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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独家首发】短命女配与反派HE了作者:绿也葵》-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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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逼近古老的楼兰古国,这里风沙飞云,城墙高筑,陶楹想起了不愉快的事情,她就是因为想来楼兰古国的遗址旅游,在路途中发现花轿而踩空,就到一千年前的西楚。

        她黑白分明的杏眼仔细瞧着未曾被风沙掩埋的楼兰,这里的土墙比起乌孙和月氏都更为朴实,没有什么华丽的装饰,只有一座座黄色的墙体,楼兰古国信仰罗布泊,居住在此,数百年不肯搬居。

        楼兰上的亲匈奴派将领远远瞧见和亲公主的仪仗以及浩大的队伍,鼻腔里冷冷哼了声,立刻指了几个身强力壮的战士,佩戴着甲胄,拿着刺刀,大摇大摆开了城门。

        城门打开,钟瑾悬住白马,勒停队伍,马蹄踏着黄沙簌簌驶出,哈勒尔捏着长戟凶狠地驾着马与钟瑾对视,脸上一抹长长的黑红刀痕,带着一股血性,身体壮硕。

        他横刀立马,大言不惭:“进我楼兰国通行可以,得把你们的马匹留下。”

        陶楹眼皮一跳,认真地瞅向了钟瑾□□的白马,这可是一匹西域宝马,留下白马,不仅有夺爱【创建和谐家园】的效果,史书更著名的一种理论是,将敌人的马匹通通杀害,是诅咒军事活动失败的一种巫术。

        她蹙眉,静观其变。

        钟瑾还未回话,次须弥实在是忍不住跳出来,啧啧好几声,作出瞧不起哈勒尔的神态,嘴巴毒辣:“听闻楼兰男儿都是些软柿子,对待伤害自己故国的匈奴不仅不奋起反抗,还巴巴地贴上去。”

        “住口,你可知道我是谁?”哈勒尔手背青筋凸起,紧紧握住长戟,鹰眼死死盯着口出狂言的次须弥,瞥见他头顶的几根草,料定这是西域神医,但那又如何,冒犯自己就该死。

        “哟,别不乐意啊,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哈勒尔你认贼作父的名号在西域那是响当当的,谁还不知道你啊?”次须弥乐呵呵地笑,模样十分欠揍。

        陶楹探头探脑,将哈勒尔愤怒的神情尽收眼底,下一秒哈勒尔的怒气再也抑制不住捏着长戟就要向钟瑾刺来,陶楹的心提了起来,毕竟马背上作战跟地面还是有所不同。

        一旦关键时刻,次须弥驱着马后退了几步,免得殿下不小心伤到他。

        刀光剑影滑过钟瑾的锐利眼眸,向胸膛正中刺去,哈勒尔使足了力气,咬牙举着长戟,可钟瑾仍旧面色淡淡,长戟逼近眼前也无所畏惧。看得陶楹为他直捏汗,虽说帅是帅,但能不能不搞这种七上八下的装逼。

        长戟划破长空,抵在胸膛的前一秒,钟瑾才终于出手,冷白指骨夹住锋利可削铁如泥的刀片,薄唇讥诮,一个用力,长戟直接断开来。

        哈勒尔吃惊,嘴巴张大,其他几个随哈勒尔出城的战士,见到此状,一股脑拿着砍刀铺天盖地朝钟瑾砍去,密密麻麻的刀简直织成了一张不透风的网。

        “钟瑾,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哈勒尔倏地扔下断裂的长戟,从马背上摸出砍刀,同几位战士的剑一起劈了下去,势必要将钟瑾斩得四分五裂。

        陶楹抓紧了窗棂,有些心急。钟瑾不会出什么事吧?

