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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袖独家】太子殿下篡个位》-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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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行止哼笑了一声善意的提醒:“阿妤莫不是忘了,这律法可是我家开的。”

        就算他知法犯法又如何?就算是皇帝查出来什么又如何?

        公孙则未弱冠之前,皇帝都得护着他,这些年皇帝没少培养公孙则,就是为了让他用能力将文武百官说服,将黎民百姓说服,然后废了自己的这个太子。

        草,这话好他妈的有道理。

        孟妤哑口无言。

      第六十一章:陈年旧事

        马车跌跌撞撞的到了一处别院停下来,乌云密布下这个小别院多了几分韵味,四周静悄悄的,别院前一个巨大的荷花塘,因着寒冬刚过,里面一片空荡荡的,水面上还残留着未消散的厚冰块。

        也不知道何时,又飘起了细碎的密雪。

        孟妤跟随着他的步伐,将手中的大氅给他披上,踮起脚尖给他系好,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殿下,咱们到此处来意欲何为?”

        在这样的关键时刻,公孙行止这么做岂不是在自找麻烦?

        皇宫那边刚刚出事,他就出来瞎折腾。

        “不是和阿妤提过了么?看望故人。”

        故人?

        孟妤蹙眉,实在是想不到他所说的故人会是谁,也从未听秋嬷嬷提起过。

        掀了掀眼皮细细的打量着面前这人的眉眼,还未来得及开口时身后的别院大门就打开了。

        “殿下,”来人是个瘦弱的书童,恭恭敬敬的拱手:“先生等候多时了。”

        公孙行止淡淡的嗯了一声,拂袖朝着别院内而去,孟妤和高栾跟在其后面。

        这别院有一种与世隔绝的神秘感,三分清雅,七分神秘,门一关就好像是把外面纷纷扰扰都给隔绝了一般。

        曲水流觞,花香四溢,恍惚间好似闻到了初春到来的气息。

        别院不大不小,场地很敞亮,潺潺流动的溪水撞击着石头发出清脆的声响,四周薄雾浓云,细碎的雪花在空中飞舞辗转,回廊下的地面光滑至极,三人跟着前面的书童朝着内院而去。

        “先生,殿下来了。”书童停在了门边,朝着里面轻声唤了一句。

        里面的人咳嗽了一声,虚弱无力的开口:“殿下请进。”

        书童规规矩矩的退下,低声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公孙行止撩起衣摆踏了进去,孟妤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公孙行止已然回头看向她。

        机灵的她快步跟上。

        屋内静悄悄的,有梅花的清香,又有着浓浓的草药香,还有着一股茶香,三种味道交织在一块,也不相冲,还莫名的有着一种和谐。

        矮小的四四方方桌子旁边摆放着四个蒲团,一年过半百的老者正披着件斗篷坐着沏茶,举止从容不迫,神情慵懒的看向他们:“殿下两年未来了。”

        “这丫头是……”一抬头注意到他身边站着孟妤,表情上多了一丝诧异。

        孟妤看向公孙行止,毕恭毕敬的欠了欠身:“奴婢是殿下的贴身宫女。”

        公孙行止并未说话,而是走了过去席地而坐,坐在老者的对面,表情既不高兴,也不愤怒,平淡得如同院内的那潺潺流动的水。

        “皇叔一切可好?”他眼神淡淡的看向对方。

        皇叔?孟妤整个人都傻了,低垂着的头瞳孔顿时睁得大大的。

        怪不得……她在公孙行止的屋内打扫的时候,无意间看过一本关于皇室的史书秘史,上面清清楚楚的记载着,公孙行止的父皇有着三个兄长,可惜年纪轻轻的就夭折了,下面有着两个弟弟,当今皇上——公孙长堰,排行第六,那么他面前的这个岂不就是……

        八王爷——公孙怀桦。

        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记录着,这人不是死了的么?怎么会在隐居此处呢?

        “废人一个,何来的好与不好?”公孙怀桦自嘲的勾了勾嘴角,将沏好的茶给他推了过去:“玉楼,这些年他待你可好?”

