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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司机大哥见她哭得如此伤心,还以为时暖家里人在医院里出了什么事情,加快速度的同时还特意安慰了时暖几句。
等在到医院门口的时候,时暖的情绪已经差不多全部平复下去了。
擦干了眼角的眼泪,又进洗手间收拾了下自己,时暖这才朝骨伤科的住院部走去。
开门进去的时候付谨瑞部队上的战友正好来看付谨瑞,几人大声谈笑着,说着下一季度的训练情况,见时暖进来,纷纷冲着时暖叫着嫂子。
时暖只是朝他们笑笑,只是那嘴角的笑意有些尴尬,有些不自然。
付谨瑞从时暖进来就注意到她的情绪有些不对,甚至连眼睛都有些红红的,明显是有哭过的痕迹,所以待战友们离开,直接站起身朝站在窗户口的时暖过去。
从身后将她环抱住,低声在她的耳边问道,“怎么了?”
时暖回过头,转头要去看他,边摇头,“没,没什么。”
付谨瑞将她扳过身子来,盯看着她的眼睛,眼圈红红的,说没有哭过怎么能说得过去!
轻皱着眉,低头吻上她的眼睛,轻轻的触碰,那亲吻就如落在脸上的羽毛,轻飘飘的,细细的,略带着点痒。
时暖闭着眼睛,眼皮因为他的轻吻微微颤抖着,手环上他那精瘦的腰,抓着他身上的病号服。
付谨瑞这样轻吻了好一会儿,这才将她放开,收拢了怀抱将她拥在怀里,手轻抚着她的头发来回拍着她的背,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告诉我,刚刚发生什么事了?”
靠在他的怀里,时暖轻咬着唇,嘴角微微颤抖,有些说不出口。
似乎感觉到怀中她的情绪波动,付谨瑞不再逼问她,只轻抚拍着,说道,“好了,不想说我们就不说。”他不勉强她,等她想跟他说的时候再来告诉他就可以。
时暖点头,抱着他腰的手圈得更紧了些,她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有些事情,是她一辈子都不愿意记起来的,却偏偏无法忘记。
付谨瑞只是皱眉,不清楚她出去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样拥抱了好一会儿,付谨瑞这才将她放开,也这才注意到她手指上的伤口,微带着血迹,不过已经凝住。
皱眉问道,“怎么伤的?!”
不想他担心,时暖只借口说道,“不小心划到了。”说着想将手从他的手中抽走。
付谨瑞没放手,拉着她的手走到病床边的柜台前,从抽屉里将那备着的创可贴给她的手指贴上。
替她贴好,再抬眼看她,问道,“公司的事情很棘手吗?”
时暖想起顾向东的态度,闷闷的点点头,“有点。”
付谨瑞拉着她让她在床上坐下,转身给她倒了杯水给她递过去,抽回手的时候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只说道,“做的不开心的话就别做了。”其实他没说的是除了不想她太辛苦做得不开心,他更介意顾向东对她的野心,顾向东那看着她毫不顾忌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
闻言,时暖抬头看他,好一会儿才问道,“不做回来让你养吗?”
付谨瑞想都没想的点头,“嗯,我养。”
时暖轻笑,心里因为他的话而有些小小的开心,也有些小小的被温暖到。
付谨瑞也笑,盯看着她的眼睛伸手覆上她的脸,问道:“要考虑吗?”
