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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独家首发】穿书后,我成了反派的白月光作者:韩桑桑》-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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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鸿疾铁石心肠, 不为所动, 握住妹妹的肩往屋里带,“大夫说了, 你现在还不能见风,更不能受寒。”

        说完,见妹妹一脸不高兴, 想了想, 又哄道:“那让人在窗下安置个美人榻,如何?都是一样的, 屋里还吹不到风。”

        司鸿蔓小声嘟囔:“小院里也没什么风。”

        不过,最后也没能坳过司鸿疾, 委委屈屈窝在美人榻上, 还被小丫鬟塞了个手炉。

        屋里本来就点着碳炉,她身上穿得又厚又暖,没一会儿脸上便热得红扑扑的,原本泛白的唇瓣也染上了层血色。

        然后就见司鸿疾拖了个圆凳,挨着美人榻坐下,可能是担心她无聊, 对方这几日一得空就往她这儿跑, 丝毫不见不耐烦。

        司鸿蔓都习惯了, 翻出昨天没念完的话本塞进他手里,等着对方接着往下念,虽说让朝廷命官给她念话本太奢侈了,但总好过被念四书五经。

        司鸿疾翻了翻,昨晚还剩一个结尾没念完,翻出折出来的那一页,便开始念了起来。

        这是个十分俗套的话本,千金小姐爱上了落魄书生最后比翼双飞的圆满故事,书生进京赶考,体力不支累晕倒在路边,被小姐救回府上,小姐爱慕书生的才华气度,不忍书生满腔抱负被贫苦耽误,便决心资助书生读书,而有了小姐的资助后,书生果然高中,最后风风光光迎娶小姐过门。

        司鸿蔓刚开始听,就差不多猜到结局了,但司鸿疾不看这些书,要不是妹妹说什么都不肯听他念《大学》《中庸》,他估计这辈子都不会主动去看的。

        念到结尾时,不自觉的就皱起了眉,等全部念完,心里一个咯噔,顿时想到了谢惟渊,这人现在就住在郡主府,妹妹平日里就爱看这些话本,不会也生出了什么‘资助书生’之类的想法吧。

        他狐疑的朝妹妹看了几眼,把话本合上搁在膝上,清咳了一声,不动声色的试探,“你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

        司鸿蔓胡乱点了点头,敷衍道:“挺好的,故事精彩,结局圆满。”

        她完全没往心里去,以为司鸿疾只是随口问问,还在想下一本让哥哥念哪个好,得找个故事离奇曲折点的,不然听多了容易睡着。

        司鸿疾顿时警惕起来,心中警铃叮叮作响,长眉拧起,不赞成道:“结局哪里好了?”

        他食指蜷起,指节在话本的封面上瞧了瞧,表情严肃道:“这个书生根本就是贪图小姐的钱财家世,若是小姐孤身一人凄苦伶仃,书生根本不会回头娶她!”

        司鸿蔓被说得愣怔了下,眨巴了几下眼睛,觉得她哥肯定受过情伤,看过去的眼神不觉间带上了几分同情,虽然她觉得司鸿疾说得也有道理,但还是耐心开导道:“大哥,这个世上还是有情有义的人多,不能以偏概全。”

        司鸿疾觉得自己妹妹真是半分心眼都没有,这么下去迟早会被骗,语气里不由透出几分着急,认真同她道:“这些话本都是编出来骗人的,若非如此,怎么不见皇城的姑娘们都找个落魄书生嫁了?”

        司鸿蔓没领会其中意思,还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编成这样才有人喜欢看嘛,话本卖得好,写书的人也挣钱啊,若是编排王侯公子,搞不好还要被报复,多危险。”

        “况且这落魄书生的故事既积极又上进,书生且生得好,知礼守节,胸有乾坤,除了穷一点,也挑不出其他的毛病,莫欺少年穷嘛。”

        在司鸿蔓眼里,这就跟后世人们爱看退婚逆袭打脸一条龙的起点文差不多,只是这个时候写的还没那么复杂,说起来她是不是也可以去写话本,司鸿蔓想了几秒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她还是安心做一个咸鱼吧,偶尔抱一抱男女主的大腿,顺便和反派搞好关系,就行啦。

        司鸿疾听着听着,眉间皱着更紧了,一想到谢惟渊那厮确实生得不错,恨铁不成钢道:“男人能有几个好?”

        嗯???

