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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红袖热文】重生之公子谋妻顾辞时欢》-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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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虽当不得她一声母亲,却也是她的姨娘,如今她的母亲不在身边,自然该是您从旁教导才是。她这两日犯了这样的错处,您不曾想着如何让她不再犯,却一早来我这跪着……让我去求情,却不知这样岂不愈发助长了她的任性跋扈目中无人。”

        “今日若是我这般言行举止……我的母亲,怕是要将我直接活活打死免得辱没了时家门楣!”

        这话,是敞开了门说的。

        顾辞一早就想着此事定还是要闹到时欢那,是以派了两个手下在这盯着,这话原封不动地被传到了顾辞耳中,顾辞悉数含笑听完,一时间没说话。

        顾辞的两个侍卫是双胞胎,跟了他许多年,算是心腹,长相相同,脾气却不同,叽叽喳喳的是弟弟林江,心直口快,“那姨娘好算盘,觉得时小姐性子软、耳根子也软,她这般跪上个半个时辰,时小姐也就拗不过求情去了。”

        “倒是没想到,自始至终时小姐提都没提一句起来,只一口一个‘您’的,看起来客气,实际上却暗指那姨娘不懂规矩。不愧是太傅教出来的人。”

        双胞胎哥哥林渊倒是沉默许多,只点点头,表示赞同。

        谢绛也在一旁,一边吃着早膳,一边笑,“这小丫头看着性子软好说话,这做起事儿来……”

        “风格倒是有些熟悉啊。”

        “像爷。”林江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说完才觉不对,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人,但心底愈发觉得,这位时小姐,其实行事风格的确有几分像自家主子,面慈……心狠。

        哦不对,自家主子,面不慈、心更狠,若是今日换了主子,那姑娘怕是要丢个半条命才是。

        ……

        时锦绣在祠堂里跪了五日。

        整五日,半个时辰都没少,却也半个时辰都没多,听说从里头出来的时候,脸色煞白,脚步虚浮,怕是要好生歇息个十天半个月了。

        姨娘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她半个字未听进去,只蹙眉问,“顾公子……果然姓顾么?”

        这天下,顾姓何止千万,但出现在时家又被奉为上宾的,一定是皇家的人!思及此,那些本不该有的心思便愈发的坚定,这皇室子嗣……哪个不是三妻四妾……

        那个男人啊……完美到令人甘愿做一个赌徒,赌上往后余生,也要博那一线契机。

        “姨娘。”她整个人靠着姨娘,两条腿又冷又疼,带着些刺骨的麻,祖父说罚跪便是真的罚跪,每过个把时辰就有人来检查,半点懒都偷不得。她一边喘着气儿,一边继续打听,“姨娘可知……那两位公子如今,可还在府中?”

        “你还想作甚?”

        “前两日是我头脑发热,如今跪了这几日,也想明白了。”她敛着眉眼,一瘸一拐的,看起来楚楚可怜,“我……我就想当面道个歉。”

        姨娘松了口气,“第二日一早,他们便离开了。听说是住在傅家老太太那……依照大小姐的意思,这事儿如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就过了。不必再专程跑一趟了。”

        话音落,时锦绣声音都拔高了,音线锐利又嘶哑,“你去求她了?你为什么要去求她?!”

        “我……”姨娘一时语塞,“大小姐……在太傅那边能说得上话……”

        “所以呢,她去说了么?”

        “……”

        沉默便是答案。时锦绣嗤笑,“姨娘!你是不明白么?若是她愿意求情,我连祖父的院子都不必去!那日她就站在边上,冷眼看着,看着我被打成这副模样!”

        她指指自己嘴角尚未褪去的青紫,嘶声力竭之际扯到了伤口,疼地吸了口气,“姨娘,往后不管生死,都不必去求情。”

        “不过是徒劳。”

        时欢啊……哪是性子好,不过是将所有人当做了陌路人,与她无关罢了。那些说她性子好的人,真应该来看看彼时时欢看着自己这位堂妹挨打时……眼底的漠色。

        像是融进了血液、镌刻进骨骼里的……漠色。

        ……

        昨儿个下了雨,今日午后放了晴。

        秋季的日头不那么晒人,暖融融地很是舒服。今日一早收到了帝都的书信,是谈家姑娘谈均瑶写来的,洋洋洒洒好几页的纸,字迹歪七扭八,辨认起来很是费力。

        不过,照着她的风格,十之【创建和谐家园】是无用的,诸如相思之苦的煽情话,最后两三句才是重点,今次的意思是听闻时欢要要回帝都了,又听闻太和郡的三彩泥人如何如何驰名内外……

