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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独家首发】望月作者:拾秋华》-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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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予侧头看了眼满口讥讽的顾南归,也没再拒绝。

        两人到山下,天已经晚了,雨还在下个不停,闻予扭伤的又是右脚,费劲扒拉的把车开到镇上,短途还好,长途单靠左脚还是不太安全的,而且还这么大的雨。

        南归想找住的地方暂且ᴶˢᴳ住一晚,但是镇上根本没有旅馆招待所什么的,以前枫林镇只是一个林场,后面勉强评上镇,但是也很落后,一条主路通到底,走了一通才发现房子比这几年初初来这时候看到的更少了。

        南归盯着两人一身的狼狈,可能冥冥之中爸爸妈妈在她成年之后,也在找个契机暗示她回家吧。

        继续认命,她发现带着闻予来一遭,她怎么总认命呢,他可真是克她的衰仔来的。“我带你回家吧,你从前面右边的路拐下去,大概五十米停下有个胡同口,往里面走第二家就是我家。”

        闻予惊讶了一瞬,虽然没有过多了解,但是也听爷爷提起过她为什么住他家,这么多年虽然每年都回来给顾氏夫妇扫墓,但根本没联系过她的家里人,都是悄悄来静静走。

        “你要是不想回……”

        南归打断他“算了,早晚都得面对,哪能躲一辈子。”

        到了胡同路口,南归打着伞犹犹豫豫的在门口来回踱步,最后看了一眼跟下来的闻予,下定了决心推了推大木门,门没有锁,她推门而入,响起一阵鸡鸭鹅狗的杂乱声,南归眼泪瞬间流了下来,这么多年过门而不敢入,如今跨过的这道屏障,似乎从前的一切在慢慢重现,慢慢拼凑着记忆中朦胧残缺的碎片画面,好像跟梦里的一样,似曾相识,熟悉中透着陌生。

        屋里人好像听到院中的动静了,院子的挂灯亮了起来,屋门也颤颤微微的从里面打开了,一位满头白花花的老人蹒跚站在门内打量着两人,双方一时都没人说话,这诡异的寂静被一声苍老微微颤抖的声音打破:“你是……”

        南归已经泪流满面,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老人,虽然时隔多年,那时还很小,家都记不清了,可此时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她的姥姥,给她梳头,给她做馄饨,送她去上学,带她赶集,领她吃大席,爸爸走了一直照顾她的姥姥。

        “是我,”南归哽咽的说不出话了,“是我啊,南南,姥姥还记得我么?”

        只见老人听到这句话歪着脑袋,打量着她,好似看不清一样,踏出门槛,往前踉跄了几步,又停住继续打量,慢慢的声音愈加颤抖,不确定的问道:“你说你是谁?”

        南归哭的一抽一抽的,看着流泪的老人,其实她已经知道了不是么,只是不敢相信,“南南啊,我是南南啊,您打小就护着的南南。”

        老人几步上前,走近又是一番打量,“你是南南?你真的是我的南南?你回来了?我这又是做梦了?”说着伸着颤抖着双手去触碰她,马上要碰到的时候又害怕般的缩回去,继而再次伸出手,就是不敢碰,也许是怕梦碎,再次失望。

      59 ☪ 认亲场面 ◇

        南归一把握住老人的双手, “是我,是我,你摸摸,这是真的。”

        说着就扯着老人手去触碰自己的脸。

        老人被她的手带着, 慢慢抚摸着她的头发, 她的脸, 她的鼻子, 她的眉眼,老人才渐渐相信, 确认,眼前的人是真的, 她的南南, 她的外孙女终于回来了,激动的一把将她抱住, 痛哭起来“你怎么才回来啊,你怎么才回来啊。”一直重复着这几句。

        两人抱头痛哭好一会, 闻予看着两人没有停下的意思,只能煞风景的打断这认亲的感人场面, “先进去吧,雨太大了, 老人家不好着凉。”

