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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独家首发】短命女配与反派HE了作者:绿也葵》-第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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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陶楹快速抱着自己装满金银财宝的包袱,小心翼翼踩灭了火把,将木柴扔下。

        她回头觑了眼横七竖八的狼群尸体,嗯,这次又是团灭。

      ◉ 36、现在要……舔干净吗?

        黑沉沉的天穹下, 这次是陶楹第一次趾高气扬骑在白马上,上一次是暴走的骆驼。

        她低头叹了口气,眉眼低垂, 看着眼前一片雪白的毛发, 手指上前抓了两把。好软, 好顺滑,终于知道为什么钟瑾这么喜欢摸它的背后了, 真的很好玩。ᴶˢᴳ

        陶楹身前的缰绳被钟瑾环过她握住, 两只有劲的手臂交叠在她细腰位置,白马的奔走速度极快, ,钟瑾时不时擦过她的腰,有点痒, 陶楹哼哼唧唧地把他的手臂往前移了点。

        莫挨她。

        钟瑾默不作声, 夜里的凉风吹起她的发丝飘飘挠在他的脸上,还有更调皮的从微微敞开的衣襟处刺了进去, 刺痒感随之传来。

        他抿了抿唇,白玉下颌紧绷着, 握住缰绳哒哒哒地驱使着白马快速前行。

        一片漆黑的夜里, 陶楹紧紧背着自己的小包袱,困倦袭卷全身,眼皮子不住耷拉着,人在困的时候,哪里都能睡着。

        她的小脑袋瓜慢慢晃悠着往后靠去,坚.硬的胸膛被她当成了瞌睡着的枕头, 身子也侧了侧, 将耳朵贴在了他的心口处, 小脸乖巧,睫毛时不时因为吹来的寒风微微颤动。

        哒哒哒,

        马蹄的速度仍旧没有变缓,钟瑾收回一只手快速解下身上的大氅,圈在陶楹身上,冷白指骨将大氅收紧掖好,抵御住寒风的刺骨,他素白的衣袂翻飞,怀中紧紧搂住她,两只手臂固定住她的身形,以免她一个歪身掉下马去。

        温暖使陶楹沉沉睡去,只是这个姿势睡久了,也会觉得脖子跟腰背都酸痛无比,她不满地说着梦话,嘀嘀咕咕,将脖子又扭向了另一边,迷糊地睡了过去。

        耀眼的亮刺着她的眼皮,她漫不经心地撩起眼皮,又继续阖下,慢慢翻了个身,她的弯曲的腿一放,猛的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她现在躺在一块大石头上,一件厚重的白色大氅从身前滑落,鼻腔里涌入一股凌冽的风雪味,估计钟瑾在天山待得久了,他所有的衣服都是这么强烈的冷感。

        不过盖在身上还是很暖和的。

        “醒了?”钟瑾折断一根树枝随手扔在地上,从随身携带的包裹里捏出干巴巴的牛肉饼递到她的身前,语气淡淡:“吃点东西,今夜度过青琥珀湖。”

        青琥珀湖,陶楹心中的痛,早知道是白逃,就懒得跳下那么冰冷的湖,差点在湖里冻到抽筋。

        陶楹伸手接过牛肉饼,一整张饼子比她的脸还要大,两只手捧着慢吞吞地咬下一口,接着钟瑾随手给自己拎了一纸袋胡饼出来,面无表情地吃着。

        牛肉饼跟胡饼不仅味道不一样,连大小也是截然不同,胡饼只有牛肉饼的一半大小,拿在钟瑾的手里,更是小的可怜。

        陶楹坐在大石头上,有一瞬间觉得钟瑾是不是拿错饼了,这个牛肉饼应该是他自己吃的才对吧,那劳什子胡饼才是给她的。

        “你…只吃胡饼么?”

        她咽下嘴里的肉,试探地问道。

        钟瑾手臂懒懒搭在膝盖上,闻言,他默不作声地眺望远处苍茫的道路。

        “孤不爱吃油腻的东西。”

        嚯,还挺挑。

        陶楹转了转眼珠子,不再追问,美滋滋地咬着肉饼,一时两个人都噤了声,合着西北的冷风灌进早膳里,在这里,只有无穷无尽的风沙,只有风的哀嚎,苍凉无人。

        一刻钟后,钟瑾三二下便吃完了早膳,而她才啃了一半,吃不下去了,她咽下最后一口,将纸袋又反复折回包好,收进包裹里。

        “西楚时下流行形销骨立的美人?”一道调侃的声音传进她耳朵里。

        形销骨立?美人?

