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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哪?
我做了什么?
为什么她的身子那么累?
连领兵骑在马上一天一夜也没有这么累过。
房内安静得只有自己的呼吸声。
项知乐费力的坐了起来,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只觉得这个喜庆的房间看着很眼熟,还有床上这套盖在她身上的龙凤呈祥锦被….
昏睡过去之前的记忆争先恐后的闯进了她的脑海里…
最后那句“项知乐,你给本王闭嘴”尤为清晰。
上涌的血气瞬间从项知乐的脚底直冲天灵盖——昨天言君诺办事第二次时,到一半胃疾犯了,还把她打晕了。
昨晚迷迷糊糊她恍若置身梦中,一切的一切,似梦非梦。
如今清醒过来,她的意识清晰了不少。
一个大胆又荒谬的想法涌上心头。
她屏住了呼吸,连滚带爬的滚到了梳妆台前。
锃亮的铜镜里,清晰的映着一张美的窒息的脸蛋。
这是…
七年前的她。
莫非….
昨晚的一切,不是梦,而是重头开始?
心中没有任何底气,项知乐胡乱套了件外裳,披头散发,跌跌撞撞的打开了房门。
眼前的摄政王府,依然还是雕樑精致,飞檐大气,跟七年后的萧条颓败完全不一样。
她步履踉跄的一路小跑,想要把摄政王府的每一个角落都跑个遍。
眼前的景象被泪水模糊了,她立刻抬手擦干,再模糊,再擦干。
似乎想要把上一世承受的所有委屈都宣泄出来。
府里的下人都吓坏了,看到她打开房门跑出来都连忙跟在她身后追。
奈何项知乐本来就是有武功的人,又哪里是一般下人能追上的?
于是,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句。
“快去通知王爷,王妃边跑边哭,好像疯了。”
闻言,所有下人又一窝蜂似的涌去了书房。
书房里,言君诺还在想着昨晚项知乐的不对劲。
昨晚她眼里的温柔,真的很让人迷醉。
迷醉的他都想身体力行的去感受一下她的真实性。
偏偏自己不给力,胃疾不合时宜的犯了,瞬间感觉作为男人的尊严碎成渣渣。
心中有火气,手上的狼毫玉笔被折断了也不自知。
他正要吩咐楚山多遣一些侍卫加强府中的看守,就被门外的嘈杂声打断了。
“王爷,王妃在府里披头散发一路哭着小跑,好像疯了。”
楚山还没来得及转身通知自家主子,自家主子身形一晃,立刻不见了踪影。
项知乐不知道跑了多久,最后停在了上一世自尽的凉亭里。
身体上的疲惫,让她高兴不已。
她会累,她会痛,所以,这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
上一世,在大仇得报后,她在言君诺的牌位前服毒自尽。
自尽后,她重生了,回到了七年前。
言君诺,现在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个冷冰冰的牌位。
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横臂擦了一下溢出的泪。
一件带着体温的外袍裹在了她的身上。
第三章 落荒而逃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点了穴道,怒气冲冲的扛了回新房。
“项知乐,你就那么喜欢言北陌?喜欢得不惜假意迎合本王做那种事?”
毫不怜惜的把她丢在床上,言君诺语气冰冷的问出了心中一直想说的话。
果然,昨晚的一切都是假的。
现在她不接受他,他可以等。
但是他无法接受,她为了跟另一个男人双宿双栖而跟他虚与委蛇,不惜这样作践自己。
一想到她的满眼温柔以后面对的是其他男人,哪怕那个男人是他的侄子。
他都忍不住想要杀人。
“我不是,我没有。”项知乐连忙解释,“昨天主要是因为你身体….”
听到这里,言君诺忍不住欺身上前,冷冷一笑,“本王的身体情况如何,王妃也感受到了,不是吗?”
“可是…可是…”你后面胃疾犯了啊。
项知乐想如实让他接受现实,但是,看到他脸色那么冷,她瞬间恹了下去。
“不用解释了,本王不听。”
面前那个冷硬的背影就近在咫尺,项知乐从没有这么渴望过上前拥着他。
眼看解释道路行不通,她立刻换上了一副所有男人都难以拒绝的小表情,哭得梨花带雨的反将他一军。
“言君诺,你个负心汉,你就跟我说,你是不是想始乱终弃,跟我圆了房觉得无趣就想另找他人?”
“本王没有。”想也不想,言君诺立刻转身回来满眼认真的与她对视。
项知乐心底暗笑,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一脸委屈的胡说八道。
“还说没有?你个骗子。看到我在府中跑,你就点了我的穴道,肯定就是因为在府上藏了十个八个美妾,心虚怕我去抓奸……”
“本王没有。”言君诺冷着脸低喝了一声。
这个女人,就不会想他一点好的吗?
被他这么低声一喝,本来还是小声啜泣的项知乐,突然嚎啕大哭,像个孩子一样。
看到项知乐越哭越凶,言君诺有点手忙脚乱的不知道是先给她解开穴道还是先给她擦脸上的泪水。
只能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放缓了语调,“你..听本王说..本王不是,本王没有,你..你是本王的第一个女人…”
话音刚落,言君诺的耳边瞬间安静了。
刚才还嚎啕大哭的蠢女人,此时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小巧的樱唇往上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那你过来把我穴道解开,解开了,我就信你。”
原来闹了半天,还是因为这个。
言君诺本来还提在半空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但是他能怎么办呢?
她哭成这样,他的心还是不受他控制的发疼啊。
他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上前给她解开了穴道。
本想转身再次离开,奈何项知乐像八爪鱼一样攀上了他的后背。
“君诺。”
耳边传来了女子状似无奈又温柔似水的低喃,言君诺瞬间愣在了原地。
感觉到他的不自然,项知乐的心微微一疼,双手从后面环上了他的颈脖,埋首在他的颈窝,吐气如兰。
“我心悦你,给我时间证明可好?”
言君诺身子微微一绷,以为自己听错了。
过了好一会,没听到项知乐说下去,他才哑着声音缓缓问道。
“你需要多长时间?如何证明?”
看他松了口,项知乐立刻来了精神。
像一只挂在树上的猴子,以他的颈脖为借力点,一点一点的从他的后背挪到他的面前,双腿环着他的腰,与他认真的对视。
“你能给我多少时间?想我如何证明?”
言君诺大气不敢出,生怕此时在做梦,呼吸太用力一下子就梦醒了。
一滴冷汗顺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滑落到锁骨上。
向来冷白色的皮肤此刻仿佛镀上了一层粉。
项知乐心中暗笑,鼓起勇气,嘟起小嘴印在了他的薄唇上,发出了“啵”的一声。
“这样,每天起来一次,可好?”
言君诺只觉得一股血气从脚底直涌天灵盖。
他僵硬的点了点头。
项知乐如法炮制,在他的左脸右脸各“啵”了一下。
“这样,每天睡前一次,可好?”
言君诺再次僵硬点头。
“记住,是每天,少一天,都不是每天哦。”项知乐强调。
闻言,言君诺的视线立刻看向她的眼睛,眼底有讶异,也有狂喜,更多的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