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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涵文惭愧地朝苏汐月作了一揖:“今日让表妹见笑了。也多亏表妹让小婵找我,否则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呢。”
“表哥不必多礼。”
苏汐月觉得她这个表哥还挺有魅力的。
前世她并不与苏美玉这一支的人亲近,包括这位表哥和莫氏这个表嫂。只知他们并不惹事,在府中如透明人一般。如今瞧着,不管是莫氏还是表哥,都是可处之人。
莫梓晴听到是苏汐月帮了她,连忙朝她福礼:“多谢郡主。”
“表嫂莫要多礼。”苏汐月笑着扶起她:“都是一家人,表嫂就别叫我郡主了,叫我表妹或者汐月就行。”
“汐月。”莫梓晴从善如流地笑道:“进屋坐坐吧。”
苏汐月没有拒绝,跟着夫妻俩一起进了屋。
柳涵文亲自给苏汐月倒了一杯茶,又道:“我母亲糊涂,若她有对不住表妹的地方,还请表妹莫要跟她一般见识。”
苏汐月意味深长地笑笑:“姑母的确是糊涂,若她有表哥一半聪慧,咱们国公府里也太平了。”
还好表哥没有随了姑母,否则表嫂可就惨了。
柳涵文对于他母亲的行径也是瞧不上,可那人到底是他母亲,很多事情他看在眼里,却不好多说。
三人喝着茶,一时无话,还是莫梓晴率先开了口:“听说田家又来退亲了?”
苏汐月挑眉:“我也是早上听说的,应该是退了吧。”
莫梓晴轻叹了口气:“原我还想等田姑娘进了门,便将中馈交给她的,如今这……”
对于掌管国公府中馈一事,莫梓晴始终不能安心。
尤其是苏美玉这般作态,莫梓晴更是不敢管这中馈了,生怕将来这公中的银子又落到了苏美玉口袋里。
苏汐月知道她担心什么,安抚道:“我相信表嫂能管好中馈,其他什么都不需要想,有任何难处你都可以找我。”
“你就听表妹的吧。”柳涵文也看着莫梓晴宽慰。
虽然他也不想要莫梓晴掺和国公府的中馈,在他看来他也不算是国公府的人,他们也没资格管管国公府的中馈,可如今国公府也的确是没人能管中馈,到底在国公府住了这么多年,就权当是帮忙了。
两人都这样说,莫梓晴也只能点头了。
“再有几日便是祖父的寿辰,到时候表嫂可要好好操办了。”
对于祖父寿宴的事情,苏汐月还是有些担心的,当然不是担心莫梓晴的能力,而是担心苏老太太和苏美玉几人从中作梗。
不仅是她们,还有苏漫云。
死皮赖脸地留在国公府,只怕也是为这一场寿宴吧。
莫梓晴也立刻郑重起来:“我会好好办的。”
苏汐月笑着宽慰:“前头也有先例,表嫂照办就是。”
在柳涵文和莫梓晴这里坐了好一会儿,苏汐月便起身告辞了。
说到祖父的寿辰,她的手里都还没准备呢。
不过她倒是想到一个好礼物。
苏汐月带着小婵便去了忘尘苑。
苏洛尘刚下了学,正在院里削木剑呢。
“这是做给祖父的礼物?”苏汐月一看这木剑,便猜到是他打算送给祖父的寿礼。
苏洛尘倒是没想到她一下就猜到了:“我也不知道送祖父什么,就打算做了这个木剑,还没做好呢。”
说着,苏洛尘又开始削木剑了。
“木剑挺不错的,姐姐也想到了给祖父的寿,不过得请你帮个忙。”
“什么?”苏洛尘一脸茫然。
怎么送贺礼,还得他帮忙,难道她没银子了?
苏汐月没有明说,而是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那细碎的说话气息喷洒在苏洛尘耳边,瞬间便让他红了耳尖:“这个简单的。”
苏汐月笑了:“那就全靠你了。”
“我晚上给你送去。”
“那姐姐就且等着了。”苏汐月捏捏他的小脸,便带着小婵走了。
苏洛尘摸摸自己被捏的脸,小脸微红。
她还是把他当成小孩子呢!
苏洛尘低头看看手里的木剑,似乎木剑也不用做了,这样一来,他也有寿礼了。
晚上,苏洛尘将苏汐月要的东西送去了福禧苑,苏汐月便开始着手为苏睿准备寿礼了。
而国公府其他人,可就没她这么舒心了。
青松苑。
出去奔波了一天的单嬷嬷终于回来了。
“怎么样?伯府那边怎么说?”一看到单嬷嬷,苏老太太便焦急地问道。
单嬷嬷眼圈一红,直接就跪了下来:“老奴无用,老奴一两银子也没要回来。”
苏老太太心猛地一沉,皱眉道:“你跟他们仔细说了情况了吗?”
