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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又沉默了。
过了一会,又有人开口说道“你可别想跑,我们这后面是山,山里面狼啊,熊瞎子啊都有,前面就是江,想跑也跑不了。”
七月平静的回答道“不跑啊,我看这挺好,依山傍水的,就是以后你们想让我走我都不走。”七月说的别有意味。
继续一片沉默。
“我们村就一个小卖铺,过年过节的才能吃顿肉,日子没你想的那么宽绰。”
七月继续点头“没事,吃素也行,我没那么爱吃肉。”
.......
老刘婶最先受不了了,脸色十分不好的就快步出了屋子的门,也没理看热闹的人,直接朝正房而去。
正房里村长和一群人正聊着闲天。韩六子还没走,赵家的兄弟俩回家拿钱去了黑没回来。
见老刘婶慌慌张张的进来,村长咳了咳烟袋,板着脸说道“咋啦,那闺女闹啦?”
村长旁边另一个抽着烟袋的老头嘿嘿笑道“闹也没事,咱们这买来的那几个哪个不闹?田老三那大小子的媳妇当时闹的多欢,捆上饿两天就消停了,没事。”
“不是。”老刘婶摆了摆手,“一点也没闹。”
村长脸色更不好了骂道“不闹还不好,你这老娘们脑子有毛病吧!她要是哭,就让她哭去。别管她,只要不死,生个娃心就踏实了。”
“要是光不闹就好啦,这闺女我怎么感觉吧..我感觉那么不对劲呢!”老刘婶一古脑的把刚才和七月的对话说了出来。说的屋里的人都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怎么评论了。
半晌,村长咂咂嘴,看着韩六子说道“六子,你是不是下药下狠了。把脑子药出毛病了吧!要是脑子有病可不能是这个价。我听说大荒屯子那就有个媳妇是给药傻了,才花八千就买下来了。”
“不能”韩六子断然否定道“到我手里的时候还精怪着呢,我这一道上就上船前为了让她老实点吃了点药,也没下的多啊,就给吃了两片。我看啊就是和咱们耍心眼,你们看紧点,可别让她骗了,再给跑了。”
村长听了想想也有道理,而且韩六子经常来,要是以后真发现是傻了就让他换个也行。于是对老刘婶说道“你们老娘们就爱咋呼呼的。等有事时候在喊能憋死你啊!你去把她绳子解了,要是老实就给点吃的喝的,要是看真是使心眼,你们在眼前看着也不怕她出什么事。”
虽然老刘婶还是觉得怪异,但细想想也是这么个理,于是到厨房里拿了中午剩的一个黄面的馒头,又舀了瓢水朝七月所在的屋去了。
七月被解开了也没闹,给吃的就吃,给喝的就喝,还管她们要了盆清水。洗了洗刚刚出的汗,轻松自在的就跟在自己家一样。
这几个女人一直在等着七月爆发,但直到赵家的兄弟俩把钱交了,然后领七月回家也没闹起来。这让一群人心里都更加七上八下了。
七月没闹,赵家的两兄弟倒是挺高兴的,但走之前村长给他们交待过,一定要把七月看好,最好就关个屋里面,再三嘱咐。啥时候生了娃啥时候才能放松警惕。
于是七月被领到了一个屋里,屋里啥也没有,就一个炕和一床铺盖,剩下的连个桌子都被放,因为村长说七月看着让人心里没底,别到时候没注意到,拿脑袋找了桌子角。
俩兄弟也是没见过女人的,看见七月就乐了一会,又十分憨厚的问了七月饿不饿,渴不渴,之后让七月睡一会,俩人把门一关,外面锁上后走了。
若不是七月看了委托者的记忆,七月一定会觉得这么淳朴的人怎么会是坏人。不管是她在村长家见到的那几个女人,还是这两个皮肤黝黑的兄弟俩,都让人生不起恶感来。但事实上,就是这些貌似淳朴的人却把陈兰香活活的给折磨死了。他们觉得陈兰香是他们花钱买来的,那就是他们的,陈兰香不管是生不出孩子还是想跑,都是十恶不赦的。
既然天黑前都不会有人打扰,七月抓紧时间恢复自己的身体状况。虽然这个身体适合练武,但却没有半点根底,这段时间还受了不少的罪,整个身体的状况都不是很好。
七月盘膝坐在炕上,开始感觉自己的气感,慢慢的进入了物我两忘的状态。
赵家的兄弟俩一个叫赵天福,一个叫赵天寿,是对双胞胎,但俩人却长的不是十分像,哥哥赵天福略微胖一些,性格能沉稳一些。弟弟赵天寿个子高,而且瘦一点,样貌也好一些,只是性格不是很好,陈兰香挨的打大部分时候都是他下的手。
天黑了,两兄弟在外面喝了酒,虽说是买的媳妇,但今天也算他们俩成亲,于是就和一些关系好的聚一聚,喝了几杯。兄弟俩很高兴,他们已经二十九了,今天终于可以挨到女人的边,这让俩人喜出望外。
但毕竟是兄弟俩人,于是商量后俩人决定,以后就哥哥上半夜,弟弟下半夜,谁也不占便宜,都有份。