        而一边的次须弥一看,嚯,以多欺少,这还了得,他从布袋子里掏出了保命法宝,用手大把大把地抓起,往几位战士的背上洒去。

        “这个洒一点,痒死你。”

        “那个也洒一点,叫你们欺负人。”

        “……”他瞄准了,玩得不亦乐乎。

        钟瑾握住长戟的短刀,指尖一转横在刀剑下,另一只空闲的手倏地拔出马背上的玄铁剑,猛的一斩,剑被砍断,乒乒乓乓一阵响。次须弥洒的痒药也发挥作用,几人从马背上跌落到黄沙里蜷缩着抓挠自己。

        陶楹撇嘴,这个楼兰的将军真的没脑袋,为匈奴出头,把自己的命恐怕都要搭上去。

        “啊啊…好痒,这什么东西…”

        “啊啊啊啊…”

        “……”

        哈勒尔身子也是瘙痒难耐,他一面急切地脱掉甲胄往后背抓挠,一面不屑地骂。

        “出阴招,算什么男人?有本事堂堂正正和我比一场。”

        “呸,你算什么东西,要殿下和你比,你以为自己是个仙人板板哦。”次须弥狠狠朝他吐口水,得意洋洋再往他身上洒了点痒痒药:“嘿,痒死你!”

        陶楹扶额笑,次须弥这种无厘头的人是怎么和钟瑾交上朋友的。一边偷袭一边躲避,偷袭成功还得意得很,太浮夸。

        玉枝也时刻关注着前方的场景,嘴角瞅着次须弥的动作,不自觉带了点笑意。

        哈勒尔痒到在地上打滚,毫无形象可言。

        钟瑾忽而勒紧了缰绳,提着长剑,向众人紧紧逼近,剑尖锋利,尚未见血,他冷冷瞥着躺在黄沙上的几个楼兰人 ,心生杀意。

        几个楼兰战士都哆嗦着跪地求饶,全把矛头推给了亲匈奴的哈勒尔。钟瑾抿直唇,白马一步一步优雅迈着蹄子,剑尖离哈勒尔越来越近,他不断往后爬,不断咒骂。

        “钟瑾,你不能杀我,你就是个奴隶生的【创建和谐家园】,你杀了我,怎么向楼兰向北疆交代?”哈勒尔喘气如牛:“还有匈奴人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不敢杀我!”

        钟瑾冷冷一笑,剑尖挑起地上的短剑,横飞进哈勒尔马匹的腹部,黑马砰地应声倒地,血液汩汩流出,染红黄沙。

        只是这些还不够,白马像是完全听从主人的命令,无比配合走到所有短剑的地方,一一挑起,几匹马通通死得透透的,横七竖八地躺在一起,血流如注。

        哈勒尔跟其他几个战士都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任何一丝声音,因为面前站着的人简直就是修罗,他们心底升起一股巨大的恐慌。

        “放了我们,求求你。我们都是被哈勒尔逼迫的。”

        “求求你。”

        “你们在干什么,求一个【创建和谐家园】吗?”哈勒尔大声呵斥几位哭泣的楼兰战士,愤怒和心惊混在一起涨红了脸。

        陶楹闭了闭眼,哈勒尔一口一个【创建和谐家园】,真的死得不冤,骂人还带人身攻击,那下次肯定就是被钟瑾一剑挑死。

        她掏出竹叶本和炭笔唰唰唰记录在楼兰国的所见。

        钟瑾眼眸淡淡,仿佛哈勒尔骂的是别人一样,他举着玄铁剑,薄唇一边微翘,面容斯文有礼,下一秒,他锋利的刀尖狠狠刺破了哈勒尔的脖颈,贯穿到底。

        一大股血液像喷泉般喷射而出,钟瑾早有预料地微微侧身,避开肮脏的血液,但仍然在衣襟上沾了些,他蹙了蹙眉,唰地一声收回剑,瞧着地上死不瞑目的哈勒尔,嘴角噙笑,语气温柔。

        “说错了,今日是你的死期。”

        他甩了甩剑尖的血珠。

      ◉ 31、玄空法师

        陶楹都被这一幕惊呆了, 那喷涌的血肉,倒地的尸体,炭笔握在手里根本无处下笔, 怎么写?

