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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袖独家】四岁小奶团:探案娘亲拽翻了》-第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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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复衡量之后也少了些先前的猜疑和戒备,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楚南栀身前,开始哭诉道:“奴婢有冤情,奴婢要为我家小娘伸冤。”

        见这激将法终于有了作用,楚南栀激动得眉间闪过一抹喜色,连忙搀扶起小侍女,暖声宽慰道:“妹妹有话坐起来好好说,不必害怕。”

        小侍女在她的劝说下终于乖乖的坐到了她身边,但还是啼哭不停,抽泣着答道:“奴婢名唤小芬,是我家小娘身边的贴身女使,小娘待我恩重如山,奴婢要是有半点法子,哪怕是替小娘去死也不愿眼睁睁看着小娘被冤死啊。”

        “不急不急,我们慢慢说。”

        楚南栀一边轻拍着她后背一边安慰:“我们大家都知道沈杨氏是被冤枉的,可凡事总要讲究以理服人,如若没有实打实的证据,即便是天子驾临也不能将你家小娘说放就放的。”

        “奴婢不敢断定家主喝的那碗茶究竟是何人下的毒,可奴婢却坚信并非小娘所为,家主待小娘不薄,小娘也极为敬重家主和主母,她怎么狠心去谋害自己的恩人,更何况她还有个这么孝悌仁义的孩子呀。”

        侍女小芬哭得泪眼汪汪的,听得都叫人动容。

      第87章:寻根溯源

        凝视着小芬伤心欲绝的样子,楚南栀也有些于心不忍,可为了尽快查出案情,她又不得不继续追问下去:

        “小芬妹妹,那你仔细回忆回忆,从采茶到事发前,你可在院子里见过什么可疑人等,又或者说除了你家小娘还有谁接触过那袋茶叶?”

        刚说完,她又担心自己解释得不够清楚,连忙补充道:“比如你们采茶时接触过哪些人,晒茶时又有哪些人?”

        当然,她的猜忌对象当中也包括了这位侍女小芬。

        虽说有些残忍,可办案过程当中难免会将所有可能的嫌疑人进行一一的排查,从而把怀疑的目标进行更精确的缩小。

        这也是她作为刑警时惯用的侦查手段。

        只是从目前所掌握的线索来看,这小侍女还不能与案情扯上任何关联。

        经她这番提醒,侍女小芬也开始在脑海里仔细回忆搜寻自上月采茶到家主毒发前所遇到的相关陌生人,随后缓缓叙述道:

        “奴婢记得上月夏至节前夕,主母来小娘院中说南华观有一场道法宣讲,想邀小娘一道前去,去观中待了三日,折返当日主母见南华观后山的金银花开得正艳,便带小娘一同去采摘了些,但并没遇见什么生人,至于回来后晒茶也都是奴婢帮着小娘一道完成的,也无其余人捣乱。”

        绞尽脑汁的想了想,她又认真解释道:

        “我家小娘历来喜欢清静,所以院里并无别的侍女,也就奴婢一人。”

        “嗯。”

        楚南栀思忖着点了点头:“韩娘子常邀你家小娘一同去南华观吗,或者外出踏青之类的?”

        “并非如此。”

        小芬回答得很果断。

        泪眼朦胧的环顾了遍众人,她脸上忽的露出一抹惶恐之色,急声道:

        “并非是奴婢要诋毁我家主母,主母这人虽说看上去面善,可城府却是深沉得紧,平日里就算是小郎君过来探望小娘她也要寸步不离的跟着,就连二人说话她都要一字一句的听着仔细斟酌,即便是不曾薄待过小娘,却也不如外面传得那般好。”

        关于这一点,楚南栀倒是有些认同。

        见小侍女言谈举止间颇显真切,将信将疑之间,她忽然肃起脸色,厉声吓唬道:“小芬,你刚才说的这些话不会是对韩娘子将你赶出家门心存嫉恨故意诋毁人家吧?”

