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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完全理解了什么叫肥而不腻。
扣肉肥的部分入口即化,瘦的部分软烂醇香,五花肉吸收了盐菜的酸香,更爽口好吃。
他再夹了筷子盐菜,盐菜浸入了肉香,特别下饭。
“好吃。”于景归评价,“有这菜,我都能多吃两碗饭。”
“你喜欢就好。”陈昭昭笑说,看向陈大梅,“不枉费大姐炸肉时被烫了几个泡。”
“大姐没事吧?”于景归立即关心问。
“没事。”陈大梅说,“你喜欢就多吃点。”
“大姐的厨艺比省城国营饭店里的大厨都好。”于景归真心夸赞。
“哪里哪里。”陈大梅惶恐,“我哪里敢跟省城的大厨比?这都是昭昭教得好,要不是她教,这些菜我都不会做。”
“哦?”于景归兴致地看向陈昭昭,“你怎么这么会?”
“嗯,就那样想到了。”陈昭昭含糊地乱说,她也不说书上看的,万一于景归说哪本书上看到的,她答不出来。
而且她也不知道会西县有没有这方面的书。
“这主要还是大姐厨艺好。”陈昭昭把注意力转到陈大梅身上。
她跟陈大梅说过很多种菜的做法,她只是说个大概做法,但陈大梅一听就知道怎么做,做出来的味道还相当好。
陈大梅在做菜上就很有天赋。
排除灵泉水的因素,她的手艺就是好。
因为同样的食材,陈二梅她们都做过,但都没有陈大梅做的好吃。
见陈昭昭不想说,于景归就没多问,陈昭昭赶紧招呼大家吃饭。
大家便不再说话,一心享用美食。
在陈昭昭家吃过饭,于景归才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享用美食。
以前他觉得吃饭就是一件为了补充体能必须做的事罢了,对吃饭没什么期待。
现在则觉得吃饭真是一种享受。
吃过晚饭,于景归就回了县城。
他是骑自行车来的。
自行车是县里粮站给配的,骑自行车半个小时就能到县里,就这个时间出发,他到县里天才刚黑。
时间正好。
因为晚饭吃得早,怕他晚上饿,刘桂花让陈大梅另外给他炒了份盐菜炒肉跟炸鱼块带去吃。
炸鱼块是之前炸肉时炸的,鱼块炸之前腌过,可以直接吃也可以再加工炒一炒再吃。
于景归没有拒绝,陈昭昭家的盐菜腌得很好,酸香开胃,用干辣椒粉再加上肉末一炒,咸酸香辣,特别下饭。
鱼块更别说了,他现在爱上吃鱼了。
于景归心情愉悦地骑着自行车往县城去,到村前时,张大贵跟张岗军在路边等着拦他。
于景归停下,询问地看着他们,“有事吗?”
“于同志,今天我结婚,想请你到我家喝喜酒。”张大贵客气地说。
于景归跟村里的人都认识,只是不熟,只是认得脸知道姓名。
知青跟村里人一直保持着距离,来往不多。
于景归因为之前是知青点的点长,跟村里来往才多些。
他是知青跟村民们崇敬的对象,以前村里有人办喜事也会邀请他,因此张大贵邀请他并不突兀。
当然以前他都婉拒了,现在肯定也不会答应。
“那恭喜你。”于景归表情淡淡的,“不过,我已经吃过晚饭了,县里还有事,我先走了。”
于景归不等他们回答,准备上车走人。
张大贵想到他妈的计划,伸手拦住他,“于同志你不会这么早吃晚饭吧,跟我们不用这么客气。
许同志他们都在我家呢,江同志也在,晚上特别给你们准备了酒席,大家好久不见,聚一聚凑个热闹吧。”
大家都在传江玉芝跟于景归是青梅竹马,两人相互喜欢。
张大贵觉得说出江玉芝,于景归肯定会同意。
于景归看着张大贵脸上的讨好,想着他跟陈二梅的事,看着他压着自行车的手,眼神沉了沉,再次拒绝。
“我真有事,就不跟大家聚了。”
“于同志,给个面子吧,大家都等着你盼着你呢,尤其江同志。”张大贵抓着自行车不放手。
再次祭出江玉芝。
“是啊于同志,去吧,大家都等着你呢,你能去,大家都会很开心的。”张岗军也劝,往自行车前挡了挡。
大有一种于景归不去,他们就使劲拦着不让走的架势。
“我不去。”于景归更直接的拒绝,说出的话也不很客气,“我没兴趣喝人二婚的喜酒。”
江玉芝不在他还能考虑一下,一而再再而三提起江玉芝是什么意思?
