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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首发热文】夺凤台陆辞秋燕千绝》-第1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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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华对此十分期待。

        这一下午,陆辞秋把带去回春堂的人手定了下来,与此同时,她又发现了一个新的商机。

        这个商机是从那些遗憾不能继续跟着她做事的裁缝那里听来的,有个裁缝说:“如果布匹的价格能再便宜一些,穷苦百姓就人人都有衣穿了。就像这次难民营,如果没有朝廷管这些人,如果没有罗家捐银子,怕是他们只能把自己的旧衣裳洗洗再穿。

        买新布太贵了,即使只是粗麻布,京城布庄的价钱也不是他们能出得起的。”

        陆辞秋就问陆芳华:“你给分析分析,布匹的价钱降不下来,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陆芳华说:“出在数量上呗!数量上不去,价钱肯定就高,物以稀为贵嘛!”

        “那数量上不去的原因,又在哪里?”

        “织不出来那么多布啊!”陆芳华说,“一个织娘从早到晚除了吃饭睡觉别的什么都不干,织一匹布也得十三四天。熬熬夜赶赶工,最快也得十天左右。这还只是织粗布,如果织上等布料,时间就更久了。

        另外,即使是只织粗布,在上织布机之前,还要经过先沤麻再纺麻线的过程,那就更漫长了。所以你说,布料能不贵么。”

        陆辞秋听得皱眉,“为何织得那么慢?这又是什么原因?”

        陆芳华说:“这是织布机的原因。我们南岳人口多,织娘有的是,但织布机不行,织起来太慢。我去年就曾听大舅舅说过,说怀北国有一位能人改进了织布机,将织布的速度提升了两倍不止。如今的怀北国五天就能出一匹布,不仅布匹的价钱降下来了,而且对军营的供应也提高了许多。”

        陆芳华一边说一边思考,过了一会儿就摇摇头,“不行,我知道的就这些,你要是想知道更多,恐怕得问我娘,或者直接问我大舅舅。”

        陆辞秋把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

        在她看来,不管是十几天织一匹布,还是五天一匹布,这速度都太慢了。

      第298章 为民除害

        她没有经历过更古老的岁月,在她的记忆中,传统织布机的速度已经很慢了,但再慢也能一天织出一匹。

        后来虽然织布机经过改进,都已经电器化了,一天织出几百米都轻轻松松。

        布料早就不再是昂贵的东西,即使是成衣,如果不过份追求品牌和质量,也便宜得很。

        当然,虽然织布机已经电器化,但依然有许多人喜欢手工织机。

        一来因为价钱便宜,二来也因为手工织机体积相对小一些,不耗电,声音也小。

        所以一些农村的居民还是愿意买一台手工织机放在家里,自己手工织布。

        因为有需求,所以就有人愿意对这种机器进行改造和提升。

        她有一位朋友就愿意研究这些传统手工艺,像织布、造纸、制墨这些均有涉猎。

        且她那位朋友还是一位年轻的发明家,经过她手改造过的手工织布机,已经快到一个小时就能出一匹布的程度。

        一个小时一匹,一天就是二十四匹,如果机器不停工,只有织娘换班休息,按着一天出二十四匹的速度,何止能把怀北国给秒成渣,南岳的民生也将得到极大的改善。

        她会改那种织布机,但是她不能将二十二世纪那么逆天的产物直接给改出来。

        跨时代的产物一旦轻易露面,一个不小心就会引起民众骚乱,同时也搅乱市场,打破现有规则,不利于南岳稳定。

        所以她得有所保留,甚至一天能织出一匹布的传统织布机,她也不想立即就拿出来。

        不如就改一改,两天出一匹。

        她在心里暗暗做了决定,但这件事情过后还得跟罗氏一起商量和分析。

        织布机的改进会让织布速度成倍的提升,这样一来布肯定就便宜了。

        她知道自己是在为民生打算,可是布商们会怎么想呢?

        那些现有的纺织作坊又会怎么想?

        市面上还在卖着的那些布又该如何处理?

        这些问题不解决好,那这就不是一件好事,而是一件麻烦事。

        她又开始琢磨燕千绝提过的那个县。

        如果她真的有一个县,那许多东西就可以以这个县作为试点,从这个县开始应用和推广,既给自己县里的百姓提供了福利和方便,也让县外的人看着这个县的变化,自己也想变化。

        当然,物质还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新律法的建立,和百姓的精神文明建设。

        越想事情越多,事情越多就越想去做。

        陆辞秋觉得,她有必要好好巴结巴结燕千绝了,说什么也得把这个县给弄到手。

        今日沈家人要离开,因为难民营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要做了,沈大夫人已经被关押起来,就等明日撤营开城之后,立即押送到望京府衙。

        齐一然给她的断腕之处又换了一遍药,回来时见陆辞秋还在营里转悠,想了想,还是跑过来跟她商量:“关于这些日子王妃传授给我们的外科手术,在下觉得还是有许多地方操作起来不是很清晰,不知回城之后王妃能不能再继续传授?”

