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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也抽中的是猎人牌,睁开了眼,还没看到自己的伙伴是谁,脑袋猝不及防被人扣住,扭向一边,什么都没反应过来之际,身边的男人蓦然低头吻下来。
鸢也:“!!”
另一位猎人:“??”
小杨:“?!”
鸢也脑袋轰的一声炸开,眼睛里全是错愕——这人疯了吗!
愣怔了一下,她奋力推开他。
男人一手撑在沙发上,倾身向她,一手按着她的脑袋,非但不为所动,还趁机撬开她的贝齿。
鸢也不敢挣扎得太剧烈,周围有十几个人呢,现在是还不明所以闭着眼睛,万一被他们发现异常睁开眼看,她绝对会羞!耻!致!死!
谁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接吻啊!
平时最讲礼仪看起来最雅致的男人,突然间叛逆了,就是不放,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给了她一个极具技巧的热吻。
鸢也脸红耳赤,心跳如雷,高中早恋被发现时也没这么紧张,她双手推着他的胸膛,牙齿紧闭,可他低喘了一声,那声音入耳犹如亚当的苹果,她浑身一紧,他他他他是在勾-引她吗!
这次“天黑”的时间太长,有人忍不住问:“猎人还没商量出杀谁吗?”
猎人:我哪敢说话啊?
“法官催一下啊,这么久分尸都够时间了。”又有人抱怨。
小杨:那是我迟哥啊他想当场演A-V我能怎么办啊?啊?啊!
到了这时候,男人才放开她,手指擦去银丝,看鸢也气急败坏的样子,嘴角勾起,唇上潋滟,平时温文尔雅的人,现在竟是十分邪肆。
鸢也眼角泛红,呼吸紊乱,狠狠地瞪着他。
他笑了笑,看了小杨一眼,示意他继续游戏,然后闭上眼睛。
小杨磕磕巴巴地问:“……猎、猎人想杀谁?”
还用说吗!鸢也指着尉迟,气势汹汹,就差把手指戳到他的脑门上。
另一个猎人不敢吭声,小杨就说:“好、好吧,猎人请闭眼,预言家请出现……”
这一场游戏结束后,坐在鸢也身边的女郎奇怪地问她:“你刚才怎么了?动来动去的。”
鸢也呵呵:“没什么,有只狗来咬我。”
“啊?狗?这里还有养小狗吗?我怎么没看见?”
尉迟淡然地看了鸢也一眼,没说什么。
晚上小杨他们要办派对,鸢也考虑到自己的身体状况还不太能喝酒,索性就不参加了,省得眼馋。
庄园里有一座全木仿古建筑的院子,院内有一汪温泉眼,鸢也中午听小杨说的时候就很感兴趣,趁大家都在派对上玩,独自前来享受。
她脱了浴袍,赤-裸着身下水,舒服地呼出口气——庄园里虽然什么都有,但还没细致到连女性贴身衣物都有准备的地步,她没有可以更换的,只能这样。
她闭目养神着,头发忽然被人抓住,她猛地睁开眼,下一秒就冷静了,她之前就把院门反锁上了,外人根本进不来,来的只可能是同样在温泉别院里的尉迟。
第057章 分我一半不多吧
确实是尉迟,他将她浸在水里的长发拢起,低声问:“怎么不扎起来?”
鸢也说:“没找到橡皮筋。”
尉迟手指在她发间穿梭几下,鸢也就感觉头皮一紧,伸手一摸,头发已经被他束成一颗丸子,连发带都不用就牢牢地团在那里,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她顺嘴调侃:“尉总会的挺多嘛,帮几个女人挽过头发,才练出这种本事呀?”
“乱吃醋。”尉迟淡道。
鸢也勾唇,转身将手叠放在池边,看着他:“跟尉总学的。”
尉迟唇边泛出一抹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可没有教你维护绯闻对象。”
“我有吗?维护谁了?我有绯闻对象我自己都不知道。”鸢也叹气,“要是有就好了,我从尉总那里学了不少维护‘真爱’的手段,可恨一直没有用武之地。”
还不承认?下午她在射箭场上“耍”了他和霍衍一顿,不单只是恶作剧,更是在改变当时的气氛,不就是为了维护霍衍,不让他们撕破脸?
尉迟坐在垫子上,低头看着她,漆黑的双眸像一条看不见尽头的隧道,对视几秒钟后,鸢也认输了,转身靠在池壁上,背对着他说:“好吧,可谁叫你把话说到那个地步?”
尉迟一笑:“他连我的妻子都敢惦记,我还不能说几句话?”
“霍总对我没那个意思。”
便是最迟钝的女人,从霍衍特意买来那双鞋起,也该意识到什么了,何况鸢也还是个聪明的女人。
她那位英俊的上司,有着西式绅士的优雅和成熟男人的魅力,如果她心无所属而且还没有结婚,最重要的是年轻三五岁的话,这些攻势,大概会让她有几分虚荣,觉得他真的在追求她。
可她是一个跟形形【创建和谐家园】的人打过交道,敢上谈判桌和最狡猾的客户斡旋的商务,不敢说看得穿人心,但最起码,是不是喜欢自己,还是能感觉出来的。
再说了,他们共事这么多年,他要是有那个意思,不可能现在才展露,她也不会现在才发现。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对她,确实比以前亲近。
“最好是。”尉迟态度漠然,就算是成不了气候的小打小闹,多了也很碍手碍脚。
鸢也看了他一眼,总算知道他今天怎么会带她来西园了,就是因为霍衍也在吧?他想当面警告人家别对她动心思,这算什么?宣誓【创建和谐家园】?