        总之,一句话,要礼物。

        谈家,是帝都比较说得上话的商贾之家,族中老爷子是行医出身,如今家中开了帝都最大的医馆,这些年颇有些让族中子弟入世的打算,次次科举次次参加……

        奈何,次次落榜。

        可见,族中并无良才。

        而谈均瑶,是谈家嫡女,却天生反骨,弃了医,从了毒,性子跳脱得很。

        明明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性子,却不知怎地,和时欢倒也合得来,早年便常有往来,前年还来了趟太和郡小住了个把月才回去。

        这两年不曾来,不过书信也勤。

      013 制香与宫泽

        太和郡的泥人,的确是有名的,取自太和郡才有的紫泥,是以在太和郡倒也不是什么稀奇物件,大街小巷都有得卖。

        在帝都倒的确是个稀罕物件。

        左右许多日未曾出门,正好上街去转转,时欢带着含烟上了街,寻了处茶楼坐了。茶楼中的先生说的正好就是那位传说中的顾公子。

        天下顾姓何止千万,皇家之姓自是不同的,但说到顾公子,便是指顾辞。顾辞年少成名、惊才绝艳,三岁成诗、七岁通晓兵法、九岁上了战场凯旋而归,之后,顾辞就开始了他无往而不利的人生。一封又一封捷报、一道又一道圣旨,一箱又一箱的赏赐,一人得道,傅家水涨船高,一时风头无两。

        再无任何世家足以比肩。

        只是,昙花一现、转瞬即逝。

        胶州战役之中,顾辞重伤垂危,拖着一口气被抬了回来,至此,缠绵病榻,药石无医。曾经关于少年的传奇,终于成了传说,世人再提顾辞,总要道一句,可惜。

        可惜……

        “可惜。”

        声音落在耳畔,带着几分笑意,漫不经心地很。时欢眸色温缓,支着下颌回头看他,“你怎么来了。”

        熟稔得很。

        对方一袭绛紫色长袍,外罩银色细纱,姿容俊美,带着几分妖气,在她对面坐了,自顾自倒了茶,“路过,见到了你家小丫鬟,说是你在这里,想着也是许久未见,便上来一道喝杯茶。怎地突然对顾辞感兴趣了?”

        “不过是随便听听。”她低头,指尖摩挲茶杯,半晌,“你也觉得他可惜?”

        “从至高处跌落,世人都道可惜。”

        “可你……不是世人。”你是宫泽。

        闻言,对方饶有兴趣地笑了笑,“你对我的评价倒是高。”他姿容本就出色,一笑之间,愈发像是淬了光,邻桌两个小姑娘一边说着话、一边偷偷往这看,面色泛红,两个小丫头推推搡搡地,却没有一个敢起身走过来搭个讪。

        男子面色微寒。

        他长相出色,却并不喜旁人过多关注,生平最烦旁人说他“漂亮”。

        她笑,带着善意,见那俩姑娘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还好心情地点了点头,算作招呼,对方仿若小心思被窥伺,愈发地不敢光明正大地往这瞧了。

        “倒是……可爱的年纪。”

        “你同她们一般年纪。”他提醒。

        是啊,她们一般年纪。偏生她尚未出生便已被指腹给了皇家,走路尚且走不稳的时候便开始学习宫廷礼仪、狼毫笔都握不住的时候就开始一笔一划地练字、学画,倒是早早失了这般天真烂漫的模样。

        “世人只道高处风光无限,却不知,如履薄冰、步步维艰。何况皇家皆多疑,傅家手握几十万大军,如今又出了个惊才绝艳风头正盛的顾辞……”

        “只怕早已树大招风、功高盖主了。”

        “胶州战役只说顾辞重伤而回,留在史书的想来也是寥寥数字,主将重伤、战役险胜……个中缘由却终将掩埋在战地茫茫百里黄沙中。”

