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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真的是她自己的丈夫了!”阮清月又囧又尴尬的想着。
原主拜堂成婚,对方也没有回来,也不知是真的有任务无法请假,还是对这段婚姻不上心选择逃避,而且都半年了,对方也不回来看看新婚妻子。
阮清月仔细查找原主记忆中关于这个丈夫的信息,发现少的可怜,对方除了每月寄钱来,连封信也没有,寄来的钱,当然还是恶婆婆收着,和原主没一分钱关系。
而且,原主嫁过来半年,几乎没有从公婆等人口中听到过她丈夫的事情,就好似这个家没这个人似的,就连照的全家福中,都没有他。
阮清月皱眉,这是感情有多么不好啊!
太多事情搞不懂,对这个丈夫又一无所知,阮清月一时间觉得自己好迷茫,不知是继续留在这个婆家,还是想办法离开的好?
可,这里不仅有原主所有的羁绊,而且她离婚也要得到对方的同意,在这种时代环境下,哪里是能说走就走的。
“秋月!听见没?小娥问你要不要送你去医务所呢?”
胳膊被扯,让她回了神,阮清月看向田凤娥,认出她是为数不多和原主走的近的人。
原主不仅将田凤娥当成好朋友,而且,还很崇拜羡慕她,很多时候,都以有她这个朋友,而觉得自豪开心。
因为田凤娥是大城市来的知青,见过世面,又有知识文化,每次她向原主讲述城里的事,原主都心生憧憬和向往,眼睛晶亮的瞅着她,将她当成善良博学的小仙女。
第5章 两人初次相遇
可是,在阮清月看来,这个田凤娥一点都不仙女,她没把原主当朋友,就是利用原主为自己干活。
只要一出工,田凤娥就让原主帮着干活,自己偷懒磨滑,最后工分依旧算在她自己身上,原主很多次为了帮她,自己的活没干完,赚的工分少,回去被婆婆打骂,可田凤娥丝毫不关心。
平时喂猪的猪草,也是原主割两份,送她一份,不知让她少干多少活。
可她对原主除了言语上安慰两句,说两句好听的,就是看见原主饿的快要昏倒了,也不舍得将多余的馒头给原主吃。
说要给自己去看病,就是做个假好人,田凤娥知道她一分钱都没有的,去医务所后,田凤娥也绝不会掏钱,最后还是会闹到恶婆婆那,受害的依旧是自己。
“谢谢,不用了。扛过去就没事了。我去那边挖野菜了,你们赶紧去洗衣服吧。”阮清月冷淡的看了一眼田凤娥,又冲其他人一笑,挥了挥手,扛着锄头转身走了。
“我咋觉得秋月今天有点不太一样啊。”盯着她离开的背影,其中一人纳闷的说道。
“是不一样了!”田凤娥刚才阮秋月看自己的眼神,让她心一颤,竟是心虚又害怕,觉得阮秋月看明白了她的心思。
可那样仿若洞察到一切的锐利眼神,怎么可能是阮秋月的呢!
田凤娥盯着渐渐远去的肥胖身影,过了许久,都无法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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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月倒是很快就将田凤娥给抛到脑后了,她此刻的心思都放在找草药上了,而且,让她郁闷的是,她找了大半天,就找到一株车前草,鱼腥草这么常见的草药,也没有。
她不禁怀疑是被人给挖走了。
继续找啊找,终于在靠近河水旁,又让她发现了几株车前草,阮清月兴奋的眼睛一亮,连忙快步的走过去,伸出手去拽草药。
在拽下来草药的时候,却不想,她脚底一滑,一头栽进了水里。
阮清月被吓了个半死,岸边的水不深,她挣扎的想站起来,可是,她体重大,越挣扎,越往深处沉。
阮清月是会游泳的,然而,现在她发烧呢,四肢乏力,她扑腾了半天,不仅没有成功的游上岸,还让自己腿抽筋了。
“救,救命啊!”阮清月扑腾着双手,拼劲全力的呼救。
可是,岸边没有人,没人听到她的求救,阮清月绝望的感觉到身子一点点下沉,呼吸越来越困难……
就在她觉得要死的时候,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她肥胖的身子,一把将她从水底拖了出来,空气重新进入肺中,阮清月边咳边喘气,激动的浑身颤抖,她终于又活过来了!