        她站起身来,抱着包袱和他的大氅,小脸白生生,大大的杏眼里透露着不解,向他请教。

        钟瑾将她所有细微的表情收入眼底,薄唇弯出个弧度来,惯是斯文隽意,假面温柔,他叹了口气。

        “孤以为西楚流行向公主这般瘦弱的女子。”

        “看公主反应,并不是。”

        陶楹现在才反应过来,原来是看她吃的太少,拐着弯骂她又瘦又柴,不至于吧,跟脸一样大的肉饼,肉饼!一餐确实吃不完啊,好腻呢。

        她低头瞧了瞧自己,纤秾合度,胸部饱满,【创建和谐家园】翘,脸颊也是小圆脸,哪点跟柴沾上边了?

        就算在美女如云的后世,当时复原的柔新公主容貌图,直接碾压一众流量小花。

        真没眼光。

        钟瑾背对着她,陶楹撇嘴,待会证明给你看。

        两人歇息了一会儿,离青琥珀湖只剩下一日的距离,旅程不算太赶。陶楹坐在白马的背上马蹄的速度放缓,有一搭没一搭地慢慢走着,掠过路旁的石墙戈壁,以及挺拔的胡杨林。

        这种树,生来一千年不倒,死后一千年不腐。

        钟瑾的大氅被她抱在怀里,她的后背贴在他的胸膛上,一声超过一声坚实的心跳有力传遍她的躯体,一路走马观花。

        她始终没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证明自己真的不柴,白日里的钟瑾真的很正人君子,昨夜时不时会碰到她的腰,而现在,他尽力保持着自己的手臂稳直,莹润的指节如竹子般修长。

        陶楹抽了抽嘴角,看着这双长在她审美点上的手,忍不住上手摸了摸。一双软绵绵的小手贴上他握住缰绳的冷白手背,有些凉。

        钟瑾微蹙眉:“拿开,冷就穿上衣服。

        他语气不咸不淡,可陶楹嘴巴一撇,就不,她猛的攥住他的手,轻笑:“你不是说我形销骨立么?你自己来感受。”话音刚落,钟瑾的手心冷不丁触到一团似云又似雾的绵软,他额角青筋直跳,倏地抽回指节,呼吸罕见地凌乱了一瞬。

        陶楹目的达成,狠狠膈应了钟瑾一把。小手缩了回来,抱好了大氅和包裹。小脸有些涨红,虽说是她自己主动的,但一个男人的手掌覆在上面的感觉真的……难以启齿。

        她强装镇定。

        钟瑾勉力想甩掉刚刚的腻感,他第一次碰到女人的身体,冰白色的耳郭泛红,良久,咬字清晰。

        “不知廉耻。”

        四个字似冰雹子狠狠砸在陶楹心头,他的语气寒凉,似乎还带着一股怨气,以及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在里面,陶楹微不可察地被梗了一下,没再呛声。

        由于这四个字,陶楹一上午都没再说话,板着小脸,规规矩矩地坐在马背上,但凡没有必要,她尽量保持姿势不变,免得又碰到高贵的殿下,继续说她不知廉耻。

        钟瑾驱着马加快了速度,终于赶在天色全黑前到了青琥珀湖,大船被钟瑾停泊在岸边,两人一前一后上了大船,白马被栓在船头,解缆绳,湍急的湖泊往对边游去。

        天色暗得很快,

        几乎是刚开船没多久,那点惨淡的白就被完全剥夺了,黑乎乎的天空今日升起了一些暗淡星子和月亮,湖面下的蜉蝣生物在亮晶晶地放着光芒。

        整个青琥珀湖都笼罩在一种安宁的气氛里,陶楹一个人坐在船尾,瞧着船底一会儿放出紫色光芒的蜉蝣,手里握着那颗清透的星星石。

        她翻出吃剩下的牛肉饼,慢慢地嚼着,过了这条湖泊,就是天山山脉,一个她无处可逃的地方。

        山脉的北边,是寒冷的天气,是陌生的环境,是完全不熟悉的人物关系,她要嫁的是一个七十岁的老人,并且之前这个老人已经娶了她的姑姑大长公主。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陶楹心尖慌乱,牛肉饼也失去了白日的滋味,干巴巴难以下咽,她摸索着往包裹里翻找水囊。

        空荡荡的,连水囊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她忽而记起,水囊早就被扔在了罗布泊的旁边,她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一天都没喝水啊。

        好难受。

        最后,陶楹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去问钟瑾看看,有没有多余的水囊。

        她慢吞吞踱步到船头,钟瑾坐在小凳子上,长腿屈着,靠在船舱上,神情淡漠,看不出来再想什么。

        一袭淡色衣裙挡住他眼前的光线,钟瑾微微颔首,薄唇微抿,等待她说话。

        “我想喝水,”她又补了一句:“我的水囊掉在了罗布泊。”