        被楚南栀这样质疑,小芬吓得连忙又跪倒在地:

        “奴婢虽说只是个卑微的侍女,可也并非只有赖在沈家才能活下去呀,这些年小娘省吃俭用时不时的分些月钱赏给奴婢,让奴婢捎回南方老家凑给家里人置了几亩好田,奴婢家中舍弟也是个有良心的,一直惦念着奴婢,一家人都盼着奴婢能早日回家相聚,若不是念着小娘孤苦,奴婢何至于在此苦苦逗留。”

        掏心掏肺的痛诉了一番,她便开始替沈杨氏鸣起了不平:

        “都说我家小娘好命,碰上了个仁慈的主母,可又有谁知道她才是真正有苦说不出的那一个,当初小娘举目无亲逃难来到潼安村被主母哄骗到府上做管事的女使,之后却硬生生将她逼成了为沈家绵延子嗣的妾室,

        她也是书香门第人家出生能识文断字的,一贯知足常乐又不贪图荣华,若不是被强逼,凭着她的才貌到哪里不能寻个安稳可靠之人嫁了做个正室的妻子,何至于受辱做人家的小妾。”

        听完小芬这番讲述,李三木首先长吁短叹了一阵,忍不住唏嘘道:“前几年我在村子里就听闻沈家家主纳了房貌美的小妾,倒没想到竟是被韩娘子逼迫的。”

        提到这事,小芬更加愤愤难平,带着几分怒气继续讲述道:“此事奴婢绝不敢有所欺瞒,沈家那几位管事已久的嬷嬷都深知此事,奴婢便是从她们闲谈时偷听来的,后来有一次见小娘独自在院中神伤,她那日又醉了酒,便和奴婢讲述了她所有的遭遇。”

        “如此说来,沈杨氏的确是个可怜之人。”

        楚南栀环顾着车厢内众人,只见个个都听得有几分入迷,也忍不住感慨了声,想到最初的话题,她又刻不容缓的问了回去:

        “你方才说,韩娘子并不经常带沈杨氏出门,为何上月偏偏就想着领她一道前往南华观了呢?”

        小芬想了想,也有些茫然:“此事奴婢也想不通,主母只说是今年家主又扩展了买卖,想带小娘一道前往观中为沈家上下祈福。”

        楚南栀又继续发问:“以前可有结伴而行过?”

        小芬紧锁着眉头细细的思考了一遍,之后却缓缓的摇了摇头。

        楚南栀心里大概有了些盘算,想到沈家二郎之事,她再次问道:

        “我听说沈家大房、二房并不和睦,可今日亲眼所见之下,好像并非如此,韩娘子待那位二房的堂侄像是极为亲厚呀?”

        “两房不和也只是家主憎恶二房的那群忘恩负义之徒。”

        一提起二房,小芬鼓着小腮帮气鼓鼓的就想捶人,全然没了好脸色:

        “我家家主虽说这几年风光无限,可早年也是落魄得紧,潦倒时连顿饱饭都吃不上,可他那孪生的弟弟一家子人宁可将剩饭剩菜喂了狗也不愿意接济给家主,如此落井下石家主怎不痛心,偏偏主母喜着那二郎,若不是家主执意反对,之后小娘又产下了小郎君,恐怕二郎如今早就是这一家之主了。”

        听她说到此处,楚南栀有些费解,可还没来得及提出心中猜疑,小芬像是未卜先知一样立即解开了她心中的疑惑:“楚娘子可别小看了二郎,他这人会阿谀奉承得很,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尤其是在主母面前永远都是一副温顺又孝悌的嘴脸。”

        “嗯。”

        这一点她早已看出来了。

        那小王八犊子的确是个会来事的主,也难怪能得到韩氏的青睐。

        如此便能解释得通,韩氏为何宁可舍弃过继的庶子,也愿意偏袒二房的子嗣了。

        大致捋了一遍思路,她眸光轻抬,深深的望向小芬:“这样说,你家家主与韩娘子一直都存在分歧了?”

        “哼。”

        小芬颇有些不屑的冷笑了声:“并非奴婢夸口,但凡我家小娘是个恃宠而骄之人,主母在这个家里哪还有什么容身之处。”

        “原来如此。”

        楚南栀顿然大悟,那沈江河是否宠妾灭妻她不清楚,但夫妻二人的关系怕是也不算和睦。

        她目光如炬的定定打落在小芬身上,提出了自己藏在心里多时的一个疑问:“你家小娘与韩娘子上月去南华观,可曾见到过西门道人?”

        “西门道人?”

        小芬倍感惊讶,眼里流露出无尽的困惑,也不知她为何会有此疑问,思索着摇了摇头:“并不曾见到过此人。”

        听到这简洁明了的回答,楚南栀再度陷入了沉思之中。

      第88章:县狱风波

        正当楚南栀一筹莫展之际,小芬突然望向她,语气笃定的答道:“那几日在观中的确未曾见过西门道人,但奴婢倒是听说确实是因为西门道人突然造访,主母才急着提前赶回府中的。”

        随后,半眯着眼眸,她开始仔细的回忆起当日的经过:

        “奴婢记得那日我正与小娘在后山采茶,主母过来嫌小娘采的太慢了些,还亲自帮着小娘采了一捧,接着就急急忙忙赶回了府上。”

        “可曾见到西门道人?”