“谢,谢谢。”阮清月看向救了自己的男人,见对方浓眉大脸,小麦肤色,面容刚毅,给人的感觉成熟稳重,不苟言笑。
可此刻水珠从他脸上滑落,滑过下巴,再到喉结,让他俊朗的男人味中,竟是又添了一丝性感。
阮清月看的心一跳,有些狼狈的撇开脸,在心底唾弃自己,也觉得尴尬,她刚才竟是被男色给诱惑了。
不过,他的面容很陌生,她确定原主记忆中没这人,阮清月心想他应该不是村里的人吧。
对她的感谢,男人嗯了一声,也没看她,专注的往岸上游,将她拖上岸后,自己一抹脸上的水。
随后,他从刚才丢在岸边的包里抽出两条毛巾,一条丢给她,想了想,又将自己的军外套也丢给她,让她遮掩湿透的身子。
阮清月接过来毛巾,又看了看那身军外套,灵光一闪,看向男人,试探的问道:“你是林鸿锐?”
第6章 我是你媳妇儿
男人点头,冷漠的嗯了一声,依旧低头用毛巾擦头发上的水,也没看她。
可是,阮清月确认后,却是有些小激动,她和名义上的丈夫第一次见面,对方居然就救了自己,这可以说很有缘分了啊。
而且,对方还是这么帅气有范的军人,阮清月对他的第一印象非常好。
不过,等了半天,对方也不问自己是谁,阮清月心底的那点激动都被他的寡言冷漠给浇灭了。
她想了想只好主动的自报家门,尴尬的轻咳一声,说道:“那,那个我是阮秋月,就是你半年前娶回来的媳妇儿。”
林鸿锐擦头发的手一顿,终于抬头看向她了,大概仔细打量了她几秒钟,他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阮清月被他的态度弄的有点惊讶,还有些忐忑,这人听到自己是个媳妇儿,就平静的点了点头,也不说话,这是太冷漠还是太不在意了?!
估计,是后者吧。
却不想,下一秒,林鸿锐就拿着毛巾往她这边走来,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说道:“我送你去医务所。”
阮清月因他这个动作,震惊又触动,霎时间心中翻腾着一个念头:原来他并不是不在意!
她现在的样子有多丑,她自己很清楚,说是个猪头都不为过,可是,他刚才瞧着自己,碰她的额头,却是没有露出一点嫌弃,当然也没有别的情愫就是了。
他不仅淡淡的接受自己是他媳妇儿的事情,还关心她是否发烧了,说送她去医务所。
这男人话虽然少了点,为人冷漠点,但是,他不肤浅的以貌取人,又观察细微给予帮助,看来是个正派有教养的好军人。
林鸿锐说完话,没发现阮清月愣神了,而是走过去提起包,再重新走到阮清月面前,蹲下身,冲她道:“上来。”
阮清月回过神来,望着蹲在地上的这道宽厚健壮的背影,有些感动又尴尬的赶紧摆手拒绝:“我,我自己走过去就行,不用背我!”
哪怕对方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还是个刚救了自己的军人,可,阮清月觉得让对方背自己太过亲密,这让她很不好意思,也很不适应。
林鸿锐见她拒绝,便没有坚持,站起身,提起包,扛起她的锄头,示意她一起走。
可是,阮清月明显高估了自己这副身子,高烧,饥饿,再加上掉河里还有腿抽筋,已经让她精疲力尽,到了极限。
她向前还没走出五步远,就头晕腿软的往地上栽,还好林鸿锐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的胳膊,才没让她摔倒。
这次,林鸿锐再次蹲下背她,阮清月没有再逞强的拒绝,不过在趴在他身上,感觉他的背被压的往下一沉一瞬间,阮清月尴尬的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丢脸了!
“对不起,我太胖了,给,给你添负担了。”阮清月忍着羞耻,向他道歉。
“没事。”林鸿锐将她背了起来,将包跨在胳膊上,锄头让阮清月拿着担在他肩上,就这样,他都走的还很稳。
可阮清月全身僵直,动也不敢动,就怕给他增加负担,见他走出好远,气还不喘,好似没有太吃力。才稍微放松了一下身子,在内心赞叹这男人体力真好。
不愧是当兵的!