兄弟俩回来后难得的拿凉水在身上洗了洗,赵天福急不可耐的拿着钥匙朝七月的那间房去了,赵天寿心里虽然火烧火燎的痒痒,但也只能耐着性子回到正房,等着他哥哥完事。
七月在俩人刚进院子就听到了声音,村里现在虽然有电,但七月的这个屋却没有电灯,又为了怕她搞鬼,连油灯也没给七月。
屋里黑沉沉的,但七月的眼睛却是晶亮。她嘴角轻轻勾起,把白天在被子上撕下来的布条拿在手中,轻手轻脚的来到了门后面躲了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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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锁被急不可耐的被打开了,赵永福推门而入。
农村人没那么多讲究,他刚在院子里用井水洗完澡,连衣服都没穿,反正大半夜的,在自己家。他又怕七月挣扎的厉害,再把衣服撕破了,也就不费那个力气,直接.裸.着来的。
屋里很黑,窗户都被拿木板钉上了,连外面的月光都照射不进来,他一时适应不了这种黑暗,只是凭着记忆朝炕上的方向而去,伸手朝被子里摸去。
七月在他进来后好像猫一样从门后闪身而出,她半点声音也没有,跟在赵永福的身后,手敏捷的朝前一探,手里的布条直接勒住赵永福的脖子。
赵永福大骇,想喊出声,但他刚一张嘴,一团七月从墙上扣下来的黄泥就塞到了他的嘴里。赵永福脖子被勒,嘴里塞了东西,先是呜呜的喊了几下,随即就干呕几声,想挣扎,但他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七月从身后捆上了。
赵永福毕竟是常年干活的,即使这这样还是有力气想反抗,他抬腿往身后踹,但七月就等他抬腿呢。不会打架的人只会用蛮力,但若是能掌握身体脆弱的地方,并且利用好重心,其实并不需要多大力气就能打倒对手。
七月先是一让,错开他踢来的腿,随手用手一拉,脚在他膝窝处一踢,赵永福失去了平衡,咣当一下,下巴就嗑在炕沿上,随后倒了下去。
他嘴里塞的满满的黄泥,方才没来得及吐,这一下嗑的连嘴里的黄泥块都碎了,更何况他的嘴。赵永福只感觉一阵咸腥,脸颊发麻,已经失去了知觉,只能呜呜的叫着,希望赵永寿能发现这里的异样。
房子并不隔音,赵永寿一直支着耳朵听这个屋里的声音。自然听到了这些响动。但他并没有觉得是自己哥哥吃亏了,反而是以为赵永福已经得手,而这呜呜的声音是七月发出的,心里不由得更加火烧火燎的难受。到水缸里舀了瓢凉水喝了才消了些火气。
七月用布条把他的腿也结结实实的捆上了,一脚把他踢的翻过身来,恶趣味的拍了怕他的脸说道“你倒是喊啊!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原本赵永福还不知道是谁,但七月这一开口让他愣住了,他先前被打的发蒙。并没多想,但现在一听是七月的声音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随即呜呜的大声嚷了起来。村里还没哪个男人让自家的婆娘给打了的呢,他挣扎的要起身给七月点教训,但他只是徒劳的刚爬起来,就被七月一脚踹到,再爬起来,再踹倒,直到最后赵永福的力气都耗尽了,被七月踩在脚下。只能拿眼睛瞪着七月。
屋里虽然黑,但习惯了黑暗后七月还是能音乐看到赵永福愤怒的目光,但这目光却是取悦了七月。
七月蹲下身子,在赵永福的脸上用力拍了怕,语气带着笑意轻声说道“被打的爽不爽,你们不就是这么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女人吗?”七月在他满是黄泥脸上挤了挤,把嘴里的黄泥沫子和掉了的牙都挤了出来,泥里全是血,这时缓过来劲的赵永福疼的呲牙咧嘴。
赵永福虽然牙被打掉,嘴里受了伤。但刚一能说话就大喊道“永寿,快过来,快来啊!”他说话的嘴里漏风,声音十分的凄厉。
但当他见到七月已经拿着剩余的布条站了起来的时候。赵永福下意识的就明白了七月的目的,他想把赵永寿一起引过来,他刚想提醒察觉不对劲往这跑的赵永寿的时候,七月已经一脚踢在他的嘴上,顿时又掉了颗牙,嘴唇被这一脚踢的麻酥酥的没了知觉。只感觉**辣的肿胀感,刚到口的话却是被嘴里的血堵着喊不出来。
