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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独家首发】满级大佬只想养老作者:芝士焗南瓜》-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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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盼站起身,淡声道:“当心被仇恨蒙蔽,人很容易杀红眼,走错路,却不自知。”

        她退出脑域之前,1437终于问了一个它一直以来很想问的问题:“主人,你以前......究竟是干什么的啊?”

        姜盼没有回答它,唇角勾了勾,只留下一句:“都过去了。”

        就出了脑域。

        只留下1437咬着棒棒糖,好奇的简直抓心挠肺又不敢多问。

        真滴好奇,主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能做到这么强大这么冷酷但有时又有点温柔的?

        ***

        姜盼一向说到做到。

        谢祈言从隐芳楼里出来的时候,不仅得到了姜盼的迎接,还被塞了一个小包裹。

        他打开一看,里面是姜盼逛了一天买的各种小东西,从吃到玩,应有尽有。

        谢祈言拿出其中的一架小风车,有些哭笑不得:“盼盼......”

        1437翻了个白眼,心里的酸水简直咕嘟咕嘟直冒泡:“主人,你不仅像是‘老母亲’来接孩子放学,接的还是个幼儿园的小朋友。”

        还给带玩具!

        好酸!

        姜盼自认一碗水端的挺平,给谢祈言小包裹里的每一样东西,1437的操作台上都有一份一模一样的。

        她没理1437,越过谢祈言的肩膀望向站在门口的虞归晚,冲对方点点头后,和谢祈言并排往回走。

        谢祈言握着姜盼的手,犹豫着怎么开口跟姜盼聊一聊今天她突然在自己脑海里说话的事,就听姜盼道:“给虞归晚编的那个小东西,我没有吗?”

        语气十分淡定,若无其事的仿佛在说路边的一根小草。

        谢祈言:“......”

        现编还来得及吗?

        ***

        客栈房间里。

        观棋看着自家公子坐在桌子边,手里拿着几片竹叶,挑灯编着什么东西的样子。而姜盼姑娘则好整以暇,撑着下巴坐在一边观看。

        观棋自认为自己看脸色的水平不如自家弟弟,但这会却模模糊糊的觉得,姜盼姑娘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表情更淡了。

        再细观自家公子,明明今天一点都不热,甚至称得上有几分凉爽,公子的额上却密密的出了不少汗。

        观棋一脸茫然的望向立在一旁的不语:“???”

        他就离开一会去听下面的人汇报信息,发生了什么?

        接收到观棋疑问眼神的不语,脸皱成一团的在暗中疯狂摆手:“别问,问就是修罗场!快汇报你的事情!”

        顺便转变转变气氛吧,这会没表情的夫人气场真滴强大,有丢丢可怕!

        观棋有点摸不着头脑,干咳一声,见无人打断,便自顾自的汇报道:“公子,属下刚刚接到消息。去查访虞归晚师父秋娘的人来报,秋娘嫁人后便随夫君去了外地生活,一开始日子过的尚可,可后来她夫君流连赌场和风月之所,所有的家产都败光了,甚至......出卖秋娘。”

        “秋娘婚后第三年,于家中服毒【创建和谐家园】,膝下并无一子一女。”

        “秋娘死后第七天,他夫君于家中暴毙,听说是被活活吓死,仵作在其嘴中找出了好几根琵琶弦。”

        作者有话说:

        1437:我好酸,我要说!

        姜盼:我不说,你看我酸不酸?

        谢祈言:盼盼我错了。

      43 ☪ 第 43 章 ◇

        ◎要盼盼亲吻一下才能起来◎

        1437嘴里含着糖, 讥笑一声:“哪有什么鬼神,就算真有鬼,那也是一团虚弱至极, 一碰就散的精神体, 怎么可能杀人。”

        谢祈言一边听观棋汇报, 一边手下不停。等观棋讲完,他手里那几片竹叶已经变成了一朵看上去不算太精致的小花。

        他将竹叶编成的花放进姜盼掌心,待姜盼托起花仔细观察后, 才笑了笑,扭头望向立在一旁的观棋:“你怎么看?”

        观棋被问的有些措手不及,茫然了片刻后回道:“属下觉得这世上哪有什么鬼魂索命一说,这肯定是蓄意谋杀, 当地官府草草结案,也应按律惩罚。”

        谢祈言没有搭话,他望了一眼对掌心竹花颇感兴趣的姜盼,表情莫测:“那可未必......”

        这世上有没有鬼神他不知道,但总有一些力量是超脱人们认知的。

        似是感受到他的视线,姜盼抬眸朝他望了一眼,灯光下的眼神深邃又干净。

        谢祈言的心下一软,收回视线干咳一声掩盖有些泛红的耳根:“那琵琶弦查了吗,还有虞归晚和秋娘之间的关系。”

        观棋道:“那虞归晚是秋娘在和其夫君成亲之前, 在路上救下的小乞儿,据说秋娘的夫君曾经想把他卖给青楼,是秋娘以命相搏才保下的他, 那次之后秋娘就将他送走了, 直到秋娘去世, 周围的邻居都再也没见过他。”

        观棋的调查结果, 和虞归晚自己说的完全不符,除了他确实认识秋娘外,其他基本都不一样。

        虞归晚为什么要撒这种稍微一调查便会被拆穿的谎?

        观棋抬头望向谢祈言:“公子,要不要将这个虞归晚抓起来严加拷问?”

        谢祈言摇摇头:“不必,明日我再去一次隐芳楼。”

        ***

        翌日,谢祈言准时到隐芳楼报道。

        楼里的人已经认识他,见他来了,都带着调笑的意味将他往虞归晚的小院引。

        啧啧,又是一个拜倒在虞姑娘石榴裙下的,听说还带着一个漂亮的小娘子呢?