        十一月初, 由于楼兰将领挑衅, 钟瑾遂杀人杀马,手段残忍, 血肉模糊, 不堪直视。

        她脑子里过了一遍这段话,迟迟未动笔, 那几位求饶跪着的战士也是大气都不敢出,恰好城门又打开,一位穿长襟, 带毡帽, 佩戴月牙装饰的中间快速驾马驶出。

        他高声呼唤道:“我是呈浩特,国王派遣来迎接西楚公主的仪仗。”呈浩特匆匆驾马赶来, 瞧着底下死去的哈勒尔,微微蹙了蹙眉, 不过仍旧一句责怪的话都未说, 径直迎请队伍进入城邦。

        钟瑾沉沉应下,刀尖入鞘。

        其余几位楼兰战士捡回一条命,大口吐着气。

        陶楹的花轿紧随在钟瑾之后,呈浩特不紧不慢地开口介绍楼兰现在的情况。

        “殿下,楼兰的情况你看在眼里,分为了两派, 一派主张亲匈奴, 臣服于匈奴, 一派就是中立,国王将将上位,匈奴多次派人来打探虚实,联合乌孙国骚扰边境。”

        钟瑾沉吟不语,北疆与楼兰接壤,匈奴近些年的狼子野心众人皆知,吞并整个西北,连西楚大国都要为匈奴作出退让。

        不少小国烦躁不堪,深受其扰。

        一行人到了宫门外才停车下马,陶楹被玉枝扶下马车,映入眼帘的宫殿长阶,呈浩特一路引着四人到了宫殿里。

        她跟钟瑾走在前面,汪彤与画道两人走在后侧,陶楹一进去就对上了一个女子的眼神,女子身穿华服,容貌柔美,嘴角挂着些微笑,想来是楼兰国王的王后藤兰。

        国王楼明是个年轻的男子,脸型有些宽,容貌高眉深目,热情地招待四人入座,美食,美酒,以及美丽的胡女斟茶倒水,一盘盘热乎乎的羊肉小菜,牛肉片,酥奶茶端了上来。

        “今日瞻仰公主风采,确实与西域女子不同,公主可否见过在皇宫ᴶˢᴳ里结识过玄空法师?”

        一道柔和的声音轻唤着陶楹,她抬头看去,王后正笑盈盈地问,陶楹侧目 ,殿中除了四人外,还有一位身穿袈裟的俊美男人,虽说年纪较长,但也是别具特点。不过,这个法师她并不认识。兴许是几年前到过西楚。

        她索性摇头:“我与法师无缘,未曾有幸见过。”

        只是,玄空这个名字确实有些耳熟。

        王后只好讪讪闭嘴,招待着婢女上菜。陶楹低敛着眉目,用著夹了一筷子牛肉片塞进嘴里,一边端起酥奶茶喝了几口。果然,比什么蒲桃干,馕饼好吃多了。

        她暗暗吐槽。

        钟瑾却抬头觑了眼神色淡淡的玄空法师,这个人来过北疆。他收回视线,没什么表情,默默地转着酒盏,桌上的菜一口未动,陶楹刚干完一片牛肉片,意犹未尽地舔舔唇,眼珠子一转,瞥到钟瑾的案桌上,再细细瞅了瞅他冷冰冰的神色,想来他就是个没有口腹之欲的好人,那就由她来当个饱死鬼吧。

        她悄悄伸出手敲了敲他的案桌,冲着他抬了抬下颌,用气音轻声:“你吃那个吗?”钟瑾循着她的指尖看去,是一盘普普通通的牛肉,他不吃。

        “吃。”

        陶楹蹙眉,抿了抿菱唇,顺手又指了另一道菜:“这个呢?”