赵永寿听到哥哥的声音就觉得有问题,他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万万没想到凶手居然是白天买的那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姑娘,可是当他发现是七月的时候,什么都已经晚了,因为他也被打的满脸是血的和赵永福捆在了一起。
七月到外面趁着天黑把大门在反锁上了,又从黄泥垒的围墙翻了进来。在院子找了条绳子重新回到屋里,用绳子又把俩人的捆的更严实了。起初赵永福和赵永寿还要喊,但每次话还没喊出来就被七月一鞋底抽在嘴上,最后把俩人抽的好像猪头一样才觉得有些累了,甩了甩发酸的手,七月又拿起两块黄泥塞到兄弟俩好像香肠的嘴里,拿剩下的布条勒在嘴里捆了捆,然后满意的把手拍了拍,把这房门一锁,找了点吃的东西后到兄弟俩住的正房睡下了。
睡前七月还感叹道,这兄弟俩想的真周全,什么都没有的屋子,钉好的窗户,有锁的门,还有院子了准备随时用来捆媳妇的绳子关的多严实,只不过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些东西他们全用上了。
第二天一早,就有村里的人来凑热闹,想看看赵家兄弟得手了没有。农村娱乐设施很少,即便是村里有电视机,但为了省电,买了电视的人家也不舍得开,于是八卦就成了主要的业余文化生活了。
但来了的人就看到了赵家大门上挂着的大锁,虽然觉得奇怪,但也不可能撬开看看人家家里的情况,万一丢了东西自己可就有嘴说不清了。
村里来的人不少,但遇到的情况全都一样,于是众人的话题就从新买的媳妇老不老实转换成了赵家兄弟俩去哪了。
大家可没觉得是七月逆袭把这俩人绑架了,最后分析来分析去,觉得这俩人八成去后山打猎了。
因为这次花的钱不少,可能想再攒点钱吧?
虽说这种分析不那么合理,若是去打猎怎么会挑现在去,那可是新娶的媳妇啊。而且他们去了家里的新媳妇怎么办,吃什么喝什么?
众人心中有疑问,但也没人真的去撬开门看看的,有人趴在墙头往赵家里面瞧,也没瞧出什么不对来,而且关新媳妇的屋子确实挂了锁,没有什么异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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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教官曾经说过,训人和驯兽一样。先是打怕了,再给点甜头吃,反复这样人就乖了。
七月这几天的生活就是把教官曾经教过他们逼供的手段全都用在了赵家这兄弟俩身上。这俩人嘴被堵上,起初只能用眼神表达愤怒,但当七月见俩人还不老实,也就不那么温柔了,拿着烧红的铁针扎他们大脚趾的指甲开始,这俩人已经把七月和阎王爷画上等号了。
虐了三天,吃的一点也没给,只是偶尔给一点水让俩人喝,加上七月血腥的手段,赵家兄弟俩人的意志已经彻底被粉碎了,现在七月即使是解开绳子不捆他们,他们也不敢有任何反抗。七月轻轻咳嗽一声俩人都吓的直哆嗦。
三天后,清晨时候赵家的大门终于打开了,几个村民来看看,发现赵家的兄弟俩躺在炕上已经没有人模样了,而赵家新买的媳妇并没有如别人家一样被关起来,而是正在院子里面轻松愉快的洗着自己的衣裳。
“你们哥俩这是咋啦?”见到赵家兄弟那一声的伤后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和这哥俩最好的一个名叫王胜的男人直接喊了出来。
赵天寿张了张嘴,刚说了个“是..”字就听到门口七月轻咳了一声,随即他身体一抖,头垂了下来,口齿漏风的说道“打猎时候遇见熊瞎子了。”
赵天福在旁边也是犹豫了再犹豫,最后也不敢说出实情。
这几天地狱般的生活让俩人连求救都不敢了,早晨时候七月就和他们说了,要是敢说出去就弄死他们俩。若是三天前七月说这话俩人是绝对不相信的,但是这几天的折磨让他们凭感觉就能察觉,七月说的不是吓唬他们的,只有杀过人的人看见血才能这么淡定。
赵家的兄弟俩足足养了一个月的伤才恢复了,这段时间虽然时常有人来,但俩人都不敢乱说话。而且这些日子七月对他们好了一些,至少每天按时的给点饭吃了。这让俩人喜出望外,心里也生出一些希翼来。毕竟他们可是花了全部的家当才买回来个七月这个煞星,就算是凶残了些,但毕竟是个女人。见七月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俩人也觉得有点希望,万一以后能一块过日子呢!
