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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辞玩味的看着她怀里那两个大橙子,嘴角不自觉的牵了牵。
呵。
这小鬼头,还算有点儿良心,知道送橙子报答他。
比她那个狠心的妈,倒是强多了。
“蜀黎,这是我从妈咪办公室里偷来送给你的哦!”
看她可爱无邪奶呼呼的小模样,江北辞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说吧,找我什么事?”
叶俏把两个大橙子放到江北辞病床上后,站在病床旁,盯着江北辞英俊的脸庞,眨了眨眼道:“蜀黎,俏俏好喜欢你,俏俏能嫁给你吗?”
咳。
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江北辞实在忍俊不禁:“小鬼,你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嫁给我?”
“嗯呐!俏俏不会嫌弃蜀黎是个老男人的!”
江北辞嘴角抽了抽。
骂谁是老男人?
这小鬼一看就是她爸没教好!
她爸乔观澜。
想到这个,江北辞眸色就暗淡复杂了几分。
叶南吱那女人,究竟是什么时候跟乔观澜在一起的?
“小鬼,你几岁?”
第37章 乔爷连求婚戒指都准备好了
“小鬼,你几岁?”
叶俏小手臂趴在病床边,歪着小脑袋想了想,皱着奶白的小眉心说:“蜀黎,我三岁了哦!”
之前妈咪就嘱咐过她和哥哥,要是碰到帅蜀黎问他们几岁,就说三岁。
为什么要骗人,俏俏也不明白。
但是俏俏是个听妈咪话的乖孩子,妈咪让她怎么说,她就怎么说。
江北辞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
三岁……也就是说,叶俏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孩子!
叶南吱当时刚跟他分开不到一年,也许更早的时候,就跟乔观澜勾搭在一起了!
呵,好一个无缝对接!
以前一个陆放就算了,现在就连乔观澜也是!
这女人是打算在他江北辞头上种下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
江北辞黑着脸,太阳穴突突直跳。
整个人阴沉的可怕。
叶俏不知所措的问:“蜀黎,我明天还能来找你玩吗?”
要是蜀黎答应的话,她明天再赖着妈咪继续跟来医院。
江北辞冷道:“明早我就出院了。”
“哦,好吧。”小俏俏失望的应着。
……
叶南吱当晚值完夜班后,带着叶俏回了家。
叶俏在儿童座椅上睡着了,叶南吱刚想下车抱她上楼,乔观澜就打来电话。
“乔爷?这么晚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那边,乔观澜温润磁性的声音有些许疲惫,似是刚从工作中抽身,淡淡笑着说:“没什么事,就是打电话问问你,外婆的手术做的怎么样了?”
“还没做,安排了医生这周五做手术。也不算什么大手术,多谢乔爷关心。”
乔观澜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这周五有空,刚好去国内出个差,顺便去医院陪你?”
“这……会不会太耽误乔爷的行程?”
乔观澜的身份不简单,每天被许多公务缠身,叶南吱不想麻烦他。
“南吱,你救过我的命,跟这个相比,我为你做任何事都不算是耽误时间,更谈不上是麻烦我。再说,我去国内也是顺便去看你,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叶南吱也不好推开,毕竟,这四年来,乔观澜对他们母子三人,关照有加。
“好,乔爷,那到时候你到寒城,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
简短寒暄后,乔观澜挂掉电话。
身旁助理艾米不解道:“乔爷,您明明是忙了这么多天,专程抽出空闲飞回国去陪叶小姐的,为什么要骗叶小姐说是顺便回国去看她?”
乔观澜眸色深了深,微微叹息道:“南吱是个有自己想法的人,我若是给她心理压力,一直逼她,她只会逃的更远。”
“可乔爷您一直这样做着谦谦君子,叶小姐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您的心意?这四年,您不仅照顾叶小姐,还帮她照顾两个孩子,就是石头,也该热了。可叶小姐呢,跟个石人似的,丝毫不解风情。”
“南吱她还没跟四年前彻底做了断,又怎么接受新的人?她给江北辞生了两个孩子,又岂是一朝一夕能轻易走出来的?”
艾米嘀咕着道:“可乔爷您连求婚戒指都准备好了,要不是叶小姐这次忽然回国,没准你们都结婚了……她那个前夫,有什么值得留恋?哪有乔爷对她好?”
乔观澜目光深远的看着办公桌上的相框。
相框中,她和两个孩子笑靥如花,而他站在他们身后。
像极了一家四口。
总有一天,南吱会看清,谁才是适合陪她过一生的人。
……
当夜,江北辞打了个电话给魏洲,毫无情绪的说:“乔软的女儿,不用查了。”
“辞爷,这是……?”
可他就快查到一些蛛丝马迹了。
“叶俏三岁,不可能是我女儿。”
再查下去,又有什么意义……无非就是给自己添堵。
第38章 垃圾桶才是乐色的家
第二天一大早,叶南吱查完房拿了瓶祛疤药膏,送去六楼。
病房里空荡荡的,江北辞人不在。
叶南吱走到护士台打招呼:“赵护,麻烦你待会儿把这个祛疤药膏送给608病房姓江的那位病患。”
“608的江北辞?”
“是,他那天给我挡了泼过来的硫酸,这祛疤药膏算我的谢礼。”
叶南吱不想欠他的。
跟江北辞两清,是最好的方式。
“可是江总今早就出院了!”
叶南吱皱眉:“可是他的出院时间在下周啊。”
赵护道:“说来也是,他脑震荡还没好全,这会儿跑出院也是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不过像他们这样的大忙人,可能多住一天院都是在浪费人生吧。对了,他刚走,乔医生你现在赶过去,可能还能追上他!”
叶南吱捏了捏白大褂口袋里的祛疤药膏:“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医院门口。
江北辞刚从医院大厅出来,就看见车边站着的周行深。
“老周?你怎么来了?”
周行深看他头上包着纱布,笑的花枝招展:“难得看你浑身是伤的狼狈样子,我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你家老爷子说你脑震荡人还虚着呢,不放心你,叫我来盯着你!怎么样,虚不虚?兄弟的肩膀给你靠?”
江北辞冷冷的剜了他一眼:“就你那肩膀,靠过多少个女人,我怕脏了我的脑袋。”
“老江你说这话也太不地道了,我早就从良了好不好?”
周行深没轻没重的猛拍了一下江北辞的背。
刚巧打中江北辞被硫酸灼伤的那片伤口,疼的江北辞蹙眉:“你想让我剁了你的手?”
“不是吧,几天不见,老江你怎么变得这么娇气?”
一旁的魏洲忍不住提醒道:“周少,辞爷的背部被硫酸灼伤,您打到他的伤口了。”
叶南吱从医院追出来,就看见站在车边谈话的江北辞和周行深。
这边,周行深打量着江北辞,这才发现他除了脑袋有伤,左手也绑着纱布,就连背上也遭殃……
“啧,老江,你这几天究竟遇到什么了,抢银行也不至于把自己搞的浑身是伤吧?”
江北辞面色清寒的没有一丝情绪:“碰到煞星了,晦气。”
说完,就漠然的跨着大长腿上了车。
煞星……晦气……
呵,他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厌恶她。
她竟然还可笑的因为他为她挡硫酸而产生一丝感激。
叶南吱捏紧了白大褂口袋里的祛疤药膏,眸色一瞬变得清冷凌厉。
转身,冷漠的朝电梯走去。
路过电梯口的垃圾桶时,叶南吱将白大褂口袋里的祛疤药膏,直接扔了进去。
送他药膏?
不如送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