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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是发自内心，恭敬的对沐晚歌磕头行礼，跪在地上久久不肯起身。
沐晚歌见到她们，心中也是一阵温暖。
她们对她是好是坏，是否真情实意，她能感知到。
不过。
现在还不是和她们叙旧的时候。
还有一群狗要先收拾了。
那长鞭落在了沐晚歌的手中。
她把玩了一下，夸赞道：“不错，这鞭子做工结实，也有分量。”
话音落下。
毫不客气的扬起鞭子，狠狠甩出。
呼——蕴藏巨大力量的鞭子划破空气，重重抽在大丫头的身上！
啪！
一声脆响。
直接把那大丫鬟抽的皮开肉绽，血溅一地，差点没把她疼的晕死过去。
“大小姐饶命！奴婢不知道她们是您的人，奴婢再也不敢了！”
大丫鬟早已察觉到如今的沐晚歌变了个人似的，忍着剧痛，跪在地上拼命磕头。
沐晚歌收回鞭子，捏在手里，侧目，对另外一个管事的丫鬟命令：“还愣着干什么？不知道把你家主子叫来？”
“是是，奴婢这就去通知夫人和二小姐。”另个丫鬟吓的瑟瑟发抖，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在等待的功夫，沐晚歌也没闲着。
她嫌恶的朝四周打量，到处都是夜壶和粪桶，又臭又恶心。
看来她不在的这五年，沐府最脏最差最累的活，全安排给了她的人。
沐晚歌很明白，其实山茶和山栀这些丫鬟们，但凡去讨好那对母女，她们也不会沦落到如此绝境。
可她们宁受折辱，也不肯叛主。
光凭她们的这份忠诚，沐晚歌以后必定不会亏待她们。
也因为她们，让沐晚歌觉得，沐府也许没那么糟糕。
“山茶，山栀，还有其他人，你们都起来离开这里，赶紧去找大夫处理下伤口。以后这里的活，你们别干了。”
沐晚歌对她们下达命令。
但她们也只是感激的站起来，并没有离开。
而是忍着身上的疼痛，她不走，她们就都留在这里陪她。
沐晚歌又心疼又安慰，也就随她们去了。
至于眼前这个大丫鬟嘛。
沐晚歌嘴角又扬起笑意，再一次甩出鞭子。
不过，她没再抽打，而是用鞭子将大丫鬟卷起来。
再利用功力，直接把她给扔进旁边一大桶没洗的粪桶里。
“啊啊啊——”
大丫鬟全身都泡在粪里，崩溃的放声尖叫。
身上裂开的伤口被浸泡，痛感也是千百倍的传来。
赵凤秋和沐月婉这个时候，在一群丫鬟的簇拥下，神色急切的赶来。
“沐晚歌！你刚回沐府就闯祸，本夫人不与你计较，你还得寸进尺了！”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有怨气也不能伤害无辜的丫鬟呀。”
“你们俩来的正好。”沐晚歌朝她们望去，嘴角笑容加深。
再次用力，将拽动手中的长鞭。
连带被泡在粪坑里的丫鬟，一同往那对母女俩身上甩去。
第17章 溅那母女俩一身污秽
大丫鬟带着粪桶里残留的东西，一并撞在了那对母女的身上。
而她们身边的那些丫鬟和护卫，为了不让屎溅自己一身，捂着口鼻避之不及，没人肯帮她们挡住。
别说赵凤秋和沐月婉的脸上，头发上，全都被溅到了黄色污秽。
光凭那一袭价格昂贵的真丝绸缎，被糊的到处都是黄色斑点，就足以让她们的精神崩溃，疯了一样放声尖叫。
她们身上挂着的香囊所散发出来的味道，也早已被臭味遮掩，她们就如同行走的臭囊。
“啊啊！来人！快来人！把这些污秽擦拭干净！沐晚歌！你疯了吗！你怎么敢做出如此荒唐下作的事！你、你——”
赵凤秋的表情狰狞扭曲，脸部肌肉因为接受不了这件事，都变形了。
沐月婉也在尖叫，拼命用手帕擦拭。
