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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首发热文】夺凤台陆辞秋燕千绝》-第1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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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愈发的瞧不起自己了!

        燕千扬闷闷地又往回走,这回翻墙时加小心了,没有弄出一点声响。反倒是听见那些护院在说:“今日宅子里进来贼的事,咱们可都得守口如瓶。虽然右相大人给的银子不多,但是咱们自己心里也有数,就凭咱们几个的功夫,能挣到这份钱已经不错了。要是离了这别院,再想找到这样的活儿可不容易。所以咱们谁都不能说进来了贼,还被咱们给追丢了,否则谁也保不住这份工,明白了吗?”

        其余几人纷纷表示:“明白了明白了。”

        还有一个人多问了句:“你说像右相大人这样的大人物,不都是使暗卫的吗?为啥用雇咱们来做护院?就咱们哥几个这水平,怕是他脑袋让人拧下来了咱们都不知道呢!”

        “是啊!刚才那人也就是水平太差了,才让咱们听见。这要真有高手进来,咱们根本就发现不了。右相大人他图啥?就图咱们便宜?”

        “什么图便宜啊!他还能缺银子?这里头的道道你们不明白,我却是一清二楚。”

        “哟,那您给说说。”

        “说说就说说!你们想啊,右相大人雇了我们多少时日?是不是只有一个月。这意思就短期的,到了日子咱们就得滚蛋。我近日听说城外难民营也快散了,再过几日就能开城门,咱们工期一到,他付银子我们走人,大家一拍两散,这别院里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可就都没有人知道了。”

        “原来如此!右相大人是不想让人知道他带了个小妾来别院住啊!”

        燕千扬也懂了,合着沈纪初那老头儿春心不死,居然带了女人住在这别院里!

        难不成陆辞秋是来捉奸的?

        可她捉沈纪初的奸干什么?

      第277章 催眠之术

        他早听说右相夫人是只母老虎,这么多年右相大人没有儿子还不敢纳妾,都是因为家中母老虎太过凶猛。

        但他是不敢纳妾,不是不想纳妾,所以这一个月借着出不了城,他倒是逍遥自在了一番。

        燕千扬一边鄙视着沈纪初,一边往后院儿走。

        因为知道没有暗卫,所以走得也算是大摇大摆。

        直到进了沈纪初住的院子,谨慎的心才又提了起来。

        但他谨慎不是因为担心被沈纪初发现,他是怕被陆辞秋发现。

        尼玛的,难怪老十一这么多年不找女人,原来他不是不喜欢女人,他是不喜欢人!

        这不最后找了个鬼吗?也不知道鬼能不能生孩子,能不能给他燕家传宗接代。

        燕千扬觉得自己要找陆家寻仇的思路也得换一换,至少要把陆辞秋给刨出去。

        对付人行,对付鬼他没有经验啊!

        被称为鬼的人眼下就站在沈纪初的榻前,眼瞅着沈纪初的胳膊和大腿都搭在一名肤白腿长的女子身上,陆辞秋又在心里把男人太恶心了什么的骂了一万遍。

        骂完之后往榻边一坐,然后伸手去推沈纪初:“右相大人,醒醒。”

        扒窗根儿捅了窗纸正往里看的燕千扬差点儿没惊出声儿来!

        这女人有病吧?

        不是,这女鬼有病吧?

        你特么的大半夜的跑人家家里来,不说悄摸摸的行事,你居然还大大方方坐人家榻边上,还把人叫醒。

        怎么着,你是要跟沈纪初对话吗?

        陆辞秋还真是打算跟沈纪初对话,但她所谓的对话,却不是燕千扬想的那种实际意义上的对话。

        她想从这位右相大人嘴里套出一些事情来,比如说他都知道些关于陆家的什么事情。为何沈夏婉会说那些事情关乎陆家全族生死。又为何那件事他明明知道却不说,是在等什么?

        榻上的女人已经被她给了一剂麻药,两个时辰内都不会醒。

        而沈纪初没有被注射麻药,甚至当陆辞秋叫醒他的那一刻,他实实在在是醒着的。

        有那么一瞬间,沈纪初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因为他睡得正香,突然感觉有人叫自己,一睁眼看到的却是一个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个时辰这个地点的人。

        他坐了起来,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又瞅了瞅榻边睡着的小妾,终于确定叫醒自己、还正冲着自己微笑的人就是陆家那个二姑娘时,他下意识地就想要惊叫出声。

        可还不等他惊叫呢,忽然就看到陆辞秋手一抖,一个奇怪的东西从她手里抖了出来,然后她就拿着那东西在他眼前晃啊晃,晃了不到三下他就开始迷糊了。

        迷糊过去的那一瞬间,他已经忘了眼前人是谁,忘了自己是突然被从睡梦中叫起来的,甚至都忘了自己身处何地。

        只觉自己是在做梦,梦里有人问他:“你是不是很讨厌左相陆萧元?”

