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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袖独家】四岁小奶团:探案娘亲拽翻了》-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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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是仙人,哪会有闲情逸致来拦路打劫?

        她理了理情绪,只得耐着性子与这些人好生解释道:

        “如若东桑人真有如此厉害的妖法,那他们早就该起兵西进,将大禾帝国搅得天翻地覆,又何必龟缩海外,不敢越雷池一步。”

        “简直一派胡言。”

        县令俨然已经没了耐心。

        如果刚才还有些期待的话,听了她这番话之后则是彻头彻尾的沦为绝望,觉着这妇人无非是说了些狗急跳墙的狂悖言论。

        他将堂木狠狠拍在伏案上,大喝道:“来人,给本官将这妇人拉下去重责一百。”

        “民妇还有话说。”

        楚南栀喝住衙役:“大人已经宽限三日于我家郎君,如今即便要惩治民妇也不必急于一时片刻,难道大人果真不想看到案情水落石出吗?”

        听了这话,县令突然有些犹豫,怔怔的朝衙役们挥了挥手。

        “民妇听闻这几十年来,大人和数任知县励精图治,将芦堰港治理得井井有条,海晏河清,仅是每年上缴的税赋就已占据整个平宁郡的三成,使得盗不敢扰,匪不敢侵,如此盛世之下,东桑贼人又怎敢犯境。”

        楚南栀尽量让自己保持着平心静气,利用不急不躁、不卑不亢的语调去增加话语的说服力。

        而话里饱含的奉承之意也让县令阴沉的脸上再度添上了几分喜色。

        她扫视了眼堂中众人,继续说道:“如若真是有妖法,依民妇看来,不在海外,怕是就在这县衙之内。”

        “我看你这妇人是越发的不知收敛了。”

        县令尚未答话,那小吏却恼羞成怒,指着楚南栀嚷道:“快快将这妇人拖出去。”

        “慢着。”

        县令慢调不吝的斥退衙役,忽然冲着楚南栀和善的笑了起来:

        “本官倒是想听听,楚氏,你觉着这县衙内谁会妖法?”

        “要查出这幕后之人其实并不难。”

        楚南栀见县令斥退了左右衙役,心里顿时舒缓了许多:“民妇断定这批丢失的税银仍在县衙之内。”

        “哦呵呵,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县令冲着左右小吏难以置信的笑了笑:

        “大家伙都是看着税银押解出府的,而且当时本官也在场,亲自看着税银出的府,难道还有人敢在本官眼皮子底下将税银掉了包,你家郎君怕是也不至于这般草包吧。”

        “我家郎君向来尽职尽责,替大人当差自然不敢有所懈怠。”

        楚南栀温言请求道:“民妇愿为大人解惑,劳烦大人替民妇准备几样东西。”

        “何物?”

        “一两黄金,少许水银,再加一枚宝镊和一只瓷碗。”

        县令一脸困惑,可看着她笃定的眼神,还是应允了她的要求。

        毕竟保住乌纱帽才是最紧要的。

      第05章:得加钱

        两盏茶的时间过去,衙役将楚南栀索要的东西拿到了大堂里,放置到了新搬进来的一张木案上。

        县令月俸虽不多,不过一两黄金还是拿得出来。

        至于水银这东西,楚南栀早就想到。

        这个朝代不乏追求长生不老的痴人,所以也信奉炼丹延寿。

        在原主的记忆里,勾搭的那位小道士就颇擅长炼制丹药,所以才被县令尊崇,请到家里来。

        既然炼丹,府上一定有凝固好的丹砂或是保存好的水银。

        楚南栀看了看衙役拿进来的东西,除了自己要的几样物品,还有一个土坯烧制的极小极精致的陶瓷瓦坛。

        想来这里面盛着的便是水银了。

        楚南栀从桌上拿过黄金在手里捏了捏,质感极好。

        果真是个好东西。

        想到自己如今身无分文,随即有了与昨日陈氏拿着银子不肯放手的感同身受。

        等着与林锦骁和离之后,她总该为自己寻些傍身的钱,算作来这个世界的第一桶金。

        家中余下的银子虽是原主母亲所给,可她实在不忍心让那四个小家伙没了生路。

        有些诙谐的瞥了眼县令,她俏皮的笑道:“如若民妇助大人破了案,大人可否将这两黄金赠与民妇?”