时暖看着他,嘴边带着淡淡的笑意,说道,“让我好好考虑。”
付谨瑞点头,手揉了揉她的头,“好。”不管她是开玩笑还是如何,他的态度是认真的。
江贺山这样一闹,时暖心里始终有些放不下,晚上的时候直接回了家。
到家的时候琴姨和外婆正在吃饭,因为时暖不回去,两个人吃琴姨也并没有准备很多。
外婆见时暖回来,担心她没吃饭,站起身子就说要给她去下面。
时暖将外婆拉住,朝她摇摇头,只说道,“我吃过了,在医院里跟付谨瑞一起吃的。”
听她这样说,外婆这才放心,坐下来重新吃饭。
时暖回了房,准备外婆等下吃好饭之后再去问她。
将那放在床头柜抽屉里的照片拿出,略带着暗黄的影像上一对年轻的夫妻抱着个孩子,三人脸上的笑容都很灿烂。
照片中的女人跟如今的自己很像,那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地。
而照片中的另一个男人也跟下午见到的江贺山极其相似。
轻叹了声将照片反盖住放到那床头柜上,自己则靠坐在床上仰着头闭着眼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外婆推门进来,见她就这样躺靠在床上,上前轻轻的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她没有发烧难受。
感觉到有人进来,有人在自己的头上动着,缓缓的睁开眼睛,只见外婆正一脸慈祥的看着她,问道,“跟付谨瑞闹矛盾了?”
时暖回过神,朝她遥遥头,“没有。”
外婆也没再多问,伸手拿过那床头柜上的照片,轻抚着照片里的女儿,轻叹了声。
时暖想了想,看着外婆斟酌的说道,“外婆,我今天见到江贺山了。”
闻言,手中的照片差点没有掉下来,转头定睛看着时暖,问道,“你说什么?!”
时暖轻叹了声,问道:“外婆,江贺山是不是找过你?”
062担心
房间内如死寂一般,外婆紧绷着脸,咬着唇,一句话也不说。
见状,时暖大概能猜出来了,那天晚上在走道里遇到江城东,看来肯定是来找外婆的,所以外婆才急着说要搬走。
好一会儿,外婆才沉声问道,“他到底想干什么!”说着话,整个人的身子都有些颤抖。
时暖伸手将她的手握住,只轻声唤着她,“外婆……”
外婆的情绪有些激动,说道:“他没了儿子,我何尝不是也没了女儿!”声音被拉得有些高。
失去女儿一直是她心中的痛,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但是对于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那种伤痛根本就是刻骨铭心的,她永远都不能忘怀。
虽然当年是她的女儿提刀亲手砍死了他们江家的儿子,但是如果当初不是他们江家把事情做的太绝,把他们逼到无路可退,他们又何尝需要落到那样的田地,如果没有这一切,又怎么会造付如今的悲剧。
“他们才是凶手,是他们江家逼死了自己的儿子!”外婆低吼着,整个人有些颤抖的厉害。
“外婆,别说了。”时暖张开手将她外婆抱住,手拍抚着她的背,只低声安慰着,“别说了,别说了……”
外婆推开她,抓着时暖的肩膀,追问道:“他找你干什么,他想做什么?!……”
“不知道,他什么都没说。”时暖摇头,不准备把江贺山强迫她抽血的事情告诉外婆,不想她再为自己担心。
“真的?”外婆有些不太相信,盯着时暖看着,似乎想她穿她是不是在骗自己。
“真的!”时暖笃定的说,重重的点头,安抚的朝外婆笑笑,只说道,“没事的外婆,别担心。”伸手去将她那额头的碎发拨开。
见她这般笃定,外婆这才放下心来,不过还是不忘叮嘱时暖说道,“以后别跟他们江家的人打交道,知道吗?”
时暖点头,“嗯,以后我见了他们都躲着。”
“嗯。”外婆看着时暖伸手摸这她的脸蛋,莫名的有些想流泪,将时暖拥进怀里,抚着她的头小声的说道,“外婆只有你了,只有你了……”
时暖将她拥得更紧,只说道,“我永远会陪在外婆身边,不会离开的。”
外婆拥着她,鼻子酸楚着,眼眶也有些泛红泛热。
时暖陪着外婆睡下,这才从外婆的房里退了出来,将房门给带上。
客厅里琴姨还没有休息,见她从房间里退出来,忙问道,“老太太没事吧?”
