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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初兰等人脸上都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等着顾初暖被打得跪地求饶。
下人们气势汹汹的过去,顾初暖从怀里慢条斯理的取出一块烫金令牌,上面写着一个斗大的令字。
看到那块令牌,下人们纷纷止住了。
顾丞相脸色一变。
那块令牌不是先皇赐给昭绫公主的皇令吗?
先皇最是宠爱昭绫公主,恨不得把全天下都拱手送给她,这块令牌自然而然也到了昭绫公主手里。
昭绫公主死后,他一直在找那块令牌,却怎么也找不到,如今怎么在顾初暖的手里?
顾初暖慵懒的把玩着令牌,嘴里漫不经心的说着,"要是我没有记错,先皇好像说过,见此令牌如见他本人。先皇虽然去了,但我想,令牌应该还有效的吧?"
五姨娘恨得咬牙切齿。
今天本可以从重治她的罪,可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居然找出先皇的令牌了。
顾初兰年纪较轻,认不出这块令牌的出路,不由骂道,"顾初暖,你拿一块破令牌就想要挟爹吗?"
"放肆,你居然敢藐视先皇的令牌,凭你这句话,顾家足够满门抄斩了。"
先……先皇令牌?
难道这块令牌真是先皇御赐的?
顾初暖将令牌高高举起,冷着一张脸,严肃道,"先皇令牌在此,尔等还不速速下跪。"
顾丞相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先皇令牌面前,他不敢违抗。
可是……
他是当朝丞相,又是她的亲爹,哪有亲爹跪自己女儿的?传出去像什么话?
大夫人更不可能去跪自己一个晚辈。
她讪讪一笑,"三小姐,都是自家人,何必拿出皇令呢。"
"这么说,你们是不认先皇的皇令了?也罢,既然令牌没用,我现在就去找皇上,让皇上把令牌毁了吧。"
说着,她转身潇洒离开。
大夫人吓得赶紧拦住她,放缓语气,"三小姐别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咱们都是一家,何必搞得那么僵呢。"
"呵……好一个一家人,我顾初暖可高攀不起你们这些大神呢。"
忽然间,顾初暖厉喝一声,全身王者气息骤然散发出来,语气里是不容拒绝,"跪不跪。"
众人被她这一喝给吓到了。
再看她冷漠的眼神,众人毫不怀疑,一旦他们拒绝,顾初暖绝对会跑到皇宫大生事端的。
顾丞相气得咬牙切齿,可在皇令面前,他不得不选择屈服,只能跪下,心不甘情不愿的行了一个大礼。
顾丞相都跪下了,众人又怎好意思不跪,只能跟着跪下。
其中最气的是一众姨娘与小姐们。
顾初暖是他们最看不起的人,他们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们竟会给顾初暖下跪。
顾初暖偏偏没有让他们马上起来,而是无聊的把玩着皇令,嘴里嘟囔了一句,"这令牌还挺好玩的,以后我是不是每天都得亮一下。"
众人气得差点吐血。
每天亮一下?
她也说得出口?
哪有人把先皇的令牌随便抬出来的?
顾初兰与五姨娘等人都咬牙切齿。
都跪了那么久了,顾初暖是眼瞎还是哑巴了,还不赶紧让她们起来?
又等了好一会,顾初暖还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顾初晴忍不住了,她怒道,"你到底要让我们跪到什么时候?"
"怎么着,你不愿意给先皇跪?那要不,咱们去找皇上,让皇上恩赐你特权。"
"顾初暖,你玩我是不是?"
"奇了怪了,我玩你什么了?让你们跪的是先皇,又不是我。"
吐血……
先皇都已经去了那么多年,他怎么让她们下跪?
还不是顾初暖狐假虎威。
秋儿虽然惊讶于自家小姐哪来的令牌,不过她怕把事情搞得太大,赶紧劝道。
"小姐,老爷他们还在跪着呢,夜里风凉,要不先让老爷起来吧。"
"行吧,看你在你的面子上,先皇姑且放过他们了。你们可以起来了。"
众人呕血。
什么先皇姑且放过他们了。
"你不孝。"顾丞相怒吼。
天底下哪有人仗着先皇,要挟自己父亲下跪的?
她也不怕遭到天打雷劈。
他一直以为顾初暖是回来下跪求饶的,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顾初暖居然敢这么对他。
"呵,你既不把我当成女儿,我为何要把你当成父亲,我们的关系犹如此布,自此一刀两断。"
顾初暖将自己的裙摆撕下一块,再一分为二,随手往空中抛去。
这般做法太过绝决,众人始料未及。
顾初暖她疯了不成?