原本温婉柔顺，娇滴滴的模样也消失了，露出狠毒的真面目，朝沐晚歌狠狠瞪去，恨不能把她撕碎了！
沐晚歌把手中的鞭子丢出去，一边嫌弃的擦手，一边似笑非笑的告诉她们：“姨娘，妹妹，我不过是把你们的丫鬟还给你们而已。还有，以后要是再敢虐待折辱我的人，下次被丢进粪桶，那就不是丫鬟和下人，而是当主子的。”
她丢下这句话后，对山茶和山栀她们一众丫鬟微侧下巴，示意道：“走吧。”
“是，大小姐！”
山茶和山栀她们对视一眼，这才欣喜的跟在她身后，离开她们住了五年的浑浊不堪之地。
沐晚歌带着自己的丫鬟们走远。
背后传来那对母女的怒骂声：“你这个恶心的东西，还不滚！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竟然把这污秽玩意弄到我们身上！打！给我打五十大棍，不准少！”
“饶命啊！夫人，二小姐饶命啊！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
大丫鬟拼命磕头，都磕出血了。
只怕五十大棍还没打完，她就一命呜呼了。
可赵凤秋带着沐月婉匆忙离开，只赶着去清洗污秽，换身干净的衣裳，哪里管她的死活。
沐晚歌一点也不同情这个丫鬟。
她说过，在虐打她的丫鬟之前，先去问问那对母女能不能保住自个儿的命。
结果就是，这丫鬟的命，就是那对母女取走的。
“大小姐，您五年没回来了，奴婢先送您回院落，里面必定落满了灰尘，一些家具年久失修，只怕也要不能用了。让奴婢给您打扫吧。”
山茶和山栀不顾自己的伤势，一心只想着五年未见的小主人。
她们在主人临终之前发过誓，一定会好好照顾小主人。
这番话，反而让沐晚歌心里一阵感动。
“我住的地方先不急 ，你们伤这么重，我陪你们一块儿处理。”
“大小姐，这可使不得，怎么能让您照顾我们呢？”山茶和山栀，还有其他的丫鬟们惊恐不已。
沐晚歌却不在意，随便找了个借口：“你们快点好起来，才更方便照顾我啊。药房在哪？你们带我去。”
她怀疑沐府的大夫，也是那母女的人。
正好她懂中医中药，索性亲自帮她们调药，效果好又能安心。
山茶和山栀推辞不得，只能带着她去药房。
和沐晚歌猜测的一样。
沐府的大夫果然如此，得知她们来了，提前让药童把好几味重要的中药藏起来。
一开始以药材昂贵，不能用在下人身上，乱了贵贱规矩为由，拒绝提供。
沐晚歌二话不说，一脚把面前的桌子给踹翻了，给他一个完美过肩摔。
这大夫才认怂，分得清实时，唯唯诺诺的把藏起来的药拿了出来。
第18章 她的小绿茶妹妹
沐晚歌从回府，与沐府那俩坏东西打了照面，到救出这些丫鬟，替她们疗伤。
一直没有时间拾掇自己。
这一身鲜血染红的衣裳，仍然穿着。
不过她也不在乎。
等处理完了这些琐事，命令丫鬟们休息，暂时不准伺候她之后。
她这才低头，拽了拽又脏又破的衣服。
琢磨着先找个地方洗个澡。
“大小姐，奴婢是二小姐身边的人，特地来请大小姐过去一趟。二小姐已准备好了热水和新衣裳，想为刚回府的大小姐接风洗尘。”
一个绿色衣服的丫鬟寻到了药房，见到沐晚歌的时候，恭敬行礼。
沐晚歌都惊呆了。
她刚把她们母女两溅了一身屎，结果还邀请她去洗澡换衣服？
这沐月婉真把她当傻子呢？
讲真。
沐月婉来了这么一出。
反而让沐晚歌一时间分辨不出来，这沐月婉是真的蠢，以为她还是以前的那个愚钝大小姐，特别好骗。
还是沐月婉变聪明了，不按套路出牌，故意让她猜测不透。
不过，还挺有意思。
正好她也想洗澡换衣服，那就过去看看，沐月婉在玩什么手段。
“行，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