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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她的小莲藕手想要给她先洗个头。
嘶——
声音虽轻,可靠近她的楚夕还是听到了。
视线自然的也落在了她那抓着的手臂,随着放开才发现,手臂上竟然有一片淤青。
狭长的眸子微微一闪,上面更是泛起了阵阵的寒光,从上面那清晰的痕迹可以看出,那是不久前的杰作。
也难怪自己的动作小粉团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抿着的唇收紧了几分。
“宝宝这是哪里弄到的。”
强压着内心的所有思绪和猜测,脸上挂着的笑容弧度依旧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甜,让人宛如沉浸在那柔软的蜜罐里翻转,一不留神将会沉浸其中。
“是小九不小心弄到的。”
珍珠般大的葡萄眼里更是带着些许不安,微张的小粉唇里带着迫切的慌乱解释,软乎乎的小脸更是扬得高高的,努力的想要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是那么的真,可眼底里的那抹心虚楚夕是看得真真切切的。
心疼的对着她的手臂揉了揉,想要揉开上面的淤青,却又害怕会弄疼她。
看着满脸心疼的母亲,小粉团又一次伸手抱住了她。
“妈妈,不疼。”
奶声奶气的声音里更是充满了坚定,像是这么说,就真的不疼一般。
如果不疼,那么刚才的自然反应也不会是那样了。
没有出声,而是将小粉团从头上下开始检查了起来,才发现,不仅仅是手臂,甚至是大腿内侧也充满了淤青,不仔细看,是真的看不到。
“对不起,都是妈妈不好,对不起。”
语气里满是浓浓的愧疚,这一刻,她仿佛清楚知道当年母亲那哭声的心疼了。
那时候的她也是这般对自己内疚吧!
“妈妈不哭,小九不怕疼,小九一点也不疼,梅姨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心情不好才会偶尔这样,妈妈不要哭……”
听似无意吐出来的童真话语,楚夕却是听得真真切切。
她以为,这些伤痕都是原主这个身体所造成的,宛如当年和自己母亲一样喝醉酒造成的,现在才发现,原来不是,原来凶手另有她人。
原主也许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可在这一点上,怕也没有那么坏。
耳边依旧传来小粉团那奶声奶气的温柔安慰声。
考虑到小粉团的衣服已经脱了,怕她着凉的缘故,楚夕也不敢再做迟疑,开始认真的替她洗澡。
说是洗澡,可大部分都是小粉团在教,她只是简单的上手罢了。
甚至是洗头这个动作,还是按照对方的指示来完成的。
一波三折的澡也总算是洗好了。
巡视了屋内一圈楚夕才发现,小粉团们屋内除了几个绒娃娃之外,真的什么都没有,甚至是小孩子需要的面霜什么都没有。
洗完澡后的抹香香这个动作怕是不可能的。
不仅仅如此,甚至是小孩子所需要的吹风筒都没有。
如果不是偌大的屋子面积告诉着楚夕房间有多大,她还真的以为这个家穷到连一瓶面霜都买不起。
“妈妈,给……”
十分熟练的从衣服堆里掏出一条毛巾,开始让自己妈妈替自己擦头发。
唯一让楚夕觉得庆幸的是,原主的屋子里还有吹风筒,否则小粉团真的需要等头发自然干了才可以睡觉了。
眸子微微一闪,仿佛知道了妹妹小粉团为什么会发烧的真正原因了。
这种阴晴不定的天气小孩子本就容易感冒,加上这洗完澡头发都没有吹干,不发烧才怪。
压下眼底里的冷意,温柔的替小粉团将头发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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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姐姐小粉团也哄睡之后,楚夕这才有了属于自己的真正时间。
属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真正空闲下来的时间。
刚才替小粉团洗澡的时候,她也简单的看了一眼浴室内镜中的自己,知道原主这张脸长得不差,却也没有像现在这般仔细过。
呈现在镜中的是一张标准的瓜子脸,不同于现实中自己那嘿呦的肌肤,镜中的她肌肤胜雪,更是白里透红,宛如那刚绽放的莲花般那么的引人注目,这要是换成现实中的自己,要打多少美白针才能变得和眼前人这般白呢!
