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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宝林瑞嘉难以置信的凑到柳芸跟前小声嘀咕道:“姥姥,她是不是昨天晚上脑子真的撞傻了,她都不打我们了,还给我们做菜。”
柳芸朝她“嘘”了声,却见大宝也凑到林锦骁耳边轻轻议论道:“阿爹,坏女人今天怎么了?”
“阿爹,坏女人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坏事,怕被雷劈才突然对我们这么好。”
三宝林瑞崇也悄声与林锦骁说道。
林锦骁本就为这事困扰,见到她今日这番举动更加云里雾里的想不明白了。
“这恶妇到底想要干什么?”
林锦骁默默的问自己。
楚南栀见他们一个个交头接耳,鬼鬼祟祟的样子,立即提高音调大声喊道:“快吃,不吃我可收走了。”
四个小家伙互相顾视着齐齐看向林锦骁。
林锦骁想了想,吩咐道:“快吃吧。”
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得了林锦骁的允许,四个小家伙这才敢拿起筷子去夹菜。
一个个吃得香喷喷的,最后都不舍得放筷子。
长这么大可从没吃到过今天这样可口的菜肴。
等着吃完饭,大宝三宝扶着林锦骁去擦身子换衣服,楚南栀让柳芸和楚南竹带着两个丫头在院子里玩,自己则去厨屋里洗涮锅碗瓢盆。
还未收拾妥当,柳芸就扛了一袋米进来,准备告辞回家,又叮嘱了不少要她好好相夫教子的话。
等着柳芸走后,楚南栀刚收拾好厨屋,便听到四宝的声音在外面喊:“姥姥,你的银子。”
楚南栀追了出去,却见客堂的木桌上放着三锭白花花的纹银,每锭五两,足有十五两之多。
“嘿呀!”
楚南栀懊恼的轻拍了拍自己右边额头,也怪自己没来得及和柳芸讲自己挣县令银子的事。
她拿起桌上的银子赶紧去追柳芸。
柳芸拉着楚南竹跑得飞快,一边跑一边喊:“大栀,你把银子留着替大郎看病,给宝们多买些吃的,别饿着他们。”
楚南栀追到木栏门口,这母女二人却已消失得没了影。
楚南栀只得收好银子,悻悻的走了回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开始盘算着如何去帮柳芸分摊家里的负担。
只是,楚家二房的事情也不是一点点银子能解决的事,唯有等着安顿好这边,再去慢慢解决。
回到客堂里,林锦骁已重新换了身衣物,梳洗之后整个人的风貌都焕然一新。
一身灰色长衫虽显朴素,也难掩他灵俊修长的身形。
虽只是个落魄皇族后裔,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从容矜贵气质却是与生俱来的。
再加之少了些昨日初见时的忧郁感,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容光焕发了许多。
楚南栀没敢多看,自古红颜多祸水,她不想被这祸水给牵绊住。
本想着趁此机会与他商议和离的事情,不过看了看他那半身不遂的惨况后又打消了念头。
眼下,实在不合时宜。
这个年代不论做官还是做人,声誉风评都极为重要,往后的路她眼下还没想好。
但印象中,这个朝代也有那么几位璀璨耀眼的女官让人膜拜。
前世的职业她十分热爱,如果有机会她希望可以继续做探案方面的工作。
所以,她不能在这个时候落人口实。
回到小木屋里,她捋了捋一些模糊的记忆,又盘算了遍手上的银子,规划着怎么去使用。
没多久,夜幕就渐渐降临,整个屋子跟着暗了下来。
今日这午饭吃的很晚,方才几个小家伙吃了许多饭,想来也不会再饿。
累了这一整天,她实在疲乏得紧,简单的梳洗了一遍,栓了门在床上躺了许久也未听见外面有动静,就放心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有多久,迷迷糊糊中听到屋外有拄拐的声音。
那声音虽轻,却逃不过一位职业刑警的耳朵。
她悄悄的爬起身来点了灯,到门边听了会,拄拐的声音忽然又消失不见了。
楚南栀狐疑着打开房门,想探个究竟,可门才刚打开就见一道靓丽的身影扑面而来,直接朝着她压了下来。
楚南栀反应神速,就在要跌倒的一瞬间,她拖着那道身影连续旋转了几圈,最后双双跌倒在了床上。
楚南栀暗叹了声:原主的身子骨实在弱了些,否则以自己往日矫捷的身手定能将他反手制住。
好在没有跌到地上,否则这刚刚受过创伤的脑袋恐怕又要遭劫难了。
借着灯光,她细细的看了眼床上的那张面孔,正是林锦骁。
楚南栀郁闷的坐起身来,没好气的骂道:“你要死啊,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我门外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第12章:关你屁事
林锦骁表情十分痛苦,紧咬着牙关整张脸都拧成了一团,只得抬起手指了指楚南栀【创建和谐家园】下面。
楚南栀定眼看去,才发现自己坐在了他受伤的腿上。
她吓得赶紧朝旁边挪了挪,林锦骁这才舒缓了许多,忍着疼痛,轻哼着问道:“你哪来的那么大劲?”