单嬷嬷红着眼睛点头:“老奴一见到姨娘便跟她说了情况,可姨娘一听老奴是来要银子的,立刻便朝老奴哭诉,说她和六爷如何如何苦,又说您贴补给他们的银子早就花完了,她实在拿不出银子还给您。”
苏老太太闻言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
真是好样的啊,明知道这银子补不上她就要被送官,被休弃,他们竟然一两银子都不肯还给她,这是想要看着她去死啊!
她真是瞎了眼,这么多年将这么多的银子都送给了这些白眼狼!
“老夫人,若是他们不还银子,我们怎么办啊?”
老夫人的金银首饰她都拿去当了,还有田契地契的,也都找牙人去卖了,可是还有三十多万两银子的缺口呢,那些银子都被老夫人送去了平阳伯府了。
苏老太太阴戾地眯眼:“明日我亲自去伯府!”
就是抢,她也得把她送出去的银子都抢回来!
第49章 跟丢了
西苑。
苏美玉也在跟柳方霖哭诉:“你看看你那个白眼狼儿子,我贪墨那些银子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你跟他铺路吗?他倒好,为了他媳妇儿就这样当着一众仆妇的面羞辱我,我是谁?我是他母亲,他有把我当过他母亲吗?他就是个白眼狼!”
这些来来去去的车轱辘话,苏美玉已经说了一晚上了,柳方霖是一句话都没有,好像是听进去了,又好像是没听进去。
“你到底听没听见我的话?”苏美玉见他半天没声响,气得上前推了推他。
柳方霖终是不耐烦地开了口:“那你想我怎么办?”
“去教训教训他,然后把莫氏的嫁妆给要回来!”苏美玉直接给他指派任务。
柳方霖闻言倏地皱眉:“事情闹得这么大,你还要往下闹吗?你是想让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你贪墨了国公府的银子为我铺路?还是想让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你肖想郡主的嫁妆不成,又要肖想儿媳妇儿的嫁妆。”
苏美玉怎么也没想到柳方霖会说这样的话,顿时便怒气冲天道:“我闹我是为了谁啊,我还不是……”
不等苏美玉说完,柳方霖便皱眉截断她的话:“别再说是为了我了,之前你跟母亲她们肖想郡主嫁妆的事情外面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如今这些事情若是再传出去,你也不用再为我铺路了,我那仕途定也是走到头了。”
……柳方霖这一句算是彻彻底底镇住了苏美玉,叫嚣的话全都噎在了喉咙口,所有火气都变成了担忧:“什么事情传出去了?不会有这么严重吧?”
柳方霖横她一眼:“没看到田家又来退亲了吗?那田家为什么来退亲,还不是担心那些流言会耽误田大人的仕途。”
苏美玉听完呐呐开口:“我……我也没想要她的嫁妆,这不是父亲逼得急,我没法子嘛!”
夫妻俩一时无话,相对无言。
半晌,苏美玉才又看着柳方霖道:“现在不能要她的嫁妆,那你说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把你放的印子钱都收回来,铺子田地都去卖了。”
柳方霖说的苏美玉心痛极了,可如今确实只有这一条路了。
“卖了也是不够的,这些年家里的银子被柳家也要去不少。”
“柳家的银子我去要。”柳方霖也知道这些年柳家的作为。
若是平时也就算了,现在事关他的仕途前程,银子肯定是要要回来的。
见柳方霖这样说,苏美玉到底宽了些心:“你那还有银子吗?”
柳方霖脖子一梗:“我哪里还有银子?”
“前些日子我不是才给了你几千两银子吗?”虽然银子不多,可好歹也几千两银子呢。
柳方霖哼道:“才几千两,应酬都不够!”
说到这官场上的事情,苏美玉便气弱了:“现在不比以前,你以后还是省着点花吧。”
“嗯。”柳方霖应了一声,没再多言。
夫妻俩分头行动,连觉都不睡了。
不仅是西苑动静大,这边南苑也有人穿着斗篷趁夜出去了。
翌日一早,小婵便来禀报:“郡主,昨晚姚姨娘果然趁夜出去了。”
苏汐月眸子倏地一亮:“可有人跟着?”
“小路子应该跟着了,小路子就在门外,要不要奴婢去把他叫进来?”
小路子负责守后门,跟她关系最要好,昨儿郡主想要找人盯着姚姨娘,她就让小路子留意了,没成想这姚姨娘昨晚还真出去了,还正好被小路子撞见。
苏汐月立刻朝小婵抬了抬下巴。
小婵会意,片刻便带了小路子进来。
“奴才见过郡主。”一进屋,小路子就给苏汐月行礼。
苏汐月也不绕弯子,直接问道:“昨晚姚姨娘是什么时辰出府了?”
小路子想了想:“应该是子时,昨晚奴才本是在打盹,听到打更的巡夜报时才醒来,正好看到姚姨娘偷偷开门出去,奴才记起小婵说的,便偷偷跟了上去。”
“她去哪儿了?”
小路子惭愧地垂下脑袋:“奴才惭愧,出了东街,奴才便将姚姨娘跟丢了。”
苏汐月闻言瞬间便有些失望:“她是不是发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