        沈纪初的确很讨厌陆萧元,满朝文武都知道这个事儿。两人针锋相对不是一次两次了,几乎每次朝会都要吵一架。

        但他们也都维持着表面平和,散了朝之后还会互相说一句:都是为了国事,本相对事不对人,散了朝咱们还是同僚,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但实际上他早就想指着陆萧元的鼻子破口大骂了。

        而此时此刻他的想法就是:在现实里他不方便骂陆萧元,难道在自己的梦里还不能过过嘴瘾了?别说是嘴瘾,就是在梦里他打陆萧元一顿又能如何?这是他的梦,在他的梦里他还能让陆萧元给欺负了?

        于是他立即说道:“对!本相讨厌陆萧元!”

        这话他自觉得说得声音极大,气势十足。但实际上发出来的声音却十分微弱,弱到只陆辞秋一个人能听得见,哪怕身边那女人突然醒了,只要不趴到沈纪初嘴边,也是听不到的。

        窗外的燕千扬就更听不到了,他很好奇,很想听听沈纪初到底说了些什么,甚至他都想破窗而入,跟陆辞秋一起坐到床榻边,将这场八卦好好地听一听。

        可惜他不敢,能跟踪陆辞秋到这一步,他已经觉得是个奇迹了。再不知好歹往前凑合肯定是要被发现的。

        要说以前,他还真不怕被发现。虽说以前也觉得陆辞秋可能是个鬼,但那毕竟只是可能。

        而现在,他则十分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陆辞秋她就是个鬼!

        人不能跟鬼斗啊!鬼随手一挥,就能让他死得连个骨头渣子都不剩啊!

        所以燕千扬很老实,即使再着急想听沈纪初的话,他也老老实实在窗根儿底下蹲着,一步都不敢再往前了。

        陆辞秋手里的东西还在转啊转的,沈纪初两只眼睛半睁半闭,像是睡着,又像是没睡着。

        但是对于他自己来说,那就是睡着了。

        睡梦里说出了讨厌陆萧元的实话,然后又听到那个声音问他:“为何讨厌陆萧元?只是因为你二人在朝堂上立场不同针锋相对?”

        他立即道:“不只是这样!我讨厌他还因为他抢了我心爱的女人!该死的陆萧元,华裳明明是我先相中的,却被他捷足先登。可他又不肯给华裳一个正妻的名分,居然只纳她为妾。陆萧元他该死啊!他该死啊!”

        沈纪初说这些话时,虽然声音还是很小,但是全身颤抖,任谁都看得出这是真在生气。

        陆𝖒𝖑𝖟𝖑辞秋也很意外,原来这位右相大人曾经喜欢过云华裳。

        想那云华裳一江南女子,竟能勾得望京城里两位权贵为之倾心,这也是本事啊!

        她不由得感叹了一声:“云华裳还真是有魅力。”

        沈纪初立即把话接了过来:“华裳她长得好看,性子温柔。云家百年书香,在江南一带颇有名望。天祖皇帝下江南时曾在她们家门前停留过一刻,见云家门前枝繁叶茂,是个乘凉的好地方,于是接了云家的茶,吃了云家的饼,之后还给云家写下四个大字——一室清香。”

        陆辞秋轻“咦”了下,“天祖皇帝给提了字?这件事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沈纪初说:“因为云家低调,他们不愿意张扬这件事情,也不愿意用那四个大字压人一头。这些年他们只管教书育人,从未攀附过权势,甚至都没有给嫡女去争取一个正妻之位。要知道,若是云家当初把天祖皇帝的提字拿出来,跟那裴卿争上一争,说不定陆家大夫人的位置就是她的了。可云家就是云家,人家不用这种手段去争取,人家也不屑去跟裴卿争。”

        听着沈纪初的话,陆辞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云家有这等好东西居然不用,他们也不是这样的人啊?

      第278章 右相打算

        陆辞秋继续问话:“你是听谁说的云家有天祖皇帝亲笔提字?”

        沈纪初迷迷糊糊地道:“我是听云家人自己说的。是华裳的哥哥有一次喝多了,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这事儿都过去好几代人了,他们云家也搬过家,故而甚少有人知晓。但华裳的大哥作为家中长子,肯定是知晓一二的。他告诉我,家里长辈十分严格,严禁子孙后代用那东西仗势欺人,所以告诫他们就当那东西从未存在过,后辈都得靠自己谋生。你说,他们云家是不是特别有骨气?”

        说到这里,沈纪初开始挣扎,开始向陆辞秋施展的催眠术加以对抗。

        毕竟他是一国丞相,意志力方面是十分坚定的。睡梦之中冷不丁的着了陆辞秋的道,但也很快就要从催眠术中醒来,甚至他还问了一句:“你是谁?你为何要问我这些事?本相是在做梦吗?你是什么人?竟能出现在本相的梦里?”