        南归这才反应过来, 忙拉着姥姥进了屋,屋里隐约还是老样子, 没怎么变, 看着熟悉的家具摆设, 看着墙上的相框, 南归又是一阵酸涩。

        姥姥拉着南归坐在炕沿上, 就着灯光一直打量着她,总感觉像是在做梦,南归看着姥姥不错眼的瞅着她,勉强挤出个笑脸,“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你真的是南南?”问完又自答道“是,看看这眉眼,跟小时候一模一样,是我的南南,”说着又呜咽哭了起来。

        老人家不好太过大喜大悲,算起来姥姥今年也七十多了,南归勉强稳了稳情绪,笑道:“姥姥快别哭了,我回来不是件高兴事儿么,不哭了,再说这还有外人呢。”

        说着站了起来,指着闻予介绍到:“这是闻爷爷的孙子,就是那年冬天爸爸带我去看的那个闻爷爷,这么多年都是闻爷爷在照顾我。”

        老人也站起来打量着对面的青年,身姿挺拔,五官俊朗,模样生的到是好,看着气度就不像普通家能养出来的。

        “您好,我叫闻予。”

        “嗯,好,好。”话落又将全部是心神都放在了南归身上,“这么多年你怎么不给家里来个信儿,我以为你,我以为,以为你不在了呢。”说着又开始掉眼泪了。

        “怪我,都怪我,我以为姥姥舅舅都不想要我,也不想我回来,所以我不敢回来。”南归垂着头像犯错的小学生。

        姥姥一巴掌拍了她后背,“怎么能这么想,你可是姥姥的亲亲外孙女啊,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外孙女啊,你不知道你丢的这么多年,姥姥是怎么过的,姥姥对不起你爸妈,把你交给那么一个没良心的人,叫你好多年有家回不来。”

        南归赶紧揽着姥姥安慰着:“都过去了,不怪姥姥,怪我,怪我不记事儿,不然再远我都能找回来,也怪我这么多年一直不联系家里,让姥姥伤心牵挂这么多年。”说这两人抱着又是一顿哭。

        两人情绪略稳定之后,南归告诉了自己这次回来是祭拜父母的,姥姥一听外孙女考上好大学了也开心的不得了,说一会杀鸡给她吃,小时候她最爱吃肉了。

        南归看着一直站着,已经微微打晃的闻予,这才想起来他还有伤呢,南归问姥姥哪里可以洗澡,姥姥看着两人一身狼狈样,赶紧起来去外屋洗漱间将热水器打开,一边忙乎一边说“这两年生活好了,这个还是前几年家电下乡镇上扶贫给我装的呢,不过条件再好人也慢慢少了,镇上都没几户人了。”

        南归搬了一个凳子进去,又问姥姥有没有男士衣服可换,又觉得问的多余,家里没男的哪来的衣服,谁知道姥姥说有,说着就去柜里面掏出一个包袱,翻出几件男士的衣服,南归看着惊讶,这该不会是她爸爸的吧,给闻予穿不太好吧。

        姥姥说这些都是新的没穿过得,自打跟儿子一家断绝关系就把她给买的没穿过的全拿了过来,一点也不想便宜这对黑了心的。

        南归一听不是爸爸的就好,还是新的,款式虽然很老也不符合闻予年纪,但是总比没有好,重要的是它是新的啊,她可知道闻予有多龟毛,别说这么晚了,就是大白天也没有地儿给他买合适他的衣服换。

        闻予也清楚,心里万般不愿也只能勉强接受,扶着墙一瘸一拐的进了洗漱室。

        姥姥问两人吃饭没,南归老老实实说没有,杀鸡是不可能的,太晚了,姥姥问她想吃什么,都给她做,南归笑呵呵的搂着姥姥的胳膊说什么都行,只要是姥姥做的都好吃,姥姥笑【创建和谐家园】的刮了她鼻子,就会哄她,从小嘴就甜。

