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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独家首发】短命女配与反派HE了作者:绿也葵》-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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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窗外都没有动静,陶楹百无聊赖玩着指甲,钟瑾忽然控着白马疾奔,耳边带来一阵马的嘶鸣风的呼啸而过,书上阴影也刷滴褪去。

        她愣了愣,快速扭头朝窗户看去,空空如也。人确实被她赶走了,漂亮的白马跑得飞快。

        真是的,这样搞得她好像很恶毒似的,明明就是他先挡住光线的。陶楹心里有点不舒服,她完全没了看书的意思。

        车厢猛然一停,轮子陷在沙子里,队伍也都停了下来,怎么不走了?

        陶楹掀开车帘,画道摆着手下了马,她循着画道的方向看去,荒漠里出现了一座小型绿山,旁边立了个石碑,思乡山。

        她吸了吸鼻子,这是要干嘛?

        “公主,画大臣请你过去。”玉枝垂头行礼。

        陶楹应了声,姿态轻盈跳下马车,系在腰间的佛铃叮当作响,她踩在松软发烫的沙子上,往四处看了眼,汪彤也被叫下了车。

        “画大臣,这是要干什么?”陶楹甜甜发问。

        汪彤鄙夷地皱眉,连这儿都不知道。

        “此处是你姑母,也是皇上的妹妹文若长公主十年前经过的地方,因太过思念西楚,便在小山处以泪洗面,将这山名字唤做思乡山。”画道摸着胡子感慨。一晃又十年了。

        陶楹无视一边的汪彤已经泪眼婆娑地用帕子抹泪,不解地哦了声:“所以下来就是说个故事嘛。”

        汪彤呜呜咽咽,我见犹怜:“公主…你不觉得思念…之情泛滥…么?我……好想家人……”

        画道点头,瞧着哭得凄楚的汪彤,赞叹:“汪彤是个有心的好孩子,山高路远,看到此处,惟有怀念故人故乡。”

        “我十年前送文若公主来此,她泪流满面,十年后我再次踏上这条路,柔新公主……”画道抹了抹眼角的泪,皱纹折在脸上。

        陶楹淡淡觑着两人的动作,丝毫没有半点思念之情,所以她僵着脸对上了画道的目光。

        “我要不要也随便哭一哭。”她真挚地发问。

        画道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拍着胸口,觉得头顶的太阳无比眩晕。

        噗嗤一声,凑热闹的次须弥捂着嘴巴笑了出声。

        “公主要不要催泪神器,我这里有一株药材,保你满意。”次须弥拍着胸口表示。

        钟瑾冷冷敛眉,陶楹先是快速扫了钟瑾性.冷淡的脸,再移开目光,瞅着头顶几根草的次须弥。

        头顶几根丑不拉几的草,这位男子想必就是赫赫有名的北疆神医了。

        “可以,本公主勉为其难试试。”陶楹伸手。

        次须弥开心了,从腰间挎着的布袋子翻翻找找出一颗干瘪的草递了过去,陶楹捏着草的根柄,左右看了两眼,平平无奇,真普通。

        “怎么用?”她闻了闻这株草,只有一股泥土味。

        “放到眼睛下扫一扫。”次须弥兴高采烈地做着动作,又瞥到钟瑾,稍微收敛一点,梗着脖子看着陶楹。

        陶楹照他所言,轻轻用草在两眼上扫了扫,强烈的【创建和谐家园】使眼眶发酸,瞬间掉出大滴泪珠来,哇,好神奇,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我爱家乡,我爱故土。呜呜呜呜……”陶楹转了个方向面对着思乡山,扯着嗓子抽泣,晶莹泪珠在她脸上滚落。

        “…嘤嘤嘤……故乡也爱我……”汪彤被她这嚎的一嗓子给震住,泪都停了。

        画道很是满意,招手来了四个书写国史的执笔文官,快快,把公主的事迹记录下来。

        四个文官一看,一听。咬着笔头刷刷写到:新公主,心崖宽广,为民为国,感人至深。于思乡山长泪满襟,可歌可泣。

        陶楹泪眼朦胧,簌簌泪珠一串串往下掉,她双手都被自己的泪给抹湿了,黏糊糊的,哈哈,顶着满脸泪,她倏地转身踮起脚尖冲着画道问。

        “好了没有?”

