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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独家首发】短命女配与反派HE了作者:绿也葵》-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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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乐咬牙,双拳握紧:“这没你的事情,滚下去。”

        婢女扑通跪下:“奴婢知错,奴婢告退。”话毕,连忙躬着身子退到门外,心有戚戚。

        自从安乐公主落水醒来后,就像变了个人,与之前判若两人,私下有宫女讨论,安乐公主莫非招惹了邪祟。

        可安乐默默扶持着自己的亲哥哥太子殿下上位,甚至多次预言未来的事情,一一灵验,如今太子殿下有今日,安乐公主得是头等功臣。

        婢女敛了心神,匆匆消失在回廊深处…

        作者有话说:

      24、跟他断了

        月亮高悬,陶楹凑近自己的小黑营帐,在外边摸了摸营帐的手感,纤细手指弹上一弹,尼龙布料,放到现世常见,可在这个一千年前的西楚,是进口而来的稀罕货。

        她指节微弯,手指掀开营帐,侧边的灰布帐篷忽而闪过一丝高大的黑影,闪到陶楹的眼睛,营帐垂下,她站在外边蹙眉,刚刚那个影子好像是男人的身影。

        那木洛?

        她大着胆子提着裙摆,仔细地瞧着脚下的路,不发出任何大喇喇的响动,慢吞吞地移动到汪彤的营帐旁,微微蹲下身子,粗布的营帐透出里边的烛光来,闪耀明灭。

        她咬唇,将自己的影子藏在石墙边,与石墙盖下阴影融为一体,便不会让营帐里的人瞧见,夜里寂静无声,陶楹的后背贴在冰凉的石壁上,眼睛睁圆,仔细地瞧着营帐里的可疑人物。

        烛光一动,

        高大的影子站起身来,几步走到桌子边,伸出手臂一把扯过坐着的娇小身影,猛的拽进怀里。

        陶楹捂嘴,看不出来,那木洛这么有男子气概,不过动作太粗暴了。瞧瞧这力度不把汪彤的手掐青,她都不相信。

        汪彤被狠狠拽进那木洛怀里,他的气息包围了着她,他作势低下头来就要亲汪彤,被女人推拒。

        “你别碰我,我嫌脏。”

        那木洛嘴角上扬,沾了些邪气,手臂使劲将人搂得更紧:“几日不见,又闹小脾气,你浑身哪里我还没碰过?”

        “走开,那木洛,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一件都没有成功,你打算怎么办?”汪彤心里不甘,一连几日都憋了一股浓浓的郁气。

        那木洛说的两件事,一是杀了陶楹,二是带她回匈奴做正妻,可一拖再拖,她着实焦急,催促:“你回答我。说啊。”

        “说什么,钟瑾那家伙把人看得多紧,你不是不知道,连夜守在陶楹窗前,你要我去送死?”那木洛吊儿郎当回话,鼻尖贴在汪彤的发丝上轻嗅。

        “完不成,就别来找我,你出去。”汪彤冷了脸,手指指着门口。

        “别闹。”那木洛低下头来亲她的脖子,汪彤心里恼怒,拎起右手一巴掌甩了过去 。那木洛的头被打了一偏。

        正在营帐外吃瓜的陶楹,倒吸一口凉气,汪彤打了那木洛的脸,好吃惊哦,不过,打得好。那木洛这种喜欢乱扔石头的人,手都应该给他剁下来。

        “你…”汪彤颤抖着嗓子,强撑着往后退。

        那木洛抬手摸了摸自己被打的半边脸,回头狠戾地瞧着汪彤,一手掐住她的脖子摁进了床榻路,咚地一声,是重物撞到地面的声音。

        陶楹吓得站起身来,灯火照不到角落的床榻,听刚刚到声音,汪彤很有可能凶多吉少,咚咚咚脑袋磕地的声音不断传来,陶楹心慌了,哪怕汪彤这个小白花应该去死,但也决不是被一个大男人暴力致死。

        汪彤害她那么多次,理应到北疆后死在自己手下才对。

        她捏紧了拳头,该死的那木洛。陶楹蹙眉,贴着石壁快速往钟瑾的营帐窜去,衣袂在凉风里飞舞。

        咚咚咚,

        汪彤的脖子被男人的大掌死死桎梏住,呼吸费力,面色迅速涨红,她咬牙伸着五指拍打着他的小臂,跟铜墙一样根本挥不开,那木洛眯着眼,手臂用劲,按着她的脖子往地上撞。

        好疼,汪彤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感觉,她想求饶,脖子里只能咯咯咯的气音,求…求…求…

