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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描绘的理想型和叶宁延如出一辙。
要不是那时候两人还没相遇,现在他说不准只能强取豪夺。
“哪有这样的如果?我们都已经结婚了。”苏糯有些郁闷,莫名觉得此刻的他有点像在胡搅蛮缠,无理取闹……
“我说有就有。”沈屿成语气强势,眼神也是。
最后苏糯轻叹口气,柔声道:“那你先保证不生气。”
目光一沉,他冷冷地咬牙切齿,“你这话就在暗示我可以开始生气了。”
“那我就不说了吧。”苏糯放下手,小脑袋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软软的,听得人心里一痒。
“不行。”
“那好吧。”
“我会对他很好,应该也会和他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但我不会对他动心。”
“因为如果有那个契机,那我最先遇到的人就不会是你了。”
“老公,别钻这个牛角尖了好不好?他是你的好朋友,也是我的恩人,仅此而已。”
轻拍了拍他的背,苏糯埋在他怀里柔声哄道。
这么多年确实是她一直在回避拒绝,也不怪他会患得患失,焦躁不安。
心被她柔软的话语抚平,又软了下去,沈屿成将苏糯抱起来轻抵在落地窗上,低头吻住她的唇瓣,一点点加深。
……
亲着亲着他的手又探下去,苏糯红着脸轻咬了咬他的脖颈,“不行,我明早有课。”
“那换手?”
“不要,手酸,明天会写不了板书。”
翻涌着暗色的瞳孔一滞,但很快又深了几分。
他将苏糯抱到沙发上,意有所指地轻拍大腿。
那眼神……
苏糯都不敢回想,更别提对视。
“糯糯,趴一会好不好?”
见她不动,沈屿成轻揽住她的腰,将她往腿边带了带。
脑子里一番天人交战后,苏糯缓缓弯下腰。
他也总是给自己……
许久以后,苏糯哭着直起酸痛的身子,不停咳嗽,脸上嘴上脏兮兮的。
沈屿成抱着她进洗手间刷牙洗脸,又温声细语地哄了一阵,还有模有样地发誓以后不会再像刚刚那样凶狠。
等到苏糯缓过来些,他才拿着衣服进浴室,顺带将篓里堆的,有痕迹和味道的衣服都搓干净。
出来后见她背着身不搭理他,沈屿成又径自去书房处理些要紧的公事。
不知不觉就忙到了十点半。
再回到卧室时苏糯已经蜷进了被窝。
“糯糯。”他试探着从后头揽住她的腰,见她没有挣扎,方才轻贴上去,将娇小的她整个圈进怀里。
关了灯,屋内归于一片静谧的黑暗。
沈屿成轻抚着她的柔软的发,低声问,“想不想要恒远?”
转过身,苏糯靠在他臂弯间,终是和往常一样埋进他怀里。
“我不想再和程家的任何东西有牵扯,也不想去改变它应有的结局。”
即使这也关乎着恒远现近十万无辜员工的命运。
“那我们就不要。”
“睡吧,晚安。”
说完,沈屿成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温柔又宠溺。
“晚安。”
苏糯也仰起头亲了亲他的唇,而后又埋进他温暖宽阔的胸膛。
即使没有学过经济学,她也知道恒远不会因为程业和姜念瑾的负面新闻,轰然倒塌。
除非还隐藏着某些致命的问题。
而沈屿成恰巧知道。
不过这些都不在她的考虑范畴,她只想狠狠撕开他们虚伪的人皮。
-
第二天程业直接来了苏糯的学校。
只是她准备去传达室应付时,保安又打来电话,说他已经被一群保镖带走了。
给沈屿成打了个电话,确认是他将程业“请”走以后,苏糯就没再将这事放心上。
半个多小时后程业被带进SN。
“沈总,于情于理我都算是你的岳父,不问自请是否不太礼貌?”