        姥姥在做饭,南归就在旁边问这几年家里的情况,这才知道,原来这里棚户区改造,镇上能走得都走了,姥姥怕南归回来找不到家,就一直不搬,镇上也知道她的情况特殊,同意了她继续住在这,怪不得她回来看到这里房子一年比一年少,也知道姥姥一直被舅舅家两口子骗了,他们当年根本没报警,镇上也没有派出所了,平时镇里有什么要警察出面的事都只是乡镇政府人员沟通解决,报警的话只能去余江报,所以这就更方便了两人扯谎。

        姥姥后来几年每年每月都要去余江的派出所打听消息,但是别人也都是敷衍了事,说有消息会通知她的。

        原来姥姥没有丢下她,也是被人骗了,她真该死,因为这么多年心里那点计较,竟然能狠心不来见姥姥,她有很多机会的,还好不算晚,她愈发相信冥冥之中是父母创造契机引导她及时改正错误,跟姥姥相认。

        闻予洗完澡穿着一身与气质年龄不符的衣服出来,但是显然没有预想中的磕碜,不得不说好看的人披着麻袋都好看,难看的人穿龙袍都不像太子。

        那么不搭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好像又很搭,没什么毛病,深色T恤松松垮垮的挂着他身上,休闲长裤穿在他身上愣是被穿成了八分裤,头发松松软软的还在滴水,整个人看上去那矫情的矜贵劲儿让她撇了撇嘴。

        酸了吧唧的感叹一番后南归也拿着表姐留在这的衣服去洗了个战斗澡,出来的时候正好姥姥摆饭上桌,南归早就饿的前胸贴肚皮了,也不顾什么客气不客气,这是她姥姥家,有什么可扭捏的,姥姥动筷之后她就开始狼吞虎咽了ᴶˢᴳ。

        闻予看着桌上的饭菜,虽然肚子饿了,但是还是没什么胃口,怎么说呢,心里不舒服的膈应,想着这房子这环境,虽然不脏,但是在他眼里算是破旧不堪,他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种房子,别再说外面一堆鸡鸭鹅狗,如今还叫他在这里吃着陌生老人做的饭菜,他实在吃不下。

        勉强意思吃了几口之后,老人好像看出不怎么和他胃口,问他想吃什么她去做,闻予说他没什么胃口不用麻烦。

        南归也品出来了,像他这种矫情的人这里的饭菜怎么能叫他下咽。

        南归哼哼道:“不用管他,他饭量就这么小,平时喝露水长大的,还是不饿,饿了自然就吃了。”

        老人也反应过来,一看这通身气派就是金银窝里长大的,怎么可能吃的下她做的饭菜,她那孙子都嫌她。

        老人起身要出门,南归问她这么晚了干什么去,姥姥让她安心吃饭,一会就回来。

        南归斜了一眼闻予,冷哼一声。

        等老人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袋子吃的,“镇上的人不多了,小卖店东西也不多,我问了一下这些都是卖的好的,小孩儿爱吃的,呐,还有方便面,小伙砸吃不惯别家里的饭菜,今天就先对付下吧,镇上也没啥饭店,委屈你了,孩子。”

        南归一听,心里很不是滋味,所以说出的话也带了点火气,“姥姥大晚上的你就去买这个?外面还下着大雨呢,黑灯瞎火的也不怕摔着,你管他干什么,都说了他喝露水长大的,你买这他也不能吃。”

        老人啪的一掌拍向她的后背,佯装生气道:“怎么能这么说,你在人家吃住这么多年长这么大,人家亏待你了?人家好吃好喝待着你,没道理人家的宝贝孙子在我这饿肚子,这么多年学白上了。”

        南归一想确实只自己狭隘了,闷头不说话。

        闻予听着这一老一小你一言我一语,就是不想吃也只能客气的说了声:“麻烦了。”

        游一洺曾开玩笑说他生性凉薄,缺少对情感的感知能力和共情能力,他不置可否,他认为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懦弱无能的人才会用哭表达情绪。

