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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独家首发】毛茸茸把我捡回家作者:果兔-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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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月愣了。突然反应过来,在兽人眼里,喜欢兽耳等于喜欢幼兽,怎么听上去感觉不太好的样子,有种猥琐大叔的感觉。

        “咳。不是。”傅月心虚地解释道,“我是喜欢你的耳朵。”

        “这个圆圆的,不是我的耳朵!”夜一脸委屈地控诉。“这个太长了……”

        “都怪我,怪我技艺不精。”傅月摆烂道。她解释不清,她是真的很喜欢毛茸茸的小猫小狗,在这里可能是种奇怪的癖好。

        “我很快就会和你一样了。”夜咬着牙狠狠道。

        傅月想到夜没有兽耳,感到有点可惜。

        察觉到傅月失望的表情,夜勉为其难道:“你想要的话,将来可以摸我们崽崽的,随便摸。”

        在这个问题上,傅月说不过,只能打着哈哈糊弄过去。

        凉席完成了,在炕上铺上一半,傅月那边没有,她还在春季,夜已经到夏季了。

        他会经常去泡水,吃比以前更多的果子和青菜。白天很少出门,不是趴在凉席上睡觉,就是在屋内帮傅月制作各种器具。

        晚上,他会出去寻找食物,出于对自己实力的自信能够守护好大批量的食物,也信任傅月的方法能够保存好食物,他带回来的食物比之前还要多。他们囤积的食物在飞快扩充。

        有时候,傅月想熬夜陪伴他,可她却没有那么好的夜视能力。怕夜会热,最近一般不会在室内生火。

        她便着手制作油灯。专门烧制了陶盘做灯盘,放上在森林里收集到的树油,用细绳为芯,照明效果还不错。

        他们经常点着油灯,边搓细线或绳子,边互相讲故事。夜惊叹于傅月口中神奇的世界,傅月也渐渐了解当下世间。

        这期间,他们用兽毛搓出了比较完美的细线,傅月利用系统商城的“【创建和谐家园】”功能和织布机做出了许多新的布,更加柔软和保暖。

        食物越来越多,用品渐渐丰富,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这天晚上,傅月却让匆忙的敲门声惊醒了。

        黑暗中,她几乎什么也看不清,赶紧抽出枕头下的刀,摸索着下床。

        她的心跳声音似乎比门外的声音还大。怎么办?夜好像不在附近。

        门外传来轻声的呜呜。傅月收起刀,立马开门,她认出这个声音是夜的。

        莹亮的月光洒在门前,傅月能清楚看到眼前的场景,她的心仿佛被冻住。

        白狼胸腹的毛全染成红色,黏腻地湿哒哒地缠在一起。他吃力地拖着一头巨大的牛,往屋里走,留下长长的血痕。

        如果在平时,傅月无论如何不会让这样血腥的东西进屋,此时她能感到夜的虚弱,巨大的恐惧将她包围,她拽着牛角帮忙往里拖ᴶˢᴳ,然后立马关上沉重的门。

        屋里又黑了,半开的窗户透进来的光,只能让她看到两大团朦胧的黑影。

        其中一个在微微起伏,空气中有浓烈的血腥气,还有他粗重的呼吸声。

        傅月的手颤抖着,摸出打火石,点燃油灯。

        灯影晃动,她看到自己满手是血,应是刚刚在牛角上沾上的。

        白狼侧躺着,闭着眼大声呼吸。

        傅月抽出架子上的布巾,颤抖着摸向白狼胸口的毛。

        白狼颤了一下。

        她慢慢把毛拨开,巨大的血洞呈现在眼前。

      第 25 章

        这个洞是牛角戳的。

        傅月突然想到曾经看过的纪录片,群狼围攻一头大公牛,公牛会顶飞、踩踏狼。为了狼群有充足的食物,常常会有狼牺牲。

        可夜是独狼,他的狼群里只有自己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累赘。他独自面对的,可能是一整个牛群,所有的压力都扛在他一头未成年小狼身上。