        钟瑾看也不看,冷白指骨点在桌面,微微不耐点头。

        自从上次那件喂药事情后,两人几乎半个月没说过话,如非必要,陶楹都是直接略过他,一句话也不说。

        陶楹这还是隔了大半个月主动问他,钟瑾不太想让她如意,果然,下一秒陶楹狠狠地扭过头,继续端着碗喝了一大口酥奶茶,小脸恹恹。

        吃饱喝足后,陶楹懒懒地托着腮,等待楼兰国王散席,她无意识地拨弄着桌案上的花纹,令人古怪的是,国王连一句哈勒尔的死都没提过,她悄悄觑了眼旁边静静喝茶的钟瑾,而那些菜一盘都没有动过。

        他的大氅看上去温暖舒适,解下来放在一边,陶楹趁他不注意,上手摸了几把软乎乎的毛,冰冷的手指埋在他的大氅里取暖。

        她扭头回去看着大殿,双手却悄悄地在他温暖的大氅里游走,她默默地薅着毛,心里暗爽,手指冷不丁就触上一根硬硬的指骨,陶楹一怔,呆滞地转头。

        她睁圆了眼睛,正巧对上钟瑾直视过来的沉沉视线,黑漆漆的瞳孔里倒映着她的影子,她低头一看,自己的双手正按在他的指骨上,他的手掌撑在玄色大氅里,青筋凸起,像条奶绿色的河流。

        她讪讪地收回手,撇了撇嘴。

        钟瑾下一秒便将自己的大氅拎到了另一边,目睹全过程的陶楹心梗了下。

        王后拉着国王跟玄空法师探讨着西行的路途,法空只是微微一笑,一一讲说。

        陶楹的眼前却猛然一亮,玄空凭借自己一个人就能徒步到楼兰,那她是不是也可以逃脱掉,只要周全的计划和地图。

        等待晚宴散席,

        钟瑾冷冷披上玄色大氅便独自一人走远了。陶楹瞥了眼他清隽的背影,有些愕然,走那么快,自己又不会薅他的毛……

        陶楹追随着玄空而去,一步步往回廊上走,刚转了个弯,顿时就看不到人影了,她纳闷了,为什么啊?人呢?

        她四处瞧了瞧,倏地转身,玄空直直站在她身后,陶楹惊呼一声,连连退后三四步。

        “你…你怎么还吓人啊?”

        玄空长相俊美,只是温和地开口:“公主找我何事?”

        陶楹深吸了一口气,眼见四下无人,玉枝也没有跟来,她悄声:“玄空【创建和谐家园】也是独自一人前往楼兰?可有什么地图指示?”

        她问的明显,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目的。她本来就是抱着能逃就逃的想法,逃不掉的话,看看她和老可汗哪个命硬。

        玄空从袖子里取出一卷地图,细细展开,每一处的山脉,水源,以及驿站都被标记的清清楚楚,陶楹看的心动,指尖伸手去碰,画卷倏地收回。

        “公主拿东西来换。”

        “你要什么?”

        陶楹的嫁妆里倒是多的是钱,只有不是狮子大开口,她都能答应。

        但他只是淡笑:“我此去往天竺,不会再往北疆,托公主带封信给故人。”他慢悠悠从袖子里取出一封薄薄封蜡信封,她看去接过,信封显然是已经携带很久,边缘有些老旧,她咽了咽口水,其实她要是得到了地图,也许就到不了北疆了。

        陶楹低头捏着信奉,那道画卷也被塞进了她的手心,玄空像是了了牵挂,抿下嘴角的笑,转身离开,陶楹连忙叫住他。

        回廊里的烛光明明灭灭,陶楹不解:“北疆那么大,我到哪里找她?”

        他的背影一滞,吐字清晰:“你会见到她,她叫索菲。”

        “告诉她,别等了。”

        陶楹捏着沉重的信封和画卷,眼睁睁看着法空的背影消失在回廊深处,她拿着信回转过来,上面只写了一个龙飞凤舞的名字。

        索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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