        嘤嘤嘤,哭到停不下来了。

        她抽泣着,钟瑾冷嗤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里,陶楹头顶问号看去,他眼里是明晃晃的嘲弄。

        尽管他一个字没说,可陶楹就是看出了他眼底写着两个字。

        做作。

      6、投怀送抱

        陶楹悻悻吸了吸鼻子,玉枝摸出洁白帕子递上,她先是擦了擦眼角的泪,也不知道是什么草,有如此奇特功效,她仰头望湛蓝天空,把泪痕擦干。

        文官们也堪堪停笔退到一边,陶楹拍了拍手,面无表情瞅着愈发毒辣的太阳,以手做伞状遮在额前:“我们启程吧。”

        画道点头,同汪彤慢吞吞踱步上马车。陶楹稍微落后一步,手掌挡住刺眼阳光对侧脸的曝晒,忙不迭往回走,与钟瑾擦肩而过。

        她停了一瞬,有意当着他的面,从鼻腔里冷哼出声,倨傲地抬着下巴越过钟瑾上了花轿,很好,小公主的姿态拿捏得恰到好处。她给自己在心里打了一百分,美滋滋地掀开轿子。

        “你怎么在我轿子里?”陶楹迷惑。

        汪彤瑟瑟地坐在她轿子靠窗的位置,脸色有些红润,像是难为情,娇羞地低着头,就是不吭声。

        咋?还到自己面前演戏了?

        “好了,不说就下去吧。”陶楹毫无同情心坐在对面,默默补上一句:“快点,我没有耐心。”

        汪彤脸色唰地惨白,泪水连连:“我就是怕公主你闷,没人说话,来陪陪你。”

        陶楹哈哈,干巴巴笑了两声,小样,还跟她装,不拆穿你。

        “那确实。”她耸耸肩一脸无所谓。

        汪彤呼出一口气,眉梢暗暗得意,满面春光地靠在窗户一侧,花轿摇摇晃晃,轮子滚滚向前。

        陶楹抱着双臂懒懒贴在车厢上,饶有兴致瞧着对面的汪彤时不时撩一下耳畔的头发,又或者是装作不经意瞧外看去,目光炯炯盯着白马上丰神俊朗的男人,心生荡漾。

        可白马始终离花轿隔着一段距离,不远不近,汪彤有些泄气,怎么前几日殿下一直围着花轿转,今日却隔得如此远。

        “别看了,他不会过来。”陶楹幽幽叹气,眸子凝在汪彤身上。钟瑾被她赶走了,以他那冰冷的性子,除非她亲自去请,不然免谈。

        汪彤果然不再摆各种姿态,安安分分地坐在一侧,路途遥远,陶楹胸中闷闷,长时间轮子的滚动,不平稳的路程。她感觉胃里翻滚,喉咙酸涩。

        她快速站起身对着纸篓哇滴一声吐了出来,早膳的胡饼全消化干净,现在吐出来的都是些酸水,陶楹难受得紧,拽着自己的衣领,可怜巴巴的。

        好像晕车了。

        她看向汪彤眸子虽然也有些惊慌,却是退后缩了身子,没叫人,也没问她怎么了,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

        陶楹苦兮兮:“停车…”没人理她。

        “玉枝!”她冲着外边艰难地咽下喉咙间涌上来的酸意喊道,烧灼的感觉延伸到胃。马车轮子停下,车帘被人一把掀开。

        “公主,这是怎么了?”玉枝探个头进来看了两眼。陶楹等不及了,想赶快出去呼吸几口新鲜空气,蹬蹬蹬跳下马车,跑出几步远,蹲在一边低头喘息着。

        大量带着沉闷风土的空气灌了进来,胃里逐渐平息,只是喉间的哽意仍旧明显,她眼眶红红,鼻尖也红红,一滴眼泪砸进沙里。

        她吸ᴶˢᴳ了吸鼻子,反正她不想走了,什么和亲,舟车劳顿,生死危机,为什么偏偏是她。

        车队被迫停了下来,后边的奴仆倒是挺开心,又有了歇息的时间,各自坐下来,捶捶腿。

        “公主,身体抱恙?要不在此地休息一会儿,好了再启程。”