        他很强大,战胜过巨熊,战胜过大猫。可他也是血肉之躯,一个不甚,就会危及生命。

        傅月把布巾捂在白狼的胸口上,希望血不再流,可似乎是徒劳,血顺着她的指缝不停渗出。

        白狼的胸腔在上下浮动,她的手在颤抖,眼眶又酸又胀。

        滴答,眼泪掉在手背上。

        白狼的耳朵动了动,他睁开眼睛,顿了片刻,伸出爪子放在傅月的手背上。

        狼爪没有伸缩性,傅月能同时感到他坚硬的指甲和软软的爪垫,她看过去。

        视线相接,傅月似乎能感到夜有许多话要说。可是他太虚弱了,变不成人形。

        怕夜挣扎逞能,致使伤口恶化,她赶紧安慰道:“会好的,会好的,你先躺着。”

        这句话,也在安慰自己。她的心跳声不比夜的轻,她好害怕,很多结果她不愿去想,可想法由不得她,像是气泡般一个个冒出来。

        她失去夜了怎么办?她一个人该怎么存活?其他猎食者会不会知道夜受伤了?她可以肯定,夜把牛拖进来,就是为了隐藏,他告诉过她,房子里是安全的。

        如果她没有对夜说想要牛筋,夜是不是就不会去挑战这样的大型动物了?

        夜的目光温柔地看着她。傅月却一直在患得患失。

        这一晚,漫长到似乎过了一个世纪,每一个呼吸都让傅月记忆深刻。

        灯油烧完,光亮消失,傅月没有去换,仍保持着那个动作,在黑暗中感受他的心跳。

        熹微的晨光从窗口漏进来,盛满整个屋子。

        傅月低头,看到白狼已经睡着了。

        她松手,手泡到发皱,手背上满是干枯花瓣似的血痂,掌心还黏糊糊的。

        布巾浸透了红色,但已经渐渐变干颜色变深。

        血不再流了,而夜还活着。

        她撑着坐起来,差点跌倒,等了许久僵硬发麻的身体才能正常活动。

        点燃炉灶里的火,煮了些肉干和芋头,希望能给他们补充体力。

        地面上的血已经干了,傅月想把白狼移个地方,可是她抱不动,又不敢硬性拖拽,怕扯到他的伤口。

        巨大的牛尸横亘在在屋内。傅月试着推了一下,纹丝不动,这样体型的牛估摸着有一吨。可是却不能让它放在这里,天气已经炎热,很快就会臭了。

        傅月握着匕首,琢磨着该从哪里下手。牛肉很好吃,可她一个人不能安全处理完这么多肉,若是让肉烂掉浪费或是吸引来猎食者,就得不偿失。

        只能取其精华。傅月咬牙,将刀子刺入牛身,牛皮是个好东西,她希望尽量能保存下来。

        她皱着鼻子,红着眼眶,动作并不利索。在现代她买肉都是买冰鲜的盒装,何曾处理过这样的东西。手又湿又黏,胳膊也染上了鲜血。

        勉强割下了大张兽皮。她举起石斧,又开始砍牛角。不知为何,眼泪就不停往下流。最后是牛筋,她当初对夜提起,就是想用牛筋做弓箭。事已至此,不能让夜白费心意。她还挑着割下几大块嫩肉,用盐腌制了一陶罐,火炉上悬挂上几块,锅里也煮上。

        剩下一片血腥,傅月觉得自己可能要连做几天噩梦。她挥手,这堆血肉都消失了,房间顿时空了下来,系统商城里瞬间多了一万块,她把剩下的牛卖掉了。

        她很疲惫,可是不能休息。夜的状态不好,这里也没有药,最好不要动他。傅月得打扫房间,干净的环境有助于夜养伤,也避免血腥气吸引来不速之客。

        傅月需要打水用布巾擦洗地面。

        她手握长矛,腰间别了刀子,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平时,她能安全地在附近活动,是因为夜的威慑,可现在,她只觉得幽深的森林里有无数双眼睛在窥探。