楚南栀起身去捡起地上的拐杖指着他,提防着不敢再靠近过去:“快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小声些,孩子们都睡着了。”
林锦骁艰难的挪了挪身子,靠倒在床边又连连【创建和谐家园】了几声,一边去察看腿上的伤一边同她说道:
“我现在这样子能做什么,我倒是想问问你,你今日如此这般到底意欲何为?”
原来是为着这事,楚南栀茅塞顿开。
见他这时和自己说话的语气好了许多,她才不排斥同他多说几句:“怎么,我对你好一点你不喜欢,非要我对你拳打脚踢你才乐意,难道你有受虐倾向?”
“你少来这一套。”
林锦骁捂着伤口紧咬着牙关又闷哼了声:“你对那小道士都下得了狠手,难道对我还能有什么怜悯之心。”
楚南栀见他疼得厉害,强忍着却不吱声,凑近去看了看,发现他腿上的伤乌青乌青的,周围又红了一大块,伤口处还重新渗出血来。
她连忙到柜子里寻来未用完的药替他擦洗了伤口,一面上药包扎着一面郑重的讲道:
“话我只说一遍,至于你信不信我并不在意。”
抬眼瞧了遍他,见他正安静的凝听着,楚南栀又继续讲道:
“我与那西门道人并没什么苟且之事,税银案我更是毫不知情,而这桩案子是如何了结的想必县令也与你提到过,如果你想知道细节恐怕我与你说了你也听不懂。”
“你......”
林锦骁被她最后这句话气得不轻。
自己一个饱读诗书的读书人竟被一个大字不识一箩筐的妇道人家轻视,实在是耻辱至极。
他很不服气。
楚南栀也瞧了出来,再与他说道:
“我知道你不服气,我也知道你读的书多,可你读的那些书与这案情根本没用。”
“那你又是如何查出案情的?”
“我?”
楚南栀瞥了眼他,冷笑道:“因为我足够聪明呀。”
“荒谬。”
林锦骁充满鄙夷的侧过脸去。
不经意的看到他这张精致立体的侧颜,楚南栀心里不知为何轻轻的颤抖了一下,险些挪不开。
“奶奶个腿,真是生的好看得紧,跟个迷人的小妖精似的。”
楚南栀悄声感慨了句。
见他就要转身,她立刻喊道:“别动。”
“怎么?”
“就保持这个姿势,只要你不回头看我,我就好好给你讲讲案情的经过。”
“莫名其妙。”
林锦骁觉着这妇人不可理喻。
但他想了解案情,于是保持住了刚才的姿势。
楚南栀见他果然乖乖的没动,心里窃笑着便认真给他讲述起了原理:
“这个事情其实很简单,那西门道人会炼丹之术这你是知道的对吧。”
“嗯。”
“我想他那日应该是趁着你们不注意偷偷将水银或是丹砂倒入了装黄金的牛皮箱中,如今正是炎炎夏日,你们赶路途中,牛皮箱子不断受热烘烤,高温之下水银会不断挥发,最后黄金被染白就变成了你们看到的样子。”
“你是如何懂得这些的?”
林锦骁一头雾水的根本听不懂,但终于忍不住转过头来,目光阴鸷的注视着她:“那小道士教你的?”
“关你屁事。”
楚南栀听他又提到小道士,心里倍感窝火,大声道:“伤口已经替你包扎好了,快滚。”
她将拐杖递回林锦骁手上,也不想再追究他跑过来的意图。
林锦骁紧皱着眉梢,拿回拐杖,一脸无可奈何的瞪了眼她,悻悻的拐了出去。
看着他回到里屋,楚南栀重新拴好房门,将屋子里简单收拾了遍,躺在床上,心里郁郁难平:
奶奶个腿,看来他还是有所怀疑。
可该说的自己已经说清楚了,她也主导不了人家的思想。
安静的睡去,等着次日醒来,她换洗了衣物,重新包扎了额头的伤口,去厨屋里熬了些粥,又取了些前阵子柳芸拿来的腌菜。
她和林锦骁领着四个小家伙装作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吃完了早饭,随后她便取了些银子到街上去置办家里的日常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