        她说话声音不大,在略显喧嚣的茶楼里,就像滴水入海,倏忽间消散在风里。

        却有一男子,身形狠狠颤了颤,目光落在时欢身上,却见她背对着自己,看不清表情。那人低着头,一路想着方才听见的对话,门口,林渊蹙眉有些不满,“主子让你进去买些茶叶而已,你怎地磨磨唧唧地这么许久。”

        “里头说书先生正在说公子的事,便留着听了一会。”林江想了想,还是没将时姑娘的事情说出来,毕竟,那一战,于他们这些人来说,是禁忌。

        说不得、碰不得。

        林渊不疑有他,嗤笑,“就这些个说书的,说来说去就那么几句陈芝麻烂谷子的话,多听无益。”

        林江晃晃手中茶叶,“回吧,主子想来久等了。”说完,笑了笑,笑容却有些勉强,胶州战役啊……如今想来,都只觉得疼……世人眼瞎。

        而茶楼里,时欢根本不知道自己这番话被另一个人听去了,她说完自己也不曾在意,只听着那说书先生还在抑扬顿挫地滔滔不绝,收了心思,问对面男子,“真打算搬去帝都?”

        “嗯,已经派人去找铺面了。”他笑,妖气得很,“未来太子妃的人脉不用,那我岂不是太傻了?”

        “如此,也好。”她不曾否定,也不在意他言语之中的戏谑,偏头看到窗外含烟朝这边走来,便起身告辞。

        宫家是太和郡有名的富商,有权有势的富商,朝廷江湖都有人脉,生意遍布各行各业,而时欢同宫泽结识,源自香料。

        帝都内宅的贵人们,大多什么都懂点,必要的时候可能会成为保命的筹码。而她,自小兴趣所在,是以母亲请了宫里的嬷嬷亲自教授。

        她于那茶楼饮茶,听得便是关于宫家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听得有趣,却不知道故事中的主人公就在邻桌,他说他家中贩卖香料,问所用香料出自哪里。

        那香,是时欢自制。

        那人,便是宫泽。

        后来,宫泽愣是给时欢弄了个类似顾问的职位,挂虚职,也不用坐堂,偶尔问问这方面的一些问题,这频率也不高,个把月也没个事儿,却会每月定时让人送工钱过来。

        工钱不好白拿,于是闲来也会写一些寻常又不大常见的香料配方,听说极好卖,是以,宫泽又将原来的工钱翻了几番,一来二去,也算熟识。

        后来才知,香料仅仅只是宫泽产业中极小极小的一小块。

        宫泽,宫家如今真正意义上的掌权人,长相俊美,手段却狠辣,是宫家老爷子外室的儿子,本不姓宫,数年前一举扳倒了宫家嫡子得了老爷子青睐,才算得了老爷子的肯定,赐了姓。

        是个看不大清深浅的人。

        即便来往这些年,看似有时候混不吝得很,风流恣意,可一个外室的儿子想在那种大家族里站稳脚跟、执掌大权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014 时欢动怒

        两人一路回了时家。

        含烟买了许多泥人,她歪着脑袋将帝都相熟之人大约都熟了一遍,府中的、府外的,林林总总,两只手来回数了好几遍,她道既然是礼物,总不能厚此薄彼了去,索性挨个送一遍。

        素来周全的含烟丫头,连买的款式都差不离,坚决做到人人平等。

        甚至,她连昨日来府上做客的顾辞和谢绛都算上了。

        时欢看着她准备的井井有条,支着下颌眯着眼笑,“也不知道往后啊,这样好的姑娘要便宜了哪家小子……”

        “小姐!奴婢不嫁人!”

        时欢失笑,“守着我做老姑娘?你母亲可不得天天在心里头埋怨我拽着你不肯放你走?”

        含烟终究是个小丫头,闻言几乎是急着澄清,“母亲才不会!”

        含烟是母亲为她寻的家生子,自小同她一块儿长大,说是主仆,其实更像是姐妹,含烟的母亲也是府中老人张嬷嬷,在她院子里负责小厨房膳食,是个格外慈眉善目的老人。

        这些年,含烟陪她在这别院拄着,她们母女倒是也许多年未见了。

        可这里头那么多泥人,面面俱到考虑到了所有人,偏生,不曾考虑过她自己的母亲。

        思及此,她开口提醒,“这两日,自个儿去街上买些礼物回去给张嬷嬷,挑她喜欢的买,银子从府里拿。”

        “阿娘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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