        她抱着陶罐,跑到小溪旁,飞快地装满水回来,关上门擦洗地板。如此几趟打水,折腾到天黑,屋内干净了。

        傅月坐在床上,腰都直不起来,看向躺在地上的白狼,他胸口的毛和血纠缠成一团黑色。

        傅月吃了点东西,疲惫地睡去,明明困极累极,可怎么也睡不踏实,中途醒来好几次,第一眼就是看向那处黑暗中的轮廓,他的呼吸早已没有那么大声,必须非常认真才能观察到他的身子在微微起伏,他还好好活着。

        天亮了,傅月给火炉里填了点柴,希望小火继续烧着,让食物还是热的,他醒来就可以吃到。

        她等到快要天黑,白狼仍然没有醒来。

        她小心地扒开白狼的毛,看到血痂已经凝结,他的呼吸也变得沉稳均匀,想着夜应该已经脱离危险,或许可以帮他清洗一下。

        傅月抱上陶罐,打算出去打水,刚打开门,她嘭的一声又关上了。

        她看见了什么?她也不能确定,在野外生存久了,她的动态视力提升很多,对危险的感知力也显著增强。

        刚刚,有个土灰色的影子在她的余光里蹿过。

        傅月背靠门板,心脏打鼓似的乱跳。和她曾猜想的一样,有兽人或野兽发现夜受伤,找上门了。

        她哆嗦着使出浑身力气,推来大箱子、石墩,堵住门。

        “嘭!”有什么撞上了门板,傅月吓到不敢呼吸。

        “嘭嘭嘭嘭嘭。”似乎不止一头野兽。

        傅月手忙脚乱,赶紧把一切沉重的物件都往门口推。

        “吼!”窗口有什么一闪而过。

        傅月赶过去想把窗子关牢,一个丑陋的兽头塞了进来。

        她赶紧缩手后退生怕被咬到,他们的窗子开了一半,背后是用木塞固定住防止被风吹开,可现在似乎太过于脆弱。

        鬣狗狂吠着挤进来,口水都落在了地板上。

        傅月拿起长矛,就往那里扎。她知道,决不能让鬣狗进来,要不然她和夜就完了。

        这份视死如归的心境,让傅月格外勇敢和有力,一下下扎过去,戳中了鬣狗的眼睛、鼻子、嘴,鲜血顺着窗口流下来。

        直到窗口不再冒出丑陋而可怕的兽头,傅月才停下有些抽筋的手。

        外面的撞门声咆哮声似乎已在她不知不觉间消失,应该是敌人退了。

        傅月高兴地回头。

        白狼不见了。

        门口的东西散落推倒在一边,大门却紧闭着,那块白狼躺过的地方还有干涸的血迹。

        她仿佛淋了一场冰雨,遍体生寒,整个人都要被冻结住了。

        刚刚,她太紧张害怕,并集中了所有注意力忙于攻击窗口钻进来的可怖的兽头。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发生了什么,白狼去哪了?

        傅月咬了咬舌头,让自己清醒一点,她抛掉所有不好的想法,拿起沾血的长矛,跑了出去。

        没错,室外非常危险,她脆弱的身躯、笨拙的反应,根本不足以应付这些天生的猎手。

        可是,她不能不去。她的脑海里全是夜,是白狼,为了她而战斗,一次次拼上性命。

        跑出门外,傅月环顾四周。

        在那里!他们的洞穴里传来打斗声。

        洞里储存了大量的食物,是为了夜口中残酷的冬天而做的准备。对于食肉动物来说,那里具有极大的诱惑力。之前因为夜的强大,他们不敢上门。可如今,夜刚刚受伤,他们就找上门来了。

        她不知道夜什么时候苏醒的,也不知道是谁推开了房门,只知道里面和鬣狗打斗的,一定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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