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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烟萝自己都说要用了!
那谁还会拦着她?
在签署了“风险告知书”和“研究机构不负任何责任”的协议后。
铐着手铐的顾烟萝,在夜枭亲自扣押下,进入了一间异常宽敞、神秘、先进的超级生化实验室。
她周围,是十名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中老年顶级基因科学家。
顾烟萝往冰冷的金属椅上一坐,精致的容颜冷若寒霜。
她坐姿张狂冷傲,目空一切。
任由周围的一个个研究人员,给她佩戴上心电图监测、脑电波监测的电极片。
然后。
异能中止剂、基因破坏素和标记为04中枢神经痛觉毒素的三种试剂,同时从她的脖颈间,瞬间注入……
漫长死寂的30秒过后……
顾烟萝的心率骤然飙升!
最开始,她竭力的睁大美眸,瞳孔收缩放大,努力保持清醒。
很快,恶心欲呕的眩晕感,内脏和大脑剧烈震荡间,一股犹如火山喷发般恐怖的极致濒死感,铺天盖地的吞没了顾烟萝。
周围喧嚣的声音离她远去。
她的细胞、全身组织、基因在迅速崩坏。
对,就是这种感觉。
怀念的死亡体验。
仿佛灵魂离开了躯壳,困在风暴中心……
她又可以回到最初的故乡。
【创建和谐家园】痛觉神经的神经毒素肆虐着顾烟萝的大脑。
剧痛仿佛火焰般席卷。
顾烟萝咬紧牙关,紧闭双目,冷汗涔涔间,却只字不吭。
享受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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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远处观望的夜枭,眼神悍然凌厉。
他佩服这个女孩。
因为,坐上那张椅子的人,被注入那些恐怖的药剂后,都会在极骤的痛苦中死亡,他们的惨叫撕心裂肺,如鬼哭哀嚎。
顾烟萝,是个例外。
所以……
一个人到底得有多顽强恐怖的意志,才能到达这种程度?
她那么有信心逼研究人员给她注射“死亡药剂”。
为什么?
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有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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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快节奏,我把机构的描述缩略了。
我不想花长篇大论去写一个神秘机构造的多先进,我就想推进剧情。
第89章 烟总No.1个马甲要掉了(加更)
短暂极致的濒死体验和剧烈痛感。
很快就消失殆尽了。
顾烟萝陡然睁开了极冷的瞳孔。
她没死。
非但没死。
她还徒手铮断了那副据说能勒断骨头的“特质手铐”,痛苦的余韵在她眼底散尽,泛着熠熠夺目的妖光。
她优雅霸气的站起,裙摆微扬,跃下金属椅。
科学家1:“不可能!这不可能!”
科学家2:“她为什么没死?她像没事人一样!”
科学家3:“她到底是什么怪物……”
众研究人员瞠目结舌,眼底尽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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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烟萝似乎还在回味痛苦的滋味,闻言,她不耐烦的回眸,眼底泄出森寒,目光蔑视,口气张狂。
“怪物?是你们机构落后,没跟上时代的步伐,异能中止剂是有克制药剂的,就像解药,基因破坏素是有抗体剂的,你们……没有吗?”
中止剂的解药,她早就注射了。
基因破坏素的抗体,她也早有了。
还是她自己做的。
“……”
顾烟萝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冷幽又道:“你们的异能中止剂,药性不够烈,基因破坏素的化学合成结构有问题,神经毒素还不错,继续改进吧,发展空间十分大。”
换而言之,就是垃圾。
“所以……这就是帝国异能研究机构的实力?”
顾烟萝凌厉轻蔑的眸光,瞥向不远处正朝她走来的夜枭。
夜枭冷厉锋锐的目光,如猎鹰,他高大强壮,在顾烟萝面前站定,深吸一口气,语气万分凝重。
“难道顾小姐见过比这里更先进、更卓越、更超前的秘密机构?”
顾烟萝没回答,只是神秘一笑。
“夜枭,我现在有没有资格和你谈判?我要带走我的人,我想,我现在有足够的筹码和实力威胁你,让你明白,与其和我做敌人,不如与我和平共处。”
放我的人一马,我不为难这里的所有人。
话落。
顾烟萝连脖间戴着的,禁锢她巫术使用能力的“神奇小项圈”,也徒手拆卸了下来。
“你这个能封印巫术的狗项圈,回头多送我几个,谢谢。”她喜欢。
的确有用。
她刚刚暗中使咒术了,强度被削弱,是有用的。
但可能要多戴几个。
夜枭无言以对,他引以为傲的帝国异能机构。
在顾烟萝面前,形同虚设。
顾烟萝:“嗯,我觉得你可能职位太小,让你老大来跟我谈。”
夜枭:“……”还瞧不上他职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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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城内,顾氏财阀所属医院。
秦清的加护病房中。
老四顾筠爵,被顾鸿鹰喊来,正站在自己父亲身后侧。
顾鸿鹰坐在病床边的沙发中,翻看着企业收购文件,他寒声:
“烟儿在0号调查组,去把人捞出来,警告那个机构,动我顾家人,上半年的百亿研究资金,我一分不会给。”
顾筠爵面若寒冰,冷漠,“是,父亲。”
顾筠爵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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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外,走廊。
正准备带顾家保镖去“捞人”的顾筠爵,却因见到一抹白色身影,而顿住脚步,冷然尊贵的立于原地,静默观赏。
不远处。
本该在昏迷中的人,提前醒了。
陌生的环境中,他极度没有安全感,所以搂着白色枕头,身影消瘦单薄,逢人就用并不流利的中文,小声轻问。
“你认识……顾烟萝吗?”
“她在哪……”
“能告诉我吗?”
……
走廊阳光晕影间。
过度白皙的银发少年,恍若融进了光芒中,像但丁神曲中歌颂的圣天使,美的不可亵渎,又莫名能唤起人心底无尽的保护欲。
那双极美的浅蓝瞳孔,在光下,剔透纯净,夺目生辉。
温斯洛身上的病服松垮过大,领口轻斜,锁骨肩膀都露了出来。
没人回答他。
银发刘海,软软搭在他前额,身上伤依旧严重,温斯洛手心轻扶缠满纱布的胸口,他低垂头,藏起沮丧的情绪,往自己的病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