        今天看着这场亲人相认,多年骨肉团聚的认亲场面,他还是没有什么感触,只是觉得这小姑娘真能哭啊,从前也从没见她哭过,不高兴也是忍着,倒是挺能干架的,不过几次干架不是帮别人被打了,就是别人先惹她,刚才冷眼看着,还挺可怜的,感觉她哭的都快背过气去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丑的不能再丑,现在一看眼睛还有点红红的,看上去像白毛兔子可怜兮兮的,如果忽视她瞥过来的白眼的话。

        老人顶雨薅了一把青菜,本想热情的给他煮面,南归一把抢过水瓢让姥姥去吃饭,她来煮,热锅凉油下葱花,放花椒面,酱油爆香,将姥姥买的香肠切了切翻炒几遍,倒水呛汤,把面,料包青菜一起扔进锅,煮吧煮吧,出锅的时候打了个鸡蛋勾了勾鸡蛋散花汤,不一会就端了一碗热腾腾的面上桌,端上来的时候,说实在的闻予还是不想吃,但是旁边的眼刀都能把他剐了。

        闻予本不想理睬,他想吃就吃不想吃还要看别人脸色?笑话,长这么大他还没看过谁脸色。

        只见旁边夹了一大筷头的面卷了卷就往他嘴边送,“吃吧,大爷,你不吃,我姥姥不安心。”

        听着这丧里丧气的声音,闻予看看对面笑呵呵的老人,皱着眉,让她放下筷子,他自己会吃

      60 ☪ 病得不轻 ◇

        闻予想着反正又不是毒药, 吃了完事,省得她在旁边磨叽没完,闻予随便夹了一筷子,送进嘴里, 味道还不错, 就是香料味太浓, 不过还能下咽。

        南归在旁边杵着, 瞧着就像一个追着小孩儿喂饭的老妈子,终于把饭喂进去了, 三人吃完饭之后,发现住是个问题。

        就一个炕, 闻予长这么大还没睡过这种炕呢, 而且只有一屋,这怎么睡, 姥姥去炕柜拿出一套没有盖过的新被褥,在炕头铺上了。

        “这套是给南南准备的, 棉花被罩都是新的,一直没人睡过, 给小伙子你用,我时常拿出去晒的, 不脏的。”

        南归听着心里涩涩又温暖, 搂着姥姥就不撒手。

        “等会再撒娇我给小伙儿铺上,睡炕头, 炕头热乎, 这连雨天都湿漉漉的, 睡个热乎炕解乏, 你睡你表姐的。”

        “对了, 我表姐呢?”说起表姐她还是有点印象的,小时候有好吃的总分给她一半。

        “你舅舅摊着那么个没心肝的老婆,你表姐也没过几天好日子,哎,说起来又是老话一箩筐,先睡觉,你们也累了明天再说。”老人拍着她的手叹着气。

        这么一说,南归更想听了,这么多年都发生了什么。

        闻予看着铺好的卡通被褥,看着这大通铺,他睡不下去,“我今天去车里将就一夜,你们休息吧。”

        “别呀,小伙子,这里山区不比你们城里,早晚两头温差大,何况又下了几天雨了,你受不得的。”

        姥姥拉着南归让她劝劝,南归寻思她谁啊,能劝的住闻予?闻予那主意正的,他自己认准的八匹马都拉不回来,再说她犯得着么,爱睡哪睡哪,又不是她们家虐待他。

        “姥姥别劝了,就是勉强把他拘这儿,他这一宿都未必能睡好,随他舒服得了。”说着就去穿鞋,开了院子灯开门送他。

        游一洺还说他不讲情面,应该让他看看什么冷酷无情,他不睡和她不劝。可是两码事。闻予冷哼一声,一瘸一扭的走了。

        老人看着这么英俊挺拔的一小伙儿,一走一踮脚的背影,叹气道:“哎,挺好的孩子,可惜了。”

        南归莫名:“什么可惜了?”

