的正门, 司鸿蔓挑开车帘,踩着踏脚凳下来,好些天未回, 她都有些‘近乡情怯’了, 想想自己又没做什么亏心事, 遂理直气壮的迈了进去。

        从正门到暖阁,路过园子的时候, 她瞥见一抹熟悉的人影, 好像正要往这边来,顿时一个醒神, 脚下飞快,下意识的想溜,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

        “郡主。”

        “!”

        司鸿蔓脚下步子一顿, 打了个激灵, 然后全当没有听到,垂着头只管往前走, 结果还没走出几步,眼前出现一双靴子, 她低低呀了一声, 没止得住步子,笔直的撞了上去。

        她双手下意识的抵在身前,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对方胸膛上,也不知对方是在衣袍下垫了什么东西,她感觉撞在了一块坚实的铁板上,手肘被震了下, 硌得慌。

        鼻尖萦绕着一股清冽的气息, 像是雪山上的寒潭, 澄清透明,一望见底,清澈的潭水无一丝涟漪,却让人觉得危险至极。

        司鸿蔓一个警觉,飞快的往后退开,结果太急了,自己绊到了自己,眼看着就要往后摔,被对方扶住了肩头,她微微晃了下,勉强稳住了身形。

        靠这么近,让她立刻就想到了花灯节那日水下的情形,冰凉的触感,深隽的气息,像是被裹进一片未知又危险的秘境,引人就此沉沦。

        她睫毛轻轻颤着,像是只正在振翅的蝴蝶,面上热度渐起,耳根处悄悄染上了一抹绯红,垂着脑袋,不敢跟对方对视。

        谢惟渊低吟了声,目光垂落,只看得见头顶的钗环以及微微抿着的浅色唇瓣,眼低的神色不由深了一层,他道:“郡主为何躲着我?”

        “怎么会,我只是走得急,没看到。”司鸿蔓连忙否定,抬眼望过去,正好撞上对方的视线,眼睫闪了闪,又飞快的撇向了一旁,状似无辜的抿了下唇,道:“我刚回来嘛,一心想着回暖阁瞧瞧,就没有注意其他事。”

        她语气像是在撒娇,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说完自己先信了大半,顿时理直气壮起来,扬起小脸,委屈巴巴的问:“谢惟渊,你是不是不信我?”

        她大病初愈,中气不足,唇色比以前淡了一层,原本精巧的下巴又瘦了些,愈发显得小了,纤细的脖颈埋在衣领的白绒中,脆弱易折。

        谢惟渊的心底无端软了几分,颔首温声道:“我自然相信郡主。”

        司鸿蔓这才满意,得逞似的哼了声,和对方一道往回走,路上她忍不住瞥了对方几眼,纠结了半晌,快要走到暖阁时,才小声问道:“那个,你之后有没有生病?”

        她以己度人,虽然惊鹊转述过谢惟渊的情况,但刚穿过来的那段时间,对方浑身是伤的样子太过于让人惊愕,总给她一种谢惟渊体弱多病不堪一击的错觉。

        她拿脚尖轻轻踢了下路上的小石子,提到花灯节的事,多少有点儿羞赧,别别扭扭了一会儿,听对方道:“托郡主的福,我无事。”

        司鸿蔓呆呆哦了一声,终于走到了暖阁前面,谢惟渊似乎就是为了把她送回来,并没有多问其他的事,见她到了,便要转身离开。

        “谢惟渊。”她小小踌躇了下,轻声叫住了对方,表情有些认真的问道:“你救我上船的事,有没有被人看到?”

        谢惟渊眼中的神色陡然一暗,长睫垂落,望向面前的人,对方眼中凝着疑问,倒是不见刚才的羞怯,坦然又执着的和他对视。

        他心中自嘲,眼底似古井无波,“郡主放心,皇城之中无人敢败坏您的闺誉。”

        司鸿蔓愣怔了下,眨巴了两下眼睛才反应过来对方是误会了,两颊迅速团起浅色的红晕,结结巴巴的解释道:“不,不是,我是怕有人发现你已经,已经,嗯,恢复了……”