        她喘不上气,生平第一次觉得后悔,她是不是做错了,男人的手臂收紧,她的气息消弱,眼睛已经翻白,忽而营帐上映出一道女子身影迅速跑过。

        那木洛咬牙倏地松了手,汪彤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不断咳嗽。脖子上大片的淤青瑟缩着远离那木洛。

        他冷哼一声:“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我喜欢听话的女人,下次,就不会有这么好的运了。”

        “多谢你想杀的人吧,是她救了你。”那木洛几乎每个字都带着嘲讽意味,狠狠砸在汪彤的心尖上。

        营帐外远处有脚步声响起,那木洛眉眼压低,倏地撕开一个口子,窜入黑暗里,身影消失不见。

        “钟瑾,你走快点,十万火急,你懂不懂!”陶楹皱眉,她都快跑起来了,结果钟瑾只是闲庭信步,神色淡淡。

        拜托,不是请你去吃饭的,是救命啊。

        她倒回身去扯住他冰凉的衣袖,拼命往前带,踩在石子上,一边还大ᴶˢᴳ声嚷嚷,希望吓走那木洛,汪彤不会死在那木洛手下。

        钟瑾抿唇,两人半拉半扯到了汪彤的营帐前,已经恢复一片寂静,陶楹心里浮现出最坏的场景,倏地掀开营帐,拔高声音。

        钟瑾不便进一个姑娘的营帐,侯在外边。

        “汪彤,小白花,你没事吧?”

        小白花?钟瑾挑眉失笑。

        她径直走了进去,桌子边已经没人,她环视了一圈,慢慢靠近床榻,被子躺着一个人,发丝露在外边,脸和脖子被遮得严严实实。陶楹下手拍了拍:“你没死吧?”

        “你才死了呢。”汪彤嗓子一如既往地尖利回怼,陶楹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死,她擦了擦额角冒出来的冷汗,要是让她今晚看见一个尸体,那得做大半个月的噩梦,并且需要有人陪着睡觉,一想到尸体心里就凉嗖嗖的。

        她瞧着鼓鼓的被褥,又作势拍了拍里边,是空的,那木洛走了,陶楹站直身体,鼻腔里哼哼两声:“没死就好,你只能死在我手里,画大伯说了,你的命归我管。”

        她傲娇地补了一句,扭头就要走,最后还是忍不住顿住脚步,想到历史上,对匈奴人的评价,冷血残暴,陶楹觉得自己简直是圣母光环爆棚,额角抽抽。

        “劝你一句,要想活到北疆,跟他断了。”

        断了这两个字一讲出来,陶楹就开始忍不住捂脸,好像那什么爱而不得的语气词,棒打鸳鸯标配。

        她甩掉脑海里的错误想法,大步迈出了营帐。

        钟瑾立在月光下,黄澄澄的月色称得他越发清峻,一抔雪是不会为了三寸月光折腰,气质仍旧淡得要命。

        陶楹撇嘴,冲着他摇头:“人跑得没影了。”

        她菱唇艳艳,月色下的小脸莹润如玉,俏灵绝色,恍若壁画上得道飞升的仙女,洒脱地站在他面前,钟瑾的喉结轻轻滚动,应了声好,有些懒卷,准备回身到营帐里歇息。

        刚迈出一步,衣袖又被人拽住。

        他闭了闭眼。

        “又怎么了?”

      25、确实很可爱

        陶楹歪头,嘿嘿一笑,跑到他面前拦住他:“就是,我也有点怕。尤其面对了那木洛的小人行径。可不可以……”她睁圆无辜的杏眼,眼神澄澈。

        “彻夜不眠守着你?”他嘴角噙点冷笑,接上她的话。

        对,陶楹点头如捣蒜,钟瑾真是个好人。

        “你做梦。”谁料,他薄唇一开合,淬了冰的三个字砸了下来,把她开心的气焰一下子浇灭,她撇嘴,想问又不敢问,揶揄着。

        “为什么?你怕你克制不住自己?”

        钟瑾掠过她,从侧边慢悠悠踱步,额角青筋跳了跳,没应声。

        “你守着也可以睡觉的吧,不会很累的,只有那木洛看见你,必然不会轻举妄动。”她苦口婆心为自己晚上的安眠争取着。

        可惜,

        她有心,钟瑾无意。

        一路不应,到了营帐,钟瑾径直放下门帘,让她定在了原地,薄唇讥诮:“你站在这里给孤守夜,那木洛也必然不敢来,试试?”