        陆辞秋皱了皱眉,轻轻唤了他一声,“沈纪初。”

        沈纪初猛地睁开眼睛,睡着之前看到陆家二姑娘那可怕的一幕又再次出现在他眼前。

        可惜这次还是跟上一次一样,他都来不及恐惧呢,陆辞秋手里的东西又开始晃动了。

        这次的晃动比上次快了一些,他就觉得忽悠一下,人再次睡了过去。

        梦里,问话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在跟他说:“我不是什么人,我只是你梦里的朋友,来与你说说话。你有什么话不能与别人说的,都可以告诉我。我只出现在你的梦里,会为你保守秘密。沈纪初,我知道你一定有许多心事,比如你讨厌什么人,比如你知道什么人的什么事。你同我说说,说出来,心里就好受了。”

        沈纪初又开始挣扎,但也只是片刻,很快就安静下来。

        他说:“好啊,我跟你说说。这些事我从来都没有告诉过别人,我与你说了,你可一定得替我保密。不过也不用保密太久了,华裳死了,陆家已经没有什么能让我顾忌的人了。”

        他说到这里,停了一会儿,像在睡觉。过了一会儿又说起话来:“我知道陆萧元的一个秘密,那是个大罪,灭九族的。只要我把这个秘密说出来,陆家全族必死无疑!”

        陆辞秋心头一紧,“什么秘密?”

        “关于北地的,关于裴家与怀北国最后一场战役。那场仗之所以打得惨烈,是因为裴家丢了北地的布防图。都说那布防图是军中一名细作偷走的,但是我却知道,那细作跟陆萧元关系匪浅。裴老将军是个精明的人,北地布防图被他视为最重要的东西,他曾【创建和谐家园】了无数份,而且有真有假。除了身边亲信和他的妻子儿子,根本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布防图在哪里。

        北地大营特别大,粮仓也真假难辨,防御布阵也每隔五天就更换一次。就算在军中生活两年三年的人,也不可能自己绘出布防图来。

        那个细作之所以能精准地把布防图给偷出来,其实是陆萧元透露给他的信息。

        而且陆萧元之所以能知道真正的布防图到底在哪,应该是裴卿无意之间透露出来的。

        夫妻啊!说话总有不加防备的时候,我能理解裴卿,可能她到死都不知道竟是自己说走了嘴。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陆萧元把这个消息听到了,传出去了,北地的布防图就丢了。”

        陆辞秋听着这样的话,脑子里嗡嗡直响。

        这一刻她恨不能冲回陆家去把陆萧元给掐死!

        怕什么来什么,她最担心陆萧元真的跟北地布防图丢失一事有关,却偏偏真的有关。

        这是灭九族的大罪无疑,一旦这件事情被拆穿,整个陆家都完了。

        她也完了。

        可是……“你既与那陆萧元有夺妻之恨,为何一直瞒着这件事情?是怕连累云华裳吗?”

        沈纪初“啊”了一声,“是啊,我不能说,我要是说了,华裳也得死。而我不想让华裳死,所以就得留陆萧元也一起活着。”

        “但是现在云华裳已经死了。”

        陆辞秋说出这话之后,沈纪初又激动起来,整个人都开始颤抖,甚至开始舞动胳膊,还大声地嘶吼。

        陆辞秋往后撤了撤,窗根儿底下的燕千扬也往后撤了撤。这一刻他几乎以为陆辞秋要对沈纪初动手了,心里还想着:好家伙,他要杀陆家,陆家的女儿要杀沈家。合着到最后南岳国左右丞相一个都没剩下啊!他父皇也太倒霉了!

        沈纪初激动了一会儿,在陆辞秋手里怀表再次开始晃动时,他又再度安静下来。

        但依然咬牙切齿地说话——“华裳死了,陆家就没有我在意的人了,我就不需要顾忌了。但是不急,他们家的二姑娘在城外救治难民呢!皇上说了,待她回城之后必论功行赏。

        那应该是陆家最风光的时刻,而我,就要在那个时刻把陆萧元卖国一事当众说出来!

        到时候整个陆家都得死,我也算是为华裳报了仇了!”

        沈纪初不再说话,他开始笑,一直沉浸陆家被诛灭九族的事情中无法自拔。

        陆辞秋手里的怀表晃动更快了,她迫使沈纪初睁开眼睛,紧紧盯着那块怀表,半晌过后继续问话:“这件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沈纪初立即摇头,“没有谁知道了,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都被我给杀了。他们是我培养了几十年的暗卫,要不是为了保华裳,我也不会杀了他们。”

        “你的妻子、女儿呢?知道这件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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