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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声声双手枕在脑袋后面,悠哉悠哉的晃悠着小短腿。
周围草地都被压平了一小块。
“早些来还是有好处的,这空气真好。”许声声不由得感叹,昨日受到惊吓,今日怎么也要放松一下,再说了,学骑马总要学会才是真的。
半罐水响叮当算怎么回事。
所以,昨夜她硬生生去欺负许愿去了。
耳畔传来了马蹄的声音,不紧不慢。
许声声侧了一下小脑袋,只看到四个马蹄子。
“阿愿,你迟到了。”许声声嘟囔着:“过来歇会儿,等会儿再学。”
许声声打了个哈欠,起了个大早,她娇气的揉了揉眼睛,总感觉没睡醒。
身旁之人坐了下来:“可。”
听到这漫不经心的声音,许声声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差点没一个跟头栽过去。
她定睛一看,少年唇红齿白,似笑非笑。
“啊……啊朝。”许声声一双黑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似乎在想什么法子掩饰。
小姑娘浓密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扑闪,一身短装衬得她更加明媚可爱,俏皮活泼,又像小兽一般弱小又没有半分攻击力。
幕今朝也站了起来,狭长的狐狸眼带着漫不经心:“许愿今早一把鼻涕一把泪抱着我的腿,说她姐姐要逼良为娼?”
许声声还没来得及找借口,就被他吐出的话气得不轻。
这臭小子!
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居然还会告状,回头再找他算账!
“哪有……”
“啊朝,我突然觉得昨日没睡好,还是先回去补个觉,改日再学。”许声声小小声。
“怎么?声声是觉得身为你夫君我教不好你?”幕今朝神色沉静。
“没有,啊朝,我这不是困了嘛……”许声声试图撒娇。
“也行,此处风景不错,就躺会儿。”幕今朝睨向她,语气没什么起伏。
许声声如鲠在喉:“……”
“我突然又不困了。”
“……”
幕今朝起身,修长身影几乎将她整个罩住:“上马。”
许声声欲哭无泪,只能手脚并用爬上了马。
“背脊挺直,手抓紧马缰。”
“两只手拉好。”
“脚蹬在上面,不要乱晃。”
少年坐于马上,身姿修长挺拔,言语矜贵淡然。
许声声骑在马上歪歪扭扭,不忍直视。
“左手用力。”幕今朝示意。
“哦……”
许声声一拽,拽成了右手。
“你左右不分?”幕今朝薄唇轻勾。
许声声:“……”
直至午时,许声声终于能骑上小马慢悠悠跑上那么两圈儿。
她只感觉大腿根生疼。
回府瘫了不过半日,又被幕今朝拽出来继续学骑马。
许声声整张小脸都耷拉着:“啊朝,我真的……学不动了……”
她下意识舔了舔唇,有点干,唇畔被她舔的亮晶晶的,抬起小短腿就要往回走。
幕今朝伸手拽住了她的手,将人拉回来之时改为了强势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覆在了她白皙脖颈后,细密贴在她肌肤之上,不容置疑!
许声声抬眸,那双小鹿一样的杏眼清明透彻:“啊朝?”
幕今朝一双眸子比黑夜还要浓稠,喉结滚动,带着邪肆,鬼使神差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小姑娘的唇很甜很软,和他想象中的味道一模一样。
许声声瞪圆了眼睛!
幕今朝为什么要亲她?
第三十一章想吃
良久分开。
许声声摸了摸她的嘴,好像肿了。
所以,他为什么要亲她,因为喜欢?
幕今朝眉眼桀骜邪肆,俯首低头,薄唇贴在她耳畔,嗓音犹如魔鬼订下契约一般虔诚:“许声声,背叛我,只有死。”
他愿意试着,将这份信任给她一个人。
幕今朝将人掳上马车,回了许府。
许声声唉声叹气的回了房间,跟条咸鱼一样瘫在软塌上。
“小姐?今日姑爷陪您一起去学骑马,小姐应该高兴才是,怎么高高兴兴去,回来的时候这般没了力气?可是很累?”年年忍不住偷笑。
“是啊,很累。”许声声无精打采的点点头。
“姑爷也真是,明知小姐是女子,何必这样刻苦学习,小姐身子娇弱,指定是受不住的,奴婢去拿药膏。”年年叹了口气。
“今日陪我骑马的不应该是许愿那个臭小子?”提到这事儿,许声声忍不住咬牙切齿。
“二少爷也不知怎么的,一大早就去柏林书院了,很是刻苦学习,老爷很是欣慰呢。”年年补充。
“他是怕我锤他!”许声声委屈的不行。
“二少爷向来如此,小姐也是清楚的,可见二少爷比从前可跟小姐亲近多了。”
“不说二少爷,就说姑爷身体不好,还亲自教导小姐,可见是恩爱的,再说了听老爷说,姑爷马术精湛,能得姑爷亲自教导,除了小姐,旁人连这个机会都没有。”年年乐呵呵的给自家小姐脱去绣鞋,轻揉着脚底。
“你还说呢,阿朝这个人,教学的时候真就是黑脸包公,严苛的不行,人家是严师出高徒,我这是严师吓死人。”
“搞不好他还觉得我太笨,丢了他的面子。”许声声闭着眼,有气无力:“这后果就严重了,他……亲了我,可我觉得,他并不喜欢我。”
年年瞪大了眼睛:“小姐为什么会这么想?”
“他亲了我,又从来没有说过喜欢。”许声声指了指自己红肿的嘴,控诉。
年年视线一点点上移,落在她唇上,随后脸噌的一下绯红:“小姐!这种事您怎么能拿出来说呢!”
“年年,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做这么亲密的事?”许声声想不明白。
“姑爷自然是喜欢才……”年年跺了跺脚,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
许声声有些迷茫,摸了摸自己心口:“喜欢?只怕骗自己都骗不过。”
她感觉不到,甚至没有波动。
许声声一双眸子干净纯粹:“无缘无故,是因为什么而喜欢?”
“小姐,两个人成婚,那就是要白头到老的。”小丫鬟也说不清楚。
许声声沉默。
她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让年年给她梳洗以后,她一个人翻看着年年收集来的资料,一双大眼睛很是认真。
四艺宴,焚香点茶,挂画插叶,临门诗词,很是热闹。
这次参加四艺宴的家族可不止许州知府一家。
许州是宋朝极为重要的州城,其中更是有四大家族。
折家。
折家前后延续八代,折家三兄弟折信,折昌,折忠。
更有一女折心,巾帼不让须眉!
折信作战勇猛,折忠善治军,折昌智勇双全,射术精湛,屡建奇功。
折家属于将门世家,满门忠烈!
范家。
范家没那般复杂,世代书香世家,祖上更是从文,曾经官拜丞相,这些年虽然没落了,但范家长子范丞写的文章更是屡屡在殿前受到宋帝夸赞。
范家小女范悠然更是琴棋书画样样皆通,是不可多得的才女。
再一个就是钱家,算得上许州首富,只是钱家主为人扣扣搜搜,连带整个家族都是这般。
钱家主唯有一女,钱唯。
据说许州女子对钱家小姐是不愿深交。
最后一家则是司家,亦是名门望族,司家二子一女,皆尚未婚配。
长子司明。
次子司亦。
三女司覃。
除了四大家族及许州知府,更有其他公子小姐,只是家世就没这般出众。
但让举办四艺宴的宋姑娘亲口拒绝的世家小姐,也只有陈弯弯这么一位。
许声声大概看了看这些世家和关系,觉得脑瓜子一阵阵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