娥眉她总算是看到了,细长而弯,现在的她终于明白了小粉团们那双如同蝴蝶般翘而长的睫毛是从哪里来了,不同于小粉团们睫毛下是一双宛如葡萄般的双眼皮大眼睛,镜中的人是一双狭长的丹凤眼。
没有想象中因为单眼皮而看起来小,眸子反而非常的大。
仔细看会发现,镜中的人儿那双眸子是浅蓝色,颜色很浅,不仔细看是看不出的,这一点和现实中的她很相似,现实中的她也有着这样一双带着浅蓝色的眸子,不同于眼前人的是现实中的她早已因为近视而戴上了浓厚的黑色边框眼镜,更是直接将这双漂亮的眸子给遮挡住了。
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粉色软唇,手轻轻的抚上了这张姣好的脸,与自己猜测的一般,肌肤娇嫩宛如那拨壳的鸡蛋毫无任何不平可言,更是一点痘痘的痕迹都摸不到。
不仅仅如此,甚至是镜中这前.凸.后.翘的身材,如果不是那对小粉团一直喊着自己妈妈,她都以为原主还是一个未婚的少女了。
从肌肤和身材可以看出,原主是一个十分懂得护理和爱护自己的人。
这光滑的肌肤,让她不禁怀疑对方是不是真的每天都是泡牛奶澡给养成这样的。
浴缸里是满满的纯天然牛奶,自己就那么惬意的泡着,手中更是端着红酒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着,耳边传来那古典又高雅的音乐。
这个画面,想想都忍不住偷笑。
不过这个梦想,今晚是不可能实现的,累了一天的她只想简单的泡个热水澡,然后好好上床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儿再说。
不过当踏入浴缸坐下去的那一瞬间,楚夕还是忍不住哼起了歌。
可见她的心情是非常愉悦的。
与她这般惬意不同的是,另一处却显得格外的吓人。
偌大的屋内是陷入一片漆黑,如果不是床边那传来一阵阵克制宛如困兽般的低沉嘶吼,还真的会误以为这个屋内是没人的。
借着窗外的月光可以看出床上是有人影在动大的。
此时的他是那么狼狈痛苦的抱着自己的身体卷在床上。
宛如那受伤的野兽正在一点一点的舔着自己的伤口。
脖子上那青筋早已凸起,不仅仅是脖子,甚至是整个身体也是在痛苦的扭动着,
下唇早已被他咬出了血迹,牙齿更是紧咬得渗人,像是再用力就能将整个牙给咬碎。
汗如雨下,男人的背部早已因为汗水而浸透了,痛苦脸上的那双瞳仁更是通红,仿佛要溢出血来。
一声又一声的低沉嘶吼却让人是那么的胆颤和心疼。
即便屋内的动静非常的微妙,但那站在门口人的脸上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担心,可再怎么担心,他们却显得十分的无能为力。
第22章 不过是万俟家的一条狗
蹬蹬蹬——
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跟着迈步了过来。
“让开。”
听着屋内那一声声宛如困兽般的嘶吼,女人脸上那张精致的姣好面容挂上了冷色的呵斥。
紧蹙的眉头和眼底里的担忧,明显是对这突然的被阻拦有所不满。
“抱歉星月小姐,您不能进去。”
面对女人那不满的呵斥,万赤那张带着金丝框架的脸上依旧挂着恭敬的文雅,可脸上那坚定的态度让人知晓,他是不可能让任何人进去的。
“你敢拦我。”
被拦住的宋星月显得越发的不满起来,特别是随着屋内那传来的一声声低吼内心越发的着急起来。
“没有主子的命令,谁都不能进。”
面对自己主子的吩咐,万赤显得格外的忠诚,这个世界上,能命令他动摇他的人怕也只有屋内那个被他成为主子的男人了。
“万赤,别以为你从小跟着啊延长大就真的以为在万俟(mòqí)家就可以目中无人了。”
不过是万俟家的一条走狗,竟然也敢拦自己,那看向对方的眼神越发的冷,也越发的不满。
“万赤只知道,这辈子听令的人只有主子和未来主母。”
简单的一句话,明显不过。
即便是自己主子的母亲,也没有权利命令他做任何事情。
‘主母’这两个子,对现在的宋星月来说,无疑就是在打她的耳光。
整个万俟家谁不知道,她从小便是被当主母栽培,将来也是要嫁给万俟延的人,可偏偏,这么多年过去了,万俟延在娶宋星月这件事情上,从未有过任何的表态,不仅仅如此,更是在这件事情上,和他的母亲有了多次的争执。
两人的婚事也一再耽搁。
一想到两人的婚事,这件事情在宋星月的心里无疑就是一把利刀,正一点一点剜着她的心。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万赤这条狗才敢对自己这般大不敬。
努力的深呼吸,告诉自己要冷静。
这么多年都忍下来了,也不急于一时。
万俟的主母,她当定。
只要她成为主母,她绝对不会放过眼前万赤这条怎么养都是白眼狼的狗。
一想到对方将来那宛如丧家犬的模样,宋星月的心里这才稍微好受了一点。
精致脸上那心狠的不满也随之消失,跟着是挂着的美丽弧度,这个弧度,也让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好看。
这样变脸的宋星月,万赤也不是第一次见过了。
文雅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波动,脸上挂着依旧是恭敬的态度,只是这个恭敬却也仅仅只是因为对方的身份罢了,
如果真的对眼前人恭敬,那么现在的宋星月早已进去屋内了。
“我不进去,你将这端进去给阿延。”
话音刚落下,身旁跟着的女佣也十分有眼力的迈步上前。
看着那端着的碗,万赤那双带着金色边框的眸色微微有了浮动,但仅仅一瞬间,便也消失了。
“抱歉星月小姐,您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