        楚南栀目光紧视着她,着急的问道。

        小芬瘪着嘴,悻悻的摇了摇头:“不曾,之后西门道人并未出现过,再后来就听说他因为税银案下了狱,死在了狱中。”

        楚南栀见她回答得并不含糊,再结合前后日期,恐怕韩氏也确实再没机会见到西门道人。

        思来想去,那毒药的答案还是只能亲往南华观才能寻出了。

        就在准备结束问话之时,她又忽然想到了卫子卿,意味深长的看了过去:“你家小娘与卫家那位先生......”

        “这事奴婢敢指天发誓,并以奴婢全家人的性命作保,卫先生和小娘并无任何苟且之事。”

        说着,小芬信誓旦旦的抬起手来,眼神无比坚定的凝视着楚南栀:“卫先生自打来到沈家府上,总共就与小娘见过两次,奴婢记得十分清楚,第一次是在去年年初,卫先生刚入府之日,再一次是在年末,被主母邀去答谢先生授业之恩。”

        回答得与沈杨氏完全一致。

        而两人一个整日待在沈家,一个困在牢狱里,并无串供的可能。

        由此可见,通奸之事纯属无稽之谈。

        排除了这点可能,楚南栀再也想不到沈杨氏能谋杀亲夫的理由了。

        挑了挑眉,斟酌着望向小芬,楚南栀带着些试探性的语气问道:“明日我会亲自去一趟南华观,不知小芬妹妹可愿与我一道前往?”

        “只要能替小娘伸冤,奴婢就算是死也毫不畏惧。”

        “不至于这般严重。”

        楚南栀听得有些动容。

        本以为提到南华观她会畏畏缩缩的推辞一番,不曾想竟然这般爽快。

        看来她与沈杨氏之间才真的是主仆情深。

        欣慰的点了点头,她朝着马夫轻喊道:“先回县衙。”

        这个时辰还未到午时,出来不过半日光景就要打道回府,李三木和关二白都有些不解。

        二人面面相觑了一眼,李三木虽是好脾气,也全然看不懂这妇人的操作,颇为纳闷的问道:“嫂子可是有什么线索了?”

        “没有。”

        楚南栀也不诓骗他们,直言道:“昨日虽是查验过那半袋花茶,却没来得及仔细比对,恰巧今日取了韩娘子院中同采的茶叶,再去比对比对,看看能不能寻出些新的线索。”

        她眼下虽说对韩氏有些猜忌,可并没有足够的证据来撑起自己的假设。

        这种情况她前世做刑警时也有碰到过,明明对疑犯很敏感,可最后所有的证据指向却并非此人。

        所以,有的时候完全靠感官判断出来的结论是经不住推敲的。

        而且,至今她也没想到韩氏谋杀自己夫君的理由,总不至于是这妇人和西门道人有染叫沈江河给察觉了。

        如此可就太荒诞滑稽了,韩氏看上去怕是已近不惑之年,西门道人好歹也是个眉清目秀的小白脸,不该这般饥渴才对。

        想了想,她又将目光定定的落到两名衙役身上,斟酌着道:“如若再没有线索,明日恐怕还得劳烦二位郎君随奴家跑一趟南华观了。”

        “南华观?”

        听到要去南华观,李三木和关二白两人霎时脸都黑了。

        关二白直接以沉默相抗,紧紧的环住双手,埋下头烦闷的不想说话。

        李三木也是一脸苦色:“嫂子,并非小弟有意给你泼凉水,那南华观岂是我等能够随意进出的,全然没点头绪的事,即便是县令大人亲自拿着牌票也不一定上得了山呀,那观中可是有三位长公主在此修行,惹怒了皇室,谁担得起这份罪责呀。”

        楚南栀对他的话深以为然,这的确是件很让人头疼的事情。

        他们手中的牌票(搜查令)能进得去寻常人家,可又怎么进得去皇家宫观呢。

        只是如今就剩那处是唯一可能查找到毒茶叶来源之地了,若不亲自前往一趟,怎生寻得出证据。

        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前往此地。

        她沉默着没有再搭理二人,等着马车回到县衙,到县衙旁的包子铺买了许多包子和一些白面馒头先给二宝、四宝,随后再分给大家,一行人填饱了肚子勉强打起精神进了县衙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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