七月适当的给俩人点甜头,比如给个笑脸,或者给他们采点治伤的草药给他们包扎。想驯服人光打是没用的,打是为了让他怕。但若是让他觉得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他可能会直接拼了,反正也活不下去,不如和仇人拼命,至少还有活下去的可能。
七月这些日子一点也没闲着,她练功相当刻苦,而且还用了一种针灸的方法,能快速的提高修炼速度。只是这方法虽然会让你内力长的飞快,但却很伤根本,会折了寿命。七月本来就是做任务。折点寿命算什么,只要死前把任务完成就好了,七月半点负担都没有。
等赵天福和赵天寿伤养好的时候,七月的武力值已经和一个月前不能同日而语了。
赵家的两兄弟平时会打猎,但也只是打些小型的动物,所以家里都是些套兔子、黄皮子、狐狸的套子,捕兽夹,唯一能算得上是武器的就是把砍刀。
自从这两兄弟能下地后,做饭干活的任务就交给他们了,七月除了内功外还会练习一些武术招式。而那把砍刀七月虽然嫌弃,但还是给征用了,一把大砍刀在七月手里舞的虎虎生风,让赵家的两兄弟更是不敢生出其他的念头。
村里的人算不上聪明。但也不是傻瓜。赵家的事情多多少少还是发现了一些,但是起初大家虽然觉得奇怪这兄弟俩怎么见到七月就跟耗子看见猫似的,平时别说出来喝酒了,听他家的邻居说,这俩人在家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众人只以为是他们怕媳妇没往别处想,有时候遇见还笑话几声。但从七月开始在院子里练功后,众人就觉察出事情的不对劲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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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练完功,伸手接过赵天寿递过来的湿毛巾说道“晚上我要吃炖老母鸡,你去跟你哥说一下,这回要是再把盐放多了,就把脖子洗洗等死吧!”
前段时间七月还时常安抚,她倒是不怕这兄弟俩造反,而是当时的她还不足以对抗整个村子。可是现在七月根本不怕了,再加上这兄弟俩被她训练的不错,所以基本没有什么好脸色。
赵天寿听完后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磕磕巴巴的说道“那个......家里没有....家里养的鸡都被...前几天你全吃完了。”
赵天寿生怕七月拿他开刀,说完话后下意识的往后挪了两步,被七月的眼睛一看,立刻停了下来,站在原地直哆嗦。
七月手里的湿毛巾啪的一声抽在了赵天寿的脸上,疼的他一抖,也不敢动。七月愤愤的说道“没有就不能去别人家拿啊?你是找死是不是?猪脑子啊?不教你不会啊?”七月手里的毛巾噼里啪啦的抽在赵天寿的脸上,虽然他心里恨七月恨的要死,但人就是这样,有时候当恐惧植入到心里之后,即便是恨的不行,但只有能活下去就不干反抗。
七月打够了,揪过赵天寿的衣服领子就往外扯。这段时间七月的功夫不是白练的,赵天寿挣扎了几下,但根本扯不开,只能被这样毫无尊严的被七月往外面拉。
走到一家门外,七月把赵天寿往那家门里一扔,说道“去他家鸡窝抓几只鸡来。”
七月选的这家人和七月没仇,但和委托者却是有仇的。当时陈兰香第一次跑的时候就是被这家的男人发现给抓了回来,随后就被赵天寿这兄弟俩一顿毒打。