        这个“他”大家心知肚明。

        孟妤思绪复杂的侯在他的身后,手指交错在一块。

        屋檐下的风铃随着一阵阵的风作响,悦耳动听,沉默了须臾,公孙行止这才开口:“皇叔觉得呢?本宫七岁入住东宫,后来……父皇母后身陨,本宫被囚禁了十多年,夜以继日的被人监视,监听,跟踪,除了必要的场合,本宫从未踏出过东宫一步,那怕是到宫外走走,也都是难如登天,现如今外面还有一群人跟随着,皇叔觉得,本宫过得好么?”

        这些话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讨论的乃是别人的故事一样,将过往的不堪,屈辱如此风轻云淡的描述出来。

        公孙怀桦手指微微一顿,面色复杂,连带着神情也变得有些躲躲闪闪了。

        气氛一下子就僵硬了起来,而他不以为然的继续道:“皇叔过得清闲,闲云野鹤一般的生活,属实让人羡慕。”

        “则儿的事情是你做的?”公孙怀桦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答非所问的提起了公孙则的事情。

        他虽已经不理朝政了,可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大皇子此番的事情牵扯出了萧阁老,这样的情况他如何不知晓呢?

        在邵安城内,达官贵族谁还没有几个密探,更何况是他这样的身份。

        自然是早早的就得知消息了。

        孟妤不可思议的心中腹诽:古人的通信消息可真是灵通,这才多长时间就已经迅速的传播开来了,其速度丝毫不比网络逊色,连带着这样一个看似隐居的人都知晓了。

        而在她疑惑不解的时候,公孙行止很快的就替她解答了这个疑惑,这人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皇叔:“皇叔养在城内的探子,若是被皇上知晓了,您如此安静的日子,怕也是要走到头了,您觉得呢?”

        公孙行止直勾勾的看着他对面的皇叔,眼神中都是冷嘲热讽,丝毫也不遮掩。

        他这个皇叔日子的确是太过于清闲了,用自己的双足换来的生机,可从未放弃过对于朝局的关注,真想要隐居的话,为何还滞留在邵安城周围呢?

        他阴鸷的笑了笑,摩挲着靛蓝色的茶杯,屋内晦暗不明的光线散乱开来,他的衣衫上晕染了一层光,可整个人都好似笼罩在了黑暗中一样。

        此行来的目的是为什么?孟妤没有想明白,只知道离开的时候八王爷的神情很是慌张,面对公孙行止时包容,隐忍,愧疚,这些情绪错综复杂的交织在一块。

        三人准备离开的时候,坐在蒲团上的八王爷慌乱的唤了他一声:“玉楼……”

        里面包含了太多的情绪,却欲说还休。

        公孙行止未曾停留,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砰的一声,别院的大门再一次关上了,孟妤站在他的身边一言不发。

        今日这一遭,她又得回去找秋嬷嬷询问八卦了,皇室的陈年往事,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好端端的又扯出了一个八王爷来。

        “阿妤可知世人都以为皇叔死了,如今你亲眼所见,你觉得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呢?”马车内,公孙行止突然阴恻恻的凑近她,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第六十二章:真娇气

        这人威胁人的手段总是层出不穷的,孟妤缩了缩脖子,配笑着:“奴婢会守口如瓶的。”

        “阿妤真傻”他莞尔,眼底却毫无温度可言,冷冰冰的指尖在她的脖子上轻轻的划过,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刹那间就能够让她人头落地:“忘了本宫告诉你的,只有死人才能够守口如瓶。”

        “不过……本宫现在舍不得杀阿妤了。”瞧见她眼底的惶恐公孙行止非常的满意,身子往后靠去,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孟妤摸了摸脖子一言不发,心里面将这人暗骂了一句。

        她当然是知道公孙行止一时半会的不会杀她的了,毕竟她再怎么无足轻重,现在也算是个能跑腿的了。

        虽说高栾武功高强,但是长期不在东宫内的话,难免会惹人注目的,但是她就不一样了。

        “驾,”