        陆辞秋琢磨着道:“其实你们在宫里做太医,外科手术应该也不常遇见吧?不如我教你们一些更实用的内科医疗,我觉得内科对宫中更适用一些。还有妇科,对,宫里女人多,妇科应该更常用。至于产科……”

        “产科不用!产科真不用!”齐一然连连摆手。从前他们口中的千金一科,经过了这段时间难民营的生活,他已经习惯性地跟着陆辞秋一起叫产科了。眼下又听陆辞秋提起宫里的产科,他赶紧跟陆辞秋说,“皇上早就无心后宫了,宫里用不着这一科。”

        “哦。”陆辞秋点点头,“那就专注内科和妇科吧!其实内科也分很多小类别,比如神经内科,肾内科等等。但我教不了你们那么细,你们也学不了那么细,总之……”

        “王妃教些简单的,毕竟对您来说很简单的,对我们来讲都受益匪浅。再疑难的病症,到时候就请王妃进宫去瞧。”他说到这里,声音压低了些,再道,“总得给皇家创造一些机会,让皇家欠王妃点人情的。”

        陆辞秋觉得这位齐院首实在是上道,于是也学着他的样子压低了声音跟他说:“待回京之后,我再送一只听诊器给齐院首,同时也将使用方法一并传授。齐大人放心,不管我教什么,都是先教给你,然后再由你去教给其他人。至于教给谁,那是你的安排,我是不会过问的。总之,您这太医院院首的位置,只要不出大意外,那绝对是坐得稳稳当当的。”

        齐一然心满意足地走了。

        这天晚上,陆辞秋借口休息,早早关了医帐,进入空间,去化验分析回阳的血液样本。

        彼时,皇宫静心殿。

        天顺帝一边看折子,一边问卫离:“这两日陆萧元和沈纪初告的是什么假?”

        卫离说:“告的都是病假。”

        “都是病假?”老皇帝都气乐了,“咱们南岳的左右丞相可算是齐心了一回。”

        卫离也笑了,“齐心生病啊?他们要是齐心下葬,那奴才就真的服了。”

        老皇帝拿着折子往卫离脑袋上拍了一下,“两个丞相都死了,朝廷怎么整?”

        卫离一缩脖,“提前预备着人选呗,随时顶上。”

        “哦?那你说说,谁合适?”

        “您可别给奴才下套,奴才是不会钻这个套的。您是皇上,奴才我就是个太监,咱们该谁管的事谁管,不该谁管的事谁就也别多操心。奴才不理国事,您也别管茶水间的茶叶还剩下多少,大家各司其职,才能和睦相处。”

        老皇帝翻了个白眼,不想理这个被惯坏了的太监。

        但过了没多一会儿就又忍不住问:“那你说,他俩得的是什么病?”

        卫离道:“其实严格来讲,陆相告的应该是伤假,因为他被人给打了。”

        “哟,是谁为民除害?”

        “皇上您小声点儿,您就是要说心里话,也不能说得这么大声啊!”

        老皇帝白了卫离一眼,“那你也不要笑得牙都一直在外头露着。哎他到底让谁给打了?”

      第299章 收个小妾

        卫离赶紧捂嘴,然后摇头,“不知道!据说陆相也不知道,都两天了也没查出来夜里潜入相府的刺客是什么人。您说这刺客也是有毛病,你进都进去了打也打了,那咋的,干打呀?不干别的啊?刺客刺客,那不得是以刺杀为主么!只打一顿算什么玩意?奴才看不起他!”

        老皇帝表示赞同,“朕也看不起他!”

        陆萧元躺在榻上打了好几个喷嚏,康姨娘哆哆嗦嗦地问他:“老,老爷,您,您是,是不是,冷,冷?”

        陆萧元气得抓起个垫子就砸了过去,“滚!胆小如鼠,本相怎么纳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给本相滚出去!本相不想再见到你!”

        康氏十分矛盾,又想出去又不想出去。

        想出去是因为她害怕,这都第二次了,一觉醒来枕边人被打成猪头,偏偏她一点动静都没听着,这也太吓人了。

        陆萧元一个劲儿地骂她是头猪,只知道睡死觉的猪。说他都要被人给打死了,她还睡得跟个猪似的呼噜噜的,说养条狗都比养她这种妾强,狗还能救主呢!

        康氏当时真有心回骂过去,养狗你能睡吗?你有本事抱个狗睡啊!