第7章 他承诺保护她
“婆婆不想让我吃药,说浪费钱,让我扛过去。我们去医务所拿药,被婆婆知道了,她一定会很生气的。”阮清月顿了下,又小声的说道:
“要不,我们还是回家去吧?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别为我闹的不好。”
她这么说,是想试试这个男人的态度。
林鸿锐的脚步明显一顿,他又将阮清月往上托了托,淡声保证道:“高烧就要吃药。你别怕她,我不会让她再打你了。”
阮清月忽然间觉得阳光照的刺眼想流泪,她吸了吸鼻子,将他的军外套搭在脑门上,声音沙哑的道:“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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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鸿锐背着阮清月,出了河边的树林,往村子里走,一路上只要碰到他们的人,都会停下来惊奇的瞪着林鸿锐,不太确认的看上半天,然后试探的叫道:
“是鸿锐吗?林福贵家的老三?!”
林鸿锐则是简单的应一声,然后那些村民就会更惊奇了喊道,“哎呦!真是鸿锐啊!瞧这模样变的,还长那么高了,差点没认出来!”
阮清月听见这动静,不禁思量,看来这林鸿锐应该很久不回来了啊。
等确定了身份后,村民又会接着问:“咋浑身这么湿啊,是掉河里去了?!呦,你这背的谁啊?!”这时,林鸿锐则会嗯一声,回答是掉河里了。后面的问题,就答两字,秋月。
阮清月趴在他背上,蒙着头,不愿和那些八卦的村民搭讪,就装晕,听着男人的回答,不禁一次又一次的感慨他话可真少。
好高冷。
“咕咕咕……咕咕咕……”
肚子的叫声打断了阮清月的思绪,她回过神来,知道林鸿锐一定也听到了,又窘迫又尴尬的说道:“我早上没吃饭。”
“我包里还有烧饼,一会儿你泡软了吃点。”林鸿锐说道,脚步又加快了几分,想早点到医务所。
阮清月嗯了一声,又不禁在心底感慨对方真是个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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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医务所很小,医生姓张,快五十岁了,当初正儿八经的医科大学毕业,受过高等教育。
他61年就从省城下放,来了村子,一呆就是十几年,是个老知青了,也在这娶了妻,生了孩子,算是在这扎根了。
“你谁啊?怎么瞧着这么眼熟啊。快进来,这是谁病了?”张医生看见林鸿锐,招呼道。
“张叔,我是鸿锐。这是我媳妇儿秋月,她发高烧,又掉河里去了。”林鸿锐将阮秋月背进屋,将她放在椅子上,开口道。
“天,是鸿锐啊!哎呦,你不说你是谁,我都认不出来!真长成一个壮小伙了!”
张医生惊奇的打量了林鸿锐好几眼,还觉得无法将眼前这个玉树临风的帅小伙,和多年前那个又矮又瘦的可怜娃联系在一起。
“咳咳……”这时,阮清月咳嗽了两声,将张医生的注意力吸引到了她身上。
张医生见她鼻青脸肿的,脸色通红,浑身冷的打寒战,模样是又丑又惨,不过,她的一双眼睛很亮很清澈,让人很生好感。
张医生再一想到平日里听到的闲言碎语,觉得林鸿锐这媳妇儿干得多还挨打,是真的可怜,和小时候的鸿锐一样。
“发着烧,身上不能再这么湿着了。我给你拿件你胖婶的衣服,你先换上,我再给你看病。”张医生动了恻隐之心的说道。
正巧他媳妇儿身子也胖,衣服给她应该穿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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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叔,真是太谢谢你了!谢谢你!”阮清月感激不已,站起身,冲他一鞠躬,真诚的感谢道。
“哎。不用这样,就没见过你这么实诚的。你去里间吧,我去拿衣服,一会儿让鸿锐给你递进去。”张医生因为她如此郑重的知礼感谢,对她又添了一分好感,赶紧扶了她一把,开口说道。
阮清月对张医生再三的感谢,等他出去后,又看向林鸿锐,也叮嘱道:“你包里有换洗衣服吧?你也赶紧换下来,别感冒了。”
林鸿锐应了一声,掏了掏包里,没干的毛巾了,就给她拿了件自己的棉制汗衫,让她一会儿用来擦干身上的水。
阮清月接过来道了一声谢,进了里间,拉上蓝布帘子,赶紧将滴水的湿衣服给脱下来,丢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