        她的睫毛盖下一片小扇子,眸子亮晶晶的。期待回复。

        他从侧边拎出一个大水囊递给她,陶楹蹲下身来,双手捧住大水囊,拔开塞子,鼻子嗅了嗅,抬起水囊底部猛灌了一口。

        到了喉咙里,才发现这根本不是水,而是辛辣的酒,把舌头都能刺麻的酒。

        陶楹喝着一大口储存在嘴里,迟迟不能咽下去,好难喝,还不如不喝。

        钟瑾似有预感,提前阴沉着脸警告她:“不准吐,吐了孤让你舔干净。”

        噗…

        他不说还好,一说,陶楹把所有的酒都喷在了他的脸上,衣襟上…

        钟瑾闭了闭眼,冷白的脸上挂满了她干的‘好事’,一滴一滴滴在地上。

        陶楹将塞子盖好,觑着他神情不明的脸,咽了咽口水,弱弱问一句。

        “现在要,舔…干净吗?”

        他猝然被气笑,笑声讥诮。

        作者有话说:

      ◉ 37、会怎么样?扔下我?

        他的笑声轻蔑, 带着几分嘲弄。

        陶楹压下心底的不爽,抿着菱唇,从自己的袖子里扯出一方干净帕子来, 指尖拎着帕子, 脸上的水珠她不敢擦, 但衣襟上的她还是可以的。

        她ᴶˢᴳ凑近一点点,蹲在他身前, 纤细的指尖带着帕子贴在他的衣襟, 细细擦拭干净酒水,陶楹眼前一亮, 是那颗圆玉环上面也沾染了些酒珠,她指尖微顿,语气糯糯。

        “你这个玉环也要擦一擦…”她指尖透过帕子刚点在圆玉环上, 手腕猛的被攥住, 她吃痛,对上一双阴翳的眸子, 眼尾上挑。

        “别碰它。”钟瑾生平最厌恶别人随意触碰他最重要的东西,手上的劲使得很大, 陶楹觉得骨头都快断了, 一个笑容都提不起来,小脸沉得厉害。

        钟瑾倏地一放,她的手腕被带出了一圈红痕,看上去极为可怖。

        钟瑾神色淡淡,没有丝毫想理她的欲望,从自己的袖子取出了纯白帕子一点一点把圆玉环擦干净, 再把自己脸上的酒珠一一擦掉。

        陶楹自己站了起来, 拍了拍手, 深吸了一口气,她朝着钟瑾瞧去,他还是那副冰凉模样,纯白无暇又高高在上,像是最难融化的一抔雪。

        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陶楹认真觑了几眼,一直以来都是她主动追着他,缠着他,还以为两人的关系会有那么些特别意味。毕竟钟瑾有时候的某些行为确实令人不解。

        但事实证明,她以为的都只是她以为。

        陶楹一言不发走开了。步伐沉沉,进了船里面的小房间,她匆匆洗漱完毕,熄灭了灯盏,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她不会再给钟瑾写人物小传了。

        那个竹叶本本到此为止。

        月明星稀,钟瑾的心情差到极点,说不上来是圆玉环还是其他,一夜未眠。船舱里的陶楹传出绵长沉稳的呼吸,他静静瞧着惨淡的弯月,蜉蝣生物环绕着船只明明灭灭,清隽的容颜似初雪般透澈,神色不明。

        度过青琥珀湖,只需要一个晚上的时间,到天光初亮时,船只已然停泊在岸边,天气也冷了下来,一湖之隔,天山的这边恍惚是被冰封的世界。

        陶楹是被冷醒的,船只上的被褥比较薄,厚实的被褥都收在了木箱里,被奴仆带走了。她睁开眼睛,倏地扫视了周围,昨晚的事情又浮现她的心头,手腕上的红痕消了一些,只余下一点儿粉红,她慢慢坐起来,洗漱完后,匆匆走出船舱。

        刚踏上岸,忽而飘起来的雨丝淋在她的身上,不由得打了个哈欠。有些雨滴径直滴进她的衣襟里,凉凉的,陶楹抿了抿菱唇,身后一阵脚步声响起,紧接着头顶缓缓移过来一把木骨伞,伞面很宽,两个人的身子都都能被伞面遮得严严实实。

        她侧目,黑白分明的杏眼里映入他斯文的外表,钟瑾披着玄色大氅,银冠束发,修长的指骨稳稳拖住伞柄,挡住了飘扬的雨丝。

        “早膳。”他另一只手将纸袋递到陶楹眼前,黑漆漆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纸袋静静躺在他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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