        “你这妇人真是贪婪,简直厚颜【创建和谐家园】。”

        县令轻骂了句,思忖片刻后,颇为无奈的摆了摆手:“只要你果真破了此案,不仅这锭黄金归你,本官还额外奖励你十两纹银。”

        “一言为定。”

        楚南栀欣喜的揭开坛盖,从里面滴了几滴水银到瓷碗中,随后再将黄金放入瓷碗,用宝镊夹着来回翻滚,触到水银的金面立时变成白花花一片。

        楚南栀将变白的黄金举到县令面前。

        县令瞠目结舌道:“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一个小小的障眼法而已,大人可不要食言。”

        楚南栀笑了笑。

        这种化学反应其实在她那个年代都不是很普遍。

        黄金与水银中的汞元素反应,会产生白色的物质附在黄金表面。

        如此,黄金就变成了白色。

        不过,昨夜若不是联想到小道士,她还真不一定会顾及到这个层面。

        可见这里不乏有高人的存在。

        县令已然有些懊悔,如此轻而易举的就让人挣了自己的银子。

        只是破案在即,他心里实在兴奋得紧,嘴上也笑得合不拢嘴:“不食言不食言,快去取银子,再替本官拿一两黄金过来,本官要亲自验验,今儿可是大开眼界了。”

        不多时,衙役取来十两纹银交到楚南栀手上,又将新取来的黄金交给了县令。

        那县令将黄金触到水银后,果然也变成了雪白之色,顿时豁然开朗,对着先前那小吏询问道:“刘县尉,前几日那些运回来的假黄金,哦不,还是真黄金,你安置在了何处?”

        楚南栀手里拿着银子,将眸光重新落向那小吏身上,这才意识到原来此人就是要林锦骁替他顶差的县尉。

        刘县尉面露惧色,吞吞吐吐道:“下官、下官以为那只是些石头,所以便命人丢掉了。”

        “丢掉?”

        县令放下黄金,面色铁青的怒视向他:“你好大的胆子,此案并未结案,你如何敢私自处理证物,还不快去给本官寻回来。”

        “是。”

        刘县尉仓皇失措的就要出门,楚南栀却早已看穿他的心思。

        这人从她一进府衙就开始百般刁难,阻挠她查出真相,再想想他让林锦骁顶差之事,恐怕此案和他脱不了干系。

        而且也如县令所说,运回来的即便是假黄金,却是关键证物,尚未结案,怎么能随意处置。

        除非心里有鬼。

        她立刻拦下刘县尉:“不知县尉是想逃跑去通风报信还是真的要去寻回丢失的黄金?”

        “逃跑?”

        刘县尉故作镇定:“你这妇人,休要血口喷人,我有什么好逃跑的,我与此案并无关联,如今连幕后之人都未找到,我又向谁通风报信。”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而且林大郎犯事我还替他求过情呢。”

        “如此便好,县尉大人的恩情民妇自然不敢忘。”

        楚南栀很是无语。

        只怕这人求情并非真心,做了那么多戏,无非是又做又立罢了。

        她望向县令,温眸笑道:“大人倒也不必急着去追回黄金,既然县尉也这么关心幕后之人,不如等到抓捕了真凶,税银自然会失而复得。”

        “真凶?”

        县令抚了抚下巴,一脸兴致,连忙问道:“这真凶是何人,竟敢算计本县的税银?”

        “大人方才也瞧见了,这黄金遇水银立刻变了颜色,昨夜民妇问过郎君同僚,直到封箱前他们还查验过,所以能做手脚的只有当时在场的,而且还是深谱此中门道的才敢使用这障眼法。”

        楚南栀提醒的很明白,县令倒也不傻,那日查验税银,除了押银的衙役,就只有他与府上的道人。

        差役们自然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所以只能是那道士,立即对衙役们吩咐道:“快去将西门道长给本官带到县衙来。”

        刘县尉眼看着真相一层层的水落石出,吓得赶紧跪倒在地:“大人,此事可不关乎下官的事。”

        县令一头雾水:“不关你的事你跪着干什么?”

        楚南栀也十分不解,这不是不打自招嘛。

        “下官只是替西门道长感到不平。”

        刘县尉目光幽怨的瞪了眼楚南栀,眼看着就要到手的黄金飞走了,心有不甘的骂道:“定是她,定是她勾引西门道长,才使得西门道长生了邪念,想要陷害林家大郎,霸占这贱妇。”

        “我才没那闲情雅致。”

        楚南栀记得原主与那道人也并无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无非是多接触过几次,言语轻浮了些便传出了不少闲话。

        她假意同刘县尉提醒道:“县尉大人前几日卧病在家,与此案并无牵涉,何必在此自乱阵脚引人怀疑,倒不如快些说出黄金的下落,寻回了税银县令大人宽容大度,想来也不会苛责于你。”

        “是啊,刘县尉,你快说说你究竟将那些黄金丢到了何处?”

        县令也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刘县尉一脸懊恼,心急如焚得说不出话来。

        他任职多年,哪会真不知道未结案前不能私自处理证物,刚才不过是搪塞县令罢了。

        可他也不曾想到一个小小的芦堰港竟有人能寻出其中的门道,所以那车运回来的黄金如今还在县衙库房里,根本来不及转移。

        而且他很清楚,等着西门道人被抓捕后,严刑逼供之下一定会供出自己。

        沉吟许久之后,他只得苦着脸向县令坦诚道:“那染白的税银还在后院的库房里。”

        “什么,还在库房?”

        县令一脸讶异:“那你方才为何要骗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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