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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南吱轻笑:“叶先生,有些事,不会因为过了四年就不存在,我们之间,也早就没了父女缘分。”
“南吱,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你说的都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我一直是你亲生父亲,叶家也永远是你的家啊!你怎么能......”
“叶先生,你不会真的觉得,过了四年,我就能原谅你和那个女人害死我母亲的事实吧?”
叶明凯气的脸色发青:“你这孩子胡说八道什么!”
叶南吱表情淡淡的,很冷:“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告辞。”
“南吱!”
叶南吱根本不管身后的叶明凯,踩着高跟鞋径自快步朝露台走去。
不远处的叶可可,心头一紧。
叶南吱真的没死!
上次在病房,看江老爷子对叶南吱的态度,似乎还没认出她来,要是叶南吱重回江家的话,做了江家长媳,还有她什么事?
江老爷子对叶南吱视如己出。
她绝不能让叶南吱风光的回江家。
叶可可转身,拉了一个侍者塞了一笔钱:“加点料,把饮料送给露台那位女士。”
第56章 叫辞爷,就救你
招商会里的老色、鬼不少,叶可可就知道一个。
做建材的刘总,地中海,大肚腩,妥妥的中年油腻暴发户。
叶可可端了杯香槟走过去,跟刘总打招呼:“刘总,好久不见啊。”
“哟,叶家千金啊,厉害啊,绿豪招商会也能进来。”
叶可可凑近低语道:“没刘总厉害,刘总,你看露台那边的美女,合不合你胃口?”
男人扫了一眼,啧了一声:“绝色啊,怎么,你认识?”
“不止认识,那可是我自家姐姐,我跟她已经说好了,她也挺喜欢刘总的。刘总,你可要好好把握。”
刘总眼神立刻变得雀跃,“真的,没骗我?”
“我哪敢骗您呐,不过,刘总以后可得多关照我们叶氏。”
“那是自然!”
——
叶南吱喝了杯香槟后,有些晕眩,她抬手捏了捏太阳穴,转身刚想下露台,去休息间坐一会儿,迎面走来一个冲她色笑的中年男人身影。
“美人儿,跟我走吧!”
叶南吱趁着还有力气,用力挥开他:“拿开你的脏手!”
刘总不屑嗤笑:“还跟我装矜持?走吧,别装了,一会儿进了房间你尽管给我騒就行!我可不喜欢故作矜持的!”
刘总拖着叶南吱就下了露台,朝酒店套房走去。
叶可可已经给他开好了房,1501,想的还挺周到。
——
江北辞取了‘囚禁’系列珠宝后,原本在露台上待着的叶南吱就不见了。
男人快步朝露台走去,就看见叶南吱被一个油腻老男人拖进电梯里。
这边,刘总正迫不及待的摁上电梯门,即将合上的电梯门,忽然被一只修长手臂挡住!
进来一个身姿挺拔清隽的英俊男人,周身杀气肆意,寒气逼人!
“辞、辞爷?”
江北辞黑眸肃杀的盯着他:“知道她是谁吗?”
刘总懵圈:“叶、叶可可的姐姐啊......”
江北辞捏着拳头,抬手就猛地揍上他,力道剧烈,揍的男人眼前一黑!
刘总被打的趴在电梯壁上。
叶南吱身体失去支撑,倒在江北辞怀里。
江北辞摁着电梯门,拎着刘总的后衣领子,就将人一脚踹出电梯!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辞爷饶命!我真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
江北辞眼角盛怒猩红,咬着后槽牙冷厉道:“我现在没空收拾你,要是叶南吱有半点问题,你祖宗十八代都别想好过!”
刘总趴在地上,抖如筛糠,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江北辞摁上电梯门。
狠厉的眼神在低头看向怀里意识不清的女人时,瞬间柔软许多。
江北辞恨铁不成钢的咬牙骂了句:“该死的怎么会蠢到被人下、药!”
男人弯腰,将叶南吱一把打横抱起。
电梯抵达绿豪酒店顶楼。
顶楼只有一套带露天大泳池的超豪华总统套房,这是江北辞独占的领地。
没人能闯进来。
咔哒。
门打开。
江北辞横抱着怀里的女人进了门,长腿踢上门。
叶南吱昏沉间,微微撑开眼睛,视线里看见一道模糊熟悉的清隽脸庞。
“江北辞......”
是他......救了她吗?
男人抱着她,大步走向大床边,将她丢上去,几乎是同一秒,男人高大的身影也倾覆下去。
男人抵着她,一字一句的霸道命令:“叫辞爷,就救你。”
“......”
叶南吱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她死死咬着红唇,她清楚的知道,他们这样,是不对的。
他们,早就离婚了。
“江北辞,求你,送我去医院......”
她嗓子都哑了,眼角也因为药力难耐的沁出了眼泪,眼角微红的泪雨梨花模样,让人看了就想......狠狠欺负。
送她去医院?
江北辞咬着她的耳朵,嗓音低沉含笑,似冷似嘲弄:“枝枝,你自己送上门,我有什么不吃的道理?我脑子又没进水......还是为了乔观澜,你要守身如玉?”
第57章 填补这四年的空白
江北辞摁响了前台电话:“送盒套上来。”
过了半秒,他又道:“不必了。”
——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与叶南吱纤细葱白的十指相扣,用力压在柔软床面上。
“江北辞......”
那低柔轻颤的声音,淹没在热切的浪潮里。
温和低调的橙色射灯笼罩在交叠的身影上,叶南吱身上的红色礼服早就皱的不成样子,撕拉一声,被江北辞亲手摧毁。
他抵在她耳边一字一句的霸道开口:“再给你一次改口的机会,我会温柔点。”
叶南吱眼泪肆意的从眼角滚烫滑落,失控哽咽:“江北辞,我们已经离婚了啊.....”
“离婚在我这里又算得了什么?叶南吱,你不是总说我是衣冠禽、兽,怎么,现在又想让我做正人君子?”
“......你【创建和谐家园】!”
江北辞轻蔑的笑了下,覆下去:“我没有道德底线这件事,你是第一天才知道吗,吱吱?”
“......”
没有人能闯进来打扰这一室激烈。
就算是乔观澜报警也没用。
大床上、浴室里、露天泳池里......江北辞像是要把这四年所有的空白全部填满。
——
叶南吱体力透支的晕过去,被江北辞横抱着从浴室出来。
男人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到床上,执着她的手放在薄唇边亲了亲,摸了摸那细腻纤细的手腕子,总觉得这里少了点什么。
江北辞从丢在一边的西裤口袋里摸出手镯,扣在叶南吱的手腕上,又摸出手镯的钥匙反锁。
就算是找开锁的师父也没办法摘下来。
暖色灯光下,手镯衬的叶南吱手腕越发白皙,江北辞又情不自禁的执起亲了亲,将那枚钥匙项链,戴在了自己脖子上。
只要他不解锁,她就得永远戴着这只手镯,跟他纠缠到死。
想安安分分的做乔太太?
做梦。
叶南吱熟睡过去,脸上的绯色尚未褪去,江北辞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想到有人敢给他的女人下、药,男人深沉温存的眸色里闪过一抹凌厉寒意。
江北辞起身,边朝露天泳池走去,边给魏洲打电话。
露天泳池这边的长廊里,与室内隔绝着一道落地玻璃窗,江北辞握着手机讲电话,转身目光深邃的始终注视着室内大床上躺着的人。
“那个姓刘的处置的怎么样了?”
“灌了药,让人问候了好几次,现在已经人不人鬼不鬼了。”
“谁下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