        可那又怎么样?

        见了虞姑娘不照样走不动道?

        呵,男人呐。

        谢祈言到时,虞归晚已经在院子中的石桌旁坐定,怀中抱着自己的琵琶。抬头见是谢祈言,他笑了笑,示意谢祈言坐下后,伸手轻抚过琵琶弦。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虞归晚的性别是假,身份是假,可这弹得一手好琵琶,确是做不了假的。

        他今日弹的这曲,谢祈言以前听过。

        这首琵琶曲名为《几度春》,曲音婉转清越,听起来让人觉得耳畔如沐春风,心境不由和缓。

        这首《几度春》因其音律好听,雅俗共赏,但指法颇难极易出错,一度成为乐师表演曲目的必备琵琶曲,曾风靡一时。

        一曲作罢,虞归晚抱着琵琶表情怔怔,低眉间难掩的伤感。

        谢祈言轻轻拊掌叫好:“好听,不愧是名动一时的《几度春》。”

        虞归晚回过神来,抬眸望向他,倒是也不惊讶他曾听过,笑盈盈的拂过琵琶:“谢公子真是博学广识,此曲正是我师父所创《几度春》。”

        这次谢祈言倒是有几分吃惊:“《几度春》是秋娘所作?”

        虞归晚轻笑一声:“怎么?谢公子不相信?”

        谢祈言摇头:“不是,我只是有几分惊讶,这首《几度春》细品之下,意境非凡,最风靡时一度曾在当朝宰相的宴会上连奏过两场,没想到......”

        “没想到其作者竟然是这么一座小城内的一名青楼女子?”虞归晚将话接了过去,眼中满是嘲讽,声音有些发沉:“我师父虽出生青楼,却饱读诗书,心胸广阔,她自幼便一心钻研琵琶,性子温柔和善,是这世上最最好的女子。”

        他抚摸着手里的琵琶,表情动容:“只有她这样的女子,才能作出《几度春》这样的曲子......”

        谢祈言不动声色道:“那她后来呢?嫁人之后还写出过别的曲子吗?”

        虞归晚垂下眸,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浅笑:“没有了,她忙着照顾一儿一女,极少有时间抱起琵琶......”

        他说着站起身,将石桌上的茶杯递给谢祈言:“公子尝尝我泡的桃花茶。”

        瓷白的杯底,静静卧着一瓣桃花瓣,将茶水的颜色都衬出几分粉色,颇有几分暧昧气息。

        谢祈言接过杯子,在虞归晚的注视下,将茶水一饮而尽,只余碗底一瓣空落落的桃花瓣。

        虞归晚笑吟吟的接过空杯子,又坐回自己的位置重新抱起琵琶,神情放松了许多:“公子还想听什么?”

        谢祈言撑着头,摇了摇:“不想听琵琶了,我们来聊聊天吧。”

        虞归晚闻言有些好奇:“公子想和我聊什么?”

        谢祈言也没有再兜圈子,直白问道:“你应该知道我接近你,是想调查全安县的杀人案。”

        “公子这可是折煞我了,这杀人案和我有什么关系?”虞归晚眨眨眼:“公子放着外面那如花似玉的姑娘不管,一心接近人家,难道不是看上了归晚的容貌?”

        谢祈言:“......”

        还真不是。

        见他一时不说话,虞归晚掩唇轻笑,眸底却全是冷意:“天底下的男人不都是这个样子吗?我在这隐芳楼见的多了,公子不用辩解什么。”

        谢祈言觉得头有点疼,他伸手揉了揉,懒得解释,直接问道:“我派人去查了秋娘的下落,和你所说的完全对不上。秋娘嫁人后,死的落魄,膝下更是没有孩子,你为什么说谎?”

        虞归晚的笑僵在嘴角,他身体微微发抖,漂亮到雄雌莫辨的一张脸,突然变得有些可怖:“我师父没有死!她活得好好的!该死的是你们这些臭男人!”

        谢祈言皱眉:“秋娘丈夫暴毙于家中,是你干的?”

        面对他的质问,虞归晚的脸上没有丝毫慌乱,他抱着琵琶,一身白衣,一改平日里伪装的温婉,笑得妖艳而张狂:“我听不懂谢公子在讲些什么,谢公子若是累了,便在我这儿好好歇息一番吧。”

        谢祈言直觉得眼皮渐重,几乎快要睁不开来:“你在茶里下了药?”

        虞归晚幽幽道:“一点桃花红,愿醉无忧梦。公子睡吧,不会有太大痛苦的。”

        谢祈言想要站起来,身子却犹如万斤重,几番挣扎后,终是身子一歪,趴在石桌上沉沉睡去。

        虞归晚耐心等了片刻,确认谢祈言没有真的睡着后,才轻轻放下手中的琵琶站起身来。

        她面无表情的立在谢祈言身前,一身素衣如缟,静默半晌后,抬手拔下发上的簪子,对准谢祈言的脖子就要刺去。

        “等一下。”

        一个极淡定的女声响起。

        虞归晚的手顿了一下,抬头望去,怔了一下:“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姜盼望了一眼趴在桌上的谢祈言,抬步走来:“走进来的。”

        1437望着谢祈言被放倒的背影,十分嫌弃:“啧啧,这也太弱了,还得是主人出马!”

        姜盼没理会它的拍马屁,虞归晚在她走进来的时候,手里的簪子又往谢祈言脖子边凑了凑:“别动,再动我就刺下去!”

        姜盼老老实实的停住脚步,抱臂语气有些不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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