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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心音来这里是避风头的,要是现在走,外面守着的是狼群还是老虎,谁都说不定。
她只得忍辱负重,闷不吭声穿鞋下楼。
这是她最后一次妥协陆景霄了。
一定。
陆景霄去拿干净的换洗衣物,结果打开衣柜,里面空ⓈⓌⓏⓁ空如也。
他脸色微沉,抿紧唇去浴室先把澡洗了。
叶心音做了一碗面。
放在陆景霄面前时,她注意到他裹着她的浴巾,皱眉问道,“你怎么【创建和谐家园】衣服?”
“你说呢?”面冒着热气,散在陆景霄面前,挡住了几分危险。
“……”
她才想起来,陆景霄的东西她全都丢了。
为了能跟陆景霄和平分手,叶心音忍下脾气,说道,“你换下的衣服我会给你洗干净烘干,不会影响你明天出门。”
陆景霄勾唇,“这么迫切的想离开我,是为了陆志森?”
叶心音懒得解释。
“你还是那么会舔。”他没有半分绅士风度,毒舌道,“跟三年前一样,狗见了你都要让三分。”
叶心音心里早就麻木了,对他的侮辱半点不感冒,“多谢夸奖,都是你教得好。”
“我不敢邀功,是你自己有本事。说起来我还是小看你了,三年了,也没让陆志森忘了你。”陆景霄的眼眸沉如夜色,“不过他有洁癖,要是知道你这副身子被人用过了,可不一定就要你了。”
“那怎么办?”叶心音失笑,“陆总有更好的资源介绍给我吗?”
“那还不如舔好陆志森,他身上有的是你想要的东西。”
叶心音点头,“是啊,比陆总好多了,至少说在床上要比你疼人。”
“怎么,当年那膜是补的?”
“可不么,花了不少钱。”叶心音笑问,“陆总没感觉出真假?”
陆景霄抬眸看着她,眼底是散不开的深意。
他似乎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叶心音。
但也不意外。
第一次跟她做的时候,她虽然心死了,但是原始的野性还在,他知道她不是一个老实乖巧的女人。
现在这样伶牙俐齿,只是因为以后再也不用被他管束,而释放了本性。
不过这样,陆景霄只会对她兴趣更浓。
以前只是迷恋身体,现在是想拨开最里面那一层,看到最真实的叶心音。
陆景霄话里含了笑意,“假的也没关系,我们俩爽了就行。好歹睡了三年,叶小姐不跟我来一发分手炮?”
叶心音回得很有种,“早腻了,不太感兴趣。”
“哦。”
不着急,以后有的是机会。
叶心音还会再回来找他的。
很快。
第11章 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求我的了?
周一这天,叶心音得了两天假,她买了几套保暖的衣服,带了些吃的,去监狱看望父亲。
审查东西的时候,监管把那几套衣服给扣下来了。
叶心音不解,“天气冷了,我担心我爸着凉,这衣服有什么问题吗?”
监管用鼻孔看她,“肯定有问题我才扣下来的啊。”
“有什么问题?”
监管含糊其辞,“0341是要犯,我们对这方面要求更严格,这种东西本来就不该往里面送,再说了,允许你探监就不错了,还这么多事,赶紧进去,说完了就走。”
叶心音看他分明就是想私吞,很不服气,但是想到监狱这块是自己的盲区,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最后还是选择了咽下恶气。
她的冲动,很有可能给父亲带来麻烦。
叶心音进去坐好,等着父亲出来。
一个月就只能见一次,她现在憋了好多话要说。
然而等了许久,却只等来狱警一句,“别等了,0341今天出了点事,下个月再来。”
叶心音心里揪紧,“出了什么事?”
“打架斗殴,手断了一根,这会还在治疗。”
叶心音脑子里嗡的一声响,差点没有坐稳。
她白着脸,嘴唇颤抖着,“为什么会这样?之前不是一直好好的吗?监狱里打架不管的吗?为什么你们不阻止?”
那狱警看叶心音仿佛在看一个神经病,“这事儿谁都没法避免,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了他被打成那样也肯定犯了错,有的治就不错了,本来就是个杀人犯。”
他就差把杀人犯活该被打这话给说明白了。
叶心音又气又急,浑身都是冷汗。
她紧紧抓着眼前的桌子,用力喘几口新鲜空气,让自己尽量保持清醒和理智。
她问道,“我想知道他是怎么受伤的?方便告诉我吗?”
“还能怎么,跟其他犯人起冲突被打了。”
“无缘无故被打吗?”
“这我怎么知道,这种事每天都会发生。”
叶心音还想问,狱警还有其他事,摆脱叶心音就走了。
叶心音坐回椅子,眉头紧拧成一团。
父亲出事出得太诡异了。
根本没法说服叶心音,这是一个正常现象。
叶心音离开监狱,马上给陆景霄打了电话。
这个电话,在陆景霄的意料之中。
“怎么,叶小姐。”
叶心音喘着气问,“我父亲是怎么回事?”
“他是杀人犯,你来问我一个商人怎么回事?”
“别跟我装蒜!”叶心音怒道,“我父亲今天被打,是不是你指使的?”
陆景霄听笑了,“我没有那么闲的功夫。”
“以前都是好好的,为什么偏偏在我们分开之后就出事?不是你还有谁?”
“以前?以前可是你求着我给你父亲在监狱安排人的。”陆景霄语调缓慢,“你忘了你为什么求我的了?”
这话瞬间就让叶心音清醒了过来。
她为什么求陆景霄这样做?
是因为她知道父亲以前的官职特殊,监狱里几乎都是他抓的犯人,一朝落平阳,肯定会被他们报复。
现在她跟陆景霄分手,关系一撤,父亲自然置身于水火。
陆景霄听得出她呼吸里急促,可怜得像只要饭的流浪猫。
他反而很享受。
享受将叶心音的硬骨头一点点变软,享受她收起利爪,变得温顺的过程。
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断了电话,等叶心音反应过来的时候,只看到一片漆黑的手机屏幕,屏幕里是她那张沮丧苍白的脸。
她用力咬着牙,站起身来,回去拿钱。
存了三年的钱她全部拿出来给了监管。
监管看着那么点钱,说道,“他是要犯,上头压得很严,我哪里敢冒这个险,回去洗洗睡吧。”
叶心音不死心,“我知道钱少了点,我只希望你可以在里面多照顾他一下。”
“有什么好照顾的,我就是个底层管事的,还能治好他那根要断的手臂?”
叶心音顿时心如刀割。
想到父亲以后可能拿不了枪,她几乎要咬破舌头。
在监狱门口哭得崩溃,坐到天黑,叶心音才抹一把脸,起身回去。
走了半响,叶心音才发现无家可归。
她在风里哭得头疼欲裂,很想休息,只得先去工作室的宿舍里暂且躺一会。
老板看见她就满脸不爽,“一天到晚不好好上班,你知道你今天给我亏了多少钱吗?”
叶心音道,“我请过假了。”
“但是我跟你说过,请假期间有急事就要马上来,那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叶心音一点耐心都没有了,她眼底全是寒意,“我凭什么接你电话?请假的时候你已经同意了,半路又折回,算什么请假?”
老板眼睛一瞪,“你还敢顶嘴?想不想干了!”
“随便。”
叶心音说完抬脚就走。
老板在背后骂骂咧咧,“你现在翅膀硬了啊你,你现在这么牛逼还不是我带出来的,拽什么拽啊!没有我这么好的平台,你啥也不是!”
叶心音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她知道他也就嘴巴能叭叭两句,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叶心音躺上床,近乎昏迷地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