        “守夜?我?”

        陶楹指尖指着自己,一脸的不可置信,她,貌美如花的公主,就是用来守夜的,但凡正常点,都不会这么离谱。

        她气笑翻了个白眼,扭头就走。

        爱谁谁,最好那木洛把自己抓走,到时候钟瑾就知道自己的失职了。

        钟瑾下颌绷紧觑着小公主的娇弱背影,食指捏着营帐门帘,眉梢微动,今夜他没告诉她,其实安排了巡逻。

        食指一松,营帐倏地落下。夜晚又恢复了一片寂静。

        陶楹恨恨回了自己的营帐,匆匆洗漱完,陶灯小女孩依旧在角落里燃烧,她躺在樱粉被褥上,陷入松软里,喟叹一声。

        她伸手拎起案桌上的竹叶本本,和炭笔,翻到最新空白的一页,回想了几日的相处,抿着菱唇,一字一句认真写下。

        九月底,当当当,今天有了西域保护神亲自雕刻的星星石,没想到人装的斯文,还真有两把刷子。

        十月二号,钟瑾骑着骆驼暴走,顺便还带上了她,暴走骆驼一点都不可爱,但变态气质的钟瑾有点萌,怎么肥事?

        她边写边回想,嘴角和眼眸不自觉染上笑意。

        炭笔慢慢在白纸上画了胖乎乎的卡通骆驼 骆驼上,是两个可爱的小人物。她还加上了耳边呼啸而过的风,一根曲线是风卷沙土。

        星子在月亮的陪伴下闪耀,所有人都安睡在石壁的佛像无畏印下,西域的佛法,西域的保护神,见证历史的陶楹,在佛前,一切都连成了金线,前因后果。

        陶楹睁着亮晶晶的眸子,写下今夜最后一句话。

        钟瑾,两面派?有待考察。

        戈壁苍苍,秋风烈烈。

        只需一日便可进入乌孙国,陶楹握着星星石,静静靠在车厢上,长长的队伍曲折蜿蜒,嘈杂的人声从木窗的缝隙里透过来。

        “这是谁的花轿,千里送亲?”

        “你还不知道,楚明帝与北疆结亲,这位应该就是正儿八经的公主。”

        “公主,爹,我也要看。”

        “诶呦,”黑衫男子将小姑娘抱起来,小小一只眺望精美的流苏花轿。

        扎着两个丸子的小姑娘声音俏皮可爱,小手扯着旁边黑色布衫的男人,这稚嫩的声音引起了陶楹的关注,她将木窗打开一点,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的闲散人群,背着包袱,拖家带口。

        陶楹探出头来,凝在刚刚说话的那位小姑娘身上,小姑娘穿着粗布柴荆,可一张小脸圆圆白白,瞳孔大而分明,对望过来,张大嘴巴开心拍手,指着陶楹。

        “爹爹,公主姐姐好漂亮啊。”

        “音音的脸有些圆。”她双手捧着自己的脸颊,小嘴巴翘起来,模样让人心都融化了。

        陶楹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钟瑾耳力好,在安静的队伍里,猝然听见娇俏的笑声,他神色淡淡,拉着白马脖子上的缰绳,指甲莹莹生辉。

        次须弥贱兮兮笑:“公主真是天真烂漫啊。”他朝着钟瑾挤眉弄眼,语气古怪。

        钟瑾放慢了马蹄速度,闻言,薄唇微勾,不一会儿,花轿就与钟瑾的白马齐平了。陶楹仰头软着嗓子唤了声钟瑾,指着那一大片的人群不解问。

        “那群人也是出来贸易的嘛?”

        他循着她手指望去,一片片戈壁中,穿各式各样衣服的人群,有的赤发碧眼,有的窄袖长衫,有的头戴粘毛拖家带口,有的穿着丝绸…

        “贸易?他们是来逃难的。”

        “来到这荒芜的西北,不外乎云游四海的商人或佛僧,要么是从自己的国家逃出来避难,以求不受拘束的日子,在这里,你可以见到各个阶层人,贫民,贵族,丫鬟,佛子,商人……”

        “好像挺有趣的。”陶楹趴在窗棂上,眼眸亮晶晶。云游四海,写一本《西域游记》,走遍整个广袤的西北,记录各色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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