        司鸿蔓一脸错愕,觉得可能大病一场脑子烧糊涂的人不是她,而是司鸿疾,她愣怔了好一会儿,把刚才两人的对话掰揉了一遍,渐渐回过味来,哥哥这是在担心她被男人骗了?

        顿时,既感动又觉得好笑。

        司鸿疾忍不住点了点妹妹的脑门,憋着气瞪她:“你还笑?”

        司鸿蔓抿了抿唇,收敛起自己忍不住上扬的唇角,一本正经道:“那故事里的小姐家世好,父亲身居高位,成亲后完全可以拿捏住书生嘛,有什么好担心的。”

        司鸿疾一噎,旋即道是这个理,妹妹以后喜欢谁都行,他和父亲难道还护不住她么,脸色稍有缓和,结果转念一想,他明明想问的是谢惟渊的事,怎么转到书生身上去了,又沉了下来,谢惟渊不是什么穷书生,此前是个能凭一己之力扳倒权臣的人物,而且谁知道谢家有没有隐在暗处的旧部,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司鸿疾这次没再迂回,直接道:“你府上的那个人,哥哥能把他送走。”

        司鸿蔓弯着眼正笑着,闻言愣了下,笑意渐渐从脸上褪去,眼睫微微颤了下,复而抬起,问道:“哥哥是说把谢惟渊送走?”

        “嗯。”司鸿疾颔首,把话本放到一旁,脸上的表情难得正经又严肃,说道:“虽说他住在郡主府是皇上的意思,但是终究与你不便,趁着这回你落水生病,皇上有意补偿你,正好可以把人送走。”

        “这样的人留在府上多有不便。”他这句话说得有些隐晦,没有细讲,伸手抚了抚妹妹柔软的发顶,温声道:“而且父亲也想你回来住。”

        “可…可是……”

        司鸿蔓结结巴巴的想反驳,但心里明白哥哥说得没错,现在是个机会,皇上刚从那些世家身上吃了口饱,心情大好,只要不是什么过分的事,都会纵容她一二。

        她两只手搅在一起,把帕子揉来揉去,揉成了个团,两道细眉蹙在一起,一脸深沉,像是在想什么特别重要的,她明知司鸿疾说得对,但心里头还是很不愿意把人给送走,毕竟对方是她穿过来后,遇见的第一个在原书中有名有姓的人。

        她好不容易刷上去的好感度,还把对方的伤都养好了,连武功也基本恢复了,现在把人交出去她有点舍不得,明明只要再等些日子,谢惟渊就能借着太子的手一举翻身,到时候,桥归桥路归路,他们就没有交集了。

        她犹自想了一会儿,然后伸手揉了揉脸,抬眸认真道:“哥哥,我不想送他走。”

        司鸿疾拧着眉,一脸不赞成,还要再劝说,被司鸿蔓打算了,“可是哥哥要把他送去哪儿?还送回天牢去吗?”

        她摇了摇头,眼中澄清透明,望着对方道:“哥哥,他会恨我的。”

        感受过暖意再坠入深渊和第一次猝不及防的坠入是有差别的,以谢惟渊的性格,即便这一回杨仟在,手中握着底牌,但因为她再被关回天牢的话,那她之前做得所有努力就白费了,司鸿家很可能重新踏上书里的结局。

        她觉得自己的理由足够说服哥哥了,却没想到司鸿疾会说:“不回天牢。”

        “谢家还有旁支在,虽然被流放至苦寒之地,但是皇上并没有要他们的性命,我会向皇上提议,把谢惟渊也送过去。”

        司鸿疾从圆凳上站起,往外走了两步,把话本的折角抹开,重新放回书架上,他背身道:“我已经向他提过此事,他…并无异议。”

        司鸿蔓愣住了,手中的帕子顺着指尖滑落,轻飘飘的靠在细毯上,安静的堆成一团,她睁着眼睛,错愕又不敢相信:“哥哥?!”

        她声音微不可查的颤了颤,整颗心都悬了起来:“谢惟渊他,他已经走了?”

        司鸿疾看着妹妹的样子,更觉得这人不能留,之前妹妹落水昏迷,他去找过谢惟渊,不管怎么说,对方是把妹妹从湖里救出来的人,他都要感谢对方,承下这份情,所以他才允诺会让对方和谢家旁支的人汇合。

        那个时候谢惟渊是怎么回他的?