        “可惜腿脚有问题,哎,看样人也没有十全十美的。”

        听着姥姥不无惋惜的叹着气,南归噗嗤一声笑的前仰后合。

        姥姥问她笑啥,她一直摆手止不住的笑。

        晚上雨势越来越来急,房檐被砸的跟倒豆子一样,哗哗直响,电闪雷鸣,也不知道闻予怕不怕鬼,搁她打死也不敢一个人睡外面,何况又是这种天气,吓都吓死了。

        正想着要不要给闻予个台阶下,叫他进来睡,再怎么嫌弃也比车里强不是,脚还不知道歪成啥样呢,一直也没处理,这要是有个头痛脑灾的,闻爷爷肯定心疼。

        哎,好人难做啊。

        姥姥听到旁边人翻来覆去的,就知道她没睡着。

        “换了地方睡不着?”

        “不是,姥姥你怎么还没睡呀。”南归侧过身子面朝着姥姥轻声问道。

        “哎,你这刚回来,姥姥高兴地还跟做梦似的,今晚哪可能睡的着。”

        “那我们唠嗑吧,我想知道表姐现在什么情况。”

        老人静了一瞬,“你表姐啊也是可怜。”

        原来那年舅妈回来之后只说那天早上带她去买早餐,早上去晚上归,市集人多,找了一天没找到,后来报了警,也没找到人,没办法,带着表姐先回了老家,后来在外打工的舅舅听到消息也回来了,在这边也报了警,还去了趟江省找她,到底最后去没去,找没找,从如今报警的情况就知道了。

        一开始姥姥还寄希望于警察,慢慢时间久了就越来越没盼头了,再后来镇上棚户区改造,她爸爸的赔偿款也下来了,舅舅一家就又想要房又想要钱,姥姥一气之下就跟舅舅吵了起来,并扬言这些都是给南南留着的,别人一个子儿都别想拿,可是后面表姐被舅妈虐待,舅舅在外也管不到,再说就是看到了,也未必能管,有后妈就有后爹。

        后来表姐初中辍学被姥姥知道了,就把表姐接来跟她一起,舅妈不死心要把表姐嫁给临村的张家革,谁都知道张家革快四十了,是个傻子,他老爹老妈攒了一辈子钱就为了给他娶个老婆,以后他们死了能照顾他,舅妈知道他家有点钱,就跟那老两口一合计,要十五万彩礼,把表姐嫁过去,姥姥还是听她一个跟张家同村的外甥说的这事,直言她别管了,管不了,毕竟人家是她正经父母,监护人,受法律保护,别人说不上。

        姥姥一听这,气的直接拄着拐就去舅舅家闹,不管用就去镇上政府门口闹,说未成年被逼买卖婚姻,等于贩卖人口拐卖儿童,让政府主持公道。舅舅来拉她回家她说自己老命一条光脚不怕穿鞋的,再祸害英英就把南南被她弄丢的事一起报警,余江不行就去春城,春城不行就去北城,再不行就去电视台,一定要把她告进大牢。

        舅妈嘴硬但是心虚,怕以前的事捅出来,后来这事儿就不了了之,姥姥让表姐继续上学,她供她,表姐很争气,高考考到江省一本,考到江省也是为了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消息找到她。

        “这下好了,你自己回来了,ᴶˢᴳ明天我得给你表姐打个电话,她这么多年一直惦记你,今天太晚了。”

        听着这一番她不知道的往事,南归又心酸又生气。心酸她表姐和姥姥,气舅舅这一家没良心的。

        这一晚姥姥讲了很多,大到父亲后面的赔偿款,小到外面的狗是花花的后代,总之这么多年好像什么都变了,什么又都没变。

        南归听着外面的雷雨声,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清晨的时候,南归醒来看着外边天地一线的大雨,这天不好开车啊,不过正好她打算陪姥姥到开学再回去,闻予要回去就自己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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