赵天寿一看这家也是他家的亲戚,按辈分上赵天寿管这家的男主人赵亮叫二叔。虽然赵天寿很怕七月,但他又抹不开脸去抓人家的鸡,于是点头哈腰的回身对叉着腰的七月小声说道“我..我进去和我二婶说一下,咱借他家的鸡好不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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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什么借?”七月一手掐腰,一手指着赵天寿鼻子尖骂道“老娘看上的东西就抢过来不就得了?嫁了你这么个窝囊废,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去给我抓一只过来,不然今天我扒了你的皮。”
赵天寿虽然心里忐忑,但听到七月说嫁给他时候还是想翻个白眼。这哪是娶媳妇回来啊,这真是请了个活阎王。
“求你了,这是我二叔家,我怎么能去抓人家鸡,咱们..。”赵天寿哀求道,但还没说完就被七月一脚踢倒在了地上。
七月大声嚷嚷道“你个废物,抢个鸡还要老娘亲自来,滚一边去。”
七月本来就是捣乱的,所以也不留什么面子,直接拉开鸡窝的门就进去了。一手抓过一只老母鸡来把脖子一拧就弄死了,往外一扔,再抓下一只,闹的鸡窝沸沸扬扬。
她闹的这么大的动静,在屋里吃饭的赵亮一家已经听到,一家人呼啦啦的跑了出来。赵亮一看这场景就怒了,开口就喊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臭不要脸的祸害俺家的鸡,老大老二,把那个娘们给我拉出来。”
赵亮家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和二儿子已经成年,三儿子才五岁,还不能打架。农村家里没有个儿子是会被人欺负的,赵家算人丁兴旺,村里也没谁敢招惹他的,更何况是像七月这种闹到家里来的。
“二叔,千万不要..”赵天寿想和赵亮说七月的彪悍,却被赵亮一嘴巴抽了过来,嘴里骂道“寿子,你扪心问问我这个二叔对你怎么样?你居然领着你媳妇上我这来抓鸡,你还要不要脸了?”赵亮根本就不听他说什么,劈头盖脸的就打了过来。赵亮的老婆抱着被七月捏死的鸡开始大哭起来,家里还指着这些鸡下蛋呢,被七月弄死就跟掐了她心肝一样,不由得边哭边骂。
七月冷笑一声,死了只鸡哭成这样。当时陈兰香被赵天寿和赵天福打死的时候她可是一直在说风凉话,七月半点也不可怜她,反而觉得这就是报应。
赵亮的俩儿子进了鸡窝直接就朝七月抓过来,虽然平时也听人说闲话。说赵天福和赵天寿新买的媳妇不一般,但他们见七月身材纤瘦的样子也没看得起,半点防备也没有就想打七月。但他们都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感觉一阵无法摆脱的力道,紧接着前后脚的把他们俩直接扔了出去。脸摔到了鸡食盆里,疼的半天都爬不起来。
听见俩儿子的惨叫声,赵亮回过头,就看见七月踩在倆儿子的身上,手里还掐着一只死鸡,威风凛凛的看着自己,脸上带着挑衅的笑容。而赵亮的老婆已经吓的软到在地上连嚎都不嚎了。
赵亮气的直哆嗦,一拍大腿,伸手把鸡窝旁边的锄头操了起来,嘴里骂道“敢打我儿子。老子和你拼了。”
“哧”七月嗤笑一声,往旁边一侧,让过他刨下来的出头,然后伸手就把锄头把叼住,往自己这一扯,赵亮就摔倒在了地上,七月上前抬脚踢在了赵亮肋骨的地上,嘴里不屑的说道“我这个侄媳妇吃你家几只鸡怎么了?要想找麻烦找赵天福和赵天寿去,他们养不起老婆了才让我出来抢的。今天我就先拿这几只,吃完了下次再来你家取。”
说罢。七月不管被她踢的直喊疼的赵亮,也不管满脸都是鸡食的赵亮的俩儿子,更不管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揪头发的赵天寿,拎着三只拧断了脖子的鸡扬长而去。
赵天寿见七月走了。赶紧上前扶自己的二叔,却被赵亮一口唾沫啐到脸上骂道“好啊!好啊!我真没想到啊!你个白眼狼,你爹你娘没了以后我这个二叔待你怎么样?你就这么祸害我家,我告诉你,这事没完,你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