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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她裹了裹,把脸埋在他的外套里,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熟悉的味道,让她心安。
或许是习惯了他车里的味道,或许是她跟陆景霄是交易关系,彼此亲密更加心安理得。
跟陆志森就不行。
她总觉得跟陆志森重逢后,一切的接触都很生硬。
叶心音很困,胃里却疼得她睡不着,她细声问道,“不是说要去处理邱宏宇的事吗,处理完了?”
“动他还不需要我亲自动手。”
“也是,毕竟也没给你们两口子造成什么困扰。”
叶心音闭上眼,把脸往外套里埋得更深,很快就睡着了。
车停的时候,她惊醒了一下。
但是太困了,她眼皮子拉不开,就任由陆景霄抱着自己上去。
晚上的风冷冰冰的,吹着叶心音落在外面的小腿,她弯曲着膝盖,让自己像八爪鱼一样挂在陆景霄身上。
陆景霄身上很烫。
手也是,剥掉她裙子的时候,叶心音总感觉自己的肌肤都要烧着。
她在这会突然就脆弱得不行,小声哀求,“陆景霄,我胃疼……”
你可不可以心疼我一下?
陆景霄没作声,身上的动作也没停。
叶心音的脸埋在陆景霄的脖子里,他每上一层台阶,身子就跟着轻轻颠簸一下。
每颠簸一下,落在陆景霄脖子上的咬痕,就更深一寸。
像是在跟谁作对一样,她死咬着不出声。
到了楼上,陆景霄一手拖着她不断下滑的身子,一手推开门,嘴唇贴着她的耳朵,“白天在酒店,你怎么跑的?”
叶心音心里憋着气,不愿意吭声。
陆景霄有的是办法。
叶心音马上道,“衣柜里有暗门……”
陆景霄勾唇,“这么巧,被你给碰上了。”
叶心音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些什么陆景霄听不清。
但是他也不想听了。
陆景霄这次憋得太久,叶心音差点被折腾死。
明明身上哪儿都疼得不行,但她却没有哭,只是哑着声音求。
可她越可怜,陆景霄就越是不放过她。
“疼就对了,这样才长记性。”
叶心音耳朵嗡嗡的,张着嘴哇哇吐酸水。
空腹喝进去的酒,被折腾得干干净净。
但尽管如此,陆景霄还是没有放开她,好像真的要把她给弄死在这似的。
叶心音醒了酒,也有力气骂人了,学过的脏话全用在了陆景霄身上。
陆景霄毫不在意。
过了很久,陆景霄才大发慈悲放开她,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叶心音不想让他碰,皱着眉抵抗。
陆景霄直接把她的腿抓过来,拿上碘伏棉棒,毫不客气的擦拭。
叶心音疼得嘶嘶抽气,使劲掰扯。
陆景霄三下五除二,给她消了毒贴上防水创可贴,然后把人往浴缸里一丢。
叶心音梗着脖子,始终没有给一个好脸色。
陆景霄嘲讽道,“求我的时候跟狐狸一样,我办完了事就甩脸子,不把我当回事啊,叶心音。”
叶心音冷冷道,“没有,我不敢。”
“看你这态度,你是不想你监狱里的老父亲活下去了。”
“随便。”叶心音现在嘴巴比什么都硬。
陆景霄见状,拿出手机拨电话,“那行,我把我的人撤回来了。”
叶心音一愣,赶紧上去抢。
刚把手机抢过来,就在她的掌心里叮叮咚咚响了起来。
她跟陆景霄的视线,同时落在屏幕上。
是乔怡然。
陆景霄瞧见叶心音的呼吸都停了,好笑道,“刚才骂我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么,这电话你来接。”
第19章 你还没有美味到让我不要肾的程度
叶心音捏着还在响的手机,抬头盯着陆景霄,“你觉得有意思吗?”
“觉得没意思,那就接。”
“我要是接了,你这婚可就不一定结得了了。”
“这么自信?”陆景霄眯眼。
叶心音深呼吸一口气,大拇指在屏幕上一滑。
手机安静了下来。
陆景霄垂眸看过去,看见叶心音是把电话挂了。
叶心音冷笑,“吓坏了吧。”
陆景霄笑得比她更冷,“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以为乔怡然会怕你?”
“怕肯定不会,但她要是真的爱你,肯定会把我当做心里的一根刺,你们以后的婚姻生活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她这样讲,陆景霄能不知道什么意思么?
但他偏不如了她的意。
“夫妻生活正常就行了,要什么婚姻生活。”陆景霄说完拿起手机,给乔怡然回拨了过去。
拨通的过程,他打开喷头淋浴。
电话接通,点了外放,浴缸里的叶心音也能听到乔怡然的声音。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景霄?”
“办好了,等会回来。”
“好。”乔怡然显然听到了这边的淋浴声,问道,“你在洗澡吗景霄?”
“嗯。”
“怎么不回来洗?”
“办完事心情不错,就顺便洗个澡。”陆景霄不知道想到什么,话里有了几分笑意,“先挂了,回去再说。”
旁边的叶心音,骂骂咧咧地从浴缸里爬起来穿衣服。
她实在气不过,问道,“你是生怕乔怡然不怀疑你吗?”
“怀疑又怎么了,你不是不怕?”陆景霄夸赞她的技术,“再说了,我今晚上确实心情不错。”
“……”
叶心音真想往他脸上吐口水。
陆景霄很快就冲好了澡,水渍也不擦拭,随便拿了一条浴巾裹在身上。
这条依旧是叶心音的。
叶心音抿了抿唇,自知理亏,就把气性给压下去,当做没看见。
她转过身去穿睡衣,都是一样的。
背后沉甸甸的影子压过来,暗了叶心音的眼睛,她转过头,就见陆景霄宽大的胸膛已经到了自己背后。
她微惊,已经问出了口,“你不是还要来吧?”
浑身的毛孔都在抗拒。
谁知道陆景霄直接扯掉了她膝盖上的防水创可贴。
力气大得,差点揭掉一层皮。
叶心音疼得头盖骨都在跳动,人都绷直了。
“撕了是为了你好,伤口捂着容易感染。”陆景霄还能云淡风轻地说,“别把我想成一个打桩机器,你还没有美味到让我不要肾的程度。”
叶心音疼得没有力气骂人了。
陆景霄笑吟吟地问,“现在还醉么?”
叶心音瞪着他,满脸都是:你有病?
“看样子是醒酒了。”陆景霄一字一句,跟烙铁一样落在叶心音心上,“醒了就记住刚才的教训,以后再往别的男人怀里靠,我最反感跟别人吃一碗饭,你要敢再犯错,我就剥掉你一层皮。”
叶心音张了张嘴想解释,后来一想,解释有什么用,反而是自取其辱。
他这么在乎自己,不过是男人的胜负欲作祟罢了。
养了三年的金丝雀,当然舍不得被别人脏一点半点。
陆景霄轻飘飘地把创可贴一丢,“之前我在这房子里的东西,两天之内给我全买回来放回原位。”
“……钱谁报销?”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