理了理拉扯间有些凌乱的外套,程业拿下眼镜,用帕子仔细擦拭干净,复又戴上看向办公桌前,气势卓尔不凡的男人,眉眼阴沉。
这小子执掌大权后,不管任何场合遇到,面对他的招呼和攀谈他都一副冷漠高傲的样子,别说是生意场上的一点面子,就是身为长辈的尊重都不屑给予半分。
如今成了苏糯的男人,对他这个名义上的岳父更是毫不留情。
“程业,如果你不是糯糯的父亲,别说我的办公室,SN的大门你都没资格进。”轻轻合上钢笔放进胸前的口袋,沈屿成优雅地摘下鼻梁上斯文禁欲的金丝细框眼镜,抬眸看向对面的男人。
看得太清胃就不大舒服。
“你也说了我是苏糯的父亲,我们父女过往的恩怨你也不明就里,强行干预是不是有失偏颇?”
男人的话音未落,便听沈屿成低笑一声。
“想让我对你客气点就是岳父,怕我整你又成父女私事,程业,你这变脸速度一般人还真接不上。”
长腿慵懒交叠,沈屿成斜支着下颚,唇畔始终勾着浅浅的弧度,那双与沈司理颇为相像的凤目深沉难懂。
虽比程业年轻许多,却让人兜不到底。
毕竟若没有手腕和真本事,他也不能稳坐高位。
“听沈总这意思是要给苏糯做主到底了?”眯了眯眼,程业的语气危险起来。
尽管沈屿成脸上还有淤青,却半点不显狼狈,气势尤甚,让人越发不敢大意。
“糯糯不需要我做主,今天‘请’你来只是代她传个话。”
直起身,沈屿成唇畔的弧度消失,眼神也变得凌厉,“你所有的丑事我们都会曝光。”
“沈总,三思,”程业沉着脸,皮笑肉不笑地道:“我想你也不希望妻子的遭遇被公之于众。”
44 ☪ Chapter44 ◇
◎终章◎
沈屿成走到程业面前, 单手狠狠攥住他的衣领,将近一米八的人生生提起几分。
“你告诉她了?!”
昨晚苏糯回来后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甚至还和往常一样与他亲密, 沈屿成便以为程业还有点做父亲的良知, 瞒下了她差点被侵犯的事。
最后一点理智都被怒火尽数烧断,沈屿层猛地抬手, 狠狠一拳砸向程业的脸将他掀翻在地。
“他妈就是个畜生!”
吐掉嘴里的血沫, 程业忍痛正起脱臼的下巴, “你也不用这么生气,毕竟她知道后也没多少反应。”
“你们确实般配,只可惜她不会投胎。”
走到匍匐着爬起来,狼狈,但又勉力强撑的中年男人面前, 沈屿成攥成拳的手微微颤抖,忍下了踢上去的冲动。
最后,他眼底的怒火再次被深邃的漆黑淹没, 唇角也冷冷地弯了起来。
“程业,你敢吗?”
从地上站起来,程业仰起头吃力地与他对视, “沈总凭什么以为我不敢?”
低嗤一声, 沈屿成背过身走向办公桌。
再次落座后,他抬手整理有些凌乱的衣领,眼神又沉了几分。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敢吗?”
程业被看得全身一僵。
抛开世代从政,位高权重的沈家, 便是他母亲所在的安氏也不是他能应付的。
更何况他的一些生意来路并不干净……
空调的冷风吹着程业发僵的身体, 寒意将他整个人都凝固在了原地, 宛若一座石化的人形雕塑。
沈屿成勾起唇角,“滚。”
……
明天是周五,苏糯和沈屿成洗漱完躺到床上时还不到十点。
她以为沈屿成今晚多半要做些什么,却不曾他最后只是熄了灯静静地搂着她,异常安分。
想到他今天见过程业,苏糯探出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你怎么了?他是不是说了什么难听话?”
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沈屿成的神情被夜色笼罩,看不清晰,但他的呼吸热热地,均匀地吹拂着苏糯的脸庞,让她感到温暖又安心,也不由自主地想要靠他更近。
“糯糯,昨晚程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了?”
“包括你……”
沈屿成停顿下来,苏糯自然也能明白。
“嗯,他都说了,”停了停,她的声音依旧柔和,“但小时候的很多事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昨晚我哭完全是因为你太过分,一直按着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