时暖点点头,小声说道,“睡着了。”
“晚上是怎么了?很久没看老太太这么激动了。”琴姨随口问,也是关心外婆的身体,毕竟外婆心脏动过手术没多久,还在修复调养,实在是不易这样激动。
“没什么。”时暖摇摇头,对于那些事情,她并不想多说。
琴姨也意识到自己问得有些多了,尴尬的笑笑,然后说回房去休息了。
时暖回到房里,洗过澡靠坐在床上,盯看着那根被创可贴贴上的手指,过去的今天的,好多原本被封尘的记忆也一下子全都跳了出来。
如此想的出神,时暖就连那放在一旁被调付了震动的手机不停的闪烁着屏幕都没有发现。
电话那边的付谨瑞打了好几个电话,始终不见时暖接起。
皱着眉躺靠在病床上,盯看着手机,想起她今天的反常,付谨瑞终究有些放心不下,掀开被子下床,从柜子里将之前时暖给他准备的衣服换上,直接拿了手机出了病房。
记得之前时暖说他们已经搬到他市区那边的房子,在医院门口直接拦了出租车报了地址便让司机开过去。
到家的时候是琴姨开的门,琴姨见他这个时候出现还吓了一跳,问他怎么不是在医院里?
付谨瑞也顾不上解释,只问道,“时暖呢?”路上又打了个电话,依旧是没有人接,他担心她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在楼上。”琴姨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听她说在楼上,付谨瑞那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不过还是有些担心她,只朝琴姨摇了摇头,便直接大步朝楼上的主卧过去。
推门进去的时候,只见那傻丫头靠坐在床上睡着了,脖子整个歪着,眉头也紧紧的皱着。
付谨瑞这才松了口气,轻声将房门给带上,朝她过去,拿过她那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上面有5个未接电话,全都是他打的。
有些无奈的摇头,伸手故意惩罚性的捏了捏她的鼻头,然后这才扶着她让她躺好。
只是付谨瑞这手才扶上她的背,原本睡着的人儿幽幽的转醒过来,意识还有些朦胧不清,盯看着眼前的人只轻声呢喃,“付谨瑞?……”
见她醒来,看着她这样迷惑的样子,付谨瑞不禁弯了弯嘴角,低头亲吻上她那微启着的红唇。
时暖的意识还很模糊,他的唇贴上来只能本能的张口去回吻他。
付谨瑞起初带着点惩罚的味道,吸吮啃咬,不过慢慢的逐步放温柔了动作,原本弯腰抱着她的姿势也不知道怎么的缓缓变了位置,演变付如今手撑着床面将她压在身下的局面。
时暖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不过理智和意识倒是回笼了,伸手用力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开,喘息着,胸口起伏的厉害,“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付谨瑞低头在她的脖子上轻咬了口,呢喃间说道:“我打了五个电话,你一个都没接,我不放心你,所以……所以过来了。”
“你打电话给我?”时暖被他吻有些痒,微缩着脖子要避开他的吻。
“嗯。”付谨瑞轻声应道,轻咬了她一口,“谁知道你在呼呼大睡,害我担心半天。”
“呀……”微微有些疼,时暖轻呼出声音来,用手轻拍这付谨瑞的胸膛,娇柔的轻唤,“疼……”
付谨瑞低笑,故意又张口在她脖子上咬了口,不过这回力道控制的很好,并没有将她咬疼。
时暖被他吻得晕晕呼呼的,原本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意识这会儿又被他吻得迷失得七七八八。
被他这样吻了好一会儿,时暖只觉得自己浑身都都泛着热,只听见耳边有人说道,“时暖,我想要……”
063不哭,我在这
房间里温度很高,高得让那【创建和谐家园】在空气中的肌肤都觉得有些被房间里的热度给灼伤。
“时暖,我想要……”付谨瑞亲吻着她,顺着她的脖颈缓缓向下,手摸索着探入她的睡衣内。
他是真的想要,想得整个人都疼了……
被他压在身下,时暖迷蒙着眼睛,他那大掌在她身上到处点火,那火热的唇密密的亲吻着,让她不禁有些不住的颤栗,整个人的身体开始有些不受自己控制。
“时暖……”付谨瑞亲吻着她,贴着她的肌肤轻唤她的名字,声音因为情欲的关系变得暗哑,低沉,却更具磁性,带着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