她到【创建和谐家园】面前宣誓【创建和谐家园】就不行,他来她的绯闻对象面前宣誓【创建和谐家园】就可以,尉总就是尉总,永远都走在双标的最前沿。
不过想到他说快要把白清卿母子送走了,鸢也就勉强按捺住情绪。
池边温着日式清酒,鸢也伸手去拿,白花花水溜溜的胳膊在月下像镀了一层漂亮的流光,尉迟在边上看着,将酒杯递给她,鸢也说:“谢谢。”
“不想问我什么?”尉迟微微侧头,空气里浮动硫磺的特殊香味,四下静谧无声,很是合适夫妻相处。
“问什么?”清酒几乎没有度数,还很解渴,鸢也端着空了的酒杯对尉迟示意。
尉迟直接把她的酒杯没收了,说到底也是酒,她不合适多喝。
鸢也:“……”
尉迟神色不改:“下午在射箭场不是都偷听到了?”
她便回道:“见不得人才要偷听,你们在射箭场说话,我在射箭场后面听,只是听而已。”
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耳熟?
尉迟想了一下,这不就是昨天他在马路边对她说的?
她倒是挺会活学活用。
“真的没有想问的?”
鸢也的脚丫踢了踢水:“那就问问吧,嗯……尉总对姜氏是什么想法?”
她随意的语气,好像是被他再三追问给问烦了,敷衍他一下。
尉迟冷清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鸢也咳了一声,态度端正了一点:“我都不知道尉氏有姜氏的股票,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想要做空姜氏股票,前提是持有姜氏股票,鸢也之前确实不知道他有这一手。
尉迟道:“尉氏如果有入股姜氏,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唉,尉总怎么那么难伺候?鸢也道:“那我重新组织一下措辞——我都不知道你有姜氏的股票,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一年前,发现你这个名正言顺的姜氏大小姐,竟然一分姜氏股份都没有,连宋鸯锦都有百分之五,这么可怜,就替你存了一些。”
嗯嗯嗯?这么说的话……鸢也眼睛亮起,马上伸出手:“既然是替我存的,那你那一个亿,分我一半不多吧?”
尉迟起身就走,真是懒得跟她说,没一句正经。
鸢也喊道:“实在不行四六?三七?别走啊,再商量商量嘛!”
尉迟走到温泉池的另一边,脱了浴袍下水。
鸢也朝他游过去:“要不然二八?不能再少了,再少买钻石都不够。”
尉迟睨了她一眼:“你想买什么钻石?”
“我刚丢了一枚挺喜欢的钻石胸针,本来想买个同款,不过发现又上新了,比我原来的大,但要这个数。”鸢也伸出几根手指,然后可怜兮兮地说,“我没钱。”
她不是没钱,是为了分他这笔钱不计手段,尉迟哪会不知道她,淡淡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是没穿衣服,竟然敢靠他这么近,曼妙的身体曲线在水下若隐若现,他喉咙一动,说:“早在你的账户上了。”
“我的账户?银行怎么没给我发短信?”鸢也连忙拿起垫子上的手机,登录手机银行,还真的多了一个下挂账户,她喜滋滋,“发了发了。”
总算有五百万能砸尉迟了。
“姜氏现在的局面,不是和高桥的一份合同救得回来,你不知道,有很多人在盯着它,随时准备蚕食它的剩余价值,它至多再熬一两年。你如果想救它,我可以帮你,但要费很大功夫,而且可能最后的结果依旧是失败。”尉迟说。
鸢也脸上的笑意淡了一点,放下手机,叹了口气:“你没看出来,我不想跟你聊姜氏吗?”
当然看出来了,她要么是完全不提姜氏,一提起来也只关注钱的事,故意忽略真正的主题。
尉迟倚在池边,温泉水极尽温柔地在他身边荡漾,轻轻笑道:“我不想被人在背后说,为了利益,连妻子的娘家都不放过,有些事情起码要跟你说清楚比较好。”
第058章 配合一点轻一点
鸢也没那么拎不清。
她虽然没怎么关注姜氏的状况,但也有所耳闻,最近几个月,姜宏达不断变卖资产给姜氏输血,意图挽救悬崖边缘的姜氏,可惜都是杯水车薪,都到这地步,姜氏股票会跌,意料之中。
就像他对霍衍说的那样,不是他也会是别人。
是别人还不如是他。
最最最起码,他们算是熟人。
鸢也抬起腿,大逆不道地朝他的小腹轻踢了一脚:“在下高桥商务部精英人才,连这个都要你跟我解释,我还当什么部长?”
尉迟在水里抓住她的脚踝,泉水澄澈,烟雾缭绕,她白皙的皮肤被烫成了粉色,自上而下的每一寸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坦白讲,从刚才起,他就在忍她了。
“没人教过你,泡温泉的时候,不准用脚踢人吗?”
“现在有了。”鸢也看到他眯起的眼睛,立马想把脚抽回来,结果这男人顺势压向她,毫无阻隔的肌肤相贴。
鸢也的脸颊立即热起来。
他的手指在她腰上的疤痕摩擦两下:“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你配合一点,我轻一点。”
“……”
周一上班,鸢也还是迟到了。
好在到了她这个位置,迟到半个小时或四十分钟都无伤大雅,她也没有懈怠,马上进入工作状态,召来部门里的同事在小会议室开会,组建浮士德项目团队。
韩漫淇全程没有吭声,一个人在角落里画圈圈,也不知道是在诅咒谁,鸢也托着腮看向她:“韩副部,有兴趣参与吗?”
“谁稀罕你那个瓷砖项目,我这里有更好的。”韩漫淇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