        “哟,公主这症状是晕车,我给你一味药丸,压在舌下,可保一个星期。”

        “公主…没事吧。”汪彤弱弱问一句。

        玉枝捧来水壶递到跟前,陶楹将水壶推了回去:“我不想走。”

        “我不想去和亲。”陶楹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身子,无比认真。

        众人都是心神一震。

        画道只是叹气,曾几何时,文若公主也说过一模一样的话,若是真能不用和亲就好了。他儿子画满愿也不会至今未娶,整日待在边关,与苍茫大地相伴。

        陶楹无视他们,反正本来要指名和亲的根本就不是柔新,凭什么要她代替安乐公主受苦?

        画道背过身没吭声,其他大臣又轮流来劝,从礼义仁信,国家安危,说到千史留名,陶楹确实忍不住轻笑了声,所谓的青史留名,就是一句死亡的箴言。

        干嘛啊,劝她去送死吗?

        “不可理喻。”文官们摆手而去。

        她低垂的眼帘里忽而映入一双胡人样式的鞋靴,鞋面干净,她撇了撇嘴,没开口。

        “还在耍孩子脾气?”

        “我不是孩子。”

        陶楹没好气回怼,钟瑾轻笑,慢条斯理将一片甘草叶伸到她眼前,低沉嗓音传来:“拿着它。”

        你说拿就拿,也太没面子了。

        陶楹哼哼,指尖捏住他手心里的小小绿叶含片,莹润指尖轻刮过他掌心的纹路,钟瑾合拢手心,他居高临下站直,漆黑的眼瞳落在她头发乖乖的涡旋上,喉结轻动。

        “走吧。”

        她拍拍裙摆,倏地站起身,又低了下身子用手捶了捶大腿,蹲久了,腿好酸。她眉头微微皱着,就瞥到钟瑾退后了一步,生怕她扑到他怀里似的。

        有事吗,这么怕她?

        “哎,我好晕。”陶楹收回手扶住额头,娇态毕现,瞄准似的朝他倒去,成功抓住了他凉凉的衣襟,钟瑾手背青筋凸起,扶住她撞过来的身体。

        陶楹如愿以偿缩在他怀里,指尖死死攥住他胸前衣襟,狡黠地笑:“殿下,我好抱吗?”

        诶,话音刚落,她被推出了怀抱,踉跄了一步才勉强稳住身形,陶楹觑着他紧绷的下颌,弯弯眼:“你喜欢我投怀送抱吗?”.

        她歪头眼眸无辜。

        钟瑾额角青筋暴起,神色不耐,呵斥:“笑话。”

        “公主若是想安然无恙到北疆,孤好心提醒你一句,别作。”钟瑾薄唇锋利勾起,手背在身后,是一种胜券在握的姿态。

        “作?用错词了吧。本公主就是这般性格,你不喜欢吗?”陶楹提着一口气,暗暗试探。

        他冷冷瞥了她一眼,见惯了这种把戏,转身就走,随着风一并传来的是三个字。

        “不喜欢。”

        陶楹抿唇,手里的甘草含片沾了点润湿的汗水,她垂眸瞧着这一片绿色叶子,呵了声,轻飘飘地扔进了黄沙里,径直掠过。

        风一吹过,那片绿色被掩埋在沙里。

        她放慢步子往马车边去,入目就是汪彤拦截了刚刚拒绝她的钟瑾。

        两人有说有笑,汪彤长得娇小玲珑,只到钟瑾的胸膛,她仰着小脸,像个卖乖的少女,比划着什么。而钟瑾嘴角明显弯了一瞬,很清淡的一个笑。

        陶楹被烫到般倏地收回视线,更加坚定心里的决心,她要避开所有危机后,逃走!

        逃离这个鬼地方,她快步走开。

        *

        钟瑾嘴角噙了点冷笑,意味不明。

        “殿下,北疆真的像什么书上说的那样吗?有美丽的天山,有澄澈的天池,还有西王母的故事……”汪彤笑得眼眸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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