        她就是想问问有没有人看到谢惟渊救她上船,若是看到了,说不定会怀疑对方根骨已经恢复了,毕竟从水中跃到船上,只花了短短一瞬,一般人做不到的。

        之前她问过惊鹊和折枝,对方都说主船上没人注意到,但说不定有遗漏,她是想着,谢惟渊身边说不定跟着谢家的暗卫,肯定比她的丫鬟们看得更清楚,这才问一问的。

        再说,名声闺誉那种事,早在三年前就没了,皇城谁不知道她拦着谢惟渊,要人家做她裙下臣啊,这会儿再介意,实在有点太晚了。

        她揪了揪手中的帕子,飞快的丢下一句:“没人看见就好。”

        等不及对方说什么,蹬蹬蹬几步小跑进了雅阁里。

        谢惟渊站在原地,脸上闪过一丝茫然,长眉折起又展开,似乎没能明白刚刚那句话的意思,半晌,垂眸轻笑了声,眼中似有坚冰裂出一线白色的细纹。

        司鸿蔓一路小跑进雅阁里间,轻轻巧巧的铺上美人榻,把自己埋进雪白的薄毯中,长长嘘了口气,她刚才想了一路怎么起头把她要搬回司鸿府的事告诉谢惟渊,结果一路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司鸿蔓抱着薄毯,滚了半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把这点小事给抛到了脑袋后面,算啦,不想啦,等等再说,反正她还在这儿住几天呢。

        惊鹊收拾完东西回来,刚挑开帘子,就看见郡主歪在塌上打盹,似乎已经睡熟了,便把手中的帖子搁在案头,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快到中午的时候,司鸿蔓才悠悠转醒,她最近喝药忌口,体弱血虚,睡得要多些,一挨着软塌,觉得舒服就不自觉的犯困,小歇之后,精神气好了不少。

        但还是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气,她鼓着脸,不开心道:“一定是没事做,我才不住的犯困。”

        惊鹊正拿着木梳替郡主重新束发,闻言笑道:“郡主还没看到帖子罢?”

        “帖子?”司鸿蔓茫然的一瞬,然后就看到了桌案上摆着的东西,伸手捞过来时还觉得惊奇,“怎么刚一回府就有帖子送来?好巧。”

        打开一瞧,原来是沈宴风下的。

        这是心虚,觉得她瞧出来那点儿事情的原委,所以没敢往司鸿府送?

        对方今日休沐,约她午后见面,司鸿蔓想了想,对惊鹊道:“咱们中午出去用膳吧。”

        她连着好多天都闷在自己的院子里,难得出来的,何必再在府上待着,皇城那么些地方她都没去过,正巧出门认一认路。

        花灯节最热闹的时候已经过了,不过长街上的花灯装饰还挂着,有的店家财大气粗,甚至每日都换盏新的。

        她把谢惟渊也叫上了,总觉得有对方在要安全些,上回落水完全是个意外,倒是这次,杨仟没有突然不见,老老实实跟在马车后头,不过出门后就没怎么吭声。

        长街不似花灯节那日拥挤,马车直接驶了进来,不过速度很慢。

        司鸿蔓挑开一边的车帘,朝外看去,那天晚上她光顾着看街边的小摊,酒楼茶坊倒是没怎么注意,只留心了下望江楼的牌匾。

        她视线一转,在拐角处看到了个画糖人的,突然就想到了小时候,心血来潮叫停了马车,让折枝去买一个来,正坐着,就听外面有人过来,隔着车帘恭恭敬敬道:“郡主,我家公子请您上楼用膳。”

        司鸿蔓挑了挑眉,颇为诧异,她人缘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居然路边还能撞见请客的人,正好奇,就听惊鹊代她问了:“你家公子是谁?”

        对方答道:“宣平侯世子。”

        钟翊?对方好好请她吃饭做什么?

        司鸿蔓微微挑开车帘朝临街的酒楼看去,就见二楼打开的一处窗户,钟翊正拧着眉站着,颇为不耐的等她上去。

        她问坐在另一侧的谢惟渊,“这家酒楼怎么样?”

        对方似乎顿了顿,才道:“……尚可。”

        司鸿蔓没扭头去看,完全没注意到对方脸上奇怪的表情,点了点头,对还在马车外等着的小厮道:“知道了。”

        小厮得了这句,便先回话去了。

        身后传来一句迟疑的声音:“郡主要上去?”