        可是她不敢,她没有裴家那样的强大母族,也不像当初的云氏那般有优秀的儿女傍身。

        她什么都没有,只一个陆夕颜,还特别不招人待见。

        所以她只能忍着,忍着挨骂挨打,还要跟陆萧元说:“大夫人不在了,妾身得留下来照顾老爷啊!老爷伤成这样,妾身要是走了,谁来侍候老爷呢?”

        陆萧元气得直哆嗦,“用不着你侍候,府里的人又不是都死了,本相要想找人侍候,一抓一大把!”说完,突然伸手一指康氏身边站着的丫鬟,“素言是吧?你留下侍候本相。只要你把本相侍候得妥帖,待本相伤好之后便收你入房,让你与你的主子平起平坐!”

        “老爷!”康氏急了,“老爷妾身可以侍候您。”

        “你不行。”陆萧元摇头,“两次了,本相都是睡在你的屋里出的事。康氏,本相现在觉得你很晦气,所以你离本相远一些,本相不想再看见你。”

        康氏还想再说什么,那个叫素言的丫鬟却道:“姨娘别再惹老爷生气了,咱们现在得以老爷的伤势为重。刚刚不是又请了一拨大夫吗?不如姨娘去看看大夫来没来呢?奴婢多句嘴,姨娘啊,再有大夫来时,您给使些银子。虽说咱家老爷是相爷,但还得是先给些赏钱,人家才能尽心尽力的给咱们瞧病,您说是不是?

        姨娘放心,奴婢留下来照顾老爷。至于老爷说的要纳奴婢为妾之事,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奴婢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是您的丫鬟,都听您的话。”

        康氏气得一双手指甲都掐进了素言的肉里,她死死瞪着素言,想骂一句小贱蹄子竟敢跟老娘抢男人。可惜她不敢,因为那个男人也正死死地瞪着她。

        于是她只能扔下一句:“好自为之。”然后转身离开了陆萧元的房间。

        康氏一走,素言就哭了。

        她转过身一边哭一边走到陆萧元身边,将掉在地上的垫子捡起来,再把大夫留下的伤药拿在手里,轻轻扯开陆萧元的前襟,作势要给他涂药。

        陆萧元原本想问她为什么哭,可素言手一抬起来他就看到腕上的伤了。

        那是被康氏的指甲掐出来的,每个指甲都陷进了肉里,血把袖子都染红了。

        一定得疼死了,可这丫鬟却只管掉眼泪,也不叫委屈,还一门心思地给他上药。

        那药一下一下擦在他的伤口上,凉丝丝的,也擦得他心里痒痒的。

        他一把将素言的手抓住,素言惊呼了一下,然后脸就红了,小声地叫他:“老爷。”

        陆萧元点点头,“别怕,你那主子今日如何待你,他日本相必当为你全讨回来。待你与她平起平坐之日,她就再也伤不着你了。”

        素言拼命摇头,“不行的老爷,我只是个奴才,出身低微,哪配为相府妾室。老爷能不嫌弃奴婢,肯让奴婢近身侍候,奴婢已经很感激了。老爷眼下又能握住奴婢的手,奴婢心里更是欢喜到了天上,就是立刻死了也是值得的。老爷,奴婢什么也不求,只求老爷能早日好起来,也求老爷今后不要再遇到这样的事情。待老爷伤好之后,奴婢必定日日诵经拜佛,为老爷祈福,祝老爷一生平平安安,也祝咱们左相府永远太太平平。”

        陆萧元更感动了,把素言的手握得更紧了,两人一直对视着,甚至陆夕颜推门进来都没人发现。

        这一幕被陆夕颜看了个清清楚楚,她身后跟着的一位大夫也看了个正着。

        大夫懂事,默默地退出来了。

        陆夕颜很想进去闹一番,但也不想到了什么,竟也默默地退了。

        那大夫站远了些冲着陆夕颜招手,陆夕颜走了过去,就听那大夫道:“在下昨日来过一次,此番再来也就是看看用过药膏之后恢复得如何。但其实只一日光景,也不会有太大的变化,所以不看也行。就是有几处重要的伤,在下嘱咐五小姐几句。”

        陆夕颜点头,“大夫请讲。”一边说一边还递过去一块银子。

        那大夫心里高兴,便真的多说了几句:“左相大人最重的一处伤在左上臂,那处伤口肉已经外翻,快能看到骨头了。昨日在下做过细致的处理,五小姐一定要注意,千万别让左相大人挪动那条胳膊。另外就是脸上的伤,药膏每两个时辰就要涂抹一次,如此方能保证不留下太多痕迹。虽说是男子,可脸上伤口太多总归也是不好的。”

        陆夕颜再点头,“多谢大夫了,至于刚刚的事……”

        “刚刚在下什么也没看见,在下甚至都没有走进左相大人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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