        司鸿疾眯了下眼睛,对方古井无波,甚至连眉都未皱一下,便道:“若是郡主要我走,我便走。”

        他手指篡起,压住指节,发出一声脆响,又放开,压住心里的火气,还是对妹妹如实道:“他现在还在郡主府。”

        司鸿蔓蓦然松了口气,从美人榻上下来,拉住司鸿疾的小臂,仰面央求道:“哥哥,再给我一段时间,就一小段。”

        司鸿疾心底一软,抚了抚妹妹的发尾,“身子养好后也回来住吧。”

        “嗯。”

      ◉ 第 27 章

        病来如山倒, 病去如抽丝。

        司鸿蔓觉ᴶˢᴳ得自己伤风受寒每日都在好转,但一连七日还没好全,时不时咳上那么一两声, 喉咙里像是藏了根柳絮, 时不时就要跳出来彰显一下存在感。

        她那天答应哥哥病好后也在家住, 并不是在敷衍拖延,司鸿疾第一次问她后, 她认真想了好久, 觉得回司鸿府更好,毕竟谢惟渊用不了多久就能翻身, 到时候她一个住在郡主府,实在无聊,而且这段时间, 她不回去, 也正好方便谢惟渊办事,不然她发现杨仟不在, 总不能每次都装作不知道不闻不问,那也太奇怪了。

        司鸿蔓坐在桌前, 单手托腮, 朝着窗外叹了口气,发愁怎么跟谢惟渊说这件事,明明花灯节当天还兴致勃勃的要人家叫她认药材呢,结果转脸就不算数了,对方会不会觉得她是个没有信誉的人?

        不过,她不住郡主府的话, 谢惟渊行事方便, 这么想想还是好处多的, 对方应该不会跟她计较这点儿小节。

        上回哥哥说要把人送走,她才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没告诉对方已经好转了,所以让惊鹊特意回了趟郡主府,免得对方担心。

        惊鹊回来的时候还给她带了本与药材相关的书,说是让她好好温习,等回去后要检查,现在书就压在她胳膊底下呢,她才翻了两页就开始犯愁了,怎么跟谢惟渊说才好呢。

        结果一早上的时间,光用来叹气了,书没翻几页,药材名连一个都没记住。

        司鸿蔓嗷了一声,自暴自弃的趴在桌面上,胳膊往前伸着胡乱的扑腾了几下,像是个功课答不上来便趴着耍赖的孩童,两侧的头发被她弄得乱蓬蓬的,沾在脸颊上,她顺手扒拉了两下,细软的发丝又重新服帖下来。

        惊鹊正巧进来里屋,见状抿着嘴笑了一回,以为郡主是待得无聊了,毕竟老爷和大公子都是朝廷命官,每日上值,能陪郡主的时间算不上多,想了想便提议道:“郡主要玩花牌吗?”

        “花牌?”司鸿蔓动作一顿,嗖一下坐正了身子,点头:“要!”

        惊鹊手脚麻利,把桌上的东西都撤到外间,而后翻出一块绒布垫上,绒布厚实和软,这样胳膊搁在桌上便不会压出红痕。

        司鸿蔓给丫鬟们分了分金瓜子,好奇道:“我去主船后,你们赢了吗?”

        惊鹊摇头,眉毛挑起,颇为不忿道:“怎么可能赢得了嘛,谢大人那个脑子,奴婢可算不过,郡主非要他替你的位置,还好总共只玩了几把,不然奴婢的金瓜子都不够赔的。”

        司鸿蔓闻言笑了起来,又从匣子里抓了一把金瓜子堆到惊鹊跟前,哄她道:“这下应该够赔了吧?”

        气得惊鹊脸都鼓起来了。

        花牌玩到一半,惊鹊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郡主,您那日带的荷包里有一张折起来的花牌,奴婢没敢仍,但是泡了水,已经起皱了。”

        司鸿蔓眨了下眼睛,旋即想起来那晚在主船三层上的事,当时情急,她急急把花牌收进荷包,根本没想到之后自己会落水,但就算早知道,她也不可能把花牌留在主船上。

        她轻轻蹙了下眉,也不知道之后三层上的事是如何收场的,问惊鹊:“那天晚上,除了我落水,主船上还有人受伤吗?”