        司鸿蔓点点头,道:“既然还不错,那就这家好了。”

        她放下车帘,扭头去看谢惟渊,终于发现对方表情有点儿古怪,以为他是在担心见到钟翊不合适,安慰道:“放心,我不去钟翊那儿,我又没答应他,只是去吃饭。”

        司鸿蔓刚迈进酒楼,就觉得整个大堂的视线全落在了她身上,店家见到她时,着实吃了一惊,欣喜道:“郡主好久没来了!”

        刚说完,就看见了站在她身侧的谢惟渊,脸上的表情登时微妙起来,涂着嫣红口脂的唇凑近,不高不低的说了句:“恭喜郡主。”

        司鸿蔓不明所以,看向谢惟渊,只觉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不然怎么觉得刚才对方的表情有一瞬间扭曲了下,她莫ᴶˢᴳ名打了个激灵,含糊的应了两句,就带着人上楼了。

        等坐进厢房,她才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啦?这家酒楼有哪里不对么?”

        谢惟渊表情一顿,抬眼看她,“郡主不记得了?”

        作者有话说:

      ◉ 第 29 章

        “?”

        司鸿蔓哪里记得, 面对谢惟渊奇怪的语气,她无辜的眨巴了下眼睛。

        好在对方也没有执意要她想起来的意思,她准备离开的时候悄悄和折枝打听一下, 谢惟渊肯定在这儿遇上过什么事。

        他们没等多久, 菜就一一呈了上来, 倒是和别家酒楼不一样,这儿端着碗碟进来的都是清一色的男子, 且各个样貌英俊秀气。

        想到店家嫣红的口脂, 司鸿蔓下意识觉得这才相称,她托腮坐着, 闲闲的往外看,十几个送菜的人流水似的进来又出去,要不是手里端着东西, 她都要以为自己在看什么古装的走秀了, 大饱眼福。

        “郡主。”

        司鸿蔓正看得入神,就听谢惟渊清咳了一声, 她收回视线,转头问道:“嗯, 怎么了?”

        “郡主觉得好看?”

        司鸿蔓摸了摸鼻尖, 本来想说好看的,但是视线落在对方这张脸上,顿时觉得刚才看到的全都不值一提,她眼睫震了震,很诚实的摇头:“不好看。”

        谢惟渊的唇边似乎微微扬了一下,替她舀了一碗羹汤, “那就用膳吧。”

        青瓷的碗底和玄色黑纹的桌面上, 发出一声轻响, 骨节分明的手指从碗边移开,司鸿蔓的视线顺着对方的手往上,控制不住的往对方脸上瞥,总觉得谢惟渊今天格外奇怪,引得她也总是忍不住去看。

        这不对劲。

        司鸿蔓甩了甩脑袋,她一开始就知道谢惟渊好看,但也没像现在这般,总是忍不住抬眼去瞧,要不是她知道谢惟渊的性子做不出刻意引诱她的事,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故意的了。

        那厢,钟翊不耐烦的等了半刻钟,没等到人。

        一打听才知道,明玉郡主直接去了另一个厢房,顿时感觉自己被人耍了,气势汹汹就要冲过去对峙,走到一半,止住了脚步,自己还有把柄落在司鸿蔓手上,这么过去肯定讨不到好。

        他伸手拽住一个人,寒着脸问道:“你刚才说谢惟渊也在明玉郡主的厢房里?”

        被拽着的公子吓了一跳,喉咙动了下,见世子爷一脸不快,不敢想其他的,赶紧点头:“是,是,郡主带他进去了,还让他坐着。”

        他们这帮人天生服侍人的,哪有和主子面对面坐着的,那谢惟渊生得好家世好没错,但也是以前,现在还不是一个贱籍的奴才,有什么资格能和郡主同桌用饭。

        他不敢当郡主的面乱嚼口舌,但是实在难掩心里的嫉妒,这算是折辱的话,那他也愿意,服侍人的手段定然比谢惟渊好。

        忍不住多说了几句,谁想就被世子爷听到了。

        钟翊皱着眉啧了一声,他今天被朋友拽进寻香楼吃饭,然后对方有事还先跑了,这已经够倒霉了,谁想正好看见司鸿蔓,本打算趁机会警告一番,让她不要去宁姝跟前乱说,结果对方连面都不见。

        他眯了下眼睛,那天在春日宴上,他就觉得司鸿蔓和谢惟渊之间怪怪的,现在堂而皇之的带着人来寻香楼吃饭,也不知道在炫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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