她知不知道,在这女子为卑的时代,她一个女人如果没了丞相府作为依靠,将举步维艰。
"小姐,你是不是被鬼附身了,咱们不能离开丞相府呀。"秋儿急道。
"顾初暖,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知道,咱俩再也不是父女关系了。你不是一直觉得我是你的眼中钉,肉中刺,还是你的奇耻大辱吗,这下好了,以后我的一切皆与无关。"
五姨娘生怕二十万两银子拿不回来,赶紧低声道,"老爷,我看三小姐是不想把兰儿的二十万两还回来,也不想把赢公主等人的钱拿出来,才故意与您断绝父女关系的。"
顾初兰也跟着附应,"爹,三姐姐是不是以为咱们要跟她抢银子?外公给兰儿的二十万两银子,兰儿从未想过要私吞,兰儿本来想给爹扩充家族的,可是三姐姐……她……她使计先把银子给抢了。"
顾丞相似乎有些明白了。
他还猜测顾初暖怎么突然性格大变,原来是有那一百多万两银子作为靠山。
也是,一百多万两足够她几辈子生活无忧了。
"你要跟我断绝关系可以,但我有两个条件。第一,把你从公主跟兰儿那里赢的银子都交出来。第二,从顾家上花轿到寒王府。"
第30章 战神驾到
顾初暖笑了,"那一百多万两银子,我是凭本事赢的,为何要给你?"
"胡说,明明是你使的计。"顾初兰怒道,要是二十万两银子拿不回来,她都不想活了。
"哦……我使什么计了?难道是我逼着你跟我打赌的?还是我串通上官夫子,让上官夫子帮我作弊?"
顾初兰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上官夫子是什么人?
那可是天下四大才子之一,满腹经纶,正气凛然,还是圣上身边的大红人,怎么可能会帮着学生作弊。
五姨娘见状,不由扯过一个话题,"即便那些银子是你赢来的,但你总归是丞相府的人,丞相府养了你那么多年,你总该回报点什么吧。"
顾初兰反应了过来,重重的点头,"对,就是这样。"
顾初暖右手一合,潇洒的将令牌收起,对着五姨娘步步紧逼,傲然道。
"回报?如果不是因为我娘的关系,他能当上丞相?如果不是因为我娘的陪嫁品,丞相府能有今日的风光?你们能有今日的锦衣玉食?可丞相府这些年是如何待我的?吃的是残羹剩饭,穿的是粗布麻衣,比之下人犹为不如,我几次病得奄奄一息的时候,可有人请过一次大夫,熬过一碗药给我?"
五姨娘后退几步,脸色难看,她怒道,"府里又不是我在管事,你朝我吼什么?"
这句话,无疑把矛头扯到大夫人身上去了。
大夫人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冷声道,"府里一众公子小姐姨娘们,我都是严格按照份例给的,至于三小姐为什么收不到,那得问问夏风了,毕竟三小姐的一应物食,都是由夏风送过去的。"
谁都知道夏雨夏风都是五姨娘的左右手,若是查出夏风有问题,那么事情还是得牵连到五姨娘身上。
五姨娘气得咬牙切齿。
府里谁不知道,除了她们黑三小姐以外,大夫人一样黑,只是大夫人做得隐秘,这事儿要是查下去,大夫人可能会把责任全推下人身上,而她们则是绝对的倒霉。
五姨娘说不出口,三姨娘则是慵懒的把玩着丹蔻,也不怕把事情越捅越大,妩媚道,"想知道谁克扣了三小姐的月例,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三姨娘,这种小事可以慢慢查,但顾初暖那一百多万两银子必须先拿出来。"顾初兰道。
"唷,堂堂嫡三小姐的月例被人克扣至此,这也是小事呢?"三姨娘语带讽刺。
"够了,吵什么吵,顾初暖,你被克扣月例的事我自会查清楚,但那一百多万两银子,你必须现在马上立刻交出来。"
顾初暖嗤笑一声。
人至贱则无敌。
在他眼里,无论她受何等委屈,顾丞相也不可能不会有一丝愧疚。
他的眼里,只有那一百多万两银子。
顾初暖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乐得看他们气急败坏。
"可惜了,你说得太晚了,我已经全送人了。"
众人脸色巨变。
"你……你说什么?全送人了?怎么可能,那可是整整一百多万两银子呀。"
"怎么,你不信?那你们尽管去查。"
顾丞相喝道,"秋儿,你说,那一百多万两哪儿去了?"
秋儿吓得全身哆嗦,"小姐起先送了肖公子五十万两银子,后来又送了三十万两,共计八十万两银子,小姐还送了柳公子二十万两,于公子二十万两,以及买了一些补药,花了十二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