        高栾驾着缓缓朝着城内而去,两人都默契的没再说话。

        孟妤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问。

        这毕竟事关系皇家的陈年往事,她也不好八卦,只觉着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往事。

        ……

        细雪洋洋洒洒的落下,很快就把地上给布满了一层银白。

        长乐宫内寂静无声,气氛低下得吓人,太监宫女跪了一地,公孙则气得将屋内能砸的东西都给砸了,众人又不敢开口相劝。

        “皇兄……”公孙离行色匆匆的从外面跑来,看见这一幕神色有些复杂,但也来不及询问些什么,三两步走到他的面前:“房大人说了,这件事情他那边会随时关注的,母后也会在暗中调查的,您就别担心了,这几日就暂且先在宫内好好的。”

        早朝散去之后,他就马不停蹄的前去四处打探消息了,房云翼那边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公孙则的脸上怒气这才消减了一般,恼怒的一拳砸在面前的桌子上:“最好别让本皇子查出来这件事情是谁做的,如若不然的话,本皇子株他九族。”

        “皇兄先别生气了。”公孙离无奈的摇摇头,蹲下去将地上的碎片拾起。

        公孙则斜了他一眼:“你捡什么?你一个皇子,这些东西自然是有奴才做的,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来收拾。”

        话音刚落,殿内的太监宫女都弯腰开始收拾起来了。

        公孙离陪着他聊了一会,瞅着天色差不多了打算离开的时候,公孙则又将人叫住了。

        “阿离,”公孙离停下脚步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公孙则哀叹一声走了过来,郑重其事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皇兄这几日没法护着你了,也不知道父皇打算把我禁足到何时,这段期间你自己小心一点,提防着老三,那家伙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公孙离温和的笑了笑,像个小孩子似的挠挠头:“我觉得三皇兄人挺好的。”

        “就你傻样。”公孙则没好气的给了他一个栗子,无奈的又嘱咐了几句。

        公孙离离开的时候已经是申时了,因为这件事情,皇上将公孙则给禁足,罚他在自己的宫殿内反思,足足一个月,而皇后这边得到消息之后自然是坐立难安的,在这个关键时刻被禁足,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砰。”

        一个茶杯从皇后的手中扔了过来,直勾勾的砸在了公孙离的额头上。

        “废物,本宫不是跟你说过,无论如何都要保护你皇兄的么?”

        公孙离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是儿臣不好,儿臣应该劝阻皇兄的。”

        “这个逆子,当初本宫就告诉过他的,这件事情危险重重,不必亲自操劳,他非要急于求成,现在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皇后咬牙切齿的拍了拍旁边的凤椅。

        孙嬷嬷见状适时的站出来:“娘娘别心急,大皇子这么做也是为了表现自己,毕竟皇上那么的宠爱小皇子,难免到时候……”

        皇后气得三窍生烟,脸色铁青着瞪向跪在地上的公孙离:“这些天你也别闲着,好好给我查查,到底是谁劫走了那一批救灾的货物,从邵安城着手,歹人不可能未卜先知,还做得如此的滴水不漏的。”

        公孙离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儿臣遵旨。”

        “下去吧!扰得本宫头疼。”

        “是……”

        人走之后,孙嬷嬷哀叹着给皇后递过去一杯茶水:“娘娘,该待五皇子好些,他与殿下一块长大,和殿下情同手足,储位之争难免会流血,有个人帮衬着毕竟是好的。”

        “嬷嬷的意思是……”皇后微微一愣,眉梢上挑,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

        从长乐宫,又到凤仪殿,离开的时候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上面有着鲜血流下来,伤口不是很深,但是却留下了一个疤痕。

        天空阴沉沉的,很沉闷,孟妤他们回来的时候一天就这么结束了,她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公孙行止下了马车。

        “殿下,您脚上的伤好些了么?”孟妤忽然想起他受伤的脚。

        公孙行止瞥了她一眼,点点头:“无碍了。”

        “哦哦哦!”话题到此处又再一次陷入了尬聊当中,她不疾不徐的跟在他的身后,眼神总是不听使唤的瞄他几眼,越发的觉得这人真好看,像画里面走出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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