“去吧于同志。”张大贵面皮抽了抽,咬牙坚持。
他们的过分坚持让于景归危险的眯起了眼,他感觉这两人的态度不太对。
“你们为什么这么坚持让我去?”
张大贵跟张岗军面色一僵,眼神闪过心虚,他们就是普通的农民,并不太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
“你们想干什么?”于景归冷冷问,身上气势全开。
第95章 都在算计着
于景归的气势很强。
张大贵跟张岗军害怕的瑟缩了下。
“我、我们,没、没、没想干、干什么啊~”张大贵在于景归的威压下都结巴了。
张岗军比他更害怕,心虚加剧,挪开身低着头,看都不敢看于景归。
“哼。”于景归重重冷哼一声,“撒手。”
张大贵的手仿佛被烫一般飞快缩回去。
于景归沉冷的看了他一眼,上车,飞快走了。
不管他们想干什么,他没兴趣知道也不想跟他们多纠缠。
看着走远的于景归,张大贵跟张岗军好半晌才慢慢呼出一口气。
他们第一次发现,于景归好可怕。
两人悻悻回了家。
王三芹一直盯着院门,看到他们回来立马从厨房冲过去,看两人表情不太好,蹙起眉头。
她往他们身后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问。
“人呢?”
“走了。”
“走了?”王三芹惊讶,她再往堂屋看了一眼,“知青同志们都在这呢你们跟他说了没?”
“说了。”张大贵说,“他就是不答应,还问我们到底想干什么,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王三芹一僵,心里也有点虚,但随即想到这是自己刚想出的计划就跟丈夫大儿子说,他不可能知道。
遂道:“他怎么可能知道?你们怎么连个人都请不来?”
张大贵不敢顶嘴,他想起于景归的气势,想到关于他的传言,他不敢得罪他,更不敢强拉他来。
“他不愿意,我们也没办法啊。”张大贵嘀咕。
王三芹愤愤地横他一眼,“那你跟他说江同志也在没有?”
“说了。”张大贵用力点头,“我还说了两次呢,他拒绝得还是很干脆。”
“怎么会这样?”王三芹重重呼出一口气,不是说于景归跟江玉芝相互喜欢吗?
于景归知道江玉芝在怎么不来?
难道于景归一心娶陈昭昭,就不得不跟江玉芝断了,所以就狠心不见?
这对被陈昭昭拆散的鸳鸯哦~陈昭昭简直太可恨了。
她把这一点算错了吗?
王三芹恨恨地呼出一口气,虽然她觉得陈昭昭可恨,但却给了她一个算计的方向。
她想让张小妹嫁给于景归,正常来讲于景归肯定看不上张小妹。
她自己女儿什么样,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既然这样,就只能用点手段,她也想不出别的计划,就决定按陈昭昭干过的干。
把于景归喊来,把他灌醉,让他跟张小妹睡一个被窝,让所有人看到。
这样的话,于景归想不娶小妹都不行了。
当初陈昭昭的事还没被人撞见呢,只是她肚子大了自己说的,现在于景归回来说答应娶她,证明陈昭昭说的是真的。
于景归是一个负责的人。
可现在他家里不让他娶陈昭昭。
按江玉芝透露的消息,当初于景归跟陈昭昭的事没被人撞见,于家可以不承认,只是于景归自己认死理。
照江玉芝这话来说,只要被人撞见,于家想推脱都不行了。
她想得好好的,今天张大贵结婚,多好的请人理由,她以为就于景归跟知青们的关系肯定会来。
谁知道他居然不来?
失去这一次这么好的机会,下次想再找机会就难了。
王三芹失望又愤懑,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