        惊鹊没听说,剩下几个丫鬟都想了想,其中一个道:“奴婢听说三层有几位公子喝得醉醺醺的,摔了一跤,其中有个还扭伤了胳膊,还有破相的。”

        这么一来倒是解释了那人脸被划破的事,估计也没人会往下深究,毕竟主船是皇家的物什,谁敢为了这么点小伤闹到皇上跟前去。

        她顿时放下心来,没人会往谢惟渊身上想,至于宁姝,对方当时一脸懵,也没有看见她从圆柱上拔下花牌。

        她心不在焉的摸着牌,加之有意漏了几次,等折枝进来传膳时,正正好把面前的金瓜子都输光了,让几个小丫鬟拿着吃茶买花去。

        惊鹊兴致勃勃的数着,刚才就她赢得最多了,得了便宜还卖乖道:“郡主要放水就不要那么明显嘛,奴婢都瞧出来了。”

        司鸿蔓虚了她一眼,伸手:“那还给我?”

        唬了惊鹊一跳,赶忙按住自个儿的荷包,理直气壮道,“郡主都给奴婢了,哪有还要回去的道理。”

        细看之下还有几分心虚。

        折枝笑着打了她一下,把一惊一乍得意忘形的惊鹊给撵了出去:“郡主同你开玩笑了,还不去帮着摆膳,耽误了郡主用饭,有你好看!”

        午膳之后,司鸿蔓跟惊鹊要回了荷包,荷包里的东西都被擦拭过了,帕子也洗了一遍,除了沾水后已经不能用的口脂外,一样不缺,全都好好的收在里面。

        她把花牌从荷包中拿出来,果然和惊鹊说得一样,花牌已经起皱了,中间的折痕更是皱得厉害,不过花牌的四角并没有蜷起,应该是被惊鹊用重物压过,牌面依旧平整,只是摸上去实在粗糙,她轻轻抚过,感觉像是被小猫舌头舔过一般。

        她放在膝上看了一会儿,又重新把这张花牌放回了荷包。

        一晃三日,司鸿蔓书没看多少,病先一步养好了。

        正好司鸿疾休沐在家,一大早就见妹妹神采奕奕的从小院跑出来,溜达到书房来找他,“哥,你瞧,我已经好全啦。”

        司鸿蔓仰着脸,左右转了几转,又清了清嗓子,做完一系列动作后,在旁边的藤椅上坐下,好不惬意的摇了两下,道:“总算是养好了,这几日不能出府,你还不让我出院子,我都快要憋坏了!”

        司鸿疾好笑的看过来,问道:“府医看过了没?”

        司鸿蔓狠狠点了下头,颇为振奋道:“早就瞧过了,说连药都不用喝了!”

        这会儿只有中药,每次她都是捏着鼻子灌进去的,喝完后连饭都吃不下,一连这么几天,蜜饯也不管用,她都要觉得自己没有味觉了。

        司鸿蔓在书房里磨蹭了一会儿,装模作样的翻了几本书,时不时看一眼正在处理公务的司鸿疾,见对方一直在写写画画,笔尖不停,等了一会儿实在没耐心了,晃了过去,小声道:“大哥,我回郡主府啦?”

        司鸿疾手一抖,一团墨汁差点落在书页上,搁下笔瞪视:“不是说好回来住的吗?”

        司鸿蔓悄悄往后退了半步,软言软语道:“可是我的东西都在郡主府啊,总要把东西都整体带回来的,哥哥送的那些也在。”

        司鸿疾脸色稍缓,道:“叫底下人去取就行了,何必来回折腾。”

        司鸿蔓抿嘴笑了笑,知道他这是答应了,轻轻快快的抱着对方的胳膊撒娇:“那我多住两天,好不好?就两天,真的,绝不多留,两天一过就回来。”

        司鸿疾被她缠得没办法,他发现撒娇好哄的妹妹比之前大吵大闹的时候还要难招架,简直一不小心就要中圈套。

        “好,好!”

        “病情刚好就乱折腾,真的是……”

        司鸿疾摇了摇头,见妹妹哼着不知道哪听来的歌高高兴兴的跑出去,脸上不觉挂上了一丝笑意。

        回自己的小院时,折枝她们已经把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惊鹊手里正拿着那本药材相关的书,准备放进箱子里,被司鸿蔓眼疾手快的给拦了下来,颇为心虚道:“这个就不用带了,放着回来再看。”

        说完又觉得不妥,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把书塞进了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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