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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身上没有多少银子,你们跟着本官回府取些银票吧!”
“姜大人请放心,我们爷有的是银子,您就不用操心了,我们夫人说,您如果有闲钱就多存点粮食。”
楚一骄傲的说道。
他们爷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银票,还有一大叠呢。
姜丞相看着面前这个汉子,真的不像说谎,他想匆匆告辞,回府跟他夫人说。
他一眨眼,面前哪里还有人!这莫不是做梦?
“姜松,你刚才听到人说话了吗?”
“老爷,您刚才不是要小的走开,不要偷听吗?”
赶马车的姜松委屈的说道。
“老夫要你走开的,那么这样说来,刚才有人找我?”
“是啊!老爷,刚才有一个乡下汉子找您,说是您乡下亲戚。”
“走吧,快点回府。”姜丞相确定自己不是做梦。
回到丞相府,姜丞相饭都不急着吃,就找他夫人说起二女儿姜欣妍。
丞相夫人听得心花怒放,“老爷,我明天再去皇家寺院,找那个【创建和谐家园】,好好感谢他。”
“嗯!应该的,那个【创建和谐家园】实在是太灵验了。”
丞相夫妻俩,这顿饭吃得特别香,压在他们心上的石头没有了。
姜碧莲听得心里一咯噔,那个傻子清醒了?
这怎么可能?傻了那么久的人还能够清醒?
她会不会想起来,是自己推着弟弟把她推入冰窖的呢?
姜碧莲为了杜绝后患,她一定要想办法弄死傻子才行。
姜欣妍做梦都没有想到,她只是想安慰原主的父母,这就引来杀身之祸。
第51章 渇死他
楚厉杰父子,坐在软轿上也是汗流浃背的,因为喝水要银子买。
住宿要花银子,楚厉杰问楚雄:“爹,大皇子姐夫为何没有派人前来打招呼呢?”
“我也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当初他承诺我,一路上沿途驿站都会照顾我们。”
“爹,是不是上泥县衙的衙役,想多收我们的银子啊!”
楚厉杰愤怒的跟他爹抱怨道。
“这也不能传信给大皇子,只能等他吩咐,什么时候动手弄死楚厉煊。”
楚三叔蔫巴巴的说道。
“爹,楚厉煊现在能成什么气候?他坐槛车里,整天都不能动弹。”
“我等下跟官差说,不能给他水喝,这鬼天气,渇死他得了。”
姜欣妍听到猥琐父子俩说话,低声的骂道。
“他还是你三叔吗?这么恶毒?还想渇死我们?”
楚厉煊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你不要生气,再过几天,也不知道到底渇死谁呢!”
“呵呵!这倒也是的,咱们可是有喝不完的泉水。”
经过大白天的烈日灼心赶路,抬软轿的轿夫都不愿意赚这银子了。
纷纷弃轿而去,官差是不可能去抬软轿的。
这流放的队伍只能慢慢的继续前行,那些坐软轿都流汗的人,哪里受得了赶路。
眼见天色不早了,官差再是吆喝声不断,鞭子甩得啪啪地响。
也是没有用,法不责众!所有人都鬼哭狼嚎的喊要休息。
队伍磨磨蹭蹭的走了十里路,就只能安扎下来。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官差也没有食物可卖了。
流放罪人一天只分发两次食物,天亮一次,天黑一次。
白天一整天都没有吃食的时间,一直赶路。
官差中午是有吃一顿口粮,有的官差为了省银子,会省一点口粮卖给罪犯们吃。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官差现在也没有食物了。
官差们不可能挨饿吧!就把原本属于罪犯的食物,那些发干的馍馍。
有的官差则到田野里挖些野菜,伴上干馍馍,煮成菜馍汤充饥。
这个时候的干馍馍也是珍贵的,有钱的犯人都去抢着买几个干馍馍。
求着官差借锅给他们煮野菜馍充饥。
候府二房的妇人,都会去挖野菜,买几个干馍馍,学着官差那样煮。
三房有姨娘们和庶子,庶女挖野菜,他们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
大房的楚婼带着两个弟弟,一个庶妹楚娇也去挖野菜。
三姨娘和五姨娘也跟着去挖野菜。
长公主祖母是年纪大了,只能坐在地上休息。
但是,锦娘和楚叶两个也人也坐地上不动。
不动就算了!锦娘还一个劲的哭:“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我的命咋就怎么哭呢?”
姜欣妍轻轻附在楚厉煊耳边说:“你娘,在家人最需要的时候,除了眼泪一无所有!”
“有你厉害就行了,她命好,以前遇到了我爹,让她锦衣玉食,现在又有了你这个儿媳妇。”
楚厉煊无比感慨的说道。
他真的是觉得他娘命好,如果没有小妻子,她肯定是没有命走到流放地的。
第52章 专横霸道
姜欣妍说道:“你说你娘命好,她正在哭她命苦呢!”
“我二婶晕倒,到现在还没醒来呢!她还有力气嚎,是嫌日子过得太好了!”
“楚厉煊,我怎么感觉你很嫌弃你娘呢?”
“小妻子怎么说话的?”
“我哪有说错?你本来就是嫌弃她。”
“小妻子,为夫再说一次,要喊我夫君,以后不许说你娘,要说咱娘,知道吗?”
姜欣妍吐了吐舌头低声嘀咕:“暴君。”
“小妻子说什么呢?”
“夫君,我说我知道了。”
姜欣妍觉得这个狗男人实在是太专横霸道了,可能是领兵统帅习惯了吧!
老娘又不是他的兵!还喊老娘小妻子!以后我就喊你狗男人!
但是,看在狗男人这几天照顾好自己的份上,就大度一丁点。
千万别惹毛了老娘,狗男人你就带着全家渇死吧!
“你在心里骂我,为夫只是喜欢听你喊我夫君,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就不喊吧!”
“没有,没有的事,我只是有时候不记得我已经嫁给你了!”
姜欣妍听到楚厉煊落寂的带着妥协的声音,她就心软了。
哎!谁叫她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呢!
楚厉煊看到小妻子妥协了,他内心跟吃了蜜一样欢喜。
他说的真是大实话,他就是喜欢她喊自己夫君。
听着就心生欢喜,他很不喜欢她连名带姓的喊他。
那样就像在喊一个陌生人,让他内心深处有一种失落感。
姜欣妍是不知道楚厉煊的内心活动的。
她潜意识里,就觉得这狗男人就是狗!
一个躺在槛车里的残废,还这么牛逼!这么多要求!这么摆谱!
这是病!得治!以后得好好治治他。
天还没有全黑,他们也不好进空间里吃东西。
早上吃的再饱,这一整天了,姜欣妍也饿得前心贴后背。
何况,那些赶了一天路的罪犯,哪怕是又烫又稀的野菜馍汤,他们也吃得狼吞虎咽。
大房的人挖了野菜,官差在楚三叔的暗示下也不给她们锅。
锦娘又是大哭大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们呢?”
“你们就是想逼死我们大房的人啊!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呀……”
她也不会骂官差,怕挨打,再一个锦娘毕竟出身豪门望族。
做不来一个泼妇骂街的粗糙女人,现在的她虽然也没有什么优雅可言!
几个锦衣卫听到锦娘嚎哭,他们就更加以为楚厉煊快不行了!
只要队伍一停下来,楚厉煊就不会使用内力。
假装呼吸困难的假象,锦衣卫也不敢离他太近。
上头叮嘱过他们,只是防止他逃跑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事就会由他人去做。
正因为这样,这几个锦衣卫才多活一段时间。
如今,楚厉煊的武力